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褚辞末完结无弹窗资源带给大家,作者舒窈窈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可我想着,她怀的孩子毕竟是你的,你有知情权,还是得告诉你一声。”“你说这事儿也挺闹心的,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已经怀上了,能有啥办法?”“我们窈窈新谈了个对象,那男的还挺喜欢她,即便知道她怀孕了,还是铁了心要娶她。”...
章琳看着戴着口罩只露了双眼睛的褚辞末,“小褚,你这……在家还戴口罩吗?”
褚辞末轻咳了两声,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有点感冒,有客人来,自然要小心些,免得传染。”
章琳“哦”了声,也没多想,直切主题。
“你跟窈窈虽然离婚了,但是吧,昨天窈窈去医院做了检查,怀孕两个月了,这孩子傻乎乎的说不要告诉你。”
“可我想着,她怀的孩子毕竟是你的,你有知情权,还是得告诉你一声。”
“你说这事儿也挺闹心的,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已经怀上了,能有啥办法?”
“我们窈窈新谈了个对象,那男的还挺喜欢她,即便知道她怀孕了,还是铁了心要娶她。”
“你也不想你的孩子生下来跟别的男人姓,还管别人叫‘爸爸’吧?”
“虽然窈窈执意要生,但只要你医药费、补偿费、营养费给到位,我就算连哄带骗,也劝她去把胎打了,指定不让她给你添堵。”
章琳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想趁着舒窈窈生产前先在褚辞末这里捞一笔。
只要钱到了手,她不可能再吐出去。
就算褚辞末后面再发现舒窈窈大肚子没打胎,想要追究,她也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到舒窈窈身上。
到时候,她只需要说她已经尽力,是舒窈窈却油盐不进抵死不从,顽固不肯打胎,便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褚辞末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似是对舒窈窈怀了他的孩子感到很意外,修长的食指轻扣在茶几上,眸光幽深,让人看不出喜怒。
章琳一时拿捏不准褚辞末的意思,褚辞末打量她的眼神,让她倍感压迫,浑身不自在。
可到底是脸皮厚,章琳腆着笑脸继续道,“我知道这消息对你来说有点突然,但是……你也知道,超过三个月的话孕囊基本成形了,做引产风险很大的。”
“窈窈本来就不愿意拿掉孩子,若是要她冒着生命危险去引产,她更是不会答应。她现在已经怀了两个月了,留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给舒灿灿准备婚宴的时间也不多了,要是能在褚辞末这里搞到钱,她就不用自己掏腰包了。
褚辞末所有所思的盯着章琳,眼里满是审视,“我昨天才跟她扯的离婚证,她今天就谈了新对象?怕不是在婚内就跟那男的好上了?”
章琳脸色一僵,倒是没想到会被褚辞末反将一军,赶忙解释,“怎么可能呢?那男的是别人昨天才给窈窈介绍的,他们之前不认识的。”
褚辞末眼睛微眯,目光里带着一丝玩味,轻笑了一声,“口说无凭,我凭什么信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我的?”
“窈窈的脾气我知道的,她不可能干出婚内出轨的事儿。”章琳生怕褚辞末不信,一脸焦急,“她除了你,没别的男人。”
褚辞末懒洋洋的往沙发背上一靠,声音散漫,“这样啊……那不如就依她的,把孩子生下来吧,到时候做个亲子鉴定,孩子若真是我的,钱肯定不会少给。”
“……”章琳有些傻眼,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褚辞末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这、这不好吧?”章琳还想再装一下,“你们都离婚了,她怎么还能给你生孩子呢?这影响她以后嫁人的。”
“不生也行,我亲自带她去打胎,不劳你费心。”褚辞末说得滴水不漏,“至于打胎的补偿……我会打到她账上。”
章琳一听自己捞不到钱,立马转了风头,“既然窈窈想生,你又想要,那就生呗!生下来孩子归你,钱……”
心知章琳的目的,褚辞末直接打断她,“一百万,到时候一次付清。”
见褚辞末这么干脆的应下,章琳心里乐开了花,好似这一百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本来她还怕舒窈窈是夸大,现在得到褚辞末亲口的承诺,章琳便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舒窈窈侧着身子趴在门上偷听久了,脖子有些酸,想直起身活动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
“啪”的一声,响动不大,却足够让客厅里的二人听到。
章琳下意识的看向主卧,眼里满是探究,“你房里有人?”
褚辞末暧昧的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新交的女朋友。”
章琳脸色变了变,暗中猜想是褚辞末有了小三,喜新厌旧所以才踹了舒窈窈,不由更觉得舒窈窈蠢笨如猪,明明褚辞末是过错方,舒窈窈却落了个净身出户。
“你们这……刚认识?进展还挺快的哈!”章琳说得阴阳怪气,倒不是替舒窈窈不值,而是觉得舒窈窈没分到褚辞末的钱,要平白便宜了别的女人,心里极不舒服。
褚辞末一声嗤笑,“怎的?许舒窈窈有新对象,我就不能找个相好的了?”
