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医妃一声叹,病弱太子杀疯了 全文阅读资源带给大家,作者南宫墨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刺骨的寒冷,让南宫璃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对楚明月更加厌恶了。“楚明月,你究竟在玩了什么鬼把戏,我剁了你的手。”南宫璃惊怒交加,手里的鞭子扬起来,又要甩到她的身上去。周嬷嬷吓坏了,拼着性命拦住了那根鞭子,“王爷,不要再殴打王妃了,会遭到报应的,你要为自己想一想啊。”...
孙婉珍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你们愣着做什么,快点把王爷衣服上的火扑灭啊,难道你们是想看到王爷有性命危险吗?”
几个丫鬟手忙脚乱地上去踩,非但没有把火踩灭,反而越烧越大了。
周嬷嬷当机立断地跑到院子里打了一桶水,泼到了南宫璃的衣服上,才将火熄灭。
刺骨的寒冷,让南宫璃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对楚明月更加厌恶了。
“楚明月,你究竟在玩了什么鬼把戏,我剁了你的手。”南宫璃惊怒交加,手里的鞭子扬起来,又要甩到她的身上去。
周嬷嬷吓坏了,拼着性命拦住了那根鞭子,“王爷,不要再殴打王妃了,会遭到报应的,你要为自己想一想啊。”
南宫璃惨白着一张脸把鞭子收回去了,嘴硬道,“本王今天暂时不跟你计较,但是你给我等着。“
他现在觉得楚明月邪门得很,那嘴就跟会诅咒一样,说不定她诅咒他死,他就真的会死一样,
孙婉珍哭着对楚明月控诉道,“王妃,求你别再害王爷和我了,要是闹出了性命,皇上不会放过你的。你怎么能那么狠的心,给我下毒让我承受剧毒的折磨,又想把王爷活活烧死,你就不害怕遭到天谴吗?”
“怎么不害怕呢?所以我不去害人,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将我置之于死地。这不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吗?”楚明月说出来的话,就跟淬了剧毒的利箭一样,刺得孙婉珍心口发疼。
孙婉珍直接给她跪下了,“王妃,妹妹求你了,把解药给我,放我一条生路吧。”
楚明月冷笑一声,“哪个大夫跟你说中毒,你让他给你制作解药啊,或者你去御医来检查,看中毒了没有。别没事就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孙婉珍倒在南宫璃的肩膀上,哭得肝肠寸断,“王爷,那妾身难道真的要烂嘴一个月吗?王妃姐姐为什么要诅咒我?”
南宫璃锐利的目光落在楚明月的身上,再次威胁道,“毒妇,你究竟对珍儿和本王做了什么?别跟我耍花招。”
“错了,是你们欺人太甚,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楚明月的笑容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她不会告诉南宫璃,自己偷偷地从空间里拿出白磷藏在他的锦袍下摆,白磷遇到空气可不就自燃了。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南宫璃不敢再殴打她,冷哼道,“你最好祈祷那些把戏不被拆穿,否则本王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珍儿,我们走。”
孙婉珍不甘心,“可是我的解药还没拿到呢。”
“周嬷嬷,带人在所有的房间搜查一圈,看能不能找到解药。”南宫璃环顾这间寒酸的房间,并不觉得这里有解药。
果然,什么都没搜查出来
南宫璃冷声说道,“我们走。”
楚明月甜甜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王爷,三天的时间之内记得把燕儿带回来给我,不然你会倒大霉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南宫璃眯着眼睛,有寒冷的光芒迸射了出来,想要丫鬟伺候,她做梦。
楚明月不在乎男人的冷淡,继续笑眯眯地说道,“还有,以后记得让厨房给我准时送饭哦,王爷和侧妃吃什么,我也要吃什么。你要是对正妃不好,三天之内必将倒霉,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毕竟,阎王爷都看不惯你们欺负我了呢。”
南宫璃这才想起她大闹厨房的事情,刚想呵斥她,周嬷嬷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王爷,听老奴一句劝,对王妃好一点。老奴和那几个婆子都听到过女鬼和阎王爷帮她出气的。”
周嬷嬷小声地劝说南宫璃,“若是王爷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先去护国寺找高僧看王妃究竟什么情况,再决定怎么做。毕竟王爷的性命和前程最重要啊,绝对不能有差池。”
南宫璃不愿意再忍气吞声,“本王偏不信这个邪,她诅咒本王倒霉两次,本王偏要好好的,绝不信老天会一直偏爱她。”
“吩咐下去,让厨房三天之内不给她送饭送菜。珍儿,我们走。”
楚明月紧绷着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躺在床上放松心情。
对付绿茶和渣男真是太没意思了,明明她可以有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她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太穷了,说是丞相府的嫡女,嫁到璃王府来嫁妆却少得可怜,带来的几百两银子也快用完了。
没钱寸步难行啊,她要想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挣到很多钱才行。
穷鬼的日子真是太可怕了,比其他的鬼还要可怕!
