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容杭泽展书瑶的小说叫做《展书瑶容杭泽全文小说》,它的作者是展书瑶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接通的一瞬,医护人员的声音传来:“是容先生吗,容先生,展书瑶小姐抢救无效,确认死亡。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展书瑶小姐的后事。”似乎是怕容杭泽没有听见,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展书瑶小姐的后事。”...
容杭泽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他的眼神有些失焦。
他没有管周围的血泊,一个迈步向前,就将展书瑶死死圈在怀里。
他的声音似乎掺杂着和平时不一样的情绪:“别死,你不准死!展书瑶!”
无人回应。
助理本来声音都不敢出,但是听见容杭泽的声音后,忍不住开口:“容总,先送医院吧……说不定有机会?”
容杭泽如梦初醒,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120.
直到闪着红蓝双色的警灯的救护车开过来的时候,容杭泽悬着的心才勉强松了一点。
目送着救护车远去之后,他转过身,看着那一团狼藉的的墓碑,他眼神幽深。
“找专人把这里打扫干净。”
助理点头称是。
容杭泽还是回了公司,不可能的,展书瑶不可能死的。
她去年吊威亚,威亚在空中断裂她被摔下来都没事,这次一定也不会有事。
就这么想着,容杭泽回了公司,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是他的西装上,还沾着血。
但容杭泽看不见,他对展书瑶所有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场吵架。0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他怔怔看着,瞳孔震颤,却怎么都不敢按下接听。
好久好久,他才有所动作。
接通的一瞬,医护人员的声音传来:“是容先生吗,容先生,展书瑶小姐抢救无效,确认死亡。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展书瑶小姐的后事。”
似乎是怕容杭泽没有听见,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展书瑶小姐的后事。”
他变了脸色:“你说……谁死了?”
对面闻言,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开口。
容杭泽克制住自己想要发火的欲望,平静开口:“展书瑶是想清楚了,想见我一面,所以才用这种方式?”
医护人员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容先生,您……还是先过来看看吧。”
意识到医护人员的话语不似作假,他眼中怀疑的神色又多了几分。
这怎么可能呢?
刚刚还有精力和自己吵架的人,怎么会轻易就……
一瞬间,墓地的场景浮现脑海。
容杭泽终于记起了那片血泊,还有血泊中,毫无声息的展书瑶!
他立刻起身,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
医院里都是形形色色的各种人们,容杭泽面无表情地穿梭在人群里,直至站在急诊科这里,他才停下了脚步。
他随手拦下一名医护人员,语气已经是极力克制:“展书瑶在哪?”
医护人员被吓了一大跳,颤颤巍巍指了指病房的方向,容杭泽见状,松开了医护人员的袖子快步向前,走进了那件病房。
他脸上的急切不似作假,但在下一秒,他只看见了病房里空空如也的病床。
这时,隔壁病房走出来一个医生,容杭泽眼睛手快的拦住他:“医生,请问这个房间的病人呢?”
“她啊,是姓展对吧?她失血过多没撑过去,她的未婚夫把她接走了。真可惜啊……年纪轻轻的……”
“轰——”
容杭泽的脑子忽然炸开。
医生已经走开,可是容杭泽还是沉浸在医生刚刚说的话里面。
他的耳朵清楚的听见,那位医生说,那位姓展的病人没挺过去。
没挺过去……展书瑶死了?
他今天穿的是常服而不是医院里的白大褂工作服,一袭黑色风衣把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凌厉了些。温时宴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刚刚好。”时间……?...
容杭泽下意识的摇摇头,下意识就否定论这个说法。
或许下意识里,自己就没有想过展书瑶会死的可能性。
一定能救活的!
还有……展书瑶哪来的未婚夫?
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容杭泽转过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个人,他有印象。
是展书瑶母亲的主治医生,温时宴。
他今天穿的是常服而不是医院里的白大褂工作服,一袭黑色风衣把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凌厉了些。
温时宴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刚刚好。”
时间……?
容杭泽不明所以:“时间?什么时间?”