章琳不好得罪褚辞末,只讪笑了一下,“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刚认识的女人,就跟你回家,这么随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章琳故意放大了音量,生怕主卧里的人听不见。
褚辞末眉毛微跳,竟生了几分好奇,他倒是很想看看,此刻舒窈窈脸上是什么表情,“你这么说倒也对,的确是她勾引的我。”
章琳瞬间对门内的女人嗤之以鼻,“这种女的最不要脸了,肯定是图你的钱,你可不要上她的当,这钱呐,还是拽在自己手里最踏实。”
章琳生怕褚辞末色令智昏,把经济大权交给新相好,到时候舒窈窈生了孩子,褚辞末拿不出钱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舒窈窈听着客厅里两人一言一语的,气得脸都绿了,搞得好像她真是个爱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似的。
忍不下去的舒窈窈愤懑的拿着手机给褚辞末发了条微信:你还跟人聊上瘾了是吧?说好的赶紧打发她走呢?
褚辞末看着舒窈窈的信息,眼底溢出一丝笑意,要不是舒窈窈在房里弄出动静,章琳早走了,还怨起他来了?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弹的飞快,褚辞末只给舒窈窈回了半句:要是你妈发现你还继续跟我勾勾搭搭……
好在他戴着口罩,没人看见他微抽的嘴角。“你有没有礼貌?”章琳一脸被舒窈窈恶心到的样子,“会不会说话?”舒窈窈上前一把揽住褚辞末的胳膊,做作的摇晃了两下,“亲爱的,她居然凶我诶~”褚辞末一阵恶寒,有点不适应舒窈窈突然发癫,却又像被灌了一杯清醇的酒,浅酌微醺,让他一时竟没将紧挨着自己的舒窈窈推开。...
后面的省略号引得舒窈窈一阵遐想,生怕褚辞末这黑心的家伙把她给卖了。
毕竟褚辞末阴晴不定,损人不利己的事她相信他肯定也干得出来。
嫌打字太慢的舒窈窈直接拨通了褚辞末的电话。
看着来电显示,褚辞末嘴角微勾,直接按了挂断。
舒窈窈心里越焦急,他心里便越舒坦,谁叫她先惹他生气的?
“狗男人!存心的!”舒窈窈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冲出门去撕了褚辞末。
章琳听着卧室里的动静,暗想褚辞末这新女朋友沉不住气,道行还是浅了些,继续添油加醋道,“诶唷,我也就随口一说,她不会真往心里去了吧?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现在的小姑娘啊,就是浮躁,不走正道,不检点,老想着撒网钓鱼,保不齐她钓了不止你一条大鱼。”
“还是我们窈窈好,一根筋,从来不乱搞。”章琳一语双关,暗里也贬了褚辞末胡搞乱来。
褚辞末自然听出了章琳话里的意思,不满的眯了眯眼,他要是乱搞,何至于到现在只睡过舒窈窈一个女人?
“呵,要是她孩子生下来,不是我的,你可就打脸了。”
章琳虽然对舒窈窈没什么母爱,但也是看着舒窈窈长大的,知道舒窈窈的脾性,褚辞末这么说,她倒是不心虚。
“那肯定不会,你就等着当爸爸吧。”
章琳笑得老奸巨猾,她可没打算到时候拿了一百万就算了,她巴不得褚辞末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别的孩子,那舒窈窈肚子里那个,可就是褚辞末唯一的继承人。
到时候,作为孩子亲妈的舒窈窈就能母凭子贵,她也能跟着一飞升天,拿捏舒窈窈完全不在话下,舒窈窈能拿到的钱,都是她的。
什么狗屁爸爸!舒窈窈气得头都晕了,她是真听不下去了。
要是再让他们继续聊下去,是不是就得给她“孩子”取名字了?
【褚辞末!让她出去出去出去!】
褚辞末看着舒窈窈再次发来的微信,慢悠悠的回复了四个字:这是我家。
舒窈窈两眼翻白,的确,这又不是她家,她还真没资格要求褚辞末赶人。
突然,舒窈窈眼睛一亮,看到浴室的洗手台上放着她用的快见底的一瓶泥膜,因为不剩多少了,她就没收进行李箱,没想到褚辞末居然没扔。
舒窈窈冲进浴室,直接将剩下的泥膜全都糊在了脸上,又拉开了衣柜,扯了件褚辞末的浴袍套在身上,好似她昨晚真的留宿在褚辞末房里一般。
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确定是亲妈都认不出来的样子,舒窈窈才打开了房门。
一出房门,舒窈窈手机往沙发上一丢,便捏着嗓子发嗲,“亲爱的,你怎么跟个老女人聊这么久,都不理人家~”
褚辞末还是头一回见舒窈窈这样抽风,这夹子音腻得他牙疼。
好在他戴着口罩,没人看见他微抽的嘴角。
“你有没有礼貌?”章琳一脸被舒窈窈恶心到的样子,“会不会说话?”
