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作者徐子将_的书,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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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南南站在原地,她尴尬的揪着自己的背包带子,她想不通,连余酒都有人选,自己为什么会被剩下!其实这个也是有原因的,她在这群人属于长的最漂亮的,容易招蜂引蝶,身材也不够高壮,可能力气小,干活不行。而且大家都有行李,大包小包的,唯独她啥也没有,看起来像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出门踏青,而不是下乡干活。...
余酒的眼神这么灼热,徐子将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抬眸寻找了一番,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她的眼睛很圆,睫毛也很长,但是她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抿着红唇,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直都不眨,跟在观察敌情的小动物一样,警惕且谨慎。
澄澈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就把徐子将给吸引住了,眼睛睁那么大,难道是在怕他?
他挑了挑眉,嘴角微翘,漾出点笑意来,凌厉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不少。
张燕发现她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看,忍不住撞了撞她的肩膀。
“你看上他了?可以啊,你挺大胆的,他长的这么高这么壮,看着还凶,两人体型都不匹配,你也不怕他以后欺负你你没有办法反抗,不过也不知道他有对象了没。”
“我没那个意思,你别乱想。”
余酒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只是乍见故人,她惊讶的慌,多看了几眼。为了避免误会,余酒收回了目光,只低头盯着地板看。
这个时候,公社书记清了清嗓子,也开始发话了。
“人齐了,你们挑吧,六个大队,每个大队挑三个人,必须有男有女,不许搞歧视啊,女知青也不比男知青差的,妇女顶半边天。”
得了吧,农村妇女是能顶半边天,但是城里来的娇娃娃锄头都拿不动,怎么干活,怎么顶半边天啊。
各个队长撇了撇嘴,也来不及吐槽,赶紧过去拉人,争取选两个男知青搭一个女知青,要是挑了两个女知青回去,哎哟,那粮食产量能减半!可不就输给其他大队了吗!
徐子将是北塘生产队的队长,他之前也不例外,也是这种想法,但是这次,他没有先选男知青,而是径直走到了余酒的跟前。
“我要她。”
徐子将扬了扬下巴,低沉的道,这磁性的声音能把人的腿苏断。长的好看就算了,声音也这么好听,简直过分!
余酒瞬间眼睛睁大,公社书记也惊讶的看着他。
“徐队长你确定?你不先选一个男同志吗?”
“有什么好选的,不是每个队都有一个男的?”
徐子将无所谓的道。
但是话不是那么说的,18个人,一共9男9女,性别虽然均匀,但是6个大队,注定是有三个大队有两个男知青+一个女知青这种最佳组合,选的慢了,可就只能是一男+两女这种组合了。
而且男女知青也可以仔细挑挑,挑高的壮的,这样力气大点,能干的动农活,那种弱不禁风的,是大家最嫌弃的。
当然,像陈元这种胖子也是大家嫌弃的,胖不一定力气大,但是一定吃的多!
“队长,我抢到一个男知青了!不太瘦,应该还行哈?”
北塘队还有一个小子也跟着来了,他见自己队长不知道在搞啥子,连忙自己过来拽了一个男知青,先占着了。
“嗯。”
徐子将懒懒的瞥了眼,心思压根没在那个男人身上。
公社书记见他们选到了一个男生,便也不再管了,把余酒也一并登记到了北塘生产队上。
很快,大家就都选的差不多了,最后居然只剩下了陈元和黎南南。
黎南南站在原地,她尴尬的揪着自己的背包带子,她想不通,连余酒都有人选,自己为什么会被剩下!
其实这个也是有原因的,她在这群人属于长的最漂亮的,容易招蜂引蝶,身材也不够高壮,可能力气小,干活不行。而且大家都有行李,大包小包的,唯独她啥也没有,看起来像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出门踏青,而不是下乡干活。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这些队长宁愿选长的普通的女知青,干活不行好歹生活省心也可以嘛。
陈元也被剩下了,他难堪的握着拳头,但是还是极力想安慰黎南南。
“这些人不识货,黎同志你别难过。”
他话音刚落,徐子将就指了指黎南南。
“就她吧,也没得挑了。”
“唉,那我只能选那个胖子了。”
另外一个生产队的队长懊恼的道,早知道就不犹豫了,感觉那个女知青还好一点,养起来不那么费粮食。
陈元羞愤欲死,自己比猪还不如,被人这么挑三拣四的!
嗯?心想事成了?
余酒有些高兴的弯了弯眉眼,她宁愿和黎南南在同一个大队,也不愿意和陈元一个大队,所以刚刚一直在祈祷。
徐子将见面前的小知青高兴,他也不由得勾了勾唇,心情大好。不知道怎么的,刚刚他好像突然就读懂了她的内心,她好像不喜欢那个胖子,如今看来倒是也没猜错。
“狗子帮忙拿行李,你们三个跟我走,回大队了。”
“哎,好嘞,那个乔知青是吧,你东西最多,来我帮你拿一个,余知青你也把一个行李给我吧。”
狗子一点都不重男轻女,他屁颠屁颠的先是帮男知青乔成拿了一个大行李,然后又帮余酒拿了一个,也不厚此薄彼。
“我的轻,我自己拿就好,你帮乔知青拿吧,他的重。”
余酒不好意思的推辞,毕竟狗子才和她一般高,顶多170,看起来瘦巴巴的,她下不去手压榨人家。
“没事,不重,给我拿一个吧,路远着呢,咱们可是要走回去的,起码一个多小时,你们啊,能走回队里就算过关喽。”
狗子欢快的道,他抢过余酒的包袱甩在肩上一起背着,看起来很轻松。余酒见状也不再推辞,轻声道了句谢,就跟着往外一起走了。
三个知青,没想到是看起来最漂亮的黎南南给冷落了,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也没说什么,主动问道。
“那我们到了队里怎么住,是一人一个房间吗?”