想要在短时间内挣到钱,那就只能依靠她高超的医术了,而且是要给达官贵人治病才能换到更多的钱。
不过她身上的伤还没恢复,挣钱什么的,还是等过段日子吧。
实在不行,先从那个她昨天晚上救的那个身份尊贵的男人那里弄点钱。
楚明月漫无边际地想着,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地黑了,没有人送饭菜过来,也没有任何丫鬟婆子,那架势是让她自生自灭了。
没有人盯着,她也好方便偷偷翻墙出去给人治病。
半夜的时候她又在柳树下面等着了。
没过多久,袁毅果然带着人来接她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比昨天好点了吗?”面对俊美得过分的男人躺在床上,露出精瘦的胸前,楚明月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语气自然得像今天吃饭了没有一样。
南宫墨还是很虚弱,“比昨天好一点了,不过还是觉得喘不过气来,浑身发软。”
“那正常,你的肺里都是痰,身体还有炎症,必须要再打几天针才能好。”
楚明月动作熟练地拿出需要的药品,配好药,对着南宫墨说道,“把右手伸出来,我给你打针了。”
她找到静脉,酒精消毒,一针扎进了血管里,调整好点滴的速度,还是让南宫墨身边的疾风举着药瓶。
“右手不要乱动,针头不能乱跑,不然你的血液会回流,记住了吗?”
南宫墨看着输液管里的药水往他的身体里跑,迟疑地说道,“这种治病方法,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行医的手段倒是和别的大夫不一样。”
楚明月面不改色,“不一样就对了,连宫里的御医对你的病都束手无策,他们的治疗方法只会拖死你。今天除了打针,还要做个雾化,让你好得更快一些。”
她说完,拿出了一个类似透明面具的东西,往里面加了药水,戴在了南宫墨的脸上,打开电源。
很快面具里就出现了烟雾缭绕,而南宫墨就像是仙境里的神仙。
袁毅惊奇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这姑娘治病的办法怎么那么奇怪,简直匪夷所思。
“张开嘴巴呼吸,尽可能多地把雾气吸进你的身体里,能让你的病好得更快。”楚明月提醒南宫墨。
“青山,你帮我去准备一副药。”孙婉珍用手沾湿了茶水飞快地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中午的时候,那碗药就被偷偷地加到了楚明月的鸡汤里。下午的时候,孙婉珍进宫了,直接去了淑妃的宫殿,哭着扑倒在了淑妃的怀里。...
南宫墨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虽然觉得她治病的办法很荒谬,但当楚明月把透明的面具拿开,点药水打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之前好受了很多,胸没有那么闷了,呼吸也比之前轻快很多了。
“姑娘,我还要需要打几天的针,需要戴这个吞云吐雾的面具几天?”
楚明月一边收拾物品,一边平静地说道,“你的情况比较严重,至少要打五六天的针,戴这个面具呼吸还要好几次,才能将你肺里的那些脏东西排除干净,不能着急。”
南宫墨看她瘦削又平静的面容,他从她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任何爱慕或者是贪婪的情绪。
他不经意地试探道,“姑娘,你的医术比宫里的御医厉害多了,等我的病治好了,你想要什么样的报答?”
楚明月挑了挑眉,“什么样的要求都可以提吗?”那她想要的可就太多了。
“如果没有让我很为难,应该都可以的。”
楚明月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很缺银子,你能先预支给我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吗?我保证把你的病彻底治愈,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南宫墨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袁毅,给这位姑娘拿一千两银票。”
楚明月眼睛瞬间亮了,狗腿又谄媚地讨好眼前这位金主爸爸,“公子你真是太阔绰了,怪不得你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贵公子的气质,我一眼就能看出你将来肯定事业有成,是个能成大事的成功人士。”
南宫墨面色平静地提醒她,“你口水流出来了。”
楚明月立刻用右手去擦嘴角,那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这才发现她被南宫墨耍了,当场社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南宫墨这段时间堆积在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忍不住愉悦地笑了起来。
这姑娘倒是有意思,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璃王府里竟然有这样的女子。
被笑话了,楚明月也不生气,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坦然地看向南宫墨,“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银子,尤其我这段时间手头很紧迫,请你谅解。”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南宫墨了然地说道,“我都能理解。除了要一千两银子,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楚明月也不扭捏,“我想让南宫璃在这两三天的时间之内倒霉两次,公子你能帮我这个忙吗?我知道你应该是宫里的哪个皇子,身份尊贵,这点事情对你不难。”
南宫墨脸上的神色不变,继续问她,“你和南宫璃有深仇大恨吗?你想要弄死他?”
“我没指望你帮我弄死他,就是给他一点教训就行了。杀人偿命,我才不想为了那么个渣男断送自己的性命。”
楚明月很郁闷,“但是他把我害得那么惨,我不想他什么报应都得不到。他还把我的丫鬟打发去做最累的活儿,没有人伺候我,我很生气。”
“那你想要怎么教训南宫璃,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如果能够做得到,我不介意帮你两把。”这位璃王妃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楚明月低声地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两个要求你们能做得到吗?”
