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姜初萸陆瑾洲的小说叫做《陆瑾洲姜初萸》,它的作者是陆瑾洲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小顾总,怎么处理这小子?”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说道。顾深向他递过去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见此情景我一下子万念俱灰,想自己今天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壮汉脸上也透出一丝惊讶,试探着说道:“小顾总,上次的风头还没过去,要不还是等柳姐来了听听她的意思吧?”...
路上一阵颠簸,我憋在袋子里只觉得头晕目眩,看来是车内空气闷热导致晕车了,我赶紧拼命把嘴闭紧,这时候要是吐了我恐怕会被自己的呕吐物熏死。
突然一个急刹,车门随之打开,两只手粗暴将我拉扯进了什么地方。
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我捕捉到旁边人说话的回音,判断应该是一个很大的仓库之类。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种地方在影视剧里一般就是折磨人质的地方,不知道顾深会用什么手段打消我对陆瑾洲的一片痴心,是不是会有美人计什么的流程......
胡思乱想之间,头上的袋子终于被扯下来,我缓了一会,紧张的抬头看向周围。
眼前几个大汉已将我团团围住,个个面露凶光,将我头顶上的灯光挡的严严实实。
现在是不是应该求饶?眼下这个情况,硬挺只怕活不到明天,转念一想,上次在顾深的面前的我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做派,现在这么快就怂了,以后恐怕在陆瑾洲面前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哥几个别吓着他,就是个高中生!”顾深避开人群走来,脸上挂着邪笑。
我死死的瞪着他,没想到他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都是装的!
他也不恼,缓缓蹲下身子,正在我以为他会好好和我讲道理的时候,他竟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我根本动弹不得,挣扎两下却只感觉手腕上的绳子往我的肉里剌。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嗯?”他语气平淡,手上的力气都丝毫不减,我顿时无法呼吸,憋得头晕眼花直翻白眼。
在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时候,顾深终于放开手,我感觉到一丝生机,连忙趴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空气。
他满意的勾嘴一笑,起身坐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小顾总,怎么处理这小子?”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说道。
顾深向他递过去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见此情景我一下子万念俱灰,想自己今天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壮汉脸上也透出一丝惊讶,试探着说道:“小顾总,上次的风头还没过去,要不还是等柳姐来了听听她的意思吧?”
柳姐?这人是谁?我心中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你是在质疑我?”顾深的语气重了几分。
壮汉为难道:“不敢不敢,但是毕竟上次的事,就是柳姐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摆平的......”
顾深不耐烦的皱眉,“老李,我知道你是柳宁的人,不过她说到底还是在给我们顾家办事,怎么,你觉得她现在还能做我的主了?”
“小顾总言重了......我也只是为了集团的声誉考虑。”壮汉小声答道。
“别废话了,我不想在看见这小子,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吧?”顾深一脸不容置疑的神色。
“好.....好的。”
壮汉摆了摆手,“兄弟们,这次干的利落点,别让小顾总烦心!”
我的心霎时间凉了半截,看来顾深这个王八蛋是真的打算要我的命了,眼前的壮汉使劲拽了两把手里的绳子,“小子,下辈子再看见顾家人,记得躲远点!”
看着那条两指粗的麻绳逐渐向我逼近,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才刚刚脱离了我爸的控制,没想到会死在这里,好在被勒死还算简单迅速,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等等!”
万念俱灰之际,我在混沌中听到一道清亮的声音,落在我脖子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小顾总,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来人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看着二十岁出头,头发卷曲,红唇诱人,眉宇之间还有一点说不出的英气。
“柳姐,我干什么你应该看到了。”顾深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柳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走到我面前观察了几秒,转头对顾深说道:“就这么个小子,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吗?”
“柳姐,你虽然在我爸那里有些话语权,也不用想来做我的主吧?”
俩人争锋相对,看上去谁也不打算退步,我暗中捏了一把汗,好柳姐,你可一定要和他刚到底啊!
柳宁沉默了一会,拿出手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如我们就问问你爸的意思吧?”
