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桐傅殷雷小说(主角傅殷雷程秋桐):作者文笔精湛,故事情节丰富,人物性格饱满,是一部难得的好书,值得推荐。喜欢全本资源的朋友,欢迎阅读程秋桐傅殷雷小说全文。
我像是被人遗弃的抹布,摔在地上,然后慢慢爬起来。脚下踩了摔碎的玻璃渣,疼痛和鲜血让我清醒。麻木的穿好衣服,我裹紧已经破碎不堪的衬衣,狼狈的往外走。会所外还下着大雨,傅殷雷并没有等我。...
“我没有,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不是我推她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傅殷雷永远都只相信白媛的话。
无条件信任她。
至于我。
仿佛只是一件垃圾。
“程秋桐,你真该死。”
他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程秋桐,你真该死。
那天,他到底是没有放过我。
他在会所的包间要我,实际上就是在羞辱我。
他说:“程秋桐,你知道会所的陪酒女一晚上多少钱吗?八百……”
他说:“程秋桐,你连她们都不如。”
他说:“程秋桐,是不是刚才我就该让他们要了你?”
我麻木的躺在沙发上,全身像是被撕碎。
“傅殷雷,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忘记了,他折腾了我多久。
大概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才松开我,厌恶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他倒是永远的衣冠楚楚,不顾我的衣服是不是已经被他撕扯到稀碎。
他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像是恶心自己因为醉酒失控碰了我这么脏的东西。
“傅殷雷,别丢下我,求你。”
他转身逃一样的摔门走了,根本不管满身狼狈的我。
我像是被人遗弃的抹布,摔在地上,然后慢慢爬起来。
脚下踩了摔碎的玻璃渣,疼痛和鲜血让我清醒。
麻木的穿好衣服,我裹紧已经破碎不堪的衬衣,狼狈的往外走。
会所外还下着大雨,傅殷雷并没有等我。
“你是新来的?多少钱一晚上?玩儿的够狠啊?”那个推门撞见的服务员,笑着问我一晚上多少钱。
我没有说话,惊慌的往外跑。
服务员拦住我,话语调戏。“跑什么?装什么清纯玉女,都让有钱人玩儿成这样了,不在乎躲我一个吧?”
我很害怕,紧张的后退。“别碰我,我会报警……”
服务员不屑的笑了一声。“外面都是些喝醉酒的,你这样出去,还想完整的离开?还不如让我玩玩儿。”
会所外面,喝醉酒的人很多。
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傅殷雷明知道丢下我一个人会有危险,可他还是头都不回的走了。
“滚开!”我呼吸急促的推开服务员,哭着往外跑。
服务员说的没错。
刚跑出会所,我就被人堵在巷子里。
我颤颤巍巍拨打报警电话,哭着等警察救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彻底清醒了。
我不爱他了。
我要活下去。
我得逃。
逃的越远越好。
“别碰我,求你们别碰我。”我哭着求饶,可那些人根本不肯放过我。
那些人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恶心在胃里控制不住的翻涌。
“长得还挺好看,赶紧的,你完事儿了让我来。”
“你行不行。”
我摔在地上,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哭到没了力气。
挣扎到了最后,我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反抗了。
我以为,那天我会被那些人轮流侵犯。
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有个看不清的高大身影,拖着一根钢管,狠狠的砸在了碰我的男人头上。
然后巷子里传来了惨叫声。
“别打了……”那几个欺负我的男人都在求饶。
但那个人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
“啊!”惨叫声回荡。
那个黑影握着钢棍打在了那人的手腕上。“碰她……找死。”
我害怕的蜷缩起身体,抱住脑袋,不敢出声,也不敢看。
血腥气和惨叫声在巷子里回荡,雨下的很大,天太黑,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只知道他很高大,下手狠辣,是在置人于死地。
刚走出巷子,我看到了傅殷雷的车。他回来了,下了车,站在雨中,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上前了一步,像是要和我说话,可喉结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讽刺的笑了一声。“傅殷雷,我不爱你了。”...
警笛声传来,我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警察!”
警察跑过来的时候,打人的那个高大身影已经跌跌撞撞的跑开了,只剩下地上的一滩血迹,让我清楚的知道,他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我的幻觉。
“谁打的?”警察问了一句。
我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不吭声。
“一个疯子,你们不是警察吗,去抓啊!”被打的人还在叫嚣。
警察走过来问我。“看到打人的是什么人,往哪里跑了吗?”