“我的姐姐哟,你这是什么想法啊,我到现在都还跟我哥挤一张床呢,你们知青想一人一间房?做梦也不是这么做的吧?你们都住知青点,男知青一个屋,女知青一个屋,一人一张床。”
“没给你们搞大通铺已经很好了,这还是我们队长特意给你们盖了大屋子呢,不然更挤。”
狗子的一声姐姐叫的山路十八弯的,特别搞笑,余酒没忍住,微微弯了弯唇,眉眼舒展,眼睛亮晶晶的。
好看。
一直悄悄注意着余酒的徐子将,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一边用指腹抹掉额头上滑落的汗珠,一边暗自心动。
这个小知青笑起来真好看!
徐子将掐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催着大家赶路了,他队里还有事呢,不能在路上耽误太久。“喔,好。”恢复了一点体力,余酒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她伸手要去拿自己的行李,不过,徐子将的手更快。...
“那现在知青点有多少个女知青?其实住一起我也不介意的,我就是问问。”
黎南南解释道,略有点委屈。
“三个,加上你俩就五个,你介意也没法,咱们队就这个条件。不是我说,黎知青你咋一个包袱都没有,你包这么小,我很怀疑你包里连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咱们队可是不包知青的衣服,生活用品这些的,只给发一点粮食。”
狗子纳闷的看着黎南南,发出他最大的疑问。
余酒和乔成也默默支棱起耳朵听着,这个问题应该大家都很好奇。余酒自己都偷偷收拾了家里的衣服过来,不然拿什么穿?
“有的,我包里放了套衣服,其他东西我都放到邮局给我寄过来了,自己拿太麻烦。”
“那挺好。”
狗子咋舌,有钱人啊,寄东西死贵死贵的,能拿自己就拿了,还用寄。
“对了,你们都是哪的人啊,城里···”
狗子是个活泼的,全程就靠他调动气氛,和大家交谈,徐子将一言不发的走在前头,保持自己队长的威严。
余酒也问了一些队里的情况,有了一点基本的了解。
不过这山路实在是太长了,又陡,才走了半个小时大家就感觉体力不支了,脚底板咯的生疼,黎南南和乔成已经不说话了。
余酒也是累的眼冒金星,但是她有毅力,能坚持,上辈子她不吃不喝走了三天三夜的路,那才真真是到了人体的极限。那时候意识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只剩下机械的本能,重复行走。
她抿了抿干渴的唇,深呼吸了两下,胸前跟着起起伏伏,发出有些重的喘声。她擦掉自己额头上细密的汗,揪着自己的行李,抬起酸软的脚继续跟上。
“都停下吧,歇十分钟再走。”
突然,余酒肩膀一空,原来是她的行李被提走了,她抬眸看着身旁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折回来的,情绪有些莫名。
徐子将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眼神,提着她的行李走到了阴凉的树下,示意她们过来。狗子第一个响应队长的号召,一屁股坐在了光滑的大石头上。
“我就猜你们坚持不住,再歇两回,刚好中午就能回到大队了。”
“起来,这是给你坐的吗?一边去,也不知道让让人家女同志。”
“你过来。”
徐子将把狗子踹到一边,朝余酒抬了抬下巴,动作散漫又有气势,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眼,倒映出余酒单薄的身影。
“哎哟,队长你轻点,把我踹坏了谁帮他们提行李?”
狗子一屁股滚到地上,干脆也不挪地了,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地上。
“谢谢队长。”
余酒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坐下了,也不和他见外,他还是那么好,很会照顾人。
徐子将懒得坐,干脆双手环胸倚在余酒旁边的树干上不走了,大长腿闲闲的支着,像个忠实可靠的守护者。
“那我坐哪?”
乔成也学着狗子,已经坐地上了,还吐着舌头想要缓解闷热的气息。不过黎南南还在扭扭捏捏的问,不肯坐下。
徐子将纳闷的蹙着眉,凌厉的眼神露出不解。
“这不是还有一块石头吗,坐地上也行,怎么,你还要我请你坐下?”
树下总共两块石头,一个大点一个小点,是分开的,坐个人绰绰有余。大点的已经让他给余酒坐下了,那剩下的不就是她的了吗,怎么还要问?
这个女知青脑子好像有点不灵光。
被嫌弃了的黎南南不高兴的坐下了,感觉这个队的人都不友好,早知道她刚刚就要求去其他队了。
“行了,继续走吧。”
徐子将掐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催着大家赶路了,他队里还有事呢,不能在路上耽误太久。
“喔,好。”
恢复了一点体力,余酒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她伸手要去拿自己的行李,不过,徐子将的手更快。
“我给你拿。”
他若无其事的拎起余酒的包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不给余酒拒绝的机会。余酒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有些怔愣,随即垂眸莞尔一笑。
狗子这个没眼色的家伙,一点都看不出人家两个微妙的气氛,他大声的问。
“队长,你手上怎么也有一个包袱,你拿了一个那我就不拿了啊!”
