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七个小叔紧抱寡嫂大腿》这本书反复看了几遍,后面一度想放弃,但情节还是吸引了我,作者沈滟七文笔很不错。故事内容给人大气有不失柔情,以感情为主线。
名字是《抄家流放,七个小叔紧抱寡嫂大腿》的小说是作家沈滟七的作品,讲述主角沈滟七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
“八公子,夫人不在院里,夫人这会儿......”沈滟七拉开了门。小八白思一见是她,就凑了过来,伸出藕节一样的小胖手:“嫂嫂,抱抱,抱我去找娘。”沈滟七不由迎了上去,把他给抱了起来,先塞了一颗软糖。...
跑吧。
沈滟七第一反应是跑。
正在这时,屋外有人哼哼唧唧哭了起来。
“娘......我要娘......”
“八公子,夫人不在院里,夫人这会儿......”
沈滟七拉开了门。
小八白思一见是她,就凑了过来,伸出藕节一样的小胖手:“嫂嫂,抱抱,抱我去找娘。”
沈滟七不由迎了上去,把他给抱了起来,先塞了一颗软糖。
她小时候要是想吃糖,需得打赢,打赢指的是把对手全部干掉。
“好吃吗?”沈滟七在他耳轻声问。
“嗯嗯。”小八乖乖地点着头。
“今日小八若是乖乖待在自己院里玩,直到娘来找,嫂嫂就给你五颗。”沈滟七又低声道。
声音低到只有两人能听到。
小八眼里光一闪,就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向她行了一礼,接着就跑出了院子。
等沈滟七赶到灵堂时,文德侯已经被捉走了,官兵也将文德侯府给围了起来,任何人不能出去。
白家人都聚在这灵堂中,其中还有白晖的两个堂兄弟,他们是文德侯大哥白昌之子。
“这些人也太过分了!都不能等我们把大哥送上山!”老四白硕忿忿道。
他看到沈滟七朝他轻摇了一下头,只好闭了嘴。
“不是!怎还不让我们回家了呢!真倒霉!”大堂兄白成江怒道。
他正要抬脚踢向棺边烧纸钱的火盆,却被人狠狠踩住了脚。
“哎哟!你谁啊你!松开!”
白成江一转头,看见一个身穿孝衣的明丽女子,正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
沈滟七身子一缩,作害怕状,脚也就收了回来。
“大堂哥,你莫要吓着我嫂嫂!”老四前来相护。
萧慧清忙把沈滟七给扶到了身边。
白成江看着沈滟七窈窕的背影,愣了。不是说娶了个傻子啊!可没有说美成这样啊!
“她是那沈七小姐?”
“正是我家嫂嫂。”老四白他一眼,故意把他的目光给挡住了。
沈滟七缩在萧慧清身后,观察着屋里的人。
“呃......不行,我得去找他们!”
白成江被挡住了,只能收回眼神,说着就往门外走,突然腿一弯,就差点扑倒在门槛上。
“大堂哥!你又没有跪,怎还腿软了呢!”老五白鸣上前扶了一把。
他声音一响,沈滟七就吃了一惊,这嗓子是老天爷赏饭吃啊!好听到自己都找不出形容词了。
白成江却一把甩开白鸣的手:“你别碰我!娘们儿唧唧的!别恶心我!”
白家这几个兄弟正要发作,也不知哪里飞来了一根棍子,正正地打在白成江的后腿弯,这一回,真的来了狗啃泥,半天没爬得起来。
白成淮扫了一眼二叔家的人,去扶哥哥,低声道:“哥,这是在二叔家呢!别乱说话。”
“老五,别理他!什么玩意儿!”老四看着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
老五和老六也是双胎,十四岁,生下来身子不好,总是哭闹,但一听戏就好了,到说话的年纪,他开口却是一句戏词,所以几岁就跟着京中的名角儿学戏。
在这个世界,伶人本是不入流的行当,但侯爷开明,见儿子喜欢,便由得他了。
老四看到沈滟七手中有个小纸片,上面写了一行字,刚准备提问,就见老二出了声。“外祖父,他们这般污蔑父亲,可拿出了实证?”老二脑子还是好使的。昭郡王便把他知道的告诉了家里人。...