南宫墨笑得幸灾乐祸,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你这两个鬼点子真是绝了,放心吧,明天你就能看到成果了。”
楚明月肉眼可见地高兴了起来,“那就多公子了,祝你心想事成,我先回去了。”
南宫墨还是让袁毅送她回去。
楚明月回到王府又睡了个舒服的觉。
因为南宫璃下了死命令,厨房没人给她送吃的,她只好亲自去厨房拿好吃的食物,总算厨房的管事没敢拦着她拿吃的。
孙婉珍那边嘴烂越来越严重了,看遍了城里有名的大夫,甚至连宫里的御医都看过了,依然没有查出病因。
她对着沈青山哭得眼睛都肿了,“青山,难道我真的要嘴烂一个月吗?楚明月她到底对我使用了什么妖法,让我承受这样的痛苦。”
沈青山看着孙婉珍脸上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又看她嘴角周围的水泡,心里涌上来了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
“娘娘,对不住了,草民才疏学浅,没有办法治好你的病。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只有正妃才有解药了。”
孙婉珍恨得将楚明月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偏偏这个女人那天帮她试药以后,整个人就跟中了邪一样,她和王爷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她都快憋屈死了。
“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一定要将楚明月那个贱人狠狠地踩进地狱里。”她在心里恨恨地说道。
“青山,你帮我去准备一副药。”孙婉珍用手沾湿了茶水飞快地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
中午的时候,那碗药就被偷偷地加到了楚明月的鸡汤里。
下午的时候,孙婉珍进宫了,直接去了淑妃的宫殿,哭着扑倒在了淑妃的怀里。
“母妃,珍儿现在的日子太难了,快要过不下去了,求母妃救我一命吧。”
“珍儿你别哭了,究竟是谁欺负你了,你只管大胆地告诉母妃,母妃一定要替你做主。”淑妃心疼地拍着娘家侄女,眼睛里迸射出狠厉的光芒。
孙婉珍把脸上的面纱摘下来,露出了脸上被楚明月抓伤的脸,还有嘴巴周围的水泡,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泪水像不断线的珠子滚滚落下,一句话都说不出。
还是贴身丫鬟翠儿扑通一声跪在了淑妃的面前,“侧妃娘娘前几天被王妃抓伤了脸,又被她下毒害得嘴上长满了水泡,每天晚上侧妃疼得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求淑妃娘娘替侧妃娘娘做主,严惩王妃吧。”
淑妃气得一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厉声喝道,“放肆!楚明月她是反了天了,竟然敢欺负本宫娘家的侄女,她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
翠儿继续添油加醋,“淑妃娘娘,王妃她如今在王府里可嚣张了,她不仅想要毁了侧妃娘娘的容,下毒害死侧妃,那天她还用簪子捅王爷那里,差点让王爷伤到了子嗣的根源,她真的太恶毒了,这王府都成了她的天下了。”
淑妃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咬牙切齿地问道,“珍儿,丫鬟说的都是真的吗?”
孙婉珍哭得更凶了,眼睛里涌现出了强烈的害怕了,“珍儿也不知道王妃她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她是想要王爷和我的性命啊。娘娘,珍儿命贱不值钱,吃点苦受点委屈没关系,可是王爷身份尊贵,他不应该受到王妃的伤害啊。”
“王妃她是想要让王爷断子绝孙啊,太狠毒了。”
淑妃厉声喝道,“杜嬷嬷,立刻让楚明月那个贱人进宫,本宫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她。”
半个时辰以后,楚明月被带到了淑妃的面前,还没等她跪下去,淑妃就手边一杯滚烫的茶水用力地砸到了她的头上来。
滚烫的茶水顺着她的额头上落下来,烫得楚明月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立刻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管烫伤的药膏,藏在衣袖里挤出来在手上,像是受到惊吓版双手胡乱抹了起来。
除了被烫伤,她的额头上还被砸出了一个血窟窿,血肉裂开般的疼痛感袭来,楚明月只好拿着帕子擦掉了鲜血。
浅色的衣裙被染得斑驳一片,触目惊心。
“毒妇,你给本宫跪下。”淑妃指着她的鼻子,眼睛里喷出了强烈的恨意。
“你是谁?淑妃为什么要杀你灭口?”太后犀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威严十足地问道。楚明月止住了哭泣,却还是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回太后,我是璃王的正妃,是淑妃的儿媳妇。璃王宠妾灭妻,纵容妾室欺负打压我,污蔑我给她下了毒。淑妃娘娘被孙侧妃所蛊惑,觉得是我害了璃王和侧妃,要将我置之于死地。”...
楚明月的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刚想说话,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南宫璃和淑妃不愧是母子,手段都是一样的恶毒,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这样的老公和婆婆。
“给她泼几瓢冷水,让她快点醒过来。”淑妃对她可没有半点怜惜,她只知道这个女人差点害得她的儿子断了命根子,她必须要让楚明月这个贱人付出代价。
刺骨的井水呼啦泼到楚明月的身上,她身体激灵灵地打了几个寒战,被刺激得再次醒了过来。
淑妃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呵斥,“跪下,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起来。”
楚明月被砸得脑袋嗡嗡的,伤口处疼得也很厉害,她没有听从淑妃的吩咐,像是见鬼一样跌跌撞撞地朝着宫殿外面跑去,一边哭一边惊恐地大叫起来。
“救命啊,恶婆婆谋杀儿媳妇啦,救命啊,淑妃要杀人啦——”
淑妃没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又恨又气,“来人,将楚明月给拉回来,别让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杜嬷嬷和几个宫女穷追不舍,楚明月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惊恐又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空。
“淑妃要杀人灭口了,谁来救救我啊——”
杜嬷嬷面露凶光,终于在御花园里追上了楚明月,直接把她双手反扣在背后,用一块湿漉漉的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王妃,你太没有规矩和教养了,淑妃娘娘什么时候想要你的性命了?你在这御花园里大喊大叫,就是在败坏淑妃的名声!快点跟我们回淑宁宫去。”
楚明月不停地挣扎着,一双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恐惧,她不愿意去淑宁宫,被人拽着,重心往下蹲,就是不肯往前走。
杜嬷嬷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带着几个宫女拉了半天也才走了不到一丈的路。
她不由得着急了,扬起手对着楚明月的脸用力地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寒冷的声音就跟刀子一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怒了淑妃娘娘你没有好果子吃!”