舒窈窈上前一把揽住褚辞末的胳膊,做作的摇晃了两下,“亲爱的,她居然凶我诶~”
褚辞末一阵恶寒,有点不适应舒窈窈突然发癫,却又像被灌了一杯清醇的酒,浅酌微醺,让他一时竟没将紧挨着自己的舒窈窈推开。
鬼使神差的按住舒窈窈的手,像是安抚,“乖,我在呢,谁敢凶你?”
褚辞末柔情的样子让舒窈窈有一瞬的晃神,若不是知道他是在演戏,她怕是真的要溺进去。
扫去心中的悸动,舒窈窈傲娇的跺了下脚,“哼!人家看到她这张丑脸胸口就好痛好痛,她继续待在这里,人家就要痛得喘不过气了啦~”
“你说谁丑呢?”章琳一脸凶狠。
“是吗?我给你揉揉。”褚辞末压根不在意在一旁气冲冲的章琳,说话间直接便上了手。
被褚辞末“按摩”,舒窈窈气得嘴都歪了,却要保持自己此时的人设,不得不由着褚辞末在自己身上揩油。
按住褚辞末乱动的手,舒窈窈暗中用指甲死死的抠住了褚辞末的皮肉,脸上却满是娇羞,“哎呀,你轻点,弄痛人家了~”
吃痛的褚辞末还没来得及收手,章琳先看不下去了,“哎哟喂,大白天的,勾引男人都不背人了,真是有伤风化!”
舒窈窈直接抬起一条腿往褚辞末腰上一盘,一脸骄纵的看向章琳,“我在我男朋友家里,不勾引他,难道勾引你吗?”
“你、你……”章琳向来不要脸惯了,今儿个倒是碰上比她更不要脸的了,一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可真是吊死鬼不穿衣裤,死不要脸!”
舒窈窈傲慢不逊的白了眼章琳,“我乐意,他乐意,你还不乐意了?你看不惯可以滚啊,还是说,你一把年纪,还想观摩观摩我们小年轻亲热?”
舒窈窈说着,撅着小嘴啵儿了一下禇辞末的唇,好似随时都会跟禇辞末进行下一步似的。
“你……淫贱!无耻!”章琳气得鼻孔冒烟,一秒都待不下去,骂骂咧咧的往门口走,气急之下,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会嘱咐窈窈好好养胎的,你也得说话算数。”
看着章琳冲出大门,舒窈窈心里一阵畅快,觉得当个绿茶也挺爽的,可以全无顾忌,轻轻松松就把人气得七窍生烟。
若是没有这副泥膜遮挡,她是万万说不出这些话的,果然,人还是活在面具下才怡然自得。
褚辞末垂眸,饶有兴致的看着舒窈窈,眼里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这腿……还没盘够?还是说,你真想让我跟你亲热?嗯,也不是不可以。”
舒窈窈“切”了一声,“腰不行就不要故意撩骚。”
舒窈窈说着,正要将腿放下来,褚辞末却扶上她的大腿,眼底泛起一丝愠怒,“你有时候真的很不知死活。”
褚辞末危险的目光让舒窈窈心里咯噔一下,他腰伤成那样了,不会还想证明他男人的尊严吧?
褚辞末眸子里渗出的兽欲让舒窈窈顿觉危险,下意识的一个猛推,让本就腰痛的褚辞末雪上加霜。
倒下的一瞬,褚辞末暴戾的眼神直直的射向舒窈窈,颇有种要拉舒窈窈垫背的架势。
褚辞末轻咳一声,目光顺着自己的下巴往下,停在舒窈窈坐的位置上,“你也挺贴心的,这姿势也行,我没意见。”看着褚辞末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明知他是故意逗她,脸上却还是止不住发烫,好在脸上敷着泥膜,褚辞末看不出她的促狭。舒窈窈指尖轻点在褚辞末的胸膛上,一脸可惜的叹了声,“都怪这不适宜的大姨妈坏了咱俩的好事。”...
未免褚辞末这一摔更严重,舒窈窈连连伸手去拉。
可她低估了褚辞末的重量,他一米八二的大个儿,哪是她能拉得住的?