“你!!”顾深一脸吃瘪的表情。
看到顾深的样子,柳宁露出一个笑脸走上前去,亲切地说道:“小深,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难免有些脾气,你今天要了他的命容易,但是来日万一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对家把这事翻出来,对集团也是不好的。”
我暗道这女人果然城府颇深,达到了目的就说软话,把顾深这个小顾总的面子拾了回来,变脸功夫一绝。难怪一个外姓人能在顾家有这么高的地位,看她刚才的表现,恐怕和顾深他爸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ʝƨɢ
顾深冷笑一声,“柳姐果然为集团考虑,我爸不再给你点股份我都看不过去了。”
这话满是嘲讽意味,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这个女人不仅和顾深他爸关系匪浅,而且手里已经有些顾氏集团的股份了。
见顾深并不领情,柳宁也只是莞尔一笑,“这些小事,就不用小顾总操心了。”
顾深没有继续纠缠,带着人扬长而去。
霎时间,仓库内只剩几个柳宁的人和死里逃生的我。
柳宁坐在了刚才顾深坐过的位置上,抬了抬下巴,手下人顿时心领神会,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来。
我呲牙摸摸手腕上的勒痕,庆幸捡回了一条命。
柳宁见此情景,饶有兴致的问:“你怎么惹到他了?”
我沉思了一会,还是如实回答道:“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额......不会是那个校长家的女孩吧?”柳宁失笑。
“嗯,就是她。”
柳宁道:“难怪,那个女孩他早就看上了。”
我撇撇嘴,“那又怎么样?他喜欢了,就不准别人喜欢?”
柳宁噗嗤一笑,“你小子还挺有胆子,你要是真的想和他争一下,我有一个办法。”
原本绝望的我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什么办法?”
她环顾四周,“这里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的地方,我们公司的总部并不在这里。你如果还想和你的心上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不如跟在我身边。”
“那总部在哪儿?”我问道。
她顿了顿,薄唇微启,“缅北。”
我心中了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公司必定不可能在国内,但是让我这样一个高三学生去缅甸做业务是不是有点太过痴人说梦了?
“额......柳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马上就要高考了,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柳宁听到我这番话并不气恼,反倒是一副淡淡然的表情说道:“不用这么着急拒绝,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不会逼你。”
切!我对她的话充满了不屑,这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考虑的必要,她未免把我想的太痴情了。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那种地方?即使现在我活的没多潇洒,但是好歹家底够厚,等我以后接手了家里的生意,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但是现在也不能惹恼她,不然还是吃不了兜着走,我恭顺的点头,“好的柳姐,我会好好考虑的。”
反正等到时候我考上大学,离开了这个污糟地方,谁还能找得到我?
她看着我,两眼满是让人无从捉摸的深邃,“你可以走了。”
“谢谢柳姐!谢谢柳姐!”
我双手合十,连连道谢,仓皇地退出了这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地方。
听着身边人的议论,我不禁想到陆瑾洲,不知道她考得怎么样?自从那次我被绑架之后,她虽然又找过我两次。但是我每次想到那天晚上的事都觉得心有余悸,心中对她再也不敢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她对我突然的冷漠不明所以,但是好在没有继续纠缠。但是现在高考结束,难免还是有点关心她的成绩,她已经复读了一年,那种压力不是普通人可比,如果结果还是不理想,恐怕对她的打击不小。...
“今年的题目也太难了吧?”
“就是就是,和比模拟考难多了。”
“哎!我可不想复读!”
终于考完最后一科,我跟着人潮走出考场,感叹这些年的苦终于到头了。
听着身边人的议论,我不禁想到陆瑾洲,不知道她考得怎么样?
自从那次我被绑架之后,她虽然又找过我两次。但是我每次想到那天晚上的事都觉得心有余悸,心中对她再也不敢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她对我突然的冷漠不明所以,但是好在没有继续纠缠。
但是现在高考结束,难免还是有点关心她的成绩,她已经复读了一年,那种压力不是普通人可比,如果结果还是不理想,恐怕对她的打击不小。
这些事情想来想去也是费脑子,索性先不去想这些。我和庞克之前约好考试结束要去大吃一顿,这段时间他对我不错,也该好好的感谢一下他。
我拿出手机,编辑信息。
【今天晚上,万福楼见。】
不一会,消息就回了过来。
【这么贵的饭店!?】
通过上次机车的事情,他应该已经猜出我家境不错,但是也没有追问过,男生之间对这些东西也不好打听。
我回到,【叫上几个玩得好的,我安排!】
【谢谢李哥!】
消息再次秒回,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庞克那副狗腿子的面孔......