直到傍晚,宫里才传来了信。
送信的是外公昭郡王。
侯爷是走不了了。
囤兵、藏械、通敌,任一样都能诛九族。
萧慧清一听父亲的话,晕了过去。
老二白肃忙叫人把母亲先送到灵堂一侧的房间休息。
沈滟七对老四白硕使了个眼色,老四便站到了她身边。
老四看到沈滟七手中有个小纸片,上面写了一行字,刚准备提问,就见老二出了声。
“外祖父,他们这般污蔑父亲,可拿出了实证?”老二脑子还是好使的。
昭郡王便把他知道的告诉了家里人。
联告的是户政司陈大人,辅国大将军丰将军、军政司崔将军三人,听说三人本都有证据在手,但却在昨晚离奇丢失了。
“空口无凭,皇上也会信?”老二又道。
这话问出口,大家都沉默了,就算是没有做过,皇上也不可能待侯爷如初。
沈滟七皱了皱眉,看来,外公这里的信息也是不全的,或者是有人还在观望。
不过,无所谓了,沈滟七原本的目的也并不是让侯爷脱罪,只不过想救下他的命来。
书中皇上有了实证,只用了一柱香的工夫来听证,接着就斩了侯爷,没有丝毫犹豫。
所以,今天用了一天,看来,命是保下了。
老二白肃此时已经家里的长兄,他把昭郡王请到厅外。
“外祖父,只能靠您了,让皇上速速判下!再迟,证便有了,到时白家......还请您一定保下娘和小八!”
昭郡王哪里能不知道。
“我有爹写下的和离书,爹在当文德侯的那天起,就已将这和离书写好交与我,怕的就是连累母亲。”
昭郡王一怔。
他明白女婿的良苦用心,白煜平民出身,官六品却得县主青睐,然后靠军功封侯,还曾救过皇帝和太子的命。
现如今,长子继承将军之势,已有战功在身,他们再低调,再谦和,但只要他不站队,就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要死,便一起死!我不会回郡王府的!即便你们强拉我回去,侯爷一死,我便不会独活。”
萧慧清倚着门,哭喊道。
沈滟七心里直骂萧慧清傻,能保住命不好吗?
她回头看看那棺材,自己要不是没人写和离书,不然早就跑了。
昭郡王狠狠叹一口气道:“我先去求皇上,他怎么也叫我一声皇堂叔,要下两条命还能不给!不给,我就撞死在他的大殿前!”
萧慧清回头找沈滟七时,她不见了。
她从侧出门去,追上了昭郡王。
“滟七见过外袓父。”
“你......”
“我其实并不傻,我是晖公子的隐卫,晖公子其实是被害死的,他前夜走之前,将侯府之难告诉了我。”
昨天老四告诉沈滟七,他大哥训了一批隐卫,也不知是为哪个王所用的,她正好拿了这个当借口用。
沈滟七把自己昨夜做的事都一一告诉了昭郡王。
昭郡王既惊喜又惊讶:“那家里人就交给你顾看,我这就去办。”
不用沈滟七给方案,昭郡王一听就有了底,长在皇家,没有两把刷子,又怎么能活到这把年纪。
到院门前时,沈滟七停了脚步:“老七,你看门。”“啊?!”老七白峰十一岁,还参与不进来,但他显然想要参与。“你这位置最为重要,特别是那俩堂哥,如果靠近就来报,我们靠你了。哦,还有小八,这孩子总是忽然闪现,每次都吓我一跳。”...
萧慧清看到沈滟七在院子里,就跑过去抱着她就哭,然后就软软地倒在了她怀里。
沈滟七把人交给两个婢女,低声交代:“不是晕了,她再这么哭下去不行,我就给她用了些药,扶着去休息就行。”
沈滟七看着院里的几个弟弟道:“老二到老七,来我院里开会!”
