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小说(主角乔吟谢遇安陆瑾之):作者文笔精湛,故事情节丰富,人物性格饱满,是一部难得的好书,值得推荐。喜欢全本资源的朋友,欢迎阅读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小说全文。
早已是阶下囚的司慕郯依旧带着几分从前的狂妄。“哥哥?”司慕冷嗤一声,只觉他可笑,“你可曾有把我当弟弟?”司慕郯不语,脸上笑意骤减,不甘渐渐占满他的双眸。他是皇后所生的嫡子,而谢遇安只是妃子所生的庶子。...
看着那单薄的身子缓缓瘫倒,看着那双杏眼含笑看着他,看着那被他放在心尖上人渐渐没了声息……
“锦言——!”
谢遇安声嘶力竭一声。
伴着他这一声嘶吼,身后的士兵也一拥而上。
两方厮杀,局势一边倒向谢遇安。
司慕郯身边不足一千侍卫被杀的只剩百余人。
谢遇安抱起满身是血的乔吟,手小心覆住她那还在流血的伤口:“锦言!锦言!你醒醒!”
然而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雪,仅残的余温也渐渐随着地上一片血泊失去了暖意。
司慕郯淡淡瞥了眼横在他脖颈处的长刀,置若惘然:“以美人换来江山,谢遇安,你赢了。”
而谢遇安好似没有听见司慕郯的嘲弄一般,他将乔吟轻轻抱起:“把他关进天牢。”
他抱着乔吟,一步步往宫门走着。
士兵与其他官员都默默的让出一条路。
沿着谢遇安离去的方向,一片片殷红在茶白色的地砖犹如一朵朵血花。
谢遇安愣愣看着那许久未见的阳光,心却从未这般冷过。
他为这一天谋划了多年。
想过数十次失败的后果,也做好了成功以后的打算。
但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谢遇安缓缓停下已经乱了的步伐,低头看着怀中像是沉沉睡着的人,轻声道:“锦言,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滴翠亭放风筝。”
话音刚落,几滴热泪落在乔吟冰凉的脸颊上。
……
两日后。
本正凛冬,天牢内更为阴寒的气息更惹得人一阵战栗。
一身破旧囚衣的司慕郯被锁在十字桩上,几缕黑发垂在他脸前,干裂的嘴唇依旧勾着一丝狡黠的弧度。
他看着眼前凛如冰霜谢遇安,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我这个哥哥了?”
早已是阶下囚的司慕郯依旧带着几分从前的狂妄。
“哥哥?”司慕冷嗤一声,只觉他可笑,“你可曾有把我当弟弟?”
司慕郯不语,脸上笑意骤减,不甘渐渐占满他的双眸。
他是皇后所生的嫡子,而谢遇安只是妃子所生的庶子。
他的地位比谢遇安不知高出多少,可生性淡薄的谢遇安却更受皇上喜爱。
谢遇安过了舞象之年后,皇上对他的器重更是让朝中大臣认为谢遇安必定会被立为太子。
司慕郯心中有怨,他明明才是嫡长子,他该得到的一切却都被谢遇安抢走了。
他念及此,狠狠开口:“这一切本该就属于我!”
忽然,他司慕郯话锋一转:“若乔吟不自尽,你也不过是与我玉石俱焚的下场!”
谢遇安掩与袖中的手猛然紧握,司慕郯这句话像是一把刀扎在他心中那道伤口上。
见他神色一紧,司慕郯心中快意更甚:“以一个女人的死换来的江山,你也不过如此。”
谢遇安竭力控制自己要一剑杀了他的冲动。
他微红的眼睛瞪着司慕郯,戾气横生:“我会让你慢慢偿还的。”
说完,他转身便离去。
司慕郯狰狞着脸朝他背影大吼:“你有本事一剑杀了我!”
“嘭”的一生,天牢门被关上,阻隔了司慕郯的声音。
谢遇安几番深吸才缓和了心中的怒火,司慕郯想一死为快,他岂会让他如愿。
此时,原应在王府守着乔吟的侍卫突然匆匆跑来跪到谢遇安面前。
“主子,顾姑娘……遗体失踪了!”
乔吟遗体下落不明,他根本无法去想其他的事情。可蒋翎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硬着头皮跪下来:“主子,务必以大局为重啊!”为了夺回皇权,他们隐忍多年,要是此刻不稳住局势,这些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而其他侍卫也纷纷跪下,求谢遇安三思而后行。...