好不容易高中毕业,我也决定好好潇洒一回。身上的校服已经发白,也该光荣退休了。
在路上拦一辆出租车,刚刚坐定便大叫道:“师傅,去镇上最高端的商场!”
开车的中年人笑笑,“小伙子,这镇上哪有什么高端的商场,你要买什么?”
我扯扯身上的校服,“买身好衣服!”
“你这小伙子有意思,刚高考完吧?”他从前面的内后视镜打量我一眼。
“嗯。”
“你买衣服的话就去服装街吧!那边全是买衣服的。”
我点点头,“行,那就去那吧。”看来这镇上也买不到什么上档次的衣服,随便买身凑合凑合得了。
新衣服上身,果然看上去精神不少,我又去旁边的理发店做了个造型,心情大好。
抬手看看表,已经晚上七点,立即风风火火的朝着饭店赶去。
刚到包间,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同学,清一色的男生,我暗道这个庞克真是不会办事,这么难得的机会,竟然一个女同学都不叫!
“来来来,李哥来了,上坐上坐!”
庞克看到我便热情的站起来,把我往主坐上领。我一时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同学,坐哪儿还不一样!”
“别别别!李哥仗义,兄弟们也不能差事儿!”
“没错!”
几个男生把我往里一通推搡。
我实在是拗不过,只能坐下。看着往日的同学一阵感动,清清嗓子道:“同学们,多谢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服务员!拿酒!!”
“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今天谁都不能提考试的事啊!咱们就论哥们儿弟兄的情谊!”
“没错没错!”
......一个小时后。
“其实咱班女生真没什么能看的。”
“那谁还不错,额....复读班那学姐!”
“还凑合!那身材不如咱班的王红,王红那屁股!喔!”
.......两个小时后。
“其实地心论根本就不对!”
“没错,爱因斯坦的脑子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脑子!”
“谁说不是呢!霍金本来就是穿越过来的!”
......三个小时后,啤酒箱子堆了有一人多高,身边的人早已七倒八歪的站不直。
我听着这些话题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有个酒量差的吐了一大碗,旁边人只以为又上了一道汤,大吵着快放中间,别吃独食。我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吐意瞬间翻滚上来,赶紧往外跑。
从厕所出来,我的意识已经模糊,脚也不听使唤。我用着最后的一点清醒把账单付完,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印象了。
再次醒来,身上的酸痛感袭来,头痛欲裂......
周围的景物似曾相识,我愣了一会,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冷汗,这不就是柳宁的仓库吗!?
我委屈至极,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好像都是被我连累似的!你们绑架我,还嫌我没护照?眼看事情已成定局,我仔细观察四周希望可以找出一点逃跑的可能。仓库很大,但是基本没放什么东西,里面的全貌一览无余。只有正前方的大门是唯一的出口,用铁链锁着,其余地方连个窗户都没有。...
“你可终于醒了。”阴影处的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酒已经醒了,但是一动还是觉得胃里难受的想吐,强撑着问“柳姐,您这是干什么?”
哒、哒、哒、
柳宁走出来,高跟鞋的清脆的声音在仓库中回荡,我的心情也变得越发紧张。
“你高考都结束了,还没给我答复。你回去考虑什么了?”
红唇微动,一如往日的冷艳危险。
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情欣赏美人儿,只剩下对自己小命的深深担忧。
我僵硬地张嘴,尽量把话说的委婉,“柳姐,我这还得上大学呢!”
“看来你也没怎么喜欢那女生嘛!我还以为你有多热血呢,没想到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柳宁讥笑道。
“我......”我无可辩驳,心中衡量起对陆瑾洲的爱慕有几分,或许只是少年对少女的一时兴致而已。
看到我不说话,柳宁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显然不再想和我浪费时间。冷哼了一声,对身后人说:“明天送他去总部!”
什么!?总部?缅甸?!
我去了还有命回来吗?我热爱我的祖国,我绝对不可能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顿时急了,挣扎起来大叫道“你说什么!我没答应呢!我不去!”
柳宁头也不回的离开,几个小弟死死的按住我,我好像疯子一样抵抗,忽略掉胳膊上阵阵钻心的疼痛,拼命想要追上去抓住柳宁,但肩膀被锁住的我根本动弹不得。
随着柳宁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我心如死灰,瞬间瘫软在地......