大家都一脸吃惊,只有老四没有反应。
“嫂嫂,您院里连个椅子都没有,坐地下开啊!”老四吐槽道。
哦,对。
沈滟七前几天收东西的时候把桌椅都收了,因为是上好红木的,想着以后能卖钱。
“去我院里。”老二白肃好像明白了什么。
到院门前时,沈滟七停了脚步:“老七,你看门。”
“啊?!”老七白峰十一岁,还参与不进来,但他显然想要参与。
“你这位置最为重要,特别是那俩堂哥,如果靠近就来报,我们靠你了。哦,还有小八,这孩子总是忽然闪现,每次都吓我一跳。”
“好嘞!”老七忙点头。
沈滟七重新和小叔们见面。
老二白肃,十八
老三白耀,十六
老四白硕,十六
老五白鸣,十四
老六白舟,十四
老七白峰,十一
老八白思,四岁
“狗皇帝不让我们白家活,那我们也不必客气,还有那些红口白牙诬陷咱爹的人,我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沈滟七拍着桌子道。
五个小叔重重点头。
命都要没有了,还怕什么。
能出去的就只有武功高的沈滟七和老四,沈滟七去收东西,老四去办另外的事,但是其他几个也都能帮上忙。
老二在桌上铺开了一张他所藏的京城地图。
“老六,给嫂嫂说说。”
“嫂嫂,我从东城说起。”老六点点头,指着他们所在的东城开始说。
哪家住在哪里,有几口人,年岁几何,做的什么行当,他一一能道出。
他倒不是什么隐卫,只因跟着师父在户政院当值且有非凡的记忆,过目不忘。
沈滟七也懒得听,让他们把重点的恶霸奸商贪官都圈了出来。
待两人圈完,沈滟七把地图一卷塞进怀里。
“如果我们今晚办得好 ,大概率也是会被流放的,所以,现在剩下的人开始为流放做准备。老三,以防有一,落点药给那俩堂哥,别耽误我们!”
“是。”老三点头。
医毒不会分家,会医自然也就会些毒。
正准备出发,老五拉住了沈滟七和老四。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两张肉色的布,一人塞了一张。
这触感有些像硅胶。
沈滟七抖开一看,居然是一张脸皮。
“嫂嫂,我没有女子的脸,以后再帮您制,今日就劳您穿男子衣去,你们的脸可别被人瞧了去才好。”
易容?!
沈滟七在现代的易容术就是化妆,也能不让人认出是她,但是现在时间不够。
但这东西会不会太假?
正在迟疑,就见老四已经将手上那脸皮贴到了自己脸上。
沈滟七一看,老四已经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脸,还有小胡子,那脸服服贴贴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老五!你太棒了!”
沈滟七这时也毫不犹豫地把脸给贴了上去,对着铜镜一看,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年轻男子。
两人踏着月光,出了侯府。
前面几个院子,一无所有。这是怕自己哪天突然走了,就提前把银子使完了吗?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沈滟七,她想见一见这位烈王!前两次,都没有见到真面目。...
沈滟七完成工作后,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她又经过了一回烈王府。
这个时候是人睡得最香最熟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门口的轮椅还在。
她犹豫了一下,如果不进,明日他就是众矢之的,就还是翻了进去。
甚至连个门人都没有。
进了王府一看,好家伙,这哪里像个王府啊!
整个屋子都是青灰色,青灰的墙、青灰的地砖、连柱子都青灰色的,院子里连根草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沈滟七以为自己瞎了。
直到找到了烈王住的院子,看到了廊下的灯笼才知道不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而是烈王的脑子有问题。
前面几个院子,一无所有。
这是怕自己哪天突然走了,就提前把银子使完了吗?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沈滟七,她想见一见这位烈王!
前两次,都没有见到真面目。
正屋里,萧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半天,才刚入睡。
他有些担心沈滟七,因为他收到消息,文德侯被捉进了宫,三人手中并没有实证也去告了。
而握有永王萧瑞谋反实证的崇王萧琢却没有动。
沈滟七和老四偷出了三份罪证,沈滟七利用现代技术将名字改成了永王,放了两份在永王府,送了一份到崇王府。
崇王与永王素来不和,这可是打压的好机会啊!
但是,不知为何,崇王没有动。
那她不就白干了吗?
她在哪里呢?
现下如何?
又在做什么?
若救不了白家,她将何去何从?
