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乔初沈亦安免费阅读》是作者乔初所做的一本爱情小说,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是沈亦安乔初,讲述了...
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变得薄弱,她再想出声,却感觉胸腔像是被一个巨物压住,痛得不能呼吸。明明是在温暖的病房里她却觉得比冰天雪地里还要冷。慢慢的心电图机上的折线逐渐变得平稳,然后发出了警报声。...
再一次有意识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
乔初感觉现在自己正在医院里,周边有着各种各样的仪器的声音。
她想睁开眼睛确认,却怎么也睁不开。
闻宴坐在病床边握着乔初手,深邃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连声音都在颤抖着。
“不是说好等我回来的吗?”
“这一次你又要不辞而别吗?”
“乔初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这么伤害我?”
面对闻宴的质问乔初很想张口解释,只是她发现自己怎么努力都张不开。
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一种非常无力的感觉。
“不是你先放下我的吗?”
“不是你先不要我的吗?”
“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先抛下你呢?”
“我死了之后,你就可以和江吟永远的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在江吟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可是不管她怎么呼喊闻宴,他都听不见。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
“闻总,乔小姐已经是胃癌晚期,这次更是情绪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早就已经无力回天了……”
听到这里闻宴眼中的泪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流了下来,他站起来抢过医生手中的文件撕得稀碎。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得胃癌呢?”
“她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
“她只是累了,只是睡着了……”
“对……只是睡着了……”
闻宴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好像只要这样乔初就可以醒过来。
此时的闻宴已经站不稳来了,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净透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
最后他无力的坐在乔初的床边,抓着她的手,泪水从闻宴的脸上划过乔初的指尖。
乔初感觉指尖一凉,是泪水吗?
闻宴哭了吗?
乔初想伸出手去摸摸他,告诉他不要哭。
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变得薄弱,她再想出声,却感觉胸腔像是被一个巨物压住,痛得不能呼吸。
明明是在温暖的病房里她却觉得比冰天雪地里还要冷。
慢慢的心电图机上的折线逐渐变得平稳,然后发出了警报声。
闻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条折线变成一条直线。
他的胸口像被刀绞一样,胃中也是一片翻江倒海,恶心想吐。
但他已经不吃不喝的守在乔初的病床前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了,吐也只是酸水而已。
看看现在的闻宴哪儿还有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头发乔乱,满脸的胡茬。
他像是疯了一样,每天守在乔初的病床边,眼底都布满了红血丝。
他一遍遍和乔初说着话。
“阿离!你醒来啊!你说过不会再离开我的!”
“我说过会回来的,为什么不等我,阿离,求你醒来好不好。”
可此时的乔初紧紧闭着双眼,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一丝反应。
周围的人看着闻宴崩溃的模样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去。
随后闻宴又看向医生,怒吼道:“你快救救她!她要是出事了我要让你们整个医院都付出代价!”
医生只是垂眸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了许久,闻宴也累了,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医生想要将乔初带走,却被闻宴死死拦住,助理唐霆走上前去拉住闻宴。
“闻总,乔小姐已经不在了,您让她安息吧。”
“不在了……不在了……不在了……”
闻宴的嘴里一直嘟囔着着三个字,拽着乔初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他将乔初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害怕一松手乔初就真的会不在了。
早该想到的。阿离那么爱他,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就和他提分手,还是在闻氏出事之际,是他没有相信她,是他憎恨她,是他冷落她。明明前阵子她的脸色那么苍白,可他偏偏毫无察觉。闻宴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反抗,就任由乔母这么揪打着。...
乔初死了,死在她最绝望的时候。
这时候的她病魔缠身,家人不在身边,闻宴也不爱她了。
就连她最后的愿望也没能够实现。
远在伦敦的父母听闻女儿去世的消息立马就坐飞机赶了回来。
闻父闻母为乔初举办了葬礼。
葬礼上乔母抓狂似的揪打着闻宴。
“都是你害了我女儿!都是你!都是你……”
“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我当初就同意她回国了,就同意她和你在一起了呢?”