“等会我你吃了饭,你就别吃了。”
“别啊,我拿还不行吗!”
狗子连忙把两个行李抱紧了,吭哧吭哧的往前跑,像头勤勤恳恳的小黄牛。
余酒没有行李一身轻松,剩下的路程倒是走的没有那么累了,中途又歇了一回,一行人总算抵达了村口。
“到了到了,终于到了,渴死我了。”
终究是狗子承担了所有,他一鼓作气把行李送到了知青点,知青点就在村口刚进去不远,和其他村民的家稍微有一点距离。
房子就是普通的茅草屋,虽然简陋,但是看起来挺大的,也干净,推开大门进去就是院子,这比余酒想象的好太多了。
“男知青住这屋,女知青住这屋,自己看看哪张床是空的就睡哪张,我现在去给你们拿粮食过来。自己做饭自己保管粮食,一人三十斤,等秋收后再给你们分粮,以后挣多少吃多少,队里就不会再给你们补贴了。”
“你们刚来,给你们休息半天,熟悉一下队里,明天早上四点,准时起床上工。”
徐子将简单的介绍了两句,深邃的眼神又掠过余酒,光明正大的多看了她一眼,就迈着大长腿,步履生风的走了,留下狗子给大家帮忙。
“那我先收拾东西了。”
余酒拎着行李,率先进去挑了一张在角落的空床,撸袖子擦床铺席子,这里没有柜子,衣服就放在床上,暖水壶放在地上,其他零碎的东西就放床底。
她只需要去买一个洗脸盆和洗澡桶就好,就连碗筷她都带了一副过来。她的东西少而精,都是刚需的生活用品。
然而黎南南就傻眼了,看着脏兮兮的床无从下手。她就带了一套衣服一个牙刷一个水杯,其他东西包括床单都还在路上慢悠悠的寄着呢,起码还得两三天才能到。
“你还有席子吗?”
她不得不向余酒求助,语气骄纵。
余酒摇摇头,她也爱莫能助。
“我就一张草席,一个薄被。”
“你席子还挺大的,要不你裁开分我一半吧?等我拿到我的行李再还给你。”
····
余酒无语的看着她,你自己听听这个要求合理吗?
“要不你去买一个吧,队里应该有人会编草席。”
“什么?才刚来就闹矛盾?黎什么?黎西西是吧,这是知青点,不是你家,能不能不要任性!早知道我就选那个胖子了!”徐子将不满的喝道,那张俊脸正在酝酿着怒火,就知道刚来的知青肯定要给他找事!“我叫黎南南,不叫黎西西呜呜呜!”...
她委婉的拒绝了。
“行吧,那你的抹布借我用一下。”
黎南南茅塞顿开,反正她有钱,买个席子还不简单吗?
“嗯。”
“你的洗衣粉借我用一下吧。”
“你的夹子借我用一下吧。
“你的肥皂借我····”
她一遍又一遍的和余酒借东西,余酒被她吵的脑瓜子嗡嗡嗡的疼,再一再二不再三。
“肥皂不外借,那是我洗澡用的,我不习惯跟人共用。”
余酒板着脸直接拒绝了。
黎南南没想到她会拒绝,理直气壮的反问。
“我不是用来洗澡的,我只是想洗一下手,借我一下怎么了,大家都是女同志,又不用避嫌。我不是没有肥皂,等我行李寄到了我就什么都有了。”
“哦,还是不借。”
余酒主打一个油盐不进,她淡淡的从屋里出来,找狗子。
“队里有人会做木盆木桶的吗?我想买一个。”
“有啊,我家就做这个的,我回家给你拿一个过来,都是新的,这几天刚做好,还没有人要呢。木盆一毛钱一个,木桶三毛钱一个,你要不?”
“我还编了竹筐子,也是一毛钱一个,可大了,能盛不少东西,你看大家都用这个,不然东西直接放地上也脏。”
他兴致勃勃的推销。
“好,那我各要一个。”
余酒爽快的答应了,也不挑样子,能用就行。
“那你们要不要?乔知青,黎知青?”
狗子在院子里扬声,顺带问那两人,要的话他就一起拿过来了。
“我要一个木桶和竹筐吧,盆就不要了。”
乔成东西自己带了盆过来,要不怎么说他行李多呢。
“行,那黎知青呢?黎知青?”
狗子站到女知青的宿舍门口问,他以为黎南南是没有听见她说话,哪知道她是坐在床上默默垂泪,不愿意搭话。
“哎你怎么哭了,你这么快就想家了?”
狗子很诧异,叉着腰的手都放下来了。
“不是。”
她摇摇头,含着泪看着狗子,语带哽咽,整个人一抽一抽的,哭的不能自已。
“那是咋回事?”
听说她哭了,正在收拾的乔成也跑出来了,两人又不好意思进女知青的宿舍,只能站在门口干着急,两人看向余酒,语带试探。
“要不余知青你去安慰安慰她?”