我麻木的摇头。
就算看到了,我也不会说的。
这些人,都该打啊。
“他们……要侵犯我。”我声音沙哑的开口。
警察蹙眉。“都带走!”
“草,她穿成这样,我们以为是个妓女呢。”侵犯我的人在污蔑我。
我全身颤抖,双腿发软的站了起来,抱紧自己。“我不是……”
“先回警局!”
我跟在警察身后,全身还在发抖。
刚走出巷子,我看到了傅殷雷的车。
他回来了,下了车,站在雨中,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上前了一步,像是要和我说话,可喉结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讽刺的笑了一声。“傅殷雷,我不爱你了。”
再也不爱了。
这份爱,这份恩情,已经让我遍体鳞伤了。
“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我自己。”我哽咽的开口,求他放过我。
我知道,他着急开车回来,不是担心我,是怕我死在这里不好跟他妈妈交代。
我身上披着警察的外套,脸色惨白的冲他笑。“傅殷雷……我再也不爱你了。”
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没有跟过来。
大概是嫌弃我丢人吧。
我的脚受伤了,地上都是血。
我一瘸一拐的上了车,坐在警车上,像是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在警局交代了下事情的始末,我只字不提那个打人的男人。
他就像是黑夜中的魔鬼,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录完口供,警察就让我离开了。
脚已经疼到麻木了,我像是没有知觉,硬生生走到警局门外,才坚持不住的摔坐在了地上。
雨还在下,我有些冷,蜷缩了下身体。
“你……”突然,头顶打了一把伞。
我抬头看了一眼,是个警察。
“我看你的脚受伤了,我正好要去医院,带你过去。”
见我警惕,他再次开口。“我是刑警,叫陆哲,不用害怕我。”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起身,看着他的车。
“我……身上脏。”全是血。
陆哲拿了些卫生纸递给我。“没事儿,明天我去洗车。”
“谢谢……”我有些局促,还是上了车。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你一个女孩子,半夜去夜色那种地方做什么?以后长个教训!没出什么事就万幸。”去医院的路上,陆哲生气的指责我。“最近不太平,那一片经常有凶杀案。”
“谢谢……”
“你的家人呢?”陆哲问。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家人了……我爸爸妈妈,都死了。”
我没有家人了。
陆哲愣了一下,握紧方向盘。“那也不能误入歧途,赚钱的方式有很多,别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儿。”
我知道,他误会了,误会我是失足女。
我没有解释。
我和失足女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爸妈去世,没有给我留下多少财产,公司还欠了一屁股债,是傅家帮我还清的。
我的命,也是傅殷雷拼命救下来的。
傅家收留我的那一刻,我好像……就失去自我了。
“程秋桐,是傅家收留了你,你就是死,也是我的,听明白了吗?”傅殷雷不止一次警告我,他碰我,是我在赎罪,在偿还傅家的恩情,无关情爱。
所以,他让我别奢望他会娶我。
“现在申请,两个月就可以出审核通知,我会让老师加急的,那边一下通知,我就帮你买机票。”吴峰有些担心。“感冒很严重吗?我去接你?”“不用了师哥……我在医院呢,谢谢你。”本以为,两个月以后,我就可以永远离开海城,永远逃离这个地方,逃离傅殷雷了。...
那晚,我没有回家。
蜷缩在医院的长椅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了高烧。
手机一夜都没有动静,傅殷雷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
“师哥……”坐在长椅上,我给师哥打了电话。“你说去留学的事情,我想清楚了。”
“西西,你感冒了?”大概是听出我声音不对劲,吴峰担心的问了一句。
“嗯,昨天淋雨,今天有点感冒了。”
“你在哪?我给你送点感冒药。”吴峰有些着急。
“师哥,如果我今天提交申请,最快什么时候能出国?”我有些急迫。
其实,那时候我就有预感,如果我再不走,我可能会死。
死在傅殷雷手里。
我想好好活着,我想远离傅殷雷。
只要离开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现在申请,两个月就可以出审核通知,我会让老师加急的,那边一下通知,我就帮你买机票。”吴峰有些担心。“感冒很严重吗?我去接你?”