直接被褚辞末摔倒的惯性给拽下去,整个人四仰八叉的扑在了褚辞末的身上。
“唔……”褚辞末一声痛呼,他背硌在地板上已经让他倒抽一口凉气了,舒窈窈胳膊肘还杵到了他的肋骨,要不是舒窈窈脸上闪过的慌乱,他真要怀疑舒窈窈是故意的了。
章琳折返回来进门,便看到舒窈窈骑在褚辞末的身上,双手撑在地板,像极了要霸王硬上弓。
“干这种事门都不关,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卖肉的!”章琳一脸的晦气,操起沙发上忘拿的包包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好似多看一眼就要长针眼。
“……”看着章琳哐的一下甩门而去,舒窈窈犹如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半晌眼珠子才扫向褚辞末,“她倒是怪好心的嘞,还帮忙关门。”
褚辞末轻咳一声,目光顺着自己的下巴往下,停在舒窈窈坐的位置上,“你也挺贴心的,这姿势也行,我没意见。”
看着褚辞末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明知他是故意逗她,脸上却还是止不住发烫,好在脸上敷着泥膜,褚辞末看不出她的促狭。
舒窈窈指尖轻点在褚辞末的胸膛上,一脸可惜的叹了声,“都怪这不适宜的大姨妈坏了咱俩的好事。”
“……”褚辞末心知舒窈窈就是嘴上逞能,算准了他在她特殊时期不会动她!
舒窈窈也没心思再打嘴炮,将褚辞末从地上扶起,“你还好吧?不行去医院?”
“不必。”褚辞末冷声拒绝,去医院还得做一堆检查,烦。
舒窈窈再次拿起药酒倒了一点在掌心,“那我还是再给你搓搓吧。”
褚辞末刚想拒绝,便被舒窈窈一把按在了沙发上,他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说,她爱搓,随她去吧,反正……也还挺舒服的。
还没搓两下,舒窈窈丢在沙发上的就响了。
舒窈窈扭头瞥了一眼,见是章琳打来的,糊满药酒的手不好拿手机接听,便直接用指关节点了接听,顺便点了免提。
她想着,章琳此时给她打电话,无非就是交代她要小心肚子里的摇钱树,别出岔子。
反正褚辞末也知道她肚子里没货,电话的内容被褚辞末听到也没什么要紧。
哪知,电话一接通,扬声器里便传来了章琳的破口大骂。
“舒窈窈,你可真是不中用!你要是有那狐狸精一半的狐媚子功夫,也不至于被你老公踹了!”
“你知不知道你前夫身边的狐狸精都骚成什么样了?跟这辈子没睡过男人似的,把你前夫撩得都不知道门往哪儿开了!”
“那女的糊的一脸不知道什么东西,恶心吧啦的,还一个劲的发骚发嗲,没想到小褚他好这一口,你也学着点!像你这样木讷不懂情趣,长得再好看男人也会腻!”
听着章琳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舒窈窈听着已经尬到脚抠地了。
章琳嘴里,卖弄风骚恬不知耻的人是她,木讷无趣不懂风情的也是她。
“妈,我学那些干嘛?我又不勾引男人。”
褚辞末垂在沙发边上的手微微抬起,捏着舒窈窈的小腿肚子,好似在无声的表达舒窈窈睁眼说瞎话,明明她勾起男人来,得心应手得很。
舒窈窈的小腿被褚辞末的指腹磋磨得痒痒的,下意识的嗔了声,“干嘛呢?!”
“窈窈?”章琳疑惑的声音传来,“你跟谁在一起?”
舒窈窈瞪了眼褚辞末,愤愤道,“没有,碰到只发情期的狗。”
章琳不疑有他,只以为舒窈窈被狗吓到了,继续道,“你懂什么?我之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婚,现在可算的晓得了。看这趋势,我怕那女的不仅会掏空小褚的身体,还会掏空他的家产!”
“到时候,你孩子还没生出来,他钱全被狐狸精骗走了,你一分钱捞不到不说,还多了个拖油瓶!”
“钱没了,带着拖油瓶行情也变差了,那不是亏大了?”
舒窈窈没敢去看褚辞末,也不知道褚辞末在听到身体被掏空时是什么表情。
“妈,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找女人不是很正常吗?都离婚了,我还能阻止他上别的女人的床?”
章琳恨铁不成钢的大声吼道,“离婚怎么了?离婚了跟前夫勾勾搭搭的女人多得是,你要是成器点,就算他有了新欢,也能给他们撬散了!”
舒窈窈再次被章琳的三观折服,“我现在是孕妇,你要我怎么跟他勾勾搭搭?”
“少为你的无能找借口!”章琳声音更大了,“孕妇也就头三个月注意一点,过了三个月,你学点人家那狐媚子手段,把他勾上床,多哄他给你转账,能捞一笔是一笔!”
“妈!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说的还是人话吗?”舒窈窈被气得胸腔剧烈的起伏,她早就知道章琳不在意她,却没想到她为了钱这般不顾她死活,居然怂恿一个“孕妇”去勾引前夫上床。
尤其是她这个前夫,此时就在她身旁。
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早知道她就不该开免提。
现在想起来关免提,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舒窈窈窘迫的瞥了眼褚辞末,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无地自容,只想原地去世。
舒窈窈气愤的声音传到章琳的耳朵里,登时像被点燃了尾巴的火鸡,“舒窈窈,你敢跟我吼?我这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怕你吃亏一分钱都捞不着?我一天天的为你操碎了心,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章琳冠冕堂皇的话听在舒窈窈耳里甚是讽刺,说得多好听啊,都是为了她,实际上都是为了自己。
舒窈窈深吸一口气,尽力的平复自己起伏的情绪,智商也渐渐回笼,“妈,你怎么知道我前夫有了新欢的?听你的口气,你不仅知道,还见过?”