“你恨她之前不离而别,可你知不知道,之前你们闻氏出事,是她每天用绝食抗议来求我们给你们闻氏注资的,我们被她缠得没办法,才不得帮了你们家,但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她要和你分手。”
“你要是因为这件事而记恨她,那你该恨的不是她,而是我们啊,我可怜的女儿,她做错了什么,在国外两年就因为想你而活生生得了抑郁症,如今回到你身边才多久,就直接离开了这个世界,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啊。”
乔母话中的信息量过于庞大,得知了两年前的真相,闻宴只觉得心脏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早该想到的。
阿离那么爱他,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就和他提分手,还是在闻氏出事之际,是他没有相信她,是他憎恨她,是他冷落她。
明明前阵子她的脸色那么苍白,可他偏偏毫无察觉。
闻宴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反抗,就任由乔母这么揪打着。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打着打着乔母也失去了力气,哭倒在地。
当初乔初不顾父母的劝阻坚决的要回国,回国之后却得知了闻宴已经和别人在一起的消息。
乔母本以为乔初可以回伦敦了,可不曾想在她说好的要回伦敦的这一天她打电话说她要和闻宴结婚了。
乔父乔母清晰的知道闻宴在自己女儿心中的地位,就算他们反对也没有用。
于是只是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受了委屈一定要和爸爸妈妈说,等到结婚那天他们会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只是最后没有等来婚礼,确是等到了女儿的葬礼。
乔父乔母要将乔初的骨灰带回伦敦,但是闻宴却抱着她的骨灰坛死死不肯撒手。
他跪在地上,哭着请求乔父乔母能将乔初留在她的身边。
乔父也是看着闻宴从小长大的,他从来没见过闻宴这般卑微祈求的模样。
就算是小时候犯了错被闻父用棍子抽打也都是一声不肯。
看着那股子韧劲,乔父当时就断言,这个孩子长大了一定不一般。
或许留在京北也是乔初的愿望吧。
最后闻宴将乔初葬在了南山底下的墓园里。
整个人沧桑的不行,骨瘦嶙峋。任谁来劝都没有用,后面还是他自己想通了,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只是从前那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不复存在了。从那之后的闻宴,变得生人勿进,浑身寒气,杀伐果断。...
两年前,他就曾说过要陪着乔初去南山看雪,只是当年她却不辞而别了。
两年后的现在,他又将乔初独自一人丢在了南山。
两人一起看雪的愿望还是没能实现,他以后每年都来这里陪着他的阿离看雪。
乔初死后,闻宴就再也没去过公司,就一直待在两人的新房里。
只有这里还残留着关于乔初的气息。
对此闻父闻母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闻宴从小就非常的独立自主,很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他想做的就一定会做到,谁也拦不住。
除了乔家的丫头。
因此当闻宴突然提出要和乔初结婚时,闻父闻母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
他们早就知道这是个必然的事情。
两年前,乔初一家突然离开。
闻宴也是这样将自己封闭在家里,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去过公司。
整个人沧桑的不行,骨瘦嶙峋。
任谁来劝都没有用,后面还是他自己想通了,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只是从前那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不复存在了。
从那之后的闻宴,变得生人勿进,浑身寒气,杀伐果断。
只是这一次……
闻父闻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可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闻宴就开始正常的上下班了,仿佛这件事情已经被闻宴压进了心底。
虽然他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却开始疯狂的投入于工作,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
不管谁劝他要好好休息都是无功而返。
教室里。
正午的阳光正烈,闻宴坐在位置上正在做题,而一旁说要让闻宴教她做题的乔初已经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乔初白嫩的小脸上,闻宴停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书挡在乔初的上方。
原本因为烈日睡得并不安稳的乔初顿时脸上展开了笑颜。
闻宴知道她没有睡着,但还是这么为她当着阳光,少年清澈的眼眸里溢着难以掩藏的欢喜。
“闻宴,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乔初总是会睁着明媚灵动的大眼睛问闻宴这个问题。
闻宴用手中的书轻轻的敲打了一下一下乔初的脑袋。
“因为你笨啊,休息好了就快起来把这套题做了。”
此时的乔初就会耍赖似的趴在桌上,让后用余光去偷看闻宴。
每次都被闻宴抓个正着,少年时的两人目光都是清澈的,他们能在对方的眼中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样子。
“闻宴,你教我吧。”乔初嘟着嘴道。
闻宴微微偏头看着乔初,他的目光中蕴含着无限的宠溺,正犹如这正午的眼光一般温暖耀眼。
江吟端着咖啡走进闻宴的办公室,见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便拿来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闻宴醒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才反应过来刚刚的那个场景又是梦。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梦见他和乔初以往的事情了。
因为闻宴有时候加班加的晚的话就会睡在这里。闻宴淡淡的睨了江吟一眼,冷冷的说道:“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看见这样的闻宴顿时红了眼眶,委屈巴巴的小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以前江吟进闻宴的办公室也是不用敲门的,她已经习惯了,只是没想到今天闻宴会这么说。...