“不用了师哥……我在医院呢,谢谢你。”
本以为,两个月以后,我就可以永远离开海城,永远逃离这个地方,逃离傅殷雷了。
挂了电话,我从医院离开。
走在医院外的小巷子里,我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爸妈车祸去世,房子卖了,死亡赔偿金也都已经拿出去还债了,除了傅家,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
头晕的厉害,我找了个角落坐下,靠在墙上继续昏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身上盖了一个外套,外套虽然破旧,但也看得出来很认真洗过了。
我左右看了看,巷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起身的时候,我在一旁看到了用塑料袋装着的两个馒头。
苦涩的笑了笑,我有些无奈,大概是有好心人把我当乞丐了吧……
乞丐?
好像也是。
傅殷雷曾经说过,你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你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我把好心人的衣服叠整齐放在干净的地方,连那两个馒头一起放在了那里。
如果那个好心人回来,应该会拿走吧。
我扶着墙走了几步,感觉身后有动静,回头的时候,看见一个戴着连帽的瘦高身影一闪而过。
没有多想,我径直走出巷子,在路边打了出租车。
……
回到傅家的时候,傅殷雷也在。
“殷雷,西西呢?怎么还不回来?昨晚一晚上也没回来。”傅伯母有些担心。
“她那么大的人了,还能死了不成?”傅殷雷有些不悦。
我站在门外,看着傅殷雷不耐烦的样子,叹了口气。
“西西小姐,门外有人找你,说是叫吴峰,你的师哥。”保姆见我站在门外,过来说了一声。
我愣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
师哥怎么来了?
“师哥……”我跑到门口,就看见吴峰提着药在等我。
“给你买了感冒药。”吴峰笑了笑。
我有些感激,伸手想要接药。
“我们傅家还没穷到连感冒药也需要你来送。”身后,傅殷雷的声音有些冰冷。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可他一靠近,我全身都在紧绷。
“傅殷雷,西西感冒了,你没必要说话夹枪带棒。”吴峰蹙眉。
“呵,她感冒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这么关心?你们睡过?”傅殷雷故意恶心我。
我红着眼眶看着傅殷雷。“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和我朋友说话……”
吴峰开车走了,我站在原地没回头。“程秋桐,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傅殷雷上前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去了后院的储藏间。我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和姓吴的来往,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傅殷雷很生气。...
傅殷雷蹙眉,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反驳他。“呵,程秋桐,你现在是长本事了?你说我们什么关系?我应该当众告诉他我睡过你,还是你像个乞丐一样在我们家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呼吸灼热的看着傅殷雷,绝望到视线发颤。
“傅殷雷,你别太过分!”吴峰上前,拽住傅殷雷的衣领。
我怕他们打起来,上前挡住吴峰。“师哥,谢谢你……你先走吧,我们改天再联系。”
吴峰怕我为难,生气的看了傅殷雷一眼。“西西,我们说的事情你尽快。这种人,离的越远越好。”
我点了点头。“好的师哥。”
吴峰开车走了,我站在原地没回头。
“程秋桐,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傅殷雷上前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去了后院的储藏间。
我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和姓吴的来往,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傅殷雷很生气。
“我会跟伯母说,我们的婚约作废……我会离开海城的。”我害怕的后退,紧张的看着傅殷雷。
“呵,想逃?程秋桐,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以为你走了就能赎罪?”傅殷雷冷笑。
“是你说……让我离开。”我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在你没有恶毒的推媛媛下楼之前,你还有机会离开,我给过你机会,你没有好好珍惜,现在迟了!”
“我没有,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肯信我,为什么不信我!”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傅殷雷好像无动于衷,眼睛里只有怒意。
他抢走了我的手机,把我关在储藏室。“你好好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同意跟我去医院给媛媛道歉,我什么时候让你出来。”
我哭着拍门,让傅殷雷放我出去。
可他不肯放我出去,傅家没人敢把我放出去。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
仓库的灯坏了,傅殷雷明知道爸妈去世后,我一直都怕黑……
可他还是用黑暗封闭的环境来惩罚我。
他总是那样,越是知道我害怕什么,越是用什么来威胁我。
他在利用着对我的恩情,一次次的霸凌我。
发烧的更厉害了,我靠在那堆杂物上,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如果不是保姆实再不忍心,跑去告诉了傅伯母,那晚我大概会死在仓库里。
……
第二天一早。
“殷雷,西西犯了什么错,你要把她关在仓库里?”傅伯母生气的质问傅殷雷。
“媛媛在医院,才刚刚脱离危险!”傅殷雷的声音透着压制不住的怒火。
“妈,都是你把她惯坏了,这样下去她就无法无天了!”