心中烦躁的感觉愈演愈烈,他皱起眉,执意要从温时宴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展小姐火化的时间。”
温时宴的表情看起来温柔又悲伤。
容杭泽后退了一步,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5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
温时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表情逐渐严肃:“展小姐的母亲曾经拜托过我,如果她的女儿如果在她走之后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希望我能帮她一把。”
“我答应了,只是我从没想到,我帮的这一把,是帮她收尸。”
容杭泽瞳孔骤然紧缩:“不可能!”
他冷冷一笑:“是不是展书瑶想出来的新花招?温医生,你还要帮她来欺骗我?”
温时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
“原来容先生居然这么犟。”
“展小姐的原话是,她和你……两清了。”
温时宴说完,正欲转身离去,却被容杭泽抓住了肩胛。
“她在哪?”
温时宴皱眉,刚想挥开他的手,却惊觉容杭泽的手抓的很紧。
容杭泽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她到底在哪!”
温时宴并不回避他的视线,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容先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强求为好。”
“展小姐可是恨极了你。”
容杭泽脸色一滞,一时间松了手。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档,温时宴挥开了他的手,径直离开了。
走廊里只留下了温时宴的最后一句话:“展小姐说,欠你的她已经还清了,她死了以后你也不要来打扰她了。”
容杭泽垂下了头,不知为什么,心脏里闷闷的,非常,不舒服。
他还想抬脚追上去,只是手机的铃声打破了他的思考。
他打开一看,是助理打来的。
他思绪一动,接起电话。
“容总,关于……”
“帮我查个人,市中心医院心内科医生,温时宴。”
……
温时宴今日没有值班,而是在离开医院之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家。
路过家门楼下便利店的时候,他思忖了一会,进去了。
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个不小的购物袋。
回到家,他打开门,从购物袋里拿出了刚刚从超市购买的一双女士拖鞋放在玄关处。
他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温和微笑,轻声唤道:“你起床了吗?”
屋内没有动静。
他也不恼,放下购物袋之后,他来到了卧室里。
床上正躺着一个双眼无神的女人,
正是展书瑶。
展书瑶匆匆赶到哥哥被欺负的地方,只看见他正在费力蹬树,企图爬上去把书包拿下来。那棵树可能对哥哥来说很难爬,但是对她一个从小就没个正形的女魔王来说,这根本就是一桩小事。她手脚并用的爬上那棵树,不废吹灰之力的就把哥哥的书包拿到了手。...
看见温时宴进来,她缓慢转动眼珠,虽然有了动静,但还是眼神呆滞。
“为什么救我?”
温时宴闻言,只是不赞同的摇摇头:“作为医生,我不会放弃在我眼前任何一条即将死去的生命。”
展书瑶扭过头,不再看他。
她声音哑然:“我这样的人,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温时宴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了她被包扎好的左手腕上。
他知道那是一条多深的口子,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等我一下。”
说着,他退出了房间。
身后的动静彻底消失之后,展书瑶才松了口气。
她不相信会有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会对自己无缘无故的好。
她抬手,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心情复杂。
想死没死成,还真是有些可笑。
没过一会,温时宴又回来了,展书瑶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眼神是从所未有的认真:“我说,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你去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你愿意吗?”
展书瑶有些怔愣:“你只是我母亲的主治医生而已,为什么……”2
温时宴有些伤脑筋的笑了笑:“你果然忘记了啊……”
展书瑶一怔,忘记……?
他轻轻撩起刘海,露出左边额头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疤痕。
“还记的这个吗?”