待谢遇安赶到王府正厅,原本安详躺在水晶棺中的乔吟不知所踪。
“人呢?”
他顷刻间陷入了暴怒,他不过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侍卫哆哆嗦嗦,跪倒一片:“主子,王府各个门并不见有外人出入。”
谢遇安一拳砸在敞开一半的棺盖上:“找,若找不回,我就杀了你们陪葬!”
众侍卫闻言,脸色煞白,岂敢耽搁,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此刻,正厅只剩下了谢遇安,他紧蹙着眉,呼吸沉重的紧捏着棺沿。
棺中空荡荡的模样让他不住的心疼懊悔。
早知会有此事,他必不离乔吟半步。
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会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乔吟带走,带走她又是为了什么……
可谢遇安却也无心再想去多,若抓到带走乔吟之人,他必要把他千刀万剐!
被谢遇安派去城门口寻找的亲信蒋翎此时跑了过来,微喘着气道:“主子,四大城门都没有可疑人出去,那贼人恐怕还在城内。”
谢遇安未多言,直道:“去找,就算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她!”
一时间,京城大大小小的巷子都能看见侍卫穿梭的身影。
从晌午找到天黑,却依旧未有一丝消息。
几个侍卫累的直喘气。
“你说谁这么缺德,偷一个死人走,吃饱了撑的。”
“快点找吧,要是找不到,我们这些人可就完了。”
但乔吟的遗体如同石沉大海,没有踪影。
眼看登基大典在即,谢遇安却迟迟不肯入宫,整整三天都在城内外奔走。
蒋翎壮起胆子拦住他:“主子,这儿交给属下处理吧,文武百官都在等您呢。”
已经三天了都没有半点消息,若乔吟一日未找到,谢遇安一日不登基,又会因群龙无首而生事端。
谢遇安下眼睑挂着乌青,略显苍白的脸有些憔悴,满眼血丝的模样很是摄人:“让开。”
乔吟遗体下落不明,他根本无法去想其他的事情。
可蒋翎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硬着头皮跪下来:“主子,务必以大局为重啊!”
为了夺回皇权,他们隐忍多年,要是此刻不稳住局势,这些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而其他侍卫也纷纷跪下,求谢遇安三思而后行。
望着眼前众人,谢遇安想起乔吟自尽前的话。
“锦言……”
他怔怔呢喃了几句,将近一刻,他才垂下眼帘,道:“入宫。”
蒋翎闻言,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知道谢遇安不会停下找乔吟,只是目前不能因小失大。
十二月二十,司朝新帝登基,祭天过后,该年号庆崇。
纵使以皇帝的权利去寻乔吟,却直到开了春,也没有一丝消息。
蒋翎看着谢遇安发间的几缕白发,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时已过了将近四月,恐怕此刻的乔吟已经快要变成一堆白骨了……
“蒋翎。”谢遇安突然站起身,一脸的凝重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蒋翎跪下道:“皇上。”
“朕不在的日子里,你与凌丞相替朕监国。”
谢遇安的话让陈禄一愣:“皇上,您这是要?”
“出宫,去找乔吟。”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忍不住黑了几分。蒋翎无奈的看着谢遇安的背影,心里尽是担忧和不解。他虽然怜乔吟丧命,但人死不能复生,况已经过了近三个月,谢遇安却还是不肯放下,现在还要亲自去找乔吟的遗体。蒋翎重重的叹了口气,跟了谢遇安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也就打消了再劝他的念头。...
蒋翎还未反应过来,谢遇安已经出了御书房,他连忙起身追了上去:“皇上,人海茫茫,您去哪儿找啊?况且您才稳定局势,现在离开太……”
“朕自有分寸。”
谢遇安脚步并未因蒋翎的劝阻停下来,反而更加快起来。
若乔吟真的被她那师父带走,那就表示乔吟一定还活着。
而且除了乔吟师父,谢遇安也想不到谁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一个人带走。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忍不住黑了几分。
蒋翎无奈的看着谢遇安的背影,心里尽是担忧和不解。
他虽然怜乔吟丧命,但人死不能复生,况已经过了近三个月,谢遇安却还是不肯放下,现在还要亲自去找乔吟的遗体。
蒋翎重重的叹了口气,跟了谢遇安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也就打消了再劝他的念头。
次日,在处理完所有的政事后,谢遇安与凌丞相还有蒋翎交代了几句便出了宫。
凌丞相扶着花白的抚须,叹道:“皇上虽说最多不过两月就回,但老臣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呐。”
蒋翎不言,他心里何尝不是,如今却也只能盼谢遇安快些回来。
离了宫,一身玄色长衫的谢遇安直接出了京城,快马加鞭往陈州方向去了。
他望着远处雾气朦胧的山,心中忐忑。
若此行能找到陆瑾之,必定也可以找到乔吟,说不定她还活着。
想到这儿,谢遇安扬鞭一挥:“驾——”
陈州。
城中一深巷内,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天亮前的寂静。
“顾仵作,你快点吧,知府大人在等你呢!”