章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找补,“就、在商场凑巧看到的。”
“是吗?”舒窈窈声音轻飘飘的,“可你从来没见过他啊,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怎么就知道你看到的人是他?”
“你是在质疑我?你想的净是这些没用的东西吗?不知道琢磨琢磨怎么拉拢小褚的心?脑子白长了是吧?”“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一天天的,就知道惹我生气!”章琳说着,根本不给舒窈窈开口的机会,火速的挂断了电话。...
章琳一时间想不出好的借口来搪塞舒窈窈,又不能明说她偷摸去找了褚辞末,只能用她惯用的伎俩。
“你是在质疑我?你想的净是这些没用的东西吗?不知道琢磨琢磨怎么拉拢小褚的心?脑子白长了是吧?”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一天天的,就知道惹我生气!”
章琳说着,根本不给舒窈窈开口的机会,火速的挂断了电话。
舒窈窈嘴角划过一抹嘲讽,她就知道,章琳一心虚,就喜欢恼羞成怒。
好在,也借此让章琳闭了嘴,舒窈窈瞬间觉得世界清静了许多。
仿若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舒窈窈颓然的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一时间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
察觉到舒窈窈情绪的低落,褚辞末用手指卷玩着舒窈窈的长发,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嘲弄,“看来你妈对你确实不太了解。”
舒窈窈难得的没有还嘴,只是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褚辞末沉了脸色,方才章琳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在耳里,见舒窈窈这副神态,他心里竟生出一丝恻隐。
“不是说给我搓腰的吗?这才搓了几下,就罢工了?”
褚辞末说着,还故意“嘶”了一声,好似疼入骨髓似的。
舒窈窈被褚辞末欠揍的语气拉回了神,虽不情愿,却还是起身继续给褚辞末搓药酒,“我妈说的话,你就当笑话听了便是,不用往心里去。”
“今天你没戳穿我假怀孕的事,也算是帮了我大忙,谢了。”
褚辞末轻呵一声,似是不满意,“你这道谢还真是挺有诚意的。”
舒窈窈瞪了眼褚辞末的后脑勺,“少阴阳怪气,大不了过几天中秋节给你送礼,不能要再多了啊,我没钱!”
褚辞末一直都清楚,舒窈窈没什么积蓄,以前挣的钱都被章琳以各种理由要了去,可他不是才给了舒窈窈两百万?
想到舒窈窈说看房子搬家,想来是用来买房子去了。
原本褚辞末也没打算要舒窈窈给什么谢礼,他如今的身价,要什么没有?
可他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
搓得手都麻了,舒窈窈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泥膜,惊叫一声,立马冲进了洗手间。
褚辞末缓缓的起身,感觉药酒确实有些作用,只要没有大动作,也没那么疼了。
舒窈窈脸上的泥膜因为敷的时间太长,都开始龟裂了,洗脸的时候皮肤隐隐作痛,好不容易清洗干净,脸颊已经是通红一片,好似过敏了一般。
“可惜舒缓的面膜打包到新家了,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今天也不见人了。”
舒窈窈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褚辞末的声音却冷不丁的在她身后响起,“怎的,我在你眼里连人都不是了?”
舒窈窈捂着受惊的心脏回头,“褚总在我心里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哪儿能跟人相提并论。”
“呵!油嘴滑舌。”褚辞末心里门儿清,舒窈窈这是根本不在意在他眼里的形象,所以她的丑样被他看到了也没所谓。
舒窈窈见褚辞末行动没什么大碍,也便放了心,“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生怕褚辞末找借口折腾,舒窈窈又补了一句,“搬到新家的那么多行李还等着我收拾呢!”
褚辞末“嗯”了声,扶着腰躺在了床上,没再看舒窈窈,“出去把门带好。”
看着闭目的褚辞末,舒窈窈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转身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褚辞末才缓缓睁眼,心底划过一丝怅然,他只当是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不习惯罢了。
一直到天黑,舒窈窈才将新家收拾的七七八八,整个人累成狗,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门铃响起,舒窈窈吓了个激灵,她才刚搬到这里,除了萧晴语谁都不知道,谁会找她?
透过猫眼看了下,竟是个裹着浴巾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舒窈窈警惕的没吭声,站在门边没动。
外边的男人似是有些不耐烦,又敲了几下门,“喂,我知道你在家,开个门,借点东西。”
“缺什么东西直接下楼买不就是了?”舒窈窈哪儿敢开门,她孤身一人,万一对方是坏人,她根本招架不住。
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声,“老子要不是急着用,也犯不着来找你借!”