那是一块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疤痕,看起来伤了有些年头了。
看见这个疤痕,她先是不明所以,但是配合着这道疤痕再去看温时宴,只觉得他好像越来越眼熟了起来。
“这道疤也不记得了?我可是记得,当年你掉了一颗牙,我额头破了相呢。”
温时宴有些不满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却笑得温柔。
那个疤痕……就像记忆的阀门,断断续续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展书瑶记得那是她很小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住在附近的哥哥,只是那个哥哥好像不爱说话,他每次去找他玩都会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
可是逗他开心是一件很难的事,听母亲和那个哥哥的母亲闲聊的时候,她听见了,似乎说的是,那个哥哥,其实是自闭症儿童。
那时候,虽然她还不知道自闭症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已经决定要让那位哥哥笑出来了。
她每天都不停地扮鬼脸,拿各种玩具来到哥哥面前,可是他从来不笑,甚至看也不看她。
直到有一天,那个哥哥的书包被他的同学扔到了树上,他们取笑哥哥是不会说话的小哑巴,随即扔下了对着树上的书包干着急的哥哥,扬长而去。
等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展书瑶匆匆赶到哥哥被欺负的地方,只看见他正在费力蹬树,企图爬上去把书包拿下来。
那棵树可能对哥哥来说很难爬,但是对她一个从小就没个正形的女魔王来说,这根本就是一桩小事。
她手脚并用的爬上那棵树,不废吹灰之力的就把哥哥的书包拿到了手。
只是树干太脆弱了,没能承受住她和书包的存在,她抱着书包掉落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惨了,这次死定啦!
可是她摔下去的时候,只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只感觉到自己摔进了一个有些硬的“墩子”里,换牙期的乳齿也随着震动被磕掉了。
痛倒是不痛,就是过程太惊险,确认安全落地后,她吓的嚎啕大哭。
“你……摔痛……了吗?”
下方传来了一道担忧询问的声音。
展书瑶不敢置信的望着下方,才发现,刚刚是哥哥接住了自己,而且,他居然,开口说话了!
那位哥哥的额角接触到了地面的摩擦,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可是他担心的的问自己疼不疼。
她把紧紧抱在怀里的书包塞他手上,冲他献宝似的露出一个缺了牙齿的笑。
下一秒,她的笑容出现了片刻的呆滞。
不说话的哥哥,冲她笑了。
虽然他额角的伤口有些可怖,但是……他笑起来好温柔啊。
展书瑶点点头,总算露出一个真实的笑意。温时宴揉揉她的脑袋,微微俯身直视她的眼睛。“是你……改变了我。”展书瑶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你……?”
展书瑶眼睛都直了,温时宴就是小时候那个不说话的哥哥?
温时宴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柳阿姨在医院见我第一面就认出来了,书瑶,你真是太迟钝了。”
她讪讪一笑:“你变化这么大,我妈也没和我说……”
小时候的温时宴,阴郁,不爱说话,不止小朋友,就连有些大人都认为,他是一个阴暗的孩子,不让自己的小孩和温时宴玩。
可是现在的温时宴,一点也看不出少年时期的他曾经是一个自闭症少年。
温时宴轻轻笑了笑:“变化很大吗?”
展书瑶点点头,总算露出一个真实的笑意。
温时宴揉揉她的脑袋,微微俯身直视她的眼睛。
“是你……改变了我。”
展书瑶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时宴顺势坐在床边,是一个亲近但是不亲密的距离。8
他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你没有出现之前,我只觉得说话很麻烦,身边的人也很吵闹,但是……”
他点了点额头上那个白色的印记,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我发现,你好像比其他人都更笨一点,赶也赶不走,我就想,偶尔和你说会话,不是不行。”
展书瑶噗嗤一笑:“原来你当时是这样想的。”
他点点头:“我还挺愧疚的,你帮我捡书包还掉了一颗牙,我当时心想,做医生就好了,我要把你的牙补回来。”
展书瑶有些错愕:“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才当的医生的?”
温时宴点点头:“算是吧,只是学医之后才发现,我对心内科更感兴趣,所以就一直做到现在了。”
展书瑶微微垂下头,刘海遮住了眼帘:“挺好的,我妈交给你,我很放心。虽然她……已经不在了。”
温时宴顿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拍拍展书瑶的后背,语气很轻:“书瑶,我再问你一遍,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你去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你愿意吗?”