“阿宴,你要是累了就去里面休息一会儿吧。”江吟关心的说道。
闻宴的办公室里是有一个可以休息的房间的,里面还有浴室和衣帽间。
因为闻宴有时候加班加的晚的话就会睡在这里。
闻宴淡淡的睨了江吟一眼,冷冷的说道:“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看见这样的闻宴顿时红了眼眶,委屈巴巴的小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
以前江吟进闻宴的办公室也是不用敲门的,她已经习惯了,只是没想到今天闻宴会这么说。
闻宴支起手撑着头,回想着刚刚梦中乔初的模样,现在这是唯一可以与乔初再见面的方式了。
突然被江吟打断,他的心绪很烦闷。
江吟还想说些什么,却对上了闻宴乔厉的眼神。
他语气不善的看着江吟说道:“出去!”
江吟红着眼跑出去,正正的撞在给闻宴送文件的唐霆身上。
唐霆吃痛往后推了一步,江吟则只是瞥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看着江吟红着眼的模样,唐霆只是嘴角微微下垂,然后转身敲门走进了闻宴的办公室。
江吟没有回工位,而是躲在厕所里偷偷的抹眼泪。
自从乔初死后,这几天闻宴对她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看自己的眼神毫无波澜。
她受不了这样的闻宴,她告诉自己,乔初已经死了,已经没有人和她抢闻宴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坚信闻宴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等过段时间他就会忘记的。
可是每当对上闻宴那冰冷的眼神的时候她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觉得心疼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的去喜欢闻宴,却还是抵不过弃他而去的乔初。
江吟从大学毕业就进入了闻宴的公司,刚开始她只是一个设计部的实习生。
因为她毕业的学校只是一所普通的大学,所以会经常受到一些老员工的排挤和打压。
一次意外的机会,那天她不小心遗失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他被主管推上去接受闻宴的问罪。
只是没想到闻闻宴看着她沉默了良久,不仅没有怪她,还将她提拔到了总裁办。
从那以后她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闻宴,她发誓一定也要让闻宴爱上自己。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不在乎。
只有闻宴能够爱她就好。
可是她明明都已经成功了,就在这时乔初却回来了。
她打破了自己这两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
夜晚,闻宴回到家,家里是一片漆黑。
以往不管自己多晚回来乔初都会做好一大桌的饭菜等着他。
他打开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片凉意涌上心头。
听见声音阿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先生回来了,你要吃点什么吗?”
闻宴摇了摇头,就上楼去了。
阿姨也是闻家的老人了,记得先生小时候每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有乔小姐一来,一切就会烟消云散。
只是后来两人订婚了,她倒是觉得先生好想没有那么爱乔小姐了。
虽然他还是会按时回家。
回到两人的房间,闻宴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平躺在床上。
他用力的呼吸着乔初的气息,却越来越淡了。
站起来朝他挥舞着小手,脸上还带着一点泥土渣子。“闻宴,下来一起玩啊!”小时候的闻宴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懂事一些,他不屑于玩那些小朋友的游戏。但是面对乔初的呼唤他就是会情不自禁。...
乔初离开他已经十天了。
闭上眼睛乔初便在他的眼前开始跳动。
小时候他和乔初是邻居,从他的房间可以看见乔初正在院子里玩耍。
乔初看见闻宴站在窗口看着自己。
站起来朝他挥舞着小手,脸上还带着一点泥土渣子。
“闻宴,下来一起玩啊!”