就在这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
杜嬷嬷等人看到来人,脸色骤变,只能放开楚明月,齐刷刷地跪了下来,“老奴见过太后。”
楚明月趁此机会一把拽掉嘴里的毛巾,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后的面前,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太后救命啊,淑妃娘娘她想要杀孙媳妇灭口,我实在是没有活路了。”
她额头上的血窟窿还在流着血,把她的脸染成了一片血红,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惊恐,看起来的确像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你是谁?淑妃为什么要杀你灭口?”
太后犀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威严十足地问道。
楚明月止住了哭泣,却还是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回太后,我是璃王的正妃,是淑妃的儿媳妇。璃王宠妾灭妻,纵容妾室欺负打压我,污蔑我给她下了毒。淑妃娘娘被孙侧妃所蛊惑,觉得是我害了璃王和侧妃,要将我置之于死地。”
她说着,泪水再次喷涌而出,“可是孙媳妇真的没有下毒,也没有对璃王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只是想活着,不被欺负死而已。求太后救孙媳妇一命吧,我在璃王府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杜嬷嬷恨得牙痒痒,立刻替淑妃说话,“太后娘娘,璃王妃血口喷人,请你不要相信她的话。璃王妃最擅长伪装蛊惑人心了。”
楚明月扬起血淋淋的脸,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凄然,“太后,孙媳妇要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就不会被茶水烫,被砸得血肉模糊,在璃王府里连饭都吃不饱,衣服都穿不暖了。求太后替孙媳妇做主啊。”
太后看着楚明月瘦削的脸庞,单薄的衣服湿透了,满身是血,怎么都觉得杜嬷嬷的话站不住脚。
“行了,去淑宁宫看看。”
杜嬷嬷不敢对楚明月太强硬,看着是扶着,实际上是架着她,往淑宁宫走去,趁着太后那边的人不注意,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王妃,你再敢胡言乱语,淑妃绝对不会放过你,自己看着办。”
楚明月眼底一片嘲讽,真是搞笑呢,难道她什么都不说,淑妃就能放过她了吗?以前她受了那么多的气,难道就不能报复回去?就不能出一口恶气了吗?
淑妃正在安慰着孙婉珍,看到杜嬷嬷押着楚明月走在前面进来,立刻骂道,“毒妇你竟然敢污蔑本宫,来人,掌嘴!”
太后威严又凛冽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淑妃好狂妄的口气,连审都不审,直接在宫里处罚儿媳妇,你该不会是以为自己是后宫的女主人了吧?”
淑妃和孙婉珍脸色一变,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见过太后。”
“哀家在御花园里看到满身是血的璃王妃,脸上和脖子上都被烫伤了,被杜嬷嬷像是押送犯人一样押送回淑宁宫,究竟是怎么回事?淑妃,你们就是这样苛待皇家儿媳妇的?”
太后严厉地看向淑妃,“你不要脸面,皇家还要脸面呢。”
淑妃冷汗涔涔落下,“太后,请允许臣妾解释这件事情。并非臣妾虐待儿媳妇,而是璃王妃所做之事太恶毒,若是不狠狠地惩罚她,臣妾担心她会给璃王府带来更多的灾难。”
“她一个女人究竟能够翻出任何风浪来,哀家倒是要听一听,也想见识一下璃王妃的本事。”
淑妃看了一眼身旁的侄女,将满腔的怒气咽进了肚子里,“还是让璃王府的孙侧妃详细给太后解释吧,事情的经过她最清楚了。”
孙侧妃于是红着眼眶,将楚明月怎么用簪子刺伤南宫璃的命根子,怎么抓烂她的脸,怎么给她下毒导致她嘴上和私密处都是水泡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太后娘娘,这几天璃王府被王妃姐姐闹得鸡飞狗跳,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过下去了。”
“璃王妃,你有什么话说?”
楚明月看到淑宁宫里只有宫女和嬷嬷,并没有太监,几步走到太后的面前,解开了她的衣服,解开了包扎伤口的纱布,露出了被烙铁烫伤的疤痕,还有被剜掉的血肉和挖心头血露出来的累累伤痕。
她哭得差点昏过去,“太后,自从我嫁到了璃王府,就遭到了非人的折磨。璃王让人取我的心头血给孙侧妃做药引,一碗又一碗带着毒虫的药汁给我试药,连饭都不给我吃饱。我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取血的危险了,他们还是不放过,为了给孙侧妃治病,强行取走我的心头血。”
楚明月泪眼婆娑地看着太后,“请问太后,有谁家的正妃被强行取心头血给侧妃用的吗?有谁家的侧妃被强行灌下毒药就是为了给侧妃试药的吗?”
“那天取了心头血以后,我都去了鬼门关了,是阎王爷觉得我命不该绝,又把我送了回来。”
“然而璃王却觉得我故意假死骗他,拿鞭子抽打我,侧妃在旁边煽风点火要打死我。我只是想活着,争执之中不小心抓了侧妃的脸上几道,我也没有刺璃王的命根子,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刺伤王爷啊。”
淑妃和孙婉珍脸色变得很难看,她们怎么都没想到太后竟然会向着楚明月,还要对南宫璃发难,心里恨不得将楚明月掐死算了,丢人现眼的女人。孙婉珍的脑子高速地转动起来,绝对不能让太后给南宫璃留下糟糕的印象,她必须要想办法扭转他们夫妻俩在太后心里的印象。...