不!!
难道我还那么年轻就要落入炼狱?我为什么要惹上这些人!我那个可恶的后妈要是知道我被拐到缅甸,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给!吃饱了下午出发。”
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扔过来一份盒饭,瞥了我一眼又回去喝酒聊天。
我看着地上的泡沫盒饭,干巴巴的米饭没有一点油水。他们几个在旁边有酒有菜的聊得火热。ʝƨɢ
“六哥,这小子可把咱们害苦了,这么远的路程只能坐汽车。”一个瘦子抱怨道。
送饭的大汉叹了口气说:“嗨!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柳姐怎么看上这还没断奶的娃娃!”
几个人怨声载道,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瞪我一眼,露出嫌弃的表情。
我委屈至极,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好像都是被我连累似的!你们绑架我,还嫌我没护照?
眼看事情已成定局,我仔细观察四周希望可以找出一点逃跑的可能。
仓库很大,但是基本没放什么东西,里面的全貌一览无余。只有正前方的大门是唯一的出口,用铁链锁着,其余地方连个窗户都没有。
六月的天气里,里面完全不通风。他们有五个人,在我旁边不足五六米的地方,个个光着膀子吹着电扇,而我身上已经热得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潮汗。
虽然他们没有像上次一样把我的手脚绑上,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想逃跑可以说是无稽之谈。
看来想逃跑只能在这几个人身上下功夫了,思考了一会,计上心来。我清清嗓子,“几位大哥!”
几个人一些诧异的转过头来不耐烦的看着我。
“额......几位大哥,小弟这有.....呜!呜呜!!”
还没等我说完,狗日的黑皮大汉拿起角落里丢着的抹布,粗暴地塞进我的嘴里。
抹布的馊臭味直直的冲进我的鼻腔,他满脸横肉盯着我。我想把抹布拿出来又不敢,只得僵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肉眼可见的可怜巴巴。
“你老老实实呆着,还能少受点罪!”
这让本来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我猝不及防,慌忙点头。
那络腮胡还算良心未泯,看我老实了把我嘴里的抹布一扯,“别耍花样!”
我被整治了一番,再也不敢惹这几个大汉。抓起旁边的米饭随便吃了两口,不知道一会路上还有没有东西吃呢!
接下来几天的路程几乎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我被丢在货车箱子里,一路颠簸我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碎了。过几个小时他们会停车过来看看我死了没,再给我丢下一些水和干粮。
没几天的功夫,我快速的消瘦干瘪下去。直到他们把我从货车里揪出来,我才知道大概是到了。
落脚的地方人烟稀薄,没几个当地人。他们把我安顿在临时宿舍,说是临时宿舍,实则环境不错。比得上国内的快捷酒店,设备齐全,两三个人一间,在这个地方也实在难得了。
.......
前事到这里终于讲完,思绪回到现在。
白天挨打的中年男人睡在我的身边,此时嘴里依然发出“嘶嘶”的痛苦呻吟声。
我心惊胆战地呆了几天,期间对看守们的话言听计从,后面他们看我表现不错,就把我转到了条件好一些的房间。
看守的人和我住在一起,对我也还算客气,听口音还是应该是南方人。即使他再随和,我也不敢乱跑,我没有护照,在这个地方万一被噶腰子的抓去,恐怕比现在还惨。
好在我和柳宁还算见过几面,她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弄过来,只要我不惹恼她,她应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我刚吃了饭,正在床上昏昏欲睡。
看守的对讲机响起:“老八老八!带他去柳姐办公室,柳姐要见他!”
柳宁带我走出临时宿舍,穿过一片隐秘的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华丽的夜总会大楼。“这,这是?”我震惊的张大嘴巴看向柳宁,我才18啊!柳宁白了我一眼,“这是卧龙公司总部,别丢人现眼了,把嘴闭上。”...
我被押着出门,拐了个弯就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
看守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柳姐,人带到了。”
“好,你先出去。”柳宁的办公室装修普普通通,我感到有些意外,按照顾氏集团的手笔应该还会更豪华一点,看来柳宁平时在这里的时间并不多。
办公室内只剩我和柳宁两个人,她坐在办公桌前,饶有笑意的看着我。我虽然对被绑架的事情非常不满,但也是敢怒不敢言,耐着性子说道:
“柳姐,您这是.....?”