“不用了,我不用人安慰,我没事的,我自己可以的,你们不用管我,我哭完就没事了,也没有人欺负我。
我就是,我就是觉得,余同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就因为在火车上,你和陈元同志闹矛盾,我出来当和事佬,没有向着你,所以你记仇吗?”
“我们都是知青,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更应该友好相处,互帮互助,你要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可以说出来,不要憋在肚子里,是我的错的话,我可以给你道歉的。”
她把眼泪擦掉,巴巴的看着余酒,一副柔弱难过的样子,真是可惜了那张英气的脸。
余酒被气笑了,她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闲闲的看着她。
“合着你是觉得我记仇所以在报复你咯?我只是不想把自己洗澡用的,比较私人的肥皂借给你,我这就对你有意见了?”
“行,那我现在就可以直接点告诉你,我就是对你有意见,以后你不要和我借东西了,真的很烦,你给我道歉吧。”
一整个尬住了,黎南南没想到余酒还真的嫌她烦!她擦眼泪的手停在半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都凑在门口干什么,你们行李都收好了?这个是队里给的粗粮,估计没你们在城里吃的好,将就一下,以后就习惯了。”
这个时候,徐子将过来了,他咵的一下,把三袋粮食放到地上,九十斤的东西他拎着轻轻松松。
“额,那个,队长,黎知青正和余知青闹矛盾呢。”
狗子挠挠头,蹦过来小声的和徐子将说了缘由。
他刚刚就不应该开口问,现在好了,两人杠上了,队长准得抽他!
“什么?才刚来就闹矛盾?黎什么?黎西西是吧,这是知青点,不是你家,能不能不要任性!早知道我就选那个胖子了!”
徐子将不满的喝道,那张俊脸正在酝酿着怒火,就知道刚来的知青肯定要给他找事!
“我叫黎南南,不叫黎西西呜呜呜!”
屋内,本就委屈还被叫错名字的黎南南更委屈了,她尖叫着提醒,忍不住哭的更大声了。但是又不想就这么在徐子将心里留下坏印象,让余酒给捡了好处,她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怎么就是我任性了?是她欺负我,排挤我,对我怀恨在心!队长,你都不知道有些人长的难看,心有多脏!”
“你不要被她给骗了!她在火车上还打了另外一个男知青,把厕所的脏水泼到人家头上了!她才是那个任性不讲理的!”
徐子江蹙着眉听完,想都不想就回道。
“你才长的难看,你的心才脏!”
狗子嘴角抽搐,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就没必要了吧队长!不管谁占理谁不占理,但是谁长的好看谁长的不好看,这咱心里得有点数啊!你是不是眼瞎啊!
徐·眼瞎·子将还没说完呢,他理直气壮地批评。
“我早看出来你不省心了,行李不带,做事扭捏,现在倒好,无缘无故就针对人家余知青,你要是不想在这待,就赶紧走,哪个队愿意要你你就去哪个队,别在这给我添乱!”
“没必要吧,队长,就是一点小矛盾,可能是黎知青刚来不适应,很快就好了。”
乔成还是有点怜香惜玉的,不忍心徐子将这么骂她,勇敢的出来打圆场了。
“你,你居然!”
黎南南气死了,英气漂亮的脸有些扭曲,指着他的指尖不断颤抖。从来没有人说过她丑!而且还是拿她和余酒这种满脸麻子的人比!她哪点不比她强!
“我劝你一句,别拿手指指着我,除非你手指不想要了。在这里,我是队长,我才是老大,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来了这里都要老老实实听我的,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吃苦耐劳的,与其在这里和人吵架,不如想想,明天四点怎么起的来吧。还有,分给你们的活,必须干完,否则没有工分。”
徐子将冷笑,他就不信等干活了她还有心情找事。
“这也不是队长在针对你们哈,他对谁都是这样的,这是我们队的规矩,黎知青,来来来,你不是没带什么行李吗,我帮你想想办法。”
狗子怕黎南南被徐子将骂死,连拖带拽的,把人给弄走了,乔成也跟上去劝,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徐子将和余酒两个人。
余酒没想到这场纷争就这么落下了帷幕了,她都做好了和黎南南扯头花的准备呢,没想到压根没有开口的机会。
徐子将瞥见她眼里一闪而逝的失落,以为她是被黎南南骂的失去了信心,他清咳了两声,有些低沉的道。
“你不用听别人胡说,你很好看。”
听我说就好。
余酒忽然有点脸热。
余酒压根就没有听清楚他后面那句话,要是听清楚了,她就知道什么叫双标了。徐子将走了没一会儿,知青点的知青就陆陆续续的下工回来了。他们看见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的背影,就知道这是新来的知青了。"你好,我叫赵恩,也是这里的知青,我来两年了,今年只来了你一个知青吗?"...