一衙役走的飞快,时不时催促身后的人。
“我说,你慢点儿成吗?”
乔吟喘着气,对前面的衙役招招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才入卯时,衙役就更催命似的敲她的门,生生将还没睡醒的她拖走。
衙役回道:“城南李员外一家十五口全死了。”
乔吟一愣,表情凝重起来:“灭门?”
这种灭门案在陈州出现过一次,但早已过了近七十年,且人数也没有这么多。
“对,现在知府大人就在李府等你呢。”
知道是一桩重案后,乔吟脚步也加快起来,跟着衙役匆匆赶到李府。
陈州知府魏林见乔吟来了,脸上凝重的表情才松了些许。
乔吟放下背囊,看着府厅中陈列了十五具尸心不由的一阵战栗。
她也算是验尸无数,但头一次面对这种灭门惨案,李家上至七十八的老夫人,下至不足四岁的重孙全部没有逃过灾祸。
乔吟深吸一口气,净了手将十五具尸一一验过后愁眉不展。
十五个人,除了年轻的二夫人,其他均为中毒身亡。
只是这二夫人外无伤,内无毒,根本找不到致死原因。
见乔吟面色有些不好,魏林忍不住问道:“如何?”
乔吟抬起头,严肃的看着他:“是谁发现的?”
一旁的衙役指了指门口瑟瑟发抖的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男子。
乔吟望去,是打更的老赵。
魏林背着手,心里是万般不安,出了这么大的事,若不尽早查明,此事一交到上头,他才坐不久的知府椅子恐怕要被撤走了。
乔吟净了手,又对魏林道:“大人,二夫人死的蹊跷,小的得先回去那件东西,马上回来。”
魏林应了后,乔吟奔回家,拿上书就往李府去了。
此时天还未亮,她提着灯笼照着前方的路。
突然,一阵马蹄声自她身后传来,她一惊,转身望去竟与那马不过几步之遥。
两人的脸距离不过两拳,乔吟脸上的怒火在看到谢遇安的长相后不由呆了。不是因为眼前的男人长得有多好看,而是被他一双凌厉的眼神给吓呆了。她从没有遇见过只凭一双眼睛就能把人看的心惊肉跳的人。...
乔吟躲避不及,往身侧一滚,才险夺过马蹄。
灯笼滚落在一边熄灭了,书也被甩到了身后。
乔吟忍痛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瞪着眼前马上那朦胧的人影,斥责道:“街上不准骑马,你不知道吗?”
她恨恨的将灯笼捡起来,取出火折子将蜡烛重新点燃。
谢遇安听到她的声音愣了䧇璍片刻。
这声音与乔吟太像了,却又多了几分低沉,倒像是一个少年。
待那人将灯笼点上后,谢遇安眯了眯眼,几步外那稍显瘦弱的人看起来不过是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
穿着一件牙色长袍,头上的儒巾许是因为刚刚一摔而堪堪覆在发上。
但昏暗的灯光让谢遇安难以看清眼前人的长相。
乔吟见马上人没回应,想着还有正事,便将怒气咽了下去,把书捡起来后就要走。
“站住!”
岂料身后那人突然呵住,声音是乔吟从未听过的威严感。
她像是被这两个字束缚了一般停在了原地。
谢遇安下了马,几步走到她身边。
当看到眼前人只到他肩处时,心中的怀疑不由得多了几分。
声音像,个头也一样……
乔吟本想问他要干什么,谁知下巴突然被人攥住,脸被狠狠抬了起来。
两人的脸距离不过两拳,乔吟脸上的怒火在看到谢遇安的长相后不由呆了。
不是因为眼前的男人长得有多好看,而是被他一双凌厉的眼神给吓呆了。
她从没有遇见过只凭一双眼睛就能把人看的心惊肉跳的人。
良久,乔吟才反应过来,她用力将谢遇安推开,破口大骂:“你是疯子吗?”