我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听着傅殷雷和伯母在门外争吵。
“她敢把媛媛脱下楼,这是杀人!媛媛要是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她要去坐牢的!”
傅伯母沉默了。
许久才开口。“殷雷啊,你跟媛媛说说,她想要什么补偿,咱们傅家给她,不能让西西去坐牢,这孩子可怜,坐牢就全毁了。”
傅殷雷冷笑。“还不是你惯得,这些年,她住在傅家,吃傅家的用傅家的,除了会给傅家添乱,还会做什么。”
“妈,我已经让刘鑫给你买了机票,你去三亚住一段时间,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你不能再纵容她了,继续纵容下去,就是在害她。”
傅殷雷要把伯母支开。
我害怕的握紧床单不敢吭声。
伯母如果走了,他就能更加肆无忌惮了。
蜷缩在被窝里,我全身都在发抖,怎么办,怎么办?
傅殷雷不会放过我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安静了下来,我以为他们都走了,可傅殷雷却突然开门闯了进来。
我害怕的撑着身体往后躲。
傅殷雷冷笑。“我妈已经走了,我看这个家还有谁能护着你。”
“傅殷雷……傅殷雷你放过我,求你。”
衣服被他脱掉,整个人已经颤抖成了筛子。“媛媛醒了,你今天必须跟我去给她下跪道歉!”傅殷雷嫌弃的将花洒砸在我身上,让我去给白媛道歉。“我不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倔强的不肯去。“我没有错……”...
他力气很大,拽着我的衣领,把我往浴室拽。
“脏死了!给我洗干净。”
他很生气,可能觉得昨晚我被那些醉汉猥亵,脏到了极致。
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那一瞬间我感觉无法呼吸。
我发烧还没退,他却用冷水冲洗我的身体。
脑袋懵的厉害,我摔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衣服被他脱掉,整个人已经颤抖成了筛子。
“媛媛醒了,你今天必须跟我去给她下跪道歉!”傅殷雷嫌弃的将花洒砸在我身上,让我去给白媛道歉。
“我不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倔强的不肯去。“我没有错……”
“程秋桐!”傅殷雷像是气到了极致,大概觉得我无药可救了。
“我已经申请了出国的名额,两个月后,我会离开,请你放开我……”我倔强的看着傅殷雷,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爱意。
我恨他。
“那个吴峰帮你申请的名额?呵,程秋桐,你陪他睡了几次,让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傅殷雷扼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我绝望的看着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
“对……我们就是睡过了,我已经爱上他了,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我倔强的看着他,不肯低头。
“好,好得很!”傅殷雷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摁在地上。“看来,你是天生的贱,我没有好好满足你,是不是?”
他的力气很大,每碰我一下都像是在发泄。
我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明明不爱我,可有时候却给我一种他的发疯是吃醋的错觉……
呵,怎么可能。
“程秋桐,你这辈子,都得赎罪。”他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仿佛要把我撕碎。
我哭喊,求饶。
可根本没有用。
最后,嗓子破了,嘴里全都是血腥味。
慢慢,我也就不喊了,也不挣扎了。
就当我是在偿还傅家的恩情。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大概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全身麻木的躺在地上,问他怎样才肯放过我。
“去跟媛媛道歉。”他执着的让我去道歉。
“好……”我答应了。
真相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傅家养你这些年,替你们家擦屁股还债,什么时候在我这把债还清了,我什么时候放过你。”傅殷雷冲了个澡,裹着浴巾离开浴室。
我明白他的意思,让我陪他睡,什么时候把欠他的钱还清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钱我会还……”但我一定要离开。
我会努力赚钱还他,我不当他的情人,也不陪他睡……
……
海城医院。
那天下午四点,傅殷雷带我去了医院。
我抱着傅殷雷去花店精心为白媛准备的鲜花,麻木的走进病房。
“殷雷。”白媛脸色苍白,冲殷雷笑了笑。
见我也跟着,立马变了脸。“殷雷……你让她来做什么。”
白媛身边,陪着的富二代们也开始叫嚣。
“让她滚出去,把白媛姐推下楼,还有脸来?”
“你哪里来得脸?”一个富家女上前推我。
我没站稳,摔在地上。
脚下的伤口生疼。
傅殷雷蹙了蹙眉。“行了。”
富家女看着傅殷雷。“她伤了白媛就这么算了?我们要报警,她得去坐牢!”