该不会随主去了吧!
萧琰猛地坐起来,顿时冷汗淋漓。
此时,窗外箭啸声起。
擎风和寒影已经到了门前,开始抵挡那些如雨般落下的箭。
有几人收了箭,从屋顶跳到了院中。
沈滟七心突突跳,看到这样的情况,她竟有些小小的兴奋,有些手痒了。
咱可不是帮忙,咱就是玩玩。
擎风和寒影既要面对檐上的箭,又看到黑衣人已到主上的门口,还要去拦,正忙得不可开交。
就见檐上多了个黑影,她身法极快,跑动间就已经干掉了两个箭手。
另两个人一看烈王府的帮手到,于是将箭对准了她。
她跃起来躲过箭,趁着两人装箭之时已到近前,短刀直插心窝,一刀毙命。
随着落下的尸体,她也落到了院子里。
没有了檐上的箭手,擎风和寒影可以专心对付院子里的人。
但还是有一人从窗子里撞了进去。
萧琰已听到屋外的打斗声,他非常冷静地看着进来的人。
那人持了刀就朝萧琰扑去。
萧琰闭着眼轻轻一笑。
刀却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他睁眼一看,有个灰衣人骑在那黑衣人的背上,左手箍着那人的脖子,右手将一把短刀送进了他的脖子。
随着短刀的拔出,血溅了萧琰一身一脸。
他以为就此完结,没想到,那人接着又是一刀,这一次,刺得更深。
再拔出,这一次,血直接喷到了屋顶上。
“哎,居然一下没有刺对,退步了。”那男人的脸居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那些各家的仆人,指着京城的捕快、守卫骂,骂他们居然纵得匪人连王府都敢偷!“这么多?!”京城所在的天佑城城守林实只觉得脖子一片冰凉。他急急地往宫里去,这事儿可不是他担得起的了,这是有外敌来攻京城了吧!...
沈滟七一转身,只看到他满脸是血,还没有看清长相,萧琰就把床幔给放了下来。
呵呵,腿脚不便而已,脸也不能见人吗?
不看就不看。
此时,擎风和寒影已经进了屋。
“烈王欠我好几条命了,以后是要还的。”
沈滟七轻轻一笑,从窗中跳了出去。
擎风和寒影看到地下人,心惊不已。
掀开床幔,寒影又“嗷”了一嗓子。
“主上!伤了哪里?!”擎风紧张地问。
“呵呵呵呵......差点被她看到了长相!你瞧我多机智,抹了一脸血。”
擎风和寒影相互望了一眼,又望回神神叨叨的主上。
“她......这血......”
“她易容了,不想让我看到她长什么样,我那也不给她看我长什么样!”
“呃......”
“可是......她也许,再也看不到我长什么样。”萧琰的眼神黯淡下来。
两人大概是猜到了她是那个她。
因为这个女子,只剩下一个月命的主上,居然笑了,一顿能吃下几口干饭,酥肉一小块,还想要酒喝。
“主上,一定能找到续命的法子的。”擎风安慰道。
“续命又有何用,他们连一个月都等不了了。”萧琰冷笑。
“可是她为何会在这里?”寒影疑惑道。
说到了沈滟七,萧琰的表情明快起来,笑道:“只怕没干好事,天亮了你们只管去收消息便是。”
......
别说天一亮,天还没全完亮,衙门就开始忙了。
寅时就开始有人来告,自己家丢了东西。
先是几个商贾,因为做生意嘛,自然起得早也就发现得早了。
结果,衙门的人越记越不对劲,越记对方钱越多,越记对方官越大。
再记,已经有人打上门上。
原来是东城天武街的人。
这条街道是在皇城脚下,围水靠山,僻静又离市中心不远,全是王府,这条街里走出来的下人都高外面平民一等。
那些各家的仆人,指着京城的捕快、守卫骂,骂他们居然纵得匪人连王府都敢偷!
“这么多?!”京城所在的天佑城城守林实只觉得脖子一片冰凉。
他急急地往宫里去,这事儿可不是他担得起的了,这是有外敌来攻京城了吧!
这得多少人才能一夜将京城大户都搬空啊!