“那个城市不会再有让你感到伤心的人,也不会有痛苦的回忆,是属于你自己的崭新人生。”
他似是补充:“你家人的墓碑我早就安排了专人定期打扫,你不用有后顾之忧。”
展书瑶的眼睛里满是迟疑,又隐隐夹杂着一点微弱的亮光。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
温时宴从口袋里拿出那把新的房门钥匙,轻轻塞到她手上。
“只要你想。”
手里的钥匙轻飘飘的,可是砸在展书瑶的心中,却是不小的重量。
她有些怔愣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温时宴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解,从床边起身。
“你救过我,所以这次我也拉你一把。”
他退出了卧室房门,来到了书房里。
像是做了很多遍一样,他打开书桌上锁的抽屉,拿出了最里面那本已经有些泛黄的日记,里面夹着的照片掉落出来。
那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女孩,男孩稍微大一些但却不爱笑,女孩虽然笑着,但是缺了一颗牙齿,显得颇具喜感。
温时宴缓缓抚摸过这张照片,眼底的笑意无比怀念:“许久不见。”
“重做。”经理颤颤巍巍的点头哈腰,几乎是一路小碎步的逃了出来。待人走之后,容杭泽从西服内衬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叼烟,点火。他浅浅吸了一口,随即单手合上火机,随意置之一旁。...
容氏集团最近人人自危,顶头大老板最近好像心情格外不好。
此时此刻,容杭泽面无表情的坐在会议室里,桌上的报表下一秒就被他随意扔进了碎纸机里绞碎。
“重做。”
经理颤颤巍巍的点头哈腰,几乎是一路小碎步的逃了出来。
待人走之后,容杭泽从西服内衬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叼烟,点火。
他浅浅吸了一口,随即单手合上火机,随意置之一旁。
一套动作顺滑流畅,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助理打来的。
他按了接听。
“容总,我这边有查到,温时宴最近的消费似乎有些异常……”
“说。”
“他最近的消费记录显示,女性用品的占比不小……”
女性用品……
后面助理的絮絮叨叨他已经没耐心再继续听下去,他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只是刚刚才点起的烟他再也没抽过一口,他任由烟灰燃尽,直至烟蒂隐隐烫手,他才狠狠碾灭。
“她没死。”
他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不知道为何,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心惊。
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疑虑。
虽然他没有实质性证据,但是……他就是觉得展书瑶还活着。
她一定没死,只是不想见他而已。
展书瑶的社交圈,他再清楚不过了。
未婚夫……只是听着就让人恶心。
她怎么可能会有未婚夫这种东西?
而且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展书瑶的遗体和死亡证明。
没有这两样东西,他是不会相信展书瑶死了的。
容杭泽拧紧眉头,眼神里藏匿了旁人看不真切的别样情绪。
……
三日后,市中心医院。
容杭泽你独自站在心内科室的楼层旁,他脸上面无表情,倒不像来医院看病的,
更像是来医闹的。
现在是午休时间。
他轻轻敲开了温时宴办公室的门。
“请进。”
是一道温和宽厚的声音。
他走了进去,只见温时宴坐在办公桌,正在低头写着病例。
容杭泽仔细端详着眼前一袭白衣的男人,他神色温和,模样清俊。
倒是一等一的好皮相。
展书瑶是因为这张脸才跟他走的?
没一会,温时宴抬起来头,一见来人,他有些错愕,但是很快就没了表情,继续做工作的事。
想到这,心脏处那种闷闷的感觉又一次浮现上来,连带着看这个男人也变得格外不顺眼了。
容杭泽冲他微微点头,但皮笑肉不笑:“温医生,借一步说话?”
温医生握笔的手顿了顿,头也没抬:“容先生,看病要挂号,不过现在是我休息时间,你要下午再来了。”
容杭泽闻言,嗤笑一声。
“装蒜就没必要了吧,我知道……你在隐瞒什么。”
“你可别想再骗我了……展书瑶没死,对吧?”
温时宴停下了手中的笔,他缓缓摘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语气微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容杭泽冷笑一声:“你能把她藏一辈子吗?温医生?”