小时候的闻宴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懂事一些,他不屑于玩那些小朋友的游戏。
但是面对乔初的呼唤他就是会情不自禁。
“你当爸爸,我当妈妈。”乔初将洋娃娃放到闻宴的手中,认真的给他派分着绝色。
闻宴看着手里的这个丑娃娃虽然很嫌弃,但还是乖乖的抱着。
因为他一旦撒手乔初就又要哭了。
他不知道乔初那个小小的身体里怎么能装下那么多眼泪,那么爱哭。
随后又转换了下一个画面。
小时候闻父闻母的感情不好,总是吵架。
每当他们吵架的时候闻宴就会跑出去,他实在是厌烦了那些争吵声。
这时候乔初总是能够找到他。
乔初一只手拿着糖果,一只手去牵闻宴。
“闻宴,不要难过,吃颗糖吧,吃过了心里就是甜甜的。”
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在安慰闻宴的时候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尽管她的声音还是奶里奶气的。
闻宴抬眸看着她的眼睛,接过糖果,含在嘴里,好像心里确实是甜甜的。
乔初小小的手总是能给他大大的温暖。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的坐在一起聊天。
等天黑了以后就手牵手的一起回家,夕阳照在两人小小的身影上,散发着耀眼的橘色光芒。
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知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在闻宴的脸上他才醒来。
乔初喜欢睡觉的时候不关床帘,她说她喜欢被阳光唤醒的感觉。
走下楼去阿姨早早的就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没有吃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之前乔初还在的时候也会为他准备早餐,他也没有吃,而是早早的出门接上江吟一起去公司。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他爱的是乔初,可是在江吟向他求助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的去帮她,去找她。
明明知道这样做乔初会伤心,会难过,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在江吟和乔初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感觉江吟是弱势的一方,会不受控制的去帮她。
订婚宴上,江吟故意给他发她在江边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根本就是威胁恐吓他的小把戏,但是他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找她了。
那次他看见乔初咳血时真的被吓到了,他不敢想象乔初再一次离开他,他会怎么样。
他立马拉着乔初去医院检查,可就在等结果的时候乔初接收到了江吟的电话说她割腕自杀了。
如果江吟是真的想自杀就不会打这个电话,更加不会打乔初的电话。
听到消息的时候他下了一大跳,江吟是一个机灵且有目标的一个人,他当初提拔她到总裁办就是觉得她犯错误的模样简直和乔初如出一辙。
都是低着头,抿着嘴,手指不停的在手心打圈。
但是江吟看他的眼神却变得得含情脉脉起来,她慢慢的朝他靠近,他却扭头的躲开了。在扭头的时候他看见了一辆出去车驶过,那上面坐的人好像是乔初。回到家里乔初问他是不是这几天都在接送江吟上下班。...
但是江吟还有一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神。
虽然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娇滴滴的模样,但是久经商场的闻宴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她的眼中有欲望,有野心。
闻宴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他可以很轻易的就看出江吟的小把戏。
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丢下乔初去找江吟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是在被什么人操控着一样。
后面第二天回到家,他本想着的是关心乔初的病情怎么样,
一出口却都成了指责。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个不受控制的自己,讨厌这个伤害乔初的自己。
明明是自己求着她留下来,却总是做着一些让他伤心的事。
乔初问他两年前的事情他原谅她了吗?
他想告诉她,他从来就没有怪过她,因为她是他的阿离啊,是他从小哄着呵护着的阿离啊,他怎么舍得怪她。
但在想开口回答的时候他的嘴就像沾了胶一般,怎么都开不了口。
后来,乔初就像是补偿一样,为他洗衣做饭,可他想说她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做。
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江吟告诉他自己被人跟踪,他就开始每天的接她上下班。
有一次在接她上班的时候下雪了,那天江吟穿着白色棉服,她看见雪了非常高兴,蹦蹦跳跳的。
他看着她就像是看见了从前的乔初,乔初也非常喜欢下雪。
每次下雪乔初都会拉着他去看,还缠着他让他许愿。
他从来不相信这些,对她说对雪许愿不如对他许愿呢。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倾尽一切都会满足你。
江吟跳着跳着滑倒了,他本能的去扶住她。
但是江吟看他的眼神却变得得含情脉脉起来,她慢慢的朝他靠近,他却扭头的躲开了。
在扭头的时候他看见了一辆出去车驶过,那上面坐的人好像是乔初。
回到家里乔初问他是不是这几天都在接送江吟上下班。
原来早上看见的人真的是乔初。
他本想开口解释,结果一开口却变成了指责。
他怪她跟踪他,还质问他为什么同样身为女人不能体会江吟的遭遇。
说完这些话他真的好想抽自己两耳光,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说那些话去伤害乔初。
他当然知道她可以体会。
上学时,乔初总是会因为漂亮而受到校外小混混的骚扰。
他没想到的是那群小混混居然敢将乔初堵在巷子里。
他听闻之后立马就冲了过去,将那些欺负乔初的人全部打到在地,
要不是看着乔初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模样,他一定会将那些人都打成残废。
没有人可以让乔初受委屈,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