“我本来也没觉得自己难看。”
余酒小声的咕哝道,她自己长什么样,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那就好。”
徐子将痞痞的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多久,怕余酒觉得自己孟浪,毕竟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呢,就算要追人也得慢慢来。
“粮食给你放哪。”
他又拎起一袋粮食,岔开了话题。
“我来拿就好。”
徐子将也没有坚持,站在原地看她吭哧吭哧的把粮食搬进屋里,像是屯粮过冬的小松鼠。动作慢吞吞的,又可爱的紧。
她的衣服很宽大,不贴身,只有弯腰的瞬间,衣服贴在身上,漂亮的曲线一闪而逝。
徐子将莫名的觉得她的细腰很适合被禁锢在自己的手心里,这个想法闪过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声流氓,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
"咳,那你收拾吧,我走了,明天4点记得起床上工,不许迟到。活要是干不完的话···也不要勉强。"
他摸了摸自己高耸的鼻尖,不舍的走了。
反正活干不完,他可以去帮他干,他可没说不许人帮忙干活。
"好,队长慢走。"
余酒压根就没有听清楚他后面那句话,要是听清楚了,她就知道什么叫双标了。
徐子将走了没一会儿,知青点的知青就陆陆续续的下工回来了。他们看见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的背影,就知道这是新来的知青了。
"你好,我叫赵恩,也是这里的知青,我来两年了,今年只来了你一个知青吗?"
男知青赵恩看着这有些曼妙的背影,忍不住上前一步,雀跃的问。
"你好,赵知青,我叫余酒。除了我,另外还有两个知青,一个是男同志,一个是女同志,他们都出去了。"
余酒说着,淡笑着转过了身。
她脸上的东西还没有洗掉,黑黄色的脸上还有几颗小斑点,看起来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长相,即便笑起来很温和,但是和她漂亮的背影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赵恩忍不住有些失望,语气也冷了下去。
“哦,这样啊,欢迎你们来。”
他说完就回屋去了,没有再和余酒搭讪。
其他人也差不多,态度都是冷冷淡淡的,只打了一个招呼就没管了,不知道是不是干活累了。只有于彩虹比较热情的上来和余酒介绍自己,还跟她说了一些知青点默认的潜规则。
比如说知青点只有一个厨房,厨具,柴火,还有水都是共用的,一般的话,他们都是两两配对,每天轮流去搞定这些杂事。也有人为了方便是凑在一起做饭的,这个的话就看个人意愿了。
“来三个人也好,我们现在有七个人,加上你们刚好十个,这样两两配对,一个都不用剩下了,之前还剩一个,干活就很不方便。”
于彩虹是这里的老大姐,她来这边有四年了,年纪是女知青中最大的,今年有25了。她看到余酒这样的小姑娘,想到当年刚下乡来的自己,就忍不住多关照了一点。
她主动对余酒展示了善意,余酒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给她舀了点水,两人一边洗手一边聊天。
“那我们这边干活的话是两个男知青一组,两个女知青一组这样,还是一男一女这样的组合?”
如果是两个女知青一组的话,她得想办法避免和黎南南一组,不然的话,以后有够她烦的。
“是一男一女组合,因为要捡柴火,还要挑水这些,不是个轻松的活,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于彩虹开玩笑道。
余酒听完,当即决定要找乔成一组。
“你吃饭了吗?我要先去做饭了,吃完要赶紧休息,下午还要接着干活呢。这地里的活可不轻松,我都来四年了,我还适应不了,每天累的不行,也就休息日那天能轻松一下。
对了,队长让你们什么时候去上工?”
于彩虹和两个知青合起来吃饭的,三个人轮流做,每人做一天,今天刚好轮到她了,她可不能耽误别人吃饭。
她手脚麻利的拿出三个番薯来洗,也不用削皮,洗干净切碎就直接放锅里了,再加点水,加一小把米,就盖上了锅盖。
“明天,说是早上4点就要起床。”
水放了很多,熬出来也会是很稀的地瓜粥,吃下去撒泡尿估计就没了。
余酒漂亮的眼睛闪了闪,对大家的伙食水平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她等一下也蒸两个番薯就行了,不宜引人注目。
“那还有半天能休息,抓紧时间吧。未来的日子苦的很呐,不过你放心,明天早上你要是起不来的话,我们会叫你的。”
于彩虹贴心的道。
“好,谢谢彩虹姐。”
余酒礼貌又不失嘴甜的道,还帮忙递了递柴火。
正做着饭呢,乔成和黎南南回来了,不见狗子的身影,她脸上也没见眼泪,估计是被哄好了。
“你们好,我是新来的知青,我叫黎南南,很高兴见到你们。”
“我叫乔成。”
黎南南重整旗鼓,抓着自己的手,施施然的对院子里的大家粲然一笑,自信的介绍自己,英气漂亮的眉眼,很容易博得好感。
“你好,你们从哪个地方来的,这一路辛苦了吧?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就问我们,我们都是老知青了。”
大家的目光明目张胆的停留在黎南南的身上,有一瞬间的惊艳,态度比对余酒的热情多了,还有人邀请她和自己吃点。
果然,漂亮的人在什么时候都占优势。
“好呀。”
黎南南一边大方的和大家交谈,一边挑衅似的看向厨房里灰扑扑的余酒。有什么了不起的,队长是眼瞎才袒护余酒,知青点的人绝对会更喜欢自己,哼!
她像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明明对灰姑娘仅有的一块糖果不屑一顾,却偏偏连这块糖果都不愿意给她留,想抢走,带着高高在上似的骄纵和恶意。
于彩虹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立马察觉到了黎南南微笑中对余酒的挑衅,她偏头小声的问。
“你们以前认识?”