孙婉珍没想到楚明月竟然这么会装柔弱可怜,气得浑身发抖,她立刻对太后说道,“不是那样的,是王妃自愿给妾身取心头血试药的,她为了讨好王爷才这样做的,太后你别相信她。璃王府里的下人都可以作证。”
楚明月凄然地笑着,“是啊,璃王府的下人当然能够作证,璃王和孙侧妃是府里最尊贵的主人,谁敢不向着你们说话。除了被逼迫,有谁会自愿被烙铁烙心口,被用刀割掉腐烂的血肉,再挖开最疼的地方取心头血吗?”
太后脸色越来越难看,“够了,哀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淑妃,你们越来越过分了,璃王妃怎么说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儿,璃王竟然宠妾灭妻,把正妻逼到绝路上。”
“来人啊,去将璃王叫过来,哀家倒是要问问他,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淑妃和孙婉珍脸色变得很难看,她们怎么都没想到太后竟然会向着楚明月,还要对南宫璃发难,心里恨不得将楚明月掐死算了,丢人现眼的女人。
孙婉珍的脑子高速地转动起来,绝对不能让太后给南宫璃留下糟糕的印象,她必须要想办法扭转他们夫妻俩在太后心里的印象。
于是她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太后,请你别听王妃血口喷人,王爷的确对她动用了惩罚,但那是有原因的。”
“究竟是怎样的原因,让你们要对一个柔弱的女人赶尽杀绝?”太后看向孙婉珍的眼神更加厌恶,胡言乱语,巧舌如簧,为了争宠把正妻逼到绝路。
这让太后想到了年轻时候也差点被一个妖妃逼死的不愉快的往事。
孙婉珍指着楚明月,字字铿锵,清晰有力,“王妃她早就背叛了王爷,偷偷和野男人睡了,并且怀上了孽种。王爷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对她动用那么重的惩罚。”
楚明月捂着心脏,身体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孙侧妃,我在府里一直被你踩在脚底下,委曲求全,处处忍受着屈辱,我也认了。为什么你还要故意毁坏我的名声?我什么时候怀了别人的孽种?你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天打雷劈。“
孙侧妃满脸愧疚地说道,“王妃姐姐,对不住了,原本我不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是你做事情太过分了,非要污蔑母妃杀你灭口,污蔑王爷宠妾灭妻,这些肮脏的罪名我不想背,也不想璃王府被你坏了名声。”
淑妃的反应更大,瞪着楚明月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千刀万剐一样,“贱妇,你竟然在王府里偷男人,你就那么按捺不住寂寞?本宫真想杀了你!”
“我没有怀孕,淑妃娘娘,你不能听孙侧妃的一面之词,我至今仍然是清白之躯,怎么可能怀孕。”楚明月态度很坚定,说什么都不承认这件事情。
“是不是怀孕,让御医来把脉不就清楚了吗?王妃姐姐,你非要败坏王爷的名声,我看不下去了,也不会替你隐瞒你的丑事。”
孙侧妃正义凛然,“太后,贱妾所言句句属实,还请您明察,不要被她柔弱凄惨的表象给欺骗了。”
这一出接着一出的戏,就连太后都看不明白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楚明月,还是该相信孙婉珍。
“来人,去将御医请来给璃王妃把脉!多请几个御医过来,另外再去外面请几个大夫来。”太后心情糟糕透了,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
楚明月身体紧绷着,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然而她还是不肯承认,“我真的没有怀孕,孙侧妃,你血口喷人,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将我置之于死地,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孙侧妃心疼又为难地看着她,“王妃姐姐,原本我也不想为难你,是你事情做得太过。你给王爷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王爷忍得下这口气,我却心疼他要替别人养孽种。”
很快御医就过来了,太后立刻让御医给楚明月把脉。
“太后,璃王妃她的确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几个御医都给出了同样的结果。
楚明月汗流浃背,她大声地喊道,“绝对不可能,我和王爷没有圆房,怎么可能有身子。太后,这些御医一定是被孙侧妃给收买了,我恳请太后让外面的大夫把脉。”
南宫璃走进淑宁宫,就听到楚明月的那些话语。
他的怒气控制不住地涌上来,快步冲到楚明月的面前,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贱人,你竟然背着本王偷野男人,还不从实招来,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又是谁的?”
南宫璃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哪怕楚明月是他不爱的女人,她也不能在王府里偷偷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个女人把他的脸面放到哪里去了?
楚明月快要喘不过气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艰难地说道,“我没有偷野男人,也没有怀孕,请你相信我。”
南宫璃的手却越收越紧,那架势是要在淑宁宫里掐死她。
最终还是太后看不下去了,皱着眉说道,“璃王,松手,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查明。”
孙婉珍快步走到南宫璃的身边,柔声细语地劝道,“殿下。你冷静一些,先松开王妃姐姐,你不能成为杀人犯。王妃做错了事情,自然有人会惩罚她的。”
南宫璃这才将楚明月松开,还是要将她弄死的架势。
“那个野男人是谁?”