什么玩意儿?舒窈窈完全听不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不去隔壁问问吧。”
“老子就从隔壁来的。”男人一脸的隐忍,“快,借个伞给老子,卖给我也行!”
“???”外面也没下雨啊,舒窈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男人要借的伞是个什么东西,直到看到男人裹着浴巾满脸憋红,突然秒懂。
舒窈窈嘴角微抽,“你要的东西我没有。”
“怎么可能?”男人一脸不信,“你平常不用?玩那么花,都不做措施的?”
“我玩的花?”舒窈窈不知道男人何出此言,她见都没见过他,他是不是找错人了?
大概他找的是原来的房主?
“咱不扯别的,老妹儿,江湖救急,借个给我,不会亏待你的!”男人不想让女朋友久等,“行个方便。”
“不是我不给你,我是真没有啊!”舒窈窈实在爱莫能助,她跟褚辞末倒是有用剩下的,可她没带到新家来啊,她现在一个人,要那玩意儿无用。
男人一脸的憋闷,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离去,却被舒窈窈叫住。
“等等,我想起来确实是有一个。”
那是她打算拿来充当冰敷袋的,偶尔眼睛会水肿,往里装上水系紧放冰箱冻一夜,第二天往眼睛上一敷,消肿嘎嘎好使。
舒窈窈找出套套开门,这才算看清男人的脸,好像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给。”
男人心急的接过,“谢了!”
看着男人扯着浴巾飞速的冲进的隔壁屋的房门,舒窈窈嘴角微抽,“啧,看样子真挺急。”
舒窈窈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门进屋拿着手机搜了一下,果然,刚才那男人的脸跟方氏集团鼎鼎大名的少东家方鼎轩一模一样,可不就是他本人?
姓舒的女士,是舒窈窈吗?毕竟,他的私人住宅,知道的人不多,姓舒的只有舒窈窈一个。“先生,您还在听吗?请问您方便接收一下吗?或者我跟舒女士说明原因,原路返回去?”“你等我十分钟。”褚辞末挂断电话,冷声吩咐着司机,“掉头。”...
舒窈窈觉得奇妙至极,那么个大人物,居然跑来跟她借套套?
活久见!
怪不得他那么大口气,说不会亏待她。
她正想辞职换新公司省得被章琳纠缠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借此让方鼎轩卖个人情,让她到方氏集团工作?
一搬来新家就走大运遇上大佬,舒窈窈一扫疲惫,顿时觉得生活充满了期待,美滋滋的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许是搬家太累,舒窈窈晚上睡得格外沉,难得睡这么好,一觉醒来,离上班的时间还很宽裕。
看着茶几上摆着的中秋礼盒,这是昨天她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萧晴语让跑腿小哥给她送来的,就是一月饼大礼包,舒窈窈没拆。
离中秋没几天了,萧晴语要回父母家,所以提前让人给她送了过来。
舒窈窈叫了个跑腿,让对方帮忙把中秋礼盒送去褚辞末家,物尽其用,省得她再花钱买。
虽然想换公司,但还没找到下家前,目前的这份工作她不能丢。
梳洗完毕,舒窈窈走家门,正好撞见方鼎轩从隔壁出来。
“去哪儿?我送你。”方鼎轩虽不喜舒窈窈的绿茶作风,但好歹人家借了套套给他,他还是懂知恩图报的。
舒窈窈也不客套,直接报了上班的地址,屁颠颠的跟在了方鼎轩的后头。
有专车送,何必去挤公交地铁?
上了车,舒窈窈欲言又止,方鼎轩都从后视镜看在眼里,只以为舒窈窈茶瘾又犯了,想借机勾搭他,他才不会上当。
直到车子在舒窈窈工作的公司门口停下,见舒窈窈坐着没动静,方鼎轩才回头看了眼舒窈窈,这张脸的确是很诱人,但他不喜欢爱耍心机的绿茶,“到了,下车吧。”
“那个……”舒窈窈正要开口,方鼎轩大步迈下了车,直接拉开了右后座的车门。
看着方鼎轩明显不悦的脸色,舒窈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大佬亲自给她开门,她要是不立马下车,岂不是不给人家面子?
“停车。”褚辞末在看到方鼎轩的车子停在路边时,本没打算留意。
可当他看到舒窈窈从方鼎轩的车里下来时,他登时觉得心里燃起一团火,莫名的不舒服。
司机自然是认得方鼎轩的,只以为褚辞末命他停车,是想要跟方鼎轩打声招呼。
车子在路的另一边,褚辞末就这么透过车窗直直的盯着对面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二人,眸光幽深似寒潭。
舒窈窈深知扭扭捏捏干不成大事,索性开门见山,“您是方氏集团的少东家是吧?其实呢,我最近想换一份新的工作,不知贵公司是否还缺人?”