她揉了揉疼痛的下巴,只觉自己倒霉,遇上这么个人。
谢遇安眸子一暗,手中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多有得罪。”
乔吟听了他这复杂的语气,默默地后退两步。
她余光望了眼天,也懒得再与他纠缠,转身就离开了。
见她匆匆离去,谢遇安立在原地许久,直到眼前那点点灯火快要消失了,他才抬起腿跟了过去。
一步一步,他垂在两侧的手微微颤抖着,一颗心如同从万年冰窟中取出又突然被扔进烈火里。
那是乔吟。
谢遇安觉得眼眶有些酸涩,不止是因乔吟没死,还因刚刚乔吟眼中的惧意还有生疏。
她不记得他了吗?
乔吟赶到李府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魏林脸上也有些不满的意思:“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路上绊了一跤,大人多担待担待。”乔吟讪讪一笑,心中只觉撞上那奇怪的男人实在无奈。
她也不再耽误,翻了一会儿师父陆瑾之给她留下的书后突然绕到二夫人身前。
魏林见她蹲下来,手小心的在二夫人后脑勺摸着什么。
乔吟拧着眉,手中一丝湿濡感让她表情更是紧张了起来。
她收回手,食指与中指上已经带了几丝血迹。
“这是?”魏林一脸迷惑,他不认为流这么一点血还不足以让一个人死啊。
乔吟擦净手,蹲下身将二夫人的头微微一偏:“以铁钉顶入风府穴,凶手应该是恨透了她。”
她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并没有关于他的记忆,除了方才与他的小冲突,再无其他。谢遇安心中一紧,她果然不记得他了。他虽不知乔吟为何会变成这样,但如果找到陆瑾之,他想他应该会知道原因。...
将验尸的结果全部告诉了魏林之后,乔吟收拾了东西便往家走。
才出了李府几步,朦胧的天色中,她又看见了半个时辰前差点撞上她的男人。
乔吟心中有些不安,心想怎么觉得这男人是故意在跟着她。
她低着头,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去,时不时回头看。
果不其然,他跟着她呢,而且非常明目张胆。
谢遇安见乔吟步伐越来越快,直到走到一处巷口突然回过头,对着他厉声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乔吟余光看向墙一边的竹竿,这男人要是不怀好意就赏他一顿闷棍。
谢遇安站在她几尺外,冷不丁的问了句:“你可是乔吟?”
乔吟听了,愣了一下:“你怎知?你认识我?”
她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并没有关于他的记忆,除了方才与他的小冲突,再无其他。
谢遇安心中一紧,她果然不记得他了。
他虽不知乔吟为何会变成这样,但如果找到陆瑾之,他想他应该会知道原因。
谢遇安压下心中隐隐的疼痛,语气温和:“我是陆瑾之好友,特来寻他。”
师父好友?
乔吟半信半疑的打量着他:“公子贵姓?”
“谢遇安。”
听到这三个字,乔吟只觉头有些钝痛,连同颈处还未好全的伤口都开始疼起来。
她倒吸了口凉气:“师父不在家,你过几日再来寻他吧。”
说着,转过身就要走。
谢遇安却不急不缓的跟在她身后。
乔吟立刻回过身,不耐道:“我说了,师父不在,他过几日才回来。”
不知为何,自这男人说出他的名字以后,她就分外抗拒他的靠近。
谢遇安这三个字好像扎在她脑子里的针,刺着她好像被遗忘的东西。
而谢遇安敏锐的看到了乔吟眼中闪过的痛苦,他下意识的往前一步,想问她怎么了,可又忍住了。
此刻的乔吟已经不记得他了,他再靠近,恐怕会被她认为心怀不轨。
半晌,谢遇安才僵硬的开了口:“我找他半月,盘缠已经用尽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让乔吟收留一下已经没有钱的他。
乔吟犹豫了,他若不是师父的好友,带他回去不就是引狼入室了吗?
可他要真是,将他扔在这儿,师父回来怪她又怎么办?