楚明月捂着火辣辣的脖子,态度依然坚决,“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王爷的事情,这些御医都被孙侧妃收买了。”
孙婉珍看她还嘴硬,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楚明月,你还不死心呢,等会我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这种拙劣的谎言我不敢编造,欺骗太后是死罪骂,王妃姐姐觉得我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吗?既然王妃姐姐觉得御医被收买了,没关系,宫外的大夫很快就进来了。”
“太后,贱妾有个请求,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还请那些大夫隔着屏风替王妃姐姐把脉,匿名诊断。”这样应该就没有人作弊了吧?王妃也能心服口服。”
对于孙婉珍的这个提议,太后自然没有反驳,“准了。”
楚明月就被太后身边的心腹赵嬷嬷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几个京城里医术很厉害的大夫蒙着眼睛给她把脉。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把脉结果也出来了。
那些大夫也一致地得出了楚明月已经怀孕两个多月的诊断结果。
孙婉珍这时候看向太后,像是哭又像是笑,“太后,您现在明白王爷为什么那么生气,对王妃的手段那么苛刻了吧?王妃偷人传出去,不光璃王府颜面尽失,就连整个皇家都颜面尽失。”
南宫璃跪在太后的面前,“还请太后做主将楚明月给赐死,璃王府绝对不能因她而蒙羞。”
太后失望地看着楚明月,“亏得哀家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心眼玩得那么厉害,来人啊,将这个贱妇拖下去绞杀,哀家眼里容不得沙子。”
就在太后思考这件事情要不要惊动她娘家侄子的时候,宁寿宫的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来了。“太后,太子殿下和苏神医来宁寿宫看你了。请您快点回去。”“洛尘他怎么来了?”太后很意外这个酷爱自由,闲云野鹤般的孙子竟然肯进宫了。...
楚明月眼睛通红地对着太后重重地跪下去,“太后,请允许孙媳妇再说几句话,若您还认为我以下犯上,欺骗了太后,不我愿意承受任何惩罚,并且毫无怨言。”
“准了。”太后阴沉着脸说道。
“王爷和孙侧妃想让孙媳妇去死,我又是个柔弱的女人,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不知道那些御医和大夫究竟收了谁的好处,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但是我敢确定我一定没有怀孕,因为我今天来月事了。”
楚明月看了一眼南宫璃,又看了一眼淑妃,视线最后落在孙婉珍的脸上,眸子里充满了嘲讽,“太后若是不信,可以让身边的嬷嬷检查,我真的来月事了,并且我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孙婉珍的心脏猛地收缩,“不可能,你在撒谎,你明明怀孕了。王妃姐姐,都死到临头了,你就不要嘴硬了吧?”
她可是偷偷派人去楚明月的院子里看过,知道她今天没有来月事,才用了这个计策。
“赵嬷嬷,带她下去检查,看她所言是否属实。”太后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扑朔迷离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谁在说谎。
很快赵嬷嬷就带下去楚明月下去检查了,为了谨慎起见,她还给楚明月验身,随后回来跟太后复命了。
“回太后,璃王妃她的确是来月事了,老奴害怕自己弄错了,还给她验了身,璃王妃她还是完璧之身。”
楚明月泪水控制不止地掉落下来,委屈地开始诉苦,“太后,现在能证明孙媳妇的清白了吗?来月事,又是完璧之身的女人,是怎么偷男人,怎么怀上孽种的?”
“孙侧妃,在璃王府里我处处让着你,为什么你还容不下我,非要将我置之于死地?王爷,你要是不想娶我,当初在赏花宴上为什么要毁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们把我往死里磋磨。”
孙婉珍这下傻眼了,不敢相信都已经让沈青山开了假孕的药给楚明月吃了,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又气又急,忍不住说道,“我没有陷害你,御医把脉检查出来你怀孕了,我们也亲眼看到王妃你在璃王府的后花园里衣衫不整地和男人翻云覆雨,绝对不会看错的。王妃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妖法。”
“太后,王妃她现在邪门得很,之前她犯了错误,被关在柴房里三天三夜不给吃喝,她脸色反而越来越红润了,要不是她的奸,夫给她送饭菜,这怎么可能。”
楚明月满脸屈辱和委屈,“太后,孙媳妇请求让京城赫赫有名的苏神医给我把脉,这几个御医我信不过。”
苏洛尘,是太后的娘家侄子,肃国公府的世子,医术出神入化,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出手治病从来没有失手过。
太后皱眉,“只是简单的怀孕,别的御医也能够诊断出来,就没有必要麻烦苏洛尘了吧。”
她娘家的侄子身份尊贵得很,没有必要卷进这些肮脏的后宅争斗之中,没得跌了份。
“我也不想麻烦苏神医,实在是王爷和孙侧妃欺人太甚,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若是今天不能证明我的清白,恐怕回到璃王府,我要被浸猪笼了。我可以死,但是不能背上这种不光彩的罪名。”
就在太后思考这件事情要不要惊动她娘家侄子的时候,宁寿宫的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来了。
“太后,太子殿下和苏神医来宁寿宫看你了。请您快点回去。”
“洛尘他怎么来了?”太后很意外这个酷爱自由,闲云野鹤般的孙子竟然肯进宫了。
“苏神医听闻太子殿下身体不适,进宫探望殿下,就顺便来看望太后了。”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将苏落尘的原话告诉了太后。
“既然洛尘进宫了,赵嬷嬷,你去请他来淑宁宫给璃王妃把把脉。”
楚明月继续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太后,璃王和孙侧妃污蔑我至此,若是等会御医和苏神医把脉查出来我没有怀孕,孙媳妇恳请太后严惩他们。”
“女人的名声最为重要,孙侧妃却污蔑我和别的男人有染,其心歹毒,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教训。”
孙婉珍听到她铿锵有力的话语,紧张得掌心里渗透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然而那药,她很有信心,绝不相信自己那么轻易就输了。
“王妃姐姐,你再巧舌如簧也没用,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来了月事,让自己验身还是完璧之身。时间能够证明一切,几个月以后,你肯定会生下孽种。这种事情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自己。”
“若是御医和苏神医把脉还是证明你怀孕了,你又该如何?”