他眼神笃定,似乎就等着温时宴的妥协。
可温时宴虽然性格温和,但也是他骨子里也有一股倔劲。
“容先生,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我就算把她藏一辈子那又如何?总比在你身边受尽伤害后家破人亡好的多!”
温时宴冷冷出声,脸上温和的神情也消失殆尽。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不知过了多久,容杭泽脸上的神色才终于冷静下来。
“她现在在哪?我要见她!”
温时宴无动于衷,神情淡淡:“你觉得她会想见你吗?”
容杭泽眸色微沉:“我们之间还有话没有说清楚,她……”
“晚了。”
“书瑶现在……应该已经在机场了。”这句话不轻不重的砸在了容杭泽心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容杭泽不是没有想过展书瑶会走,只是没有想到她走的这么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她怎么可以,一句话也不留下?...
温时宴只用了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打断了。
心中不好的预感慢慢涌现,容杭泽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温时宴朝着容杭泽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那是展书瑶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表情。
“书瑶现在……应该已经在机场了。”
这句话不轻不重的砸在了容杭泽心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容杭泽不是没有想过展书瑶会走,只是没有想到她走的这么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她怎么可以,一句话也不留下?
一瞬间,他居然有些呼吸不顺。
温时宴看着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微微拧眉。
“这就让你难受了?你可别忘了,她的痛苦全部都是你造就的,所以,你根本就不配参与她的新生活。”
温时宴的话,就像初夏时的大雨,肆无忌惮的砸在他的心里,冰凉又带着冷意。
看到容杭泽这副模样,温时宴平静的收回了视线。
他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况且展书瑶根本就不欠容杭泽的。
不是吗?
匆匆出了温时宴的办公室,容杭泽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样离开医院的了,直到她的车子开出nnzl了医院的停车库之后,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
“去机场。”
如果她在候机的话,那时间上应该来得及!
只是今天的容杭泽似乎没有什么好运气,一路上,要么全是红灯,要么就是大路堵车。
堵车的时间越久,容杭泽的脸色就越难看。
到达机场的时候,望着机场里人来人往的人群,他的心情,缓缓沉入谷底。
茫茫人海,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展书瑶这个人,实话实说,有点困难。
他盯着大屏上的航班,展书瑶极有可能就在最近一班起飞的航班上。
只是他没注意到,就在他核对航班的时候,他心心念念想找到的人就刚巧从他的身后擦身而过。
展书瑶本来还在安检口给温时宴发信息,她刚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已经到机场了,谁曾想,下一秒温时宴告诉她,小心一点,容杭泽好像找过来了。
这条消息的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若是说刚刚她还存着一点侥幸心理,想着等容杭泽来机场,那她都已经登机了。
谁曾想,就在下一秒,她一抬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那一瞬间,无数恐惧的的情绪全在内心深处蔓延。
她有些傻眼,不过好在容杭泽正在专心致志的看大屏上的航班,并没有注意到身后。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
她今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好在刚刚已经成功在容杭泽的眼皮底下溜走了,不然今天又得和这位容总一起上热搜了。
她慢慢提着行李箱来到了候机室,她松了口气。
接下来,美好的新生活还在等着她。
这下,是真的再见了。
……
似乎一切皆有预兆。
在展书瑶从他背后擦身而过的时候,容杭泽实本来也打算回头环顾一下四周的,只是也几乎就是同时,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宋千歌。
容杭泽看着这通来电,眼睛里划过一抹暗色。
手机来电还在孜孜不倦的震动响铃,直到最后一刻,容杭泽终于接起了电话。
宋千歌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小心翼翼的歉意,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今天主动道歉,都要把自己和容杭泽的关系给维护好。
哪怕是分一点边角料的项目给自家,那都是不得了的油水。
况且,她确实很喜欢容杭泽这个男人。
“阿泽,那个……我有事和你说。”
容杭泽的声音干脆果决:“很巧,我也有事和你说。”
“我们……解除婚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