柳宁不急不慢地说:“你畏首畏尾,做姐姐的自然要帮帮你。”
“我!.....”
还没等我说话,柳宁打断我道:“你放心,我说过不会勉强你,你趁着暑假的时间在这里呆几个月没有什么不妥。”
“为什么非得是我?”这是我一路上都没想明白的问题。她这样的老江湖,身边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的把我弄到这里?
她嗤笑一声,“我不是说过吗?你对顾深的女人有兴趣,我想帮你啊!”
呵!我实在无语,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怕不是把我当傻子。要是真像她说的那样,那乐山大佛都得起开让她坐了。
“柳姐?”我冷冷的看着她。
柳宁收起笑脸,顿了一下对我说:“如你所见,我的确是为顾家办事的。但我手下有一家独立的公司,卧龙公司。”
“国内那个仓库就是我们卧龙公司的地方,这个公司的建立是顾总的授意,为顾氏集团铲除异己。”
我皱皱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深仗着自己是小顾总,回回把卧龙公司往火坑里推,我已经为他擦了不少屁股,手底下的兄弟也因为他折了不少。”柳宁说着,眼中却是藏不住的恨意。
我暗道原来如此,上次顾深把我带到仓库,也是想借用卧龙公司的资源除掉我,难怪那里的人并不服他。
“可是,柳姐,我只是一个学生,我,我又能为您做什么呢?”我装作为难道。
虽然柳宁对我有恩,也十分坦诚,但是我已经高中毕业,以后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偏僻小镇,自有我的大好前途。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回国,然后躲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远远的。
柳宁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个眼神扫过来,“已经到了这幅田地,你我好好合作,我会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女人果然复杂!现在到了国外,连装都不装了。
面对如此精明的女人,我只得认栽,“柳姐,您说吧。您想怎么样?”
柳宁淡淡一笑,好像我的反应早就在她的意料之内,“我知道你的家庭背景,我手下的人忌惮顾深的身份,但是你和他们不同,假以时日你有能力乘风而起。以后你在这里会有一个特殊的身份,等到时候你会帮我大忙。”
听完这话,我心里“嗡”的一下,原来她早就调查过我了,现在此举意在以后利用我家的资源。但是,特殊身份?
“柳姐,您的意思是?”
“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私人助理,我会叫人教你一些东西。”柳宁调笑的说道。
私人助理?
我对这个词儿是满脑袋浆糊,因为这个职位的歧义可太多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我除了答应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好......”我硬着头皮说道。
“好,跟我走吧。”
柳宁带我走出临时宿舍,穿过一片隐秘的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华丽的夜总会大楼。
“这,这是?”
我震惊的张大嘴巴看向柳宁,我才18啊!
柳宁白了我一眼,“这是卧龙公司总部,别丢人现眼了,把嘴闭上。”
“哦!”
进入夜总会里面,场景陈设更是极尽奢华,吧台上的酒我在我爸的酒窖里看到过,都是一口好几千的那种。
我暗道顾氏集团果然有钱,连旗下的公司都这么奢华,难怪顾深这么肆意妄为有恃无恐。
跟着她进入电梯,直奔顶楼。
下楼梯的瞬间我惊呆了,这一层的装修和金碧辉煌的大堂完全不同,深灰的墙面上挂着几幅卧龙的画,除了画上的水彩,通体的黑色陈列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在灯光充足,不然光是周围的环境就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柳宁低声说了一句,“别丢我的脸。”便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类似会议室的空间,大概有二十几个人歪歪斜斜的靠在四周的沙发上。
看到柳宁走进来,那些人纷纷起身,恭恭敬敬的叫道:“柳姐好!”
柳宁点点头,在最中间的沙发处落座,摆摆手示意他们也坐下。
我环顾了一下,一个空座也没有,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坐在柳宁身边的一个络腮胡开口,“柳姐,这小子是?”
柳宁眼神落在我身上,泰然自若地说道:“他是我新招的助理。也是我打算培养的人才。”
“什么?!”
.......
众人愕然,络腮胡尴尬一笑,“柳姐,您可别和兄弟们玩笑啊!”
柳宁一字一句的重复一了遍,“这位叫姜初萸的小兄弟,以后就是我的私人助理,会留在总部学习一些业务。”
此话说完,屋内一片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看着这些人的表情感到有些奇怪,不就是个助理,值得这么大反应吗?