舒窈窈觉得,她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方鼎轩若是懂人情世故,应该会让她进方氏集团工作,毕竟这对他来说,完全无足轻重。
哪怕是个小职位也好,她不挑。
“不缺。”方鼎轩简短的两个字直接打碎了舒窈窈的小算盘。
呵!还真逮着机会就想靠近我,想进我家公司,没门儿!方鼎轩暗自腹诽着,更加认定了舒窈窈是个看碟下菜的心机女。
舒窈窈眼底的失落一闪而逝,毕竟这事也不能强求,她也不能揪着一个套套的事儿,就让人家感恩戴德。
“我这人还是比较喜欢拿钱办事,昨天我也说了,那个套就当是我跟你买的。”方鼎轩说着,从包里抽出几张红钞递给舒窈窈,“一笔勾销。”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舒窈窈果断的收下了这笔钱,反正怎么算都是她赚了。
有钱不要,是傻瓜,又不是她硬要的。
“多谢方总开车相送,我这快迟到了,就先走了。”舒窈窈说着,也没等方鼎轩开口,踩着高跟鞋哐哐的就往公司大门冲。
反正她是万万不能迟到的,全勤不能丢!
看着舒窈窈瞬间消失的背影,方鼎轩有一瞬的愣神,这……绿茶的套路不一般啊,正常不是应该找借口要个他的联系方式?
原以为她是个低阶绿茶,现在看来,手段高明着呢!欲擒故纵?
褚辞末在看到舒窈窈收下方鼎轩钱的那一刻,眸子几欲喷火,拳头也不自觉的捏紧,他们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方鼎轩还亲自送舒窈窈上班?
舒窈窈她怎么敢?!敢这么快就勾搭别的男人?!
被车内压抑的冷空气包围的司机瑟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他完全不知道自家boss这怒从何来。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褚辞末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烦闷的按了挂断。
可没过两秒,那边又打了过来,褚辞末压着胸中的火气,不耐烦的接听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褚先生吗?”
褚辞末微微蹙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有位姓舒的女士委托我跑腿送一样东西给您,可我到了她给的地址,按门铃没有人回应,所以按照收件人的电话打给您。”
褚辞末蹙着的眉头又紧了几分,没有说话,目光停留在马路对面,那里空空如也。
姓舒的女士,是舒窈窈吗?
毕竟,他的私人住宅,知道的人不多,姓舒的只有舒窈窈一个。
“先生,您还在听吗?请问您方便接收一下吗?或者我跟舒女士说明原因,原路返回去?”
“你等我十分钟。”褚辞末挂断电话,冷声吩咐着司机,“掉头。”
一路上,褚辞末的脸色都阴沉的吓人,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煞气逼人。
司机战战兢兢的将褚辞末送回到家门口,不敢多说一语。
褚辞末摇下车窗,接过了跑腿小哥递给他的礼品盒,赏了一张小费后,又将车窗摇了上去。
一盒月饼而已,禇辞末往旁边一丢,没打算去拆。
可从礼盒里掉出来的卡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上面赫然写着:放纵吧!我的小宝贝~
禇辞末瞥了眼平平无奇的月饼盒,能跟放纵扯上什么关系?
不知道舒窈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禇辞末干脆拆开了礼品盒。
里面的一套性感睡衣和一盒安全套映入眼帘,引人遐想。
禇辞末用指尖挑起那半透明的睡衣,眸光微沉,舒窈窈这是何意?
是给他的暗示?
成年人的世界,送这种东西给异性,哪有纯洁可言?
莫不是舒窈窈从章琳的话里得到了启发,真想花心思来勾引他这个前夫了?
舒窈窈只觉好笑,“主管,且不说我跟方鼎轩根本没交情,八竿子打不着,就算他是我男朋友,你也不能说得这么轻巧吧?”见舒窈窈脸色不好,主管和悦的赔着笑脸,“哎呀,他送你上班,还贴心的为你开车门,大家都看到了,你就不用装了,他这么喜欢你,这点小事儿肯定答应你。”...
所以呢?
舒窈窈这是一边勾搭着方鼎轩这条大鱼,一边又想钓着他这个前夫?
哪条鱼容易上钩吃哪条?
亦或者,她还钓着更多条他不知道的鱼?
一想到这种可能,褚辞末胸中的火苗猛然窜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为灰烬,猩红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气息,一股子强烈的占有欲翻然涌动,久久不能平息。
司机的头已经快要低到方向盘里了,此刻的他只想安静的当个瞎子,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去揣测BOSS为何这般动怒。
偏偏这会儿,舒窈窈的发了条消息过来:收了我大礼包,就当还了你这份人情哈,提前祝你中秋快乐。
褚辞末眼底划过一丝玩味,舒窈窈送这种大礼包来还人情,倒是挺惹人遐想。
不过,他才上过舒窈窈一次当,这一回,保不齐又是她故意捉弄,他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两次。
他可没忘,舒窈窈的姨妈期还没过。
不过,舒窈窈屡次撩火,真当他脾气好?