“不认识,不过刚刚和在来的时候的火车上闹了点小矛盾。”
余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没打算隐藏两人不怎么对付的事。
“唉,一家人住一个屋檐下都会闹矛盾,更别说我们了,但是我们是知青,没地方去,除了凑合过也没什么办法。”
于彩虹苦笑着摇摇头,把这个话题略了过去。
余酒垂眸深思,看来这里的人本来就不怎么和谐。
黎南南不知道这些,她昂着下巴,笑意盈盈的正在院子里展现自己的阔绰。
徐子将提高声音,黑着脸把知青点的人都训了一顿,他高耸的眉峰蹙着,下颌线绷的紧紧的,看起来十分不悦。余酒眼睛微睁,她这才发现他还有这么凶的一面呢,不过凶点好,不然也管不好一个队。某人也开始双标了。...
“我初来乍到,怎么好意思吃你们的粮食,中午的时间太紧了,这样,等晚上我亲自做饭,请大家吃一顿,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照顾我,我年纪小,有很多事都不懂,肯定是要麻烦你们了。”
“都是知青,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请吃饭此话一出,大家眼睛猛的亮了,原本只蹲在一边不甚热情的也凑了上去。
“你年纪小,我们肯定是要多照顾你的,放心。”
“好的呀~~~”
黎南南漂亮又会撒娇,自信还大方,只短短十分钟,几乎赢得了知青点所有人的好感,就连于彩虹都对她生不出什么恶感来。
粮食的魅力是巨大的。
这是黎南南的主场,乔成只是一个陪衬,他默默的撤了出来,余酒趁机上前低声问他。
“要和我一组吗?”
“什么?”
乔成疑惑的看着余酒,他还不了解知青点的规则。
“知青点两人一组,每天轮流负责挑水,捡柴火这些杂事。”
余酒简单的说了一下,并表示自己挑水捡柴火样样都行,绝对不会偷懒。
“好。”
原来是这样,乔成果断的答应了,他内心里也不想和黎南南一组,刚刚他就见识过了她的娇气。
搞定。
余酒放心了,她也不在这里掺和,自己出门溜达了,看看即将要在这里生活几年的地方。
乡下自然是比不了城里的,城里几乎都是青砖房,筒子楼也不少,这里却是一片又一片低矮的茅草房,只偶尔才会伫立一座青砖房,在一众茅草房中显得很阔气。
她随意的走过去,感受到炽热的阳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是如此真切的感觉自己在活着,这里蓝天白云,青草绿林,空气新鲜,原生态的风景也让人心情愉悦。
比上一世好太多了,还会更好的!
余酒享受的勾了勾唇,怕走远了不记得路,这才回头。
晚上,有黎南南大方的请客,知青点一阵热闹,时不时有欢声笑语传出,不过这一切都和余酒没有关系,她也没有吃黎南南的东西,自己草草的吃完饭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为了蓄足精力,再吵闹的环境她都能入睡,这大概是那几年流浪生活唯一养出的优点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不用人叫,只听见大家起床的动静,她自己就醒了,一睁眼,没有一丝困倦,杏眸清亮,神采奕奕。
于彩虹被她的精神给吓到了。
“你怎么这么精神啊,不困吗?”
她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昨晚因为黎南南缠着说话,她差不多十一二点才睡着。
“我昨天很早就睡了。”
“对喔,你很早就上床了。”
两人放低声音,一边聊天一边洗漱,很快,大家就差不多都起来了,只差黎南南了。
“我好困啊,才四点,为什么要这么早起床,就不能和队长说一声,至少推到六点吗?你看天还这么黑,现在出门走路都能摔倒吧?”
黎南南困的要死,这床又硬又小,而且还是在陌生的地方,她失眠了大半夜,几乎是刚睡着就被喊醒了,大小姐的脾气有点压不住了。
“额····”
于彩虹无语,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句话,好在余酒拯救了她。
“彩虹姐,走吗?”
“走走走,南南,今天是你们第一次上工,你动作快点吧,队长还要给你们分任务呢,我们先走了啊。”
于彩虹如释重负,嘱咐了两句,立马挽着余酒的手走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凌晨四点多,月亮都还没下去呢,温柔的月光洒下来,倒也不至于连路都看不清,路上走着很多人,都是这个生产队的队员,大家是要去山脚下集合。
看见余酒这个新知青也只是好奇的打量两眼,没什么攀谈的兴趣,毕竟这几年来了太多的知青,没什么稀罕的。
“都走快点,拖拖拉拉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地里的谷子见了你们都得枯萎。”
徐子将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前头,他俊脸微沉,不耐烦的催促道。犀利的眼神扫到神采奕奕的余酒的时候,忍不住暗暗点头。
看来小知青昨晚休息的不错。
大家连忙加快脚步,走到跟前排好。于彩虹也和余酒站到知青那边,没一会儿,山脚下就站满了乌泱泱的一片。
徐子将这才睥睨着人群,强势的道。
"咱们队又来了三位知青,一个男知青,两个女知青。以后大家就认识了,多的我就不介绍了,你们就记住一点,不管是知青还是队员,都别给我惹事,好好处,好好干活,少给我整幺蛾子。"
"现在我开始重新分配任务,没意见的,领了任务就去干活,有意见的就憋着意见去给我干活,活没干完,谁都不许下工。"
他的规矩队里的人基本都懂,他特意又重新提起,估计是想敲打一下新来的三位知青。
可惜他想敲打的人还没来,他都把其他人的任务分配完了,都轮到知青点了,徐子将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黎南南呢!她去哪了?我特意说了上工不许迟到,不许迟到!她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你们出门前就不知道叫她起床吗?"