几番思想争斗之下,乔吟暗中摸下束于腰间银针,有些不情愿的道:“那你跟我来吧。”
谢遇安神情这才柔和了些许,跟着走在乔吟身后。
天色已亮了六七分,他清楚的看到眼前曾死在他面前的人还真真切切的活着,但人却消瘦许多。
想到与乔吟好不容易拉进的心却又变得咫尺天涯,谢遇安心中不由泛起一阵阵苦涩。
走到一处高院门前,乔吟推门走了进去:“你先坐会儿吧,我去给你倒杯茶。”
说完,她将工具箱放下走进正房。
谢遇安打量着这个还没有王府东院宽敞的的院子,除了正房,左右两边还有两间厢房。
院门旁晾着各种草药,一棵桂树下摆着一张四方桌和四张椅子,一切都很简朴。
他走到桂花树下坐了下来,摩挲着有些陈旧的桌子,心中五味杂陈。
“喝口热茶去去凉吧。”
“锦言,我给你带了……你是谁?”秦奕看着谢遇安,原本的笑容被震惊取代。除了陆瑾之和乔吟,他就没在这院子见过其他人,眼前这男人是谁,怎么还能来开门?谢遇安看着这个不过二十五的瘦弱男子,听到他唤“锦言”,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结。...
乔吟将茶放在桌上,也顺势坐了下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倦意。
还没到卯时就被衙役给叫了起来,现在天都亮了,她也有了些许的困意。
只是想到谢遇安还在,她还真不敢睡,毕竟他来的有些突然,也无法对他那么快卸下戒备。
谢遇安端起茶,抿了一口。
他抬眼,眼前的还是乔吟一副男人的装束,见她回来时背着仵作的工具箱,紧绷的嘴角不觉又弯了下去。
不记得他了,却还是记着她的“老本行”。
乔吟打了个哈欠,无意间对上谢遇安的视线,她秀眉不由一蹙。
他那是什么眼神?看似在看旧人,却又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谢遇安恐怕看到那工具箱,也应该知道她是仵作。
仵作出了府衙就是贱民,人人都嫌晦气,恐怕他那眼神里也有带着对她的几许不屑。
男仵作尚且被如此看,若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估计还不知道用什么嫌恶的眼光看她。
谢遇安见她扭头,还是带着几许不忿的意思。
他有些怅然,多年以前,乔吟也是个活泼直率的女子,只是因为后来的种种,她什么事儿都开始往心里藏。
两人各怀心思无言面对面的坐了一会儿,还是乔吟撑不住了,她又打了个哈欠,揉着干涩的眼睛道:“你若是累了去西边儿厢房歇着吧。”
说完,站起来往东厢房走了进去。
奔波了近两日的谢遇安也有了些疲惫,他起身往西厢房走去。
“叩叩叩——”
院门的敲门声止住了他的脚步。
谢遇安蹙起眉,看向东厢房,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许是乔吟睡沉了。
他几步走到院门前,将门打开。
“锦言,我给你带了……你是谁?”
秦奕看着谢遇安,原本的笑容被震惊取代。
除了陆瑾之和乔吟,他就没在这院子见过其他人,眼前这男人是谁,怎么还能来开门?
谢遇安看着这个不过二十五的瘦弱男子,听到他唤“锦言”,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结。
还没等他回答,秦奕着急忙慌的冲进去:“锦言!锦言!”
“闭嘴!”
谢遇安阴沉着脸,冷冷的低声斥了一声。
他瞥了眼东厢房,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心才稍稍静了些,但面对这个东张西望的男人依旧没好脸色。
秦奕被谢遇安这一声给唬住了,他悻悻收了声。
他虽然有些惧谢遇安身上莫名的压迫感,但还是壮起胆子瞪着他:“你是谁?锦言呢?你把她怎么了?”
看他那缩头缩脑的模样一口一个锦言,谢遇安打心眼的厌恶。
他眼神一冷:“你是何人?”
秦奕紧抓着手里油纸抱着的烧鸡,吞咽了几下:“这,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要不说清楚,我可要去报官!”
虽然嘴上这么说,秦奕心中却已经有些发颤。
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比陆瑾之不知道可怕了多少,哪怕一眼都好像就能看清他心中所想。
谢遇安不语,但眼中的不耐也越来越明显。
好一会儿,东厢房的门突然开了,睡眼惺忪的乔吟从里面走了出来。
“锦言!”
秦奕大喊一声,像是看见救星一般窜到她身边。
本只是想起来喝口茶的乔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秦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