这些亡命之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瞬间好ʝƨɢ像有座大山冲我压下来,让我喘不过气。
我清清嗓子,努力稳住呼吸不让声音颤抖,“请各位多多指教。”
说完之后,没有一点声音,场面冷的好像马上就要结冰,旁边人的神情有的鄙夷,有的阴郁。
啪、啪、啪、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柳宁伸出手,一下一下的鼓掌。
其他人看着柳宁的动作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几道稀稀拉拉的掌声跟了上来,随后整个会议室都被哗啦啦的掌声填满。
柳宁的话掷地有声,“好,事情已经说完了。最近集团有事,我要离开几天。”
这时,另一个坐在柳宁身边,但却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人开口道:“柳姐您放心吧,我会把公司的业务向小李仔细介绍的。”
“小张,你办事我放心。”柳宁意味深长的笑了。
我顿时有种预感,这个年轻人恐怕是比络腮胡还要难缠。
第二,这里的人都看不上我这个毛头小子,要想在这里站住脚绝非易事。第三,这个私人助理的位置并不简单,大概是重点培养的意思?还有就是这个小张,这个人看上去就城府颇深,从他对我的态度看,是敌非友。...
会议结束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那个年轻人。
“柳姐给你介绍过公司的业务吧?”他问道。
我吞吞吐吐道,“我,我大概了解了一些。”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嗯,我会先让你了解一些具体的业务。你叫我小张就行。”
小张?
从他坐的位置来看,他在这里的地位应该不低,为什么让我叫他“小张”??
但是他缥缈的眼神,让我知道这人一定是看不上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我使绊子,想到这里,我更加对这个地方多了几分防备。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我初来乍到,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是要兄弟们多多包涵。”
他眼底的凉意转瞬即逝,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咱们都是为公司办事的,以后好好干。”
他带我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我推门进去,是间酒店里的大床房的样子,不同的是床前的展柜里陈列的是各种刀具,我吓了一跳,想想天天睡觉对着这些东西,不做噩梦才怪呢!
“这,这是?”
小张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云淡风清的说:“哦,这些都是小意思,你可要尽快适应啊!”
扔给我一台对讲机,又说道:“这东西是内部用的,各种通知也是用这个,别丢了。”
说完不顾我满脸的疑问,便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我一人,终于可以放下全身的戒备,我身心俱疲的躺在床上。
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过突然,对我来说好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一天之内我竟然从一个肉票变成了一个似乎还有点地位的人。
这简直比电视剧里还要惊险刺激,虽然来这个地方的时间并不长,有些事情我大致已经了解了。
第一,这个地方表面上是夜总会,实际上是卧龙公司总部。今天来开会只是一些头头,一般的小弟没有命令是不能上顶楼的。
第二,这里的人都看不上我这个毛头小子,要想在这里站住脚绝非易事。
第三,这个私人助理的位置并不简单,大概是重点培养的意思?
还有就是这个小张,这个人看上去就城府颇深,从他对我的态度看,是敌非友。
到了现在,是走是留已经由不得我自己,必须要步步小心,毕竟保住小命才是第一位。
这样想着,我在床上没一会便没了意识。
直到被外面的一阵熙熙攘攘吵醒,我迷糊着拿起手表看看,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九点,我赶紧起床收拾了一番。
毕竟今天算是我第一天“上班”,我可不想迟到。
开门走出去,只见楼道内的场面混乱不堪,各种急急忙忙的人来来往往。
这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我随便拉住一个花臂小伙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来人看了看我身后的助理休息室,恭恭敬敬的说道,“李助理好,咱们逮住一个对家公司的头头,张经理正在审问呢!”
张经理?那应该是昨天那个叫小张的年轻人,原来他是总经理,看来我昨天的推断没有错。
“带我过去。”我说道。
花臂点点头,“您这边走。”
......
“啊!!~沃日......你妈!”
我刚刚随着他从走廊处的那道暗门进来,便听到一道道惨绝人寰的叫声,这声音实在是渗人,听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咱们卧龙公司处刑的地方,一般对付那些不识抬举的人。”花臂脸上带着一丝阴险。
果然,走出暗道尽头,整个暗室映入眼帘。
这里的环境可以用不见天日来形容,所有的窗户上都包上了铁皮,周围还有隔音的涂层,用来隔绝受刑人的惨叫,铁架之上摆满了各种让人看了后背发凉的工具,如果不是有人带路,恐怕就算带着警犬也找不到这个老鼠窝一样的地方。
张经理看到我走进来,眼中拂过一丝惊讶,“李助理,你怎么来了?”