徐子将提高声音,黑着脸把知青点的人都训了一顿,他高耸的眉峰蹙着,下颌线绷的紧紧的,看起来十分不悦。
余酒眼睛微睁,她这才发现他还有这么凶的一面呢,不过凶点好,不然也管不好一个队。
某人也开始双标了。
"我叫了的,估计还在洗漱,很快就到了。"
于彩虹颤颤巍巍的解释。
"很快?呵。"
徐子将冷笑,其他知青噤若寒蝉,忍不住开始在心里埋怨黎南南,说了不要迟到,不要迟到,怎么动作还那么慢?
"行了,你们今天就去西边那片地收红薯,三个人收一亩,正好你们九个人,剩下的那个黎南南,就让她一个人干!"
徐子将发了飚,势必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顿。
"是,队长。"
大家不敢有意见,缩着脖子,一窝蜂的跑去干活了,余酒紧随其后。
也有人试图等黎南南来着,但是她动作太慢,慢悠悠的,人家只能先走了,等她自己洗漱好,一出知青点的大门就迷惑了。
"到底是在哪集合?要往哪走啊?怎么也没人来接我。"
她喃喃自语,丝毫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后面还是徐子将叫狗子去接的她。
等她知道自己一个人要干三个人的活的时候,她花容失色,不满的噘着嘴质问。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一个人要干三个人的活,我怎么干得了?队长他是不是在针对我?"
"大姐,你迟到了,知不知道啊?还是第一天上工你就迟到,队长已经很生气了,我劝你老老实实干活吧。干不完再说,但是你的态度要端正,这种话可是不能再说了。"
狗子现在一看到她就牙疼,怎么会有人这么不怕死,昨天都被骂过一回了。他们队长那张脸,凶起来简直想让人自己跳河好吗?
"虽然我迟到了,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才第一天来,我都不习惯这里,我昨晚都没睡着,我能起来上工就不错了。
而且我也没有迟到多久啊,是你们不来接我,我在这里都不知道往哪走,才耽误了时间的,你带我去找队长,我跟他说。"
黎南南委屈又生气,她撇着嘴,气势汹汹的,如果徐子将现在在他面前的话,估计她的小粉拳就要锤上去了。
"我懒得管你那么多,队长我也不知道在哪,我只负责把你带到那片地去干活。"
狗子懒得跟她纠缠,这女人似乎一条筋,怎么都说不通。都不知道该说她不长脑子,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黎南南想耍脾气,干脆连地都不去了,不过狗子没给她这个机会,硬是把她拖走了。
不过没想到,徐子将刚好就在这片地,还是耐心的,温柔的在教余酒该怎么挖红薯?
高大健壮的身影就站在余酒的身旁,他拎着一把锄头,肌肉紧实的手臂一挥,锄头轻松的陷入土里,锄头一勾,底下粉红色的红薯就翻了出来。
他挑着眉,痞帅的问。
"会了吗?也不是很难吧?不会的话我再给你示范一遍,反正你慢慢学,挖不完也无所谓。
等我忙完了我过来帮你。"
还过来帮她?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眼瞎吗?针对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却对余酒那么好。不仅亲自上手教她怎么干活,还说干不完没关系,他会过来帮她?说好的队里的规矩是活不干完,不许下工呢!...
还过来帮她?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眼瞎吗?针对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却对余酒那么好。不仅亲自上手教她怎么干活,还说干不完没关系,他会过来帮她?
说好的队里的规矩是活不干完,不许下工呢!
这一瞬间黎南南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愤怒,只知道她的脑子里有熊熊的大火在燃烧,她捏着拳头,快步走了过来大声的质问。
"凭什么可以帮余酒干活!你这个队长是不是在徇私,我要举报你!"
哇哦,勇气可嘉啊。
“这个也是新来的知青?”
“是吧,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就是声音不熟。”
附近也有队员在,大家瞬间停下手头的动作,一个个都伸长脖子,支棱着脑袋往这边看,还议论纷纷的。
黎南南在大家的议论声中挺直了肩膀,就好像她是不为强权压迫的小白花一样,表情更正义了。
余酒无语的眨了眨眼,她不懂,黎南南一直盯着她干什么,她有恋丑癖?
“我不用队长帮我,我自己可以的,队长也是好心关照我们知青,我是新来的,他照看一二也正常,等下队长肯定也会去帮乔知青的。
至于你,那个不叫针对,叫惩罚,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没上过学吗?老师没对你有过奖罚行为吗?”
余酒讽刺的反问,代替徐子将直接反击。想毁掉她恩人的名声,也要看她允不允许!
“正常?这正的哪门子的正常,我才不信他还会去帮乔知青,他就是偏心你!昨天他才为你骂了我!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队长,他是怎么当上队长的,难道你们就任由这种徇私的人当队长吗?