他刚到护城河前,就见河边跪满了百姓,持着血书求皇上放文德侯。
文德侯出身平民,知道民间疾苦,所以当别的王侯争封地、争功、争脸面时,他默默在做好事。
修桥、修路、开办学堂、初一、十五在侯府门口施粮。
院门个有块空地,上面是侯爷夫人和八个儿子种的菜,自己也不吃,任人家自取。
外地人来京丢了银两,只需到侯府门前,必定能有一顿饱饭外加回乡的银钱。
这京城,基本上没有乞丐,全是因为文德侯爷。
侯爷会将年轻力壮的带回府里好好梳洗,然后领着人去找活儿干。
小的送去学堂念书,不要银钱,还管吃住。
年纪大的就去敬老堂里住到送上山。
白煜说,我不能白瞎了皇上赐的这“文德”二字。
这也就是侯府库房里银钱并不多的原因。
他听到一夜之间大家大户甚至包括王爷的家里都被搬空了,就一脚将林实踹倒在地。“大清早的,你是给我找不痛快吗?!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我怕我是没有人来坐你的位置是吧!”皇帝萧泰和怒道。“皇上,皇上!您杀我不要紧,但我说的都是实情,王爷们都到殿外了!”...
林实到大殿书房时,书房里正开会研究文德侯的问题。
这事儿轮不到他插嘴,他在外面徘徊,回头一看,天阶下王爷们已经到了,只能硬着头皮打断了里面的议程。
皇帝看林实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来报的事,只怕比眼前文德侯的事儿还大,于是就让他说。
他听到一夜之间大家大户甚至包括王爷的家里都被搬空了,就一脚将林实踹倒在地。
“大清早的,你是给我找不痛快吗?!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我怕我是没有人来坐你的位置是吧!”皇帝萧泰和怒道。
“皇上,皇上!您杀我不要紧,但我说的都是实情,王爷们都到殿外了!”
林实心一横,反正也是要被他们参一本,反正也是个死。
他正等着被人拖出去,殿外又来了两个御卫,门口守着的宦官连滚带爬地滚了进来,大哭一声:“皇上!出大事了!”
“又怎么了?!”萧泰和怒道。
宦官一看屋里的重臣,不敢说。
“说!”
宦官抬头看着萧泰和瞪圆了眼,只好把皇陵御卫带来的话说了:“回皇上,皇陵......皇陵出事了......门口镇守的六对神兽......不翼而飞!”
“啊?!”
几乎所有人都同时惊呼出声,那神兽一只重在万斤?十二只一起不翼而飞?!
“不......不止,还有皇陵祭庙里的物件儿,一件也......”
“啊!!!!!”
那些黄金的大鼎、大盆、大缸、灯台子,都巨大无比,沈滟七哪里能放过。
萧泰和跌坐到龙椅里。
他看向身前的几位大臣,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一点什么信息,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他。
“皇上,莫非......非是触了天怒......臣刚才看到百姓全聚在护城河边磕头,那额上的血把护城河都染红了......”林实马上想到一个甩锅的好借口。
“皇上,昨日晚间他们就去了,已经跪了一晚。”又有人道。
“皇上!怎会如此巧?!定是那白煜使了邪术!”辅国大将军道。
“什么邪术你能办到一晚上搬空了全京城的大户!还有那神兽!我倒是想学一个去!”昭郡王喝道。
“皇叔,不止,我后宫各宫、库房也被搬空了!”萧泰和皱眉对昭郡王道。
“哼!有这本事,那白煜还叛个什么国!他去比我们还富还强的永沧国!大成国!随便去哪里搬空了便好,这些个财富,平地起一国!待在我天尧还要被诬陷,待在这里做甚?”
大臣们听到昭郡王这话,都纷纷点头同意。
“你们都下去吧,容朕想想。”萧泰和已经麻了,一挥袖让所有人都下去了。
他关着门想了一整天,御卫就在外面查了一天。
到了晚上,得到的消息是,全京城翻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一个丢失的银箱,而且昨夜关闭城门以后,今天天亮开城门前,已经有人来报失,所以林实并没有打开城门。
所以东西也不可能出京城,只能说是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