“我,我也应该了解一下公司的业务。”我强作镇定的说道。
实际上冲进我鼻腔的血腥味,已经让我胃里一片翻江倒海。
眼前一个男人跪坐在地上,脸上早已是血肉模糊,看不清是人是鬼,四周满是鲜血和散落的刀具。
看来在我来之前,这人便已经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
张经理这时候说话了,“也对,您毕竟已经是柳姐的助理了,这些东西您也应该熟悉一下。”
说着向身边小弟抬抬下巴,小弟心领神会拿了一把类似水果刀大小的匕首走了过来。
看这架势,我瞬间打了一个冷战,没有接那把刀,强撑着说道:“张经理,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到我的样子,勾嘴一笑,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阴郁,“这个人坏了我们公司不少事,我盯了他好久才逮到他落单。但是一下抹了脖子有点可惜,得让他享受一下咱们公司的服务。”
“什么服务?”
“你不觉得他的眼睛很难看吗?你发发慈悲,正好....帮他去了!”张经理似笑非笑。
什么?活着挖眼?这也太残忍了,我看都不敢看,更别提让我动手了,搞不好我被吓晕过去,那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到时候恐怕想不滚蛋都不行。
我心里直打鼓,讪笑道:“我才第一天来,张经理的要求恐怕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他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您第一天来就独得柳姐青眼,那您一定不是一般人,我们都相信柳姐的眼光。”说完之后,冲身边十几个小弟叫道:“对不对!”
“对!”
“对!”
“对!”小弟们声音洪亮,群情激昂。
我靠!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这个张经理果然居心叵测,我今天要是不干,看样子是下不来台。
这时候我脑子飞速运转,一个激灵想到了柳姐,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清清嗓子道:“这里说到底是柳姐管事,咱们干事之前还是问问柳姐吧?”
“谷子!给柳姐打电话!”张经理张狂的大喊一声。
他身边这个叫谷子的肌肉壮汉应了一声“好!”,便拿出了手机。
他却直接无视了我的目光,随手把玩着那把匕首,“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刚才你可以用这把匕首,但是给柳姐打了电话,既然她也觉得你应该锻炼锻炼,那么.....您还是按规矩来吧。”说着将匕首“咻”的扔向身后。...
“喂?”
柳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免提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经理在旁边说道:“柳姐,山河集团的刀疤被我们抓住了。”
“嗯,做得好,该怎么办怎么办。”柳姐的声音波澜不惊,好像弄死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张经理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又说:“我觉得这么大的事,那件事应该让李助理来做。”
我捏紧双手,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暗暗祈求柳姐你可千万不要答应。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后说了句,“你说得对,他身份特殊,理应如此。”
我还想争取一下,电话里却已传来“嘟嘟....”的忙音。
在我万念俱灰之时,张经理便已朝我走了过来,“李助理,你也听见了?”
我身体已经木讷,冷冷的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缓缓流下来滴进我的眼睛,蛰得我生疼,但我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看着谷子手中的匕首,我咬咬牙,正要接过去。
张经理却抢在我之前把匕首抢了过去,我“呼”的心一惊,不知所以的抬头看他。
他却直接无视了我的目光,随手把玩着那把匕首,“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刚才你可以用这把匕首,但是给柳姐打了电话,既然她也觉得你应该锻炼锻炼,那么.....您还是按规矩来吧。”
说着将匕首“咻”的扔向身后。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走进了些,贴在我耳边用一种极其微小,却震耳欲聋的声音说道:“用、手、挖。”
我瞬间汗毛直立,震惊的转过头去看他。
他却已经转过身去,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兄弟们,给李助打打气!”