既然她敢惹火,他定要连带上次她欠的一起,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好让她长长记性,不要不知死活的去惹一个身体健全且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收敛了情绪,褚辞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给方鼎轩打了个电话,约了工作结束在拳击馆见。
舒窈窈没有收到褚辞末的回复,只当他是默认了,没有人情债一身轻松。
刚坐到工位,一旁的同事便凑了过来,笑得一脸鸡贼。
“窈窈,没想到你闷声干大事啊,竟然交往上了方氏集团的总裁方鼎轩,听闻他有未婚妻,他却死活不承认那门亲事,并对外宣称他有喜欢的人,原来就是你啊?”
“脑补的过分了啊,没那回事。”舒窈窈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蹭了个车而已,居然就让人联想出这么一出大戏,“人家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别瞎说。”
“怎么可能?”同事压根儿不信,用肩膀撞了下舒窈窈,一脸“我懂”的神色。
“还不想公开是吧?可你这想继续藏着掖着估计也不可能了,那辆豪车那么显眼,再加上方鼎轩往那儿一站,好多人都看见了,还不知道都咋讨论你呢!”
舒窈窈一抬眼,果然看到很多打量的目光在她抬头的一瞬全都哄散。
“舒窈窈,主管叫你到他办公室一趟。”路过的同事喊了声。
舒窈窈进到主管办公室,只以为是要谈她昨天提交的数据的问题,没想到主管一开口,就震惊到了她。
“咱们部门近期业绩垫底,领导已经找我谈话好几次了,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才找你。”
“既然你是方鼎轩女朋友,不如跟他说说,把他们新开发的项目交给我们公司来做,这对你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舒窈窈只觉好笑,“主管,且不说我跟方鼎轩根本没交情,八竿子打不着,就算他是我男朋友,你也不能说得这么轻巧吧?”
见舒窈窈脸色不好,主管和悦的赔着笑脸,“哎呀,他送你上班,还贴心的为你开车门,大家都看到了,你就不用装了,他这么喜欢你,这点小事儿肯定答应你。”
“……”舒窈窈冷了脸色,“业绩不好,应该找找究竟是产品出了问题,还是员工摸鱼打诨工作不认真,而不是投机取巧,都说了我跟他没关系,这事我办不到。”
舒窈窈原本还觉得能在这公司苟几天,直到她找到新的工作为止。
可现在看来,她不得不提前辞职了。
大家都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任她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也怪她,没料到方鼎轩名气这么大,早知道是这样,她就在公司附近下车了,也不至于被大家误会她跟方鼎轩的关系。
她总不能告诉大家,因为昨晚她借了个套给方鼎轩,所以今天才能搭上他的顺风车吧?
说出去更没人信。
主管见舒窈窈油盐不进,脸色也拉了下来,“这么小气,一点小忙都不肯帮?”
“爱莫能助。”舒窈窈无意再多说,她心里清楚,领导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口,就只想要结果。
她压根办不到的事,即便给出一大堆合理的理由解释,对方也只会认为她是在找借口推脱。
“你这是什么态度?觉得攀上高枝了不起了?”
主管一个大男人,发出这种尖锐的语气让舒窈窈听着很是不舒服,“虽然我觉得,那是我的私事,没必要交代什么,但是你们误会我不打紧,坏了人家方总的名声,让他女朋友误会他劈腿可就不好了。”
主管冷哼一声,“你这是想又当又立?明摆着已经跟人家勾搭上了,一点不背人,不就是想闹得人尽皆知好上位?还装得一脸无辜,多虚伪。”
主管这般尖酸刻薄,让舒窈窈更是确定了离职的想法,“你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我也没办法,我问心无愧就成,看你这丑恶的嘴脸,往后必然不会与我共事愉快,那就拜拜了您嘞!我这就去打辞职报告。”
“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你以为那种大家族,能同意让你进门?像你这种目光短浅的女人,不栽大跟头才怪!”
舒窈窈只是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这不痛不痒的话,她一般都当笑话听。
抱着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公司的时候,舒窈窈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前脚勾搭上大佬,后脚就辞职,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这一下少奋斗多少年。”
“就是,咱工作能力再强又怎样,抵不过她一张好看的脸蛋,就算她日后被一脚踹了,捞到的好处也是咱一辈子都挣不到的了。”
“平日里看她兢兢业业的扑在工作上,公司里那么多男人对她献殷勤她都不理,原来人家眼光高着呢,没钱的压根看不上。”
……
舒窈窈只当没听见,面无表情的路过。
到了楼下,舒窈窈想着现在没了工作,本着省钱的原则,打算去坐公交,刚走到路边,一辆商务车嚣张的在她面前停下,惊得她差点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