我们要联名举报你!队长应该是为人民服务的,带大家积极进步的,你这种思想上的落后分子,只会拖我们生产队的后腿!”
“我们要换掉你!”
黎南南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打成了一个小疙瘩,她漂亮的眼睛不仅燃烧着熊熊怒火,还燃烧着熊熊野心。
她下乡来就是为人民服务的,来建设祖国的,这才是她的初衷,这样的人怎么能带领大家建设祖国!她要换掉他选一个公平又厉害的人!带大家脱离这种人的压迫!
只不过是区区一个长的好看一点的小队长,才迷惑不了她!
····
此话一出,方圆十里鸦雀无声,大家连看热闹的兴趣都没有,都对这块地避之唯恐不及,生怕等会血溅到自己身上。此时,大家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她脑子有病吧?
就连赵恩这个既吃她的颜又吃她的钱想追求她的人都忍不住倒吸口气,倒退了三步,其他吃人嘴短的知青也连连反驳。
“队长,只有她,没有我们!我们可不想举报你,我们只是想安分守己的干活!”
黎南南觉得自己被背刺了,这些人怎么回事,昨天还吃了她的饭呢!虽然那是她让乔成做的,但是,昨天他们还说什么事都支持她呢!
早上不等她上工就算了,今天还故意和她撇清关系!他们到底懂不懂,她在为他们争取权利啊,一群蠢货!
黎南南瞪大了眼睛,里面有天真的愤怒。
“他们不举报,我也要举报你!我不服你这个队长!我走到天涯海角都要举报你!要找到一个能给我做主的人!”
“嗤。”
一片静谧中传来一声嗤笑,那是徐子将的声音,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下巴。
“哦,请便,去吧,你现在就可以去流浪,去找你的公平和正义了。”
“为了让你的证据充足一点,我可以当面承认一点,对,我就是偏心余知青怎么了?谁规定队长不能帮某一个知青干活了?
怎么,我追媳妇还要经过你同意?那我单身算谁的?”
他掷地有声的道,那张深邃帅气的脸依旧没什么情绪,但是他这不异于在人群中投下原子弹,轰的一下把大家给炸飞了。
原本生气的余酒整个人都傻了,她僵硬的转头,瞪圆了眼睛呆愣的看向徐子将,他说什么?她听错了吧?什么追人什么媳妇???
她是少活两年错过了什么剧情吗?
“我滴个亲娘咧,我耳朵瞎了吧?我居然听见队长说他要追媳妇?”
“你没听错!我也听见了!稀奇了,队长第一次想娶媳妇,还是对新来的知青说的!这才见过几面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这个余知青我刚刚看了一眼,长的很普通啊,队长能看上她?不行,一定是我看错了,我要去仔细瞅瞅!”
大家震惊的都顾不上黎南南作死的发言了,可以想象的出大家平时是有多关注这位队长的私生活。
“你,你,你想追她?她,她···”
黎南南要被这个直白的告白创死了,整个人支离破碎的,她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质问,他怎么敢的!看上一个新来的丑知青就算了,偏心她也就算了,还敢大声的嚷嚷出来?
他就不嫌丢人吗?
余酒不是没听过男人的表白,相反,她一年级就能收到男生的示好,到了高中,更是被数不尽的男生喜欢过,有暗戳戳给她写信的,也有堵着她不让走的小流氓,还有热情奔放说要娶她的男人。
再加上上一世的经历,余酒自认为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她只想独自美丽努力奋斗。但是徐子将好像不属于上面的任何一种男生,他成熟有侵略感的气息和大胆的告白,让她有一瞬间的脸红和羞耻。
上辈子他该不会也是喜欢上她了才帮她的吧,她就说怎么会有人这么好,还不图回报的,原来他也是馋我身子,他下流!
不,不对,她现在还伪装着呢,是大家眼中普通甚至略丑的小姑娘,他不应当看上她的。
余酒乱成一团的心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梳理了一下前因后果,懂了,可能只是为了气黎南南。她打量了一下黎南南早就失去理智的愤怒表情,觉得自己猜对了。
余酒皱了皱眉,不易察觉的抿了抿嘴,微圆的杏眸也带上了苦恼,就为了气一个人,把他还有自己的名声都给搭上了,她这救命恩人也太冲动了吧,以后要怎么圆这个场啊!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保持沉默。
徐子将一直偷偷瞥着余酒的表情,想知道她是什么反应,然而,平淡如水的月光洒下来,让站的近的他轻易的就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没有表情。
他是不是太冲动了,人家昨天才过来的,今天他就大言不惭要追她当媳妇,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流氓,不认真对待感情,对他印象不好?
徐子将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操之过急了,本来想慢慢追人的,先帮她干活,给她送吃的,送花什么的。大家都是这么追媳妇的,等差不多了再说清楚,他这一下子就跳过了好几个步骤!
怪不得她不看他!
都怪这个作妖的黎南南,要不是她,她怎么会这么冲动的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徐子将的脸冷的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哑着声音暴躁的冷呵。
“关你屁事!既然不满我这个队长,那你不用留在我们队了,以后你爱去哪去哪,我不会再给你安排工作了,你也没有工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