“芸芸,没事了,别担心我,不至于……”白媛温柔开口。
“媛媛,你就是太善良!”富家女怒意浓郁。
傅殷雷脸色不是很好,看了我一眼。“她是来道歉的。”
“呵,道歉有什么用?”富家女讽刺的笑。
“道歉啊?”张彬和那些富二代起哄。“道歉是这个态度吗?那不得跪下来?”
白媛笑着打趣。“别闹了。”
“白媛姐,她这种恶毒的女人,你就得这么治她。”
我麻木的扶着墙站起来,死死的抱着怀里的花。
“没听见?跪下,道歉!”傅殷雷让我跪下。
我不肯。
倔强的低头,不吭声。
“我让你跪下!”傅殷雷怒了,上前拽着我去了白媛病床旁边。
可并没有。颤抖着双腿,我跪在地上。傅殷雷别开视线,什么都没说。“西西,快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得了。”白媛装好人的开口。我没说话,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白媛看戏的看着我。“殷雷,别这么凶,西西还小。”
“要不是白媛善良,你现在应该在监狱!”傅殷雷冷声苛责。
我麻木的站着,不管那些人说什么,就是不肯跪下。
也不肯开口道歉。
“不道歉也行,今晚让她陪我们几个玩玩儿,保证不玩儿死她。”几个富二代笑着调侃。
我站在原地,看着傅殷雷。“我解释过了……不是我推她,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傅殷雷蹙眉,有些不耐烦。“你撒谎成性……”
“好……”我打断傅殷雷的话,别再说了。
我真的,经受不了他再多的伤害了。
“我道歉。”
我看着白媛,笑了笑。“你赢了。”
白媛看了看傅殷雷。“算了,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的给我道歉。”
“程秋桐!”傅殷雷警告我。
我后退了一步,将那束花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曾经,我多渴望能收到傅殷雷送我的礼物,哪怕只是一束花。
可并没有。
颤抖着双腿,我跪在地上。
傅殷雷别开视线,什么都没说。
“西西,快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得了。”白媛装好人的开口。
我没说话,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傅殷雷,就当我还了你当年拼命救我的人情,情分我还清了……”剩下的,就只有钱了。
钱,我会想办法。
傅殷雷握紧双手。“她愿意跪,就让她在这里跪着!”
病房里,一群人都在嬉笑,嘲讽。
他们玩儿他们的,说着卑劣的话。
我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从下午四点多,一直跪到晚上七点。
直到双腿麻木,我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程秋桐!别装死!”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病房空无一人,只有我自己。
拔了输液针,我起身下床,忍着脚下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离开。
下了两天雨,那天终于晴天了,阳光很好,可却依旧寒冷。
海城的秋天就是这样,死气沉沉,让人心寒。
“别让他跑了,小偷!抓小偷。”
我走在巷子里,被人撞开。
远处有人喊抓小偷。
拼命逃跑的人看到我的瞬间停下了脚步。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的个子很高,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我只能看见那双眼睛,清澈透亮,透着恳求。
他拉着我躲在垃圾桶后面,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我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声,和心跳。
等那些追他的人走了,他才把我松开,转身要逃。
“为什么要偷东西?”我小声问了一句。
他个子很高,背对着我,低着头,不吭声。
我看得出来,他年纪不大。
“我这里还有点钱,这个手链……也能值点钱,都给你吧。”我把口袋里的钱,和手腕上的那条手链摘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一瘸一拐的走了。
他没吭声,也没追我。
那条手链,我一直都很宝贝,不管发生什么都戴着。
那是我十八岁成人礼,在我爸妈去世后的第一个生日,傅殷雷送我的。
那也是我唯一收到的……关于他送我的礼物。
曾经,我很珍惜,可现在,我只想逃。
与他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再沾染。
因为恶心。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回到傅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手机早就没电了,反正也没有人会联系我。
“程秋桐!你去哪了!”傅殷雷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就怒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他冲过来抓着我的肩膀。
那一刻,他像极了在担心我。
我拍开他的胳膊,冷漠转身。“没电了。”
他有些烦躁。“让你为自己犯下的错道个歉,就那么难?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没说话。
他生气我这样,拽住我的手腕,脸色一沉。“手链呢?”
我惊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居然能关注到我的手链不见了。
还以为,我死了他都不会在乎。
“丢了。”我无所谓的说着。
“程秋桐!你知不知道那条手链是我……”傅殷雷话说了一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