“吼!吼!吼!”三声铿锵有力地低吼过后,张经理向我做出一个“ʝƨɢ请”的手势。
我知道自己是难逃此劫了,后悔今天实在不该好奇心作怪,闯到这里来。
我缓步向前走去,眼前这个叫刀疤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双手都被绑到了身后,头发贴在脸上,与汗水和血水黏连在一起,但是那双眼睛却透过发缝死死的盯着我。
寒光夹杂着恨意从那双眼睛里喷涌而出,好像有种要把人拉向地狱的恐怖。
我深吸一口气,踉跄着在他面前站定。由于神经太过紧张,身后几个小弟的窃窃私语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挖眼睛这活最恶心了,上次我行刑的时候,那眼珠子里的汤汤水水溅了我一脸。”
“你是没看见把眼睛挖出来之后的眼洞,草!上次我看了一眼回去做了好几天噩梦。”
“这小毛孩子,干这事,回去估计得吓疯!”
“哈哈哈哈.....你小点声.....”
......
后面的低笑声悉数钻进耳朵,我憋红了脸,身体中涌动着的男人的尊严让我重新振作起来。
靠!不就是挖眼睛吗?小的时候我也杀过鸡,反正这人也马上就要死了,以后就算索命也找不到我!
想到这里,我瞬间面露凶光,眼神也变得狠辣,本着豁出去的想法。我抬起右手,慢慢的朝着那双眼睛探去。
“李助理,这样力气不够戳不进去,把胳膊抬起来,用大臂的力量往里带!”
张经理突然的开口让我浑身一抖。
我凝凝神,半信半疑的用上他教的办法,姿势一摆果然感觉有劲不少。
我信心多了几分,刀疤的脸就在我面前,我这时才终于看清他的脸,鼻梁处果然有道长长的疤痕,十分吓人。
他的眼神依旧恨意滔天,我直视那双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右手猛力向前。
.......
“啊!!!”
房间内安静一片,只听见我凄惨的叫声,手指上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
由于刚才伸出手挖眼时太过害怕,我是瞄准之后就紧闭双眼,没想到再次睁眼,我的手指已经被刀疤狠狠地咬在嘴里。
见此情景,我大惊失色,拼命想要甩开他,咬在我手指上的力气却丝毫不减,我感觉自己的中指马上就要断了,身体也挣扎着佝偻起来。
拉扯之间,我和刀疤纠缠在地上,他只是用了一张嘴,我却好似被按住七寸的蛇一样无计可施,想要求救,可是发不出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边的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小弟们都已经指着我笑的前仰后合,张经理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出好戏,谁都没有打算救我的样子。
不仅如此,一道粗俗的声音传来,“小屁孩,回家吃你妈的奶去吧!哈哈哈.....”
顺着声音望去,这可不是刚才给我递刀的谷子吗?
张经理听了这话,含笑的说一句:“谷子,别瞎说,怎么也是柳姐提拔的!”
谷子心领神会,也憋着笑道:“张哥说的是!小的失言。”
话是这么说,语气间却全是对我的蔑视。
我的手已经疼到麻木,眼看手指头不保我也发了狠,红着眼睛爬起来压在他身上,再索性用动弹不得的右手死死地按住他的下巴,接着我大喊一声,便用左手往刀疤的眼眶里扣!
他痛得大叫,龇牙咧嘴之间,我的手指头终于得到解放。
我一下子便处于了上风,他的手被绑着,现在除了吱哇乱叫什么都做不了。想到刚才丢脸的一幕,我瞬间恶从胆边生,用右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左手继续在他的眼睛里乱搅。
有好几次,他挣扎的几乎把我从他身上甩下去,我却已经完全失了神志,在他眼眶里感受到的那种温热潮湿,我已经完全顾不得,只知道里面黏连一片。
在我不确定是不是挖到脑子的时候,身下的刀疤终于断了气,软趴趴的瘫在地上。
我一时没有发现异样,只觉得省力了很多,半分钟之后,我将手里的东西恶狠狠地扔在地上,才发现周围寂静一片。
身边的小弟和张经理都已经傻了眼,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张经理,现在满意了?”
张经理看看我,勾嘴一笑,拍拍手,“果然,柳姐的眼光没错。”随即站起身来,冲着身边的小弟,“兄弟们,服不服?”
“服!”
张经理走过来,拿一块毛巾扔到我面前,我才发现自己全身是血,手上皮开肉绽,一截骨头已经露在外面。
“今天做的不错,回去把伤处理一下,过两天还有更刺激的。”说着冲我眨眨眼便带着人出门了。
我看看刀疤的尸体,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那两个弹珠似的玩意,刹那间回过神来,暗叫几声“阿弥陀佛”,也逃命般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