楚明月毫不畏惧地说道,“若是神医把脉我怀孕了,我一头撞死在冷宫的墙上,绝不脏了淑妃的地盘,不败坏皇室的名声。”
南宫璃死死地盯着她,“这话可是你说的,璃王府容不下偷野男人的贱人。”
楚明月脊背挺得直直的,“那若是我没有怀孕,孙侧妃也要承担起污蔑害人的惩罚。到时候恳请太后让人杖责孙侧妃三十大板,掌嘴二十下,并且跪下来跟我道歉,以弥补对我的伤害,还请太后成全。”
太后锐利的目光在楚明月和孙婉珍的脸上来回扫了几眼,“孙侧妃意下如何?”
孙侧妃脸上流露出一抹恐惧的神色,她害怕东窗事发,不想挨板子,不想被抽耳光。
楚明月使出了激将法,“孙侧妃该不会是心虚害怕了吧,要是不敢承担陷害别人的后果,现在就承认是你污蔑我的,你只需要下跪跟我道歉,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孙婉珍被她气得不行,豁出去了,“谁说我不敢,就按照你说的,如果你没怀孕,我甘愿接受惩罚。你珠胎暗结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我才不害怕。”
南宫璃担忧地看着孙婉珍,小声问道,“真的要这样赌吗?珍儿,楚明月她在府里真的和男人睡了吗?”
那个女人长得又瘦又丑,身上没有二两肉,又有哪个男人看得上她?
孙婉珍坚定地点头,“她真的和别的男人睡了,府里有好些人亲眼看见的。”
南宫璃有些怀疑孙婉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又觉得珍儿她向来不会撒谎,楚明月偷男人这件事情应该是没跑了。
太后也被他们吵得很烦了,“就这么办吧,一会洛尘和别的御医会来,做错了事情的人,势必要接受惩罚。”
一刻钟以后,一身白衣,仙气飘飘,面容俊美的苏落尘被赵嬷嬷领着,来到了淑宁宫。
让太后意外的是,疾病缠身的南宫墨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也跟来了。
应楚明月的要求,新的御医也都赶来了。
“见过太后,见过淑妃,璃王。”苏落尘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一一跟贵人们打招呼。
“洛尘免礼。”
“墨儿,你怎么也来了?”
南宫墨脸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他淡淡地说道,“孙儿听赵嬷嬷说了淑宁宫的事情,觉得太荒谬太震惊,所以想过来见见世面。”
南宫璃的脸彻底地黑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楚明月这个贱人把璃王府的脸丢尽了,等回到府里,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
“事不宜迟,开始把脉吧。”
太后一声令下,苏落尘开始给楚明月把脉。
他诊断完了以后,新来的几个御医也给楚明月把了脉,按照太后的要求,把诊断结果写在了纸上。
“落尘,先把你的诊断结果告诉大家。”
“回禀太后,璃王妃并未怀孕。”苏落尘的话,让孙婉珍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整个人都动弹不了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来人啊,准备最好的伤药给侧妃涂上。”南宫璃急切地对淑宁宫里的宫女喊道。“慢着!”楚明月又开口了。“毒妇,你又想做什么?”南宫璃想一脚踹到楚明月的心口,直接把她踹死算了,丢人现眼的玩意。...
“苏神医,你在撒谎!璃王妃她怀孕两个月了,你为什么要包庇她,是不是跟她有私情的野男人就是你?”
孙婉珍情绪激动地大声吼道,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苏落尘眸子里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压迫感十足地警告,“这位侧妃请慎言,我和璃王妃素未相识,更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只是将自己的诊断结果说出来了。”
太后却舍不得娘家的侄子受到委屈,厉声喝道,“赵嬷嬷,带人掌嘴,让孙侧妃长长教训,省得她轻狂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南宫璃立刻跪下来,“太后请息怒,珍儿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脑子混乱说错了话。孙儿回去一定会狠狠地教训她。”
“污蔑正妃也就算了,现在连哀家的侄子都不放在眼里了,谁惯她一身臭毛病。”太后对孙婉珍厌恶到了极点。
赵嬷嬷噼里啪啦地就掌嘴了,孙婉珍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很快嘴唇高高肿起,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太后又拿出几个御医的诊断结果,所有的御医写的都是璃王妃并未怀孕。
她把几张诊断结果扔到淑妃和孙婉珍等人面前,嘲讽地说道,“你们可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了,璃王妃明明没有怀孕,月事来了,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被你们泼脏水到这种程度。璃王,宠妾灭妻也有个度,是不是想让御史弹劾到皇上的面前,你才会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
淑妃和南宫璃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跟调色盘一样精彩。
“太后,孙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善待王妃。”
楚明月才不会放过孙婉珍这个贱人,她冷冷地开口了,“孙侧妃出来挨板子吧,污蔑陷害别人事发了,也要受到应有的代价。”
“来人,将孙侧妃拉下去杖责三十。”太后丝毫不掩饰对孙婉珍的厌恶,这个毒妇将璃王府闹得乌烟瘴气她不管,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污蔑她侄子和璃王妃有染,不狠狠地责罚她,她不长教训。
宁寿宫的嬷嬷立刻把孙婉珍拖下去,拿着棍子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孙婉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南宫璃心疼极了,忍不住求情,“太后,珍儿她知道错了,也受到教训了,还是别打完三十大板了吧,这样真的会闹出人命的。珍儿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求太后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赌约是她自己立下的,哀家可没有逼迫她。”
南宫璃恨死了楚明月,狠狠地瞪着她,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珍儿落到这副田地,你满意了吗?你怎么会这么狠?”
