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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角是雍执序堂溪梨的小说叫《雍执序堂溪梨》,是作者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总裁甜宠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雍执序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把小姑娘给呛到了,眼底闪过慌乱。“对不起,不该在你喝水的时候说这个。”他一边给她顺背,一边抽了一块纸巾给她擦嘴。堂溪梨平息下来,蓦地发觉,他们此时的动作,有多亲密。...
旭日东升,天光大亮。
在堂溪梨被打晕三次后,飞机终于抵达肯尼亚的国际机场。
而另一辆飞机也差不多同个时间段抵达,时间算的刚刚好。
特效药拿到的第一时间,雍执序便给堂溪梨用上了。
催情剂很快解掉,堂溪梨也从昏迷中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她先摸了摸自己疼痛无比的后颈,小鹿眸泛空的盯着飞机窗外风景。
蓝天,白云,大楼,行人……落地了?
混沌的意识开始清晰,她察觉身上的催情剂已经解了,那种铺天盖地的酥痒和燥热感没有了,只剩乏累昏沉。
她起身往床头一靠,简单环顾了下房间,发现并不是自己选的那间。
这间装修更为简约,低调高级的黑白灰色调。
收回目光时,床尾一根黑色皮带引起了她的注意。
脑中白光一闪,一些零星片段一闪而过。
她记起来了,昨晚,就是这根皮带捆住了她作乱的双手。
堂溪梨偏头,又朝地板上看去,几粒精致昂贵的衬衫扣子,安静躺在地上,昭示着她的暴行。
不仅如此,她记得还亲了他的喉结,咬了他……
“……”堂溪梨沉默了,懊恼地揉了揉眉心,心头生出一丝烦乱。
该怎么……说这个事?
失神间,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她一惊,匆忙往下一躺,紧紧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她身侧的床塌陷下去,然后就是瓷勺搅拌,与碗碰撞发出的清脆撞击声。
一阵浓郁香甜的粥香传来,她听到男人柔声喊她:“堂溪小姐,堂溪小姐……”
那声音,如淙淙泉水,从耳膜淌过,好听地让人沉醉。
堂溪梨装不下去了,睁开眼,面无表情地醒来。
“咳咳…雍先生…”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淡淡开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见她终于醒来,雍执序眼底划过欣喜,很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头柜上,身子朝她这边侧过来,胳膊横在她上方,越过她抓起她里侧的枕头。
“堂溪小姐,特效药已于半个小时前给你用上,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边说,修长白净的手指边握住了她的肩,将她扶起,然后把枕头竖着塞至她背后,方便她斜躺着。
说话的过程中,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那里面的关心,浓烈的快要溢出来。
一缕骄阳穿过狭小的窗口,倾洒在他脸上,俊美如琢的五官,染上了浅浅的金色,巧夺天工的帅。
清凉的奇楠沉香扑面而来,堂溪梨感觉眼睛被什么给攫住了。
视线凌乱下移,她注意到了他锁骨上两排青紫色的明晃晃的牙齿印。
很靡艳。
那是……她咬的!
他是不是没照镜子?这么明显,怎么不系扣子?
前几次见他,都是把扣子系到最上面那颗的。
像是被那片咬痕给烫到,她赶紧垂眸,冷若冰霜道:“我没事了雍先生,谢谢你帮我。”
没有他,她会用上解药,他能想到的办法,她也能想到。
但没有假设,欠了人情就是欠了人情。
昨晚她再三纠缠于他,他都清正自持,没有半点越礼,担得上是正人君子,她很佩服,也很感激他打晕了她。
似他这样的权贵,若她提出用钱报答的话,恐怕会辱没了他。
该如何报答呢?
堂溪梨有些犯愁,思来想去,她承诺,“日后,雍先生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瞧她分得这样清楚,雍执序毫不意外,“堂溪小姐,我从没想过要挟恩图报,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堂溪梨反驳,“没有谁应该为谁,欠下的,我一定会还。”
雍执序知道小姑娘认定的事不会改变,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蔬菜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递至她嘴边,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看着他喂来的冒着热气的粥,堂溪梨眸波动了动。
他的举动,太自然。
自然到好似他们是什么亲密的人一样。
她不禁想起昨晚,他一直耐心地哄她,还配合着喊她海绵宝宝……
“我自己来。”堂溪梨有些烦躁,接过他手中的粥,心不在焉吃了起来。
见她不是很想吃的样子,雍执序低下头来,温声询问:“怎么了?不好吃?我让人重新做。”
“好吃。”堂溪梨不想再麻烦他,“只是想到一些事而已。”
她又吃了几口,把碗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拿起一旁的水,喝下一口。
不确定她是不是怪他,雍执序主动提及昨晚的事,“抱歉堂溪小姐,打晕了你三次,脖子还疼么?”
“咳咳……”堂溪梨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这个,想忘忘不掉的她,喝第二口水的时候,一下给呛住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社死过。
雍执序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把小姑娘给呛到了,眼底闪过慌乱。
“对不起,不该在你喝水的时候说这个。”他一边给她顺背,一边抽了一块纸巾给她擦嘴。
堂溪梨平息下来,蓦地发觉,他们此时的动作,有多亲密。
他温热的手掌,贴合在她后背,她全身的感官好像都放大了,全被他的温度包围着,密不透风。
他靠过来的角度很巧,那枚咬痕,占据了她所有视线,每一个齿印都在大声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
她触电般往后一退,拉开了两人之间距离。
“你怎么了堂溪小姐?”雍执序目露不解,手僵在半空里。
“没什么,我困了还想睡……你出去吧。”堂溪梨往床上一躺,捞起薄毯就裹住了自己。
裹得很严实,只剩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黑发半遮的耳尖,泛着可疑的红。
雍执序眼角尖的发现了那抹红。
指尖抚上自己锁骨上的咬痕,眸底掠过深长的暗芒。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男人端着碗离开。
跨过门口时,不动声色,把衬衫往下拉了拉。
咬痕,越发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