楚明月才不害怕,她脸上有着干涸的血迹,平静地说道,“王爷这话说的,又不是我污蔑孙侧妃偷男人,怀了野男人的孽种,又不是我进宫来跟淑妃娘娘告状,颠倒黑白,怎么又成我狠心了?”
她眼底的嘲讽是那么明显,“孙侧妃挨打你心疼了,若是苏神医没有还我的清白,王爷是不是要将我浸猪笼,我连死都不知道上哪里去申冤。”
南宫璃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找到了甩锅的理由,“要不是你在璃王府闹得鸡飞狗跳,哪有这么多的事情,一切都是你的错。”
楚明月对渣男彻底无语,懒得跟他争辩了。
满身是血的孙婉珍被抬了进来,虚弱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南宫璃立刻上前去抱住她,心疼得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珍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疼,王爷,珍儿是不是快要死了。”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来人啊,准备最好的伤药给侧妃涂上。”南宫璃急切地对淑宁宫里的宫女喊道。
“慢着!”楚明月又开口了。
“毒妇,你又想做什么?”南宫璃想一脚踹到楚明月的心口,直接把她踹死算了,丢人现眼的玩意。
“孙侧妃陷害我,还没下跪道歉呢。说话要算话哦,不然我就只有将淑宁宫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让整个京城的贵妇千金评评理了。”楚明月笑得绚烂如花,看到这对狗男女憋屈,她就开心了。
南宫璃气急败坏,“楚明月,你别太过分了,珍儿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你就不能大度善良一些,非要把珍儿逼死吗?”
“愿赌服输,她自己说的,该不会璃王府最受宠的侧妃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吧?璃王纵容侧妃污蔑陷害别人,耍赖成性,以后谁还敢替王爷卖命?皇上又怎么会放心把重要的事情交给璃王去完成?”
南宫璃和孙婉珍的脸色都变了,瞪着楚明月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太后发话了,“孙侧妃,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给璃王妃下跪道歉吧。”
孙婉珍后背都是血,锥心刺骨的疼痛感让她昏过去,被楚明月逼着道歉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疯掉。
然而哪怕她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和恨意,在太后的逼迫下,也只能跪了下来。
“王妃,对不起,我不应该污蔑你偷男人还怀上了孽种,请你原谅我的无知。”
楚明月平静地发问,“我在璃王府里偷男人了吗?府里的下人都见到我和野男人睡了?你给我说清楚,我可不想背上不明不白的罪名。”
孙婉珍屈辱得泪水滴下来,认同跪下来,被迫说道,“王妃没有偷男人,应该是府里哪个小丫鬟按捺不住寂寞偷偷地做了那等伤风败俗之事,我看错成了王妃。”
楚明月见好就收,“王爷,淑妃娘娘,你们听到了吧?我可从来没有做过抹黑璃王府的事情。”
“淑妃娘娘,你拿滚烫的茶水砸我,我又被砸破额头又被烫伤,还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你是不是应该给儿媳妇一些银子去买烫伤的药膏呢?我的婚事是皇上赐下的,不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王爷求来的,你们却欺负我至此,是不是太过分了。”
淑妃脸阴沉得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这个贱人!
太后对淑妃和南宫璃这一家人反感至极,这时候不介意踩上一脚。
“淑妃,今天的事情你们做得实在太过分了。楚明月是你的儿媳妇,不是犯错的下人,给她一些银子买药和买补品吧。哀家觉得,给她两千两银子也差不多了。”
楚明月狼狈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多谢太后替孙媳妇做主。淑妃娘娘,给我银票就行,我一会出宫的时候就去买点食材和伤药。”
淑妃心里哪怕有再多的不情愿,当着太后的面,也只能拿出了两千两的银票给楚明月。
“今天的事情是误会,既然误会解除了,楚明月,回到璃王府,你还是要像之前一样伺候王爷。孙侧妃受到惩罚了,你也别找她的麻烦了。”
楚明月很大度地应下了,痛快地收了银票。
让她伺候南宫璃大渣男,这辈子都不可能。
“既然淑宁宫的事情解决了,赵嬷嬷,我们回宁寿宫。墨儿,洛尘,你们也跟哀家去宁寿宫吧。”
太后的人离开了,楚明月也赶紧溜之大吉,“淑妃娘娘,王爷,我也告退了。”
南宫璃想留住她,孙婉珍带血的手搂紧了他的腰,“王爷,珍儿全身都疼,珍儿是不是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