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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语坐在病床边含情脉脉地握着陆司南的手,陆司南冷峻的脸被灯光衬得柔和了几分。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恩爱模样。江苒面上十分平静,只是将怀里的苹果放在柜子上:“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隔日,陆司南从病房醒来就看到了苏心语。
他眼神瞬间变得冷冽,语气也丝毫不近人情:“你来做什么?”
苏心语哭得梨花带泪,让人十分怜惜:“学长,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陆司南面上浮现一抹厌恶之色:“我出什么事用不着你担心。”
苏心语不明白,明明陆司南也就来灾区两天,怎么对她的态度变化大。
苏心语没死心,一把握住陆司南的手:“学长,我带你回去吧,淮安的医疗技术更——”
陆司南没有力气收回手,冷声拒绝:“不关你的事。”
“咔嚓”
病房门从外被打开,江苒抬眼就将病房内的场景收入眼底。
苏心语坐在病床边含情脉脉地握着陆司南的手,陆司南冷峻的脸被灯光衬得柔和了几分。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恩爱模样。
江苒面上十分平静,只是将怀里的苹果放在柜子上:“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陆司南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连忙叫住她:“江苒!”
苏心语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将陆司南的手握得更紧:“嫂子,你现在情况也不太好就好好休息吧,学长这我可以帮忙照顾的。”
江苒胸口骤然一痛,看向陆司南的眼神也变得愈发冰冷。
“陆司南,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我只希望你能给我基本的尊重。”
说罢,病房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
陆司南终于忍不住了,不顾身体的疼痛抽回手:“苏心语,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给我滚回淮安,别让我在这看到你!”
苏心语闻言装出一副委屈模样:“学长,我这也是担心你。嫂子现在腿受了伤,我只是想来照顾你。”
陆司南额间青筋暴起,强压着怒气道:“苏心语,我说过你用不着在我这耍什么把戏,你想要的我一个都不会给你!现在没有说破只是看在恩师的面子上,你不要得寸进尺!”
苏心语瞬间脸色一垮,站起身道:“那江苒有什么好?没我年轻没我漂亮,她甚至还只是一个护士!她哪点比得上我?”
见苏心语言语中满是对江苒的不屑,陆司南怒火更甚:“你没资格对我的妻子评头论足,出去!”
苏心语从小也是被捧着长大的,眼看她对陆司南百般讨好也没用,她心里也憋了一口气。
她转身就要离开病房。
临走前她回头看着陆司南,眼中闪过一抹不甘:“江学长,话不要说的太满,你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陆司南浑身一僵,挫败的闭上了眼。
另一边,江苒推着轮椅离开病房,脸上两行泪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早该知道的,陆司南早就不爱她了,他现在爱的是苏心语。
江苒无助地抬头看着陆司南所在的病房窗户,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必须承认,她对陆司南还有感情,但是她已经无法再陪在他身边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只有江苒缓缓推着轮椅朝灾区救援站走去。
护士长看着缓缓朝着来的江苒,连忙上前:“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吗?”江苒努力扬起一抹笑:“我只是腿受伤了,我可以待在帐篷给伤者包扎伤口。”护士长点点头:“也好,我现在正要去救援,你就在这看着伤患。”...
救援站。
护士长看着缓缓朝着来的江苒,连忙上前:“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吗?”
江苒努力扬起一抹笑:“我只是腿受伤了,我可以待在帐篷给伤者包扎伤口。”
护士长点点头:“也好,我现在正要去救援,你就在这看着伤患。”
随着护士长的离开,江苒一个人在帐篷里,一脸落寞。
之后一周,江苒都在帐篷等伤患被送来,她再对伤者进行伤口处理和包扎。
她也没有去医院看望陆司南,两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涉。
半个月后,护士长带来救援结束的消息。
一瞬间,救援站的医护人员都相拥而泣。
这长达近一个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
他们在这场地震中救了无数伤患,这对他们而言都是无形的勋章。
当天下午,江苒就坐上回栖安的大巴。
临走前她还是不放心的问护士长关于陆司南的下落。
这才得知原来陆司南早在几天前就和苏心语一起先回去治疗了。
江苒自嘲一笑,只觉得自己真是贱的。
明明知道陆司南有苏心语,她眼巴巴凑上来关心倒显得多掉价。
深夜,江苒终于回了家。
看着漆黑的屋子,江苒难掩内心的落寞。
她打开灯,细细打量这个和陆司南住了五年的房子。
现在她应该识趣些,早点和陆司南办完离婚手续直接离开这里。
江苒回到卧室拿出行李箱,开始一点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进去。
她已经打算好了,离婚后她就去安崎县当护士。
如果让她继续留在淮安看陆司南和苏心语甜甜蜜蜜,那还不如离开。
很快,江苒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箱下了楼。
临走前,她看着屋子里的布置,脑中回想起和陆司南曾经的点点滴滴。
半晌,房门被缓缓关上,江苒的钥匙静静放在玄关。
隔日,病房。
江苒便拿着离婚协议书去找陆司南:“按照约定,我们离婚吧。”
陆司南看着江苒递过来的离婚协议,眉头紧蹙。
他看着江苒面无表情的模样,语气带着怒意:“你真要离婚?”
江苒没看懂他的愤怒从何而来,不解道:“一开始是你提的离婚,现在反过来问我?”
陆司南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他接过离婚协议,看着上面一条条协议,面色愈发凝重。
他看向江苒,眸色晦暗不明:“你要净身出户?”
江苒没有出声,垂下眸默认了。
陆司南气笑了,将协议用力甩在被子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我离婚?甚至愿意净身出户?”
江苒语气淡淡道:“我不需要你的钱,我有手有脚自己能赚钱。”
陆司南抿紧嘴唇,不死心道:“我救了你现在躺在医院,你就不能照顾我直到出院吗?”
江苒抬眼,反问道:“不是还有苏心语吗?”
此时,苏心语突然推门而入,打断了两人沉重的气氛。
“学长,这里需要你签字——”
苏心语这才看到江苒在病房,声音戛然而止。
苏心语脸色瞬间一白,强装镇定道:“学长一定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吗?”陆司南连眼都没抬一下,沉声道:“到底是谁,还用我说吗?”苏心语咬唇,挫败地快速离开病房。...
她装出一副懂事样,转身欲走:“嫂子你们在聊天啊,那我就先走了。”
江苒看了陆司南一眼,转身往外走:“不用了,我走了。”
说罢,江苒便离开饿了病房。
苏心语走到病床边。
她看到床上的离婚协议书,故作惊讶道:“嫂子原来是和学长离婚的啊……”
陆司南眼神冰冷:“你来干什么?一个月已经过了你现在不该出现在我这。”
苏心语嘟起嘴故作娇憨:“学长这是什么话,我就不能来关心一下学长吗?”
陆司南根本没有将她的撒娇放在眼里,直接威胁道:“你如果再不回去,我就告诉老师。”
苏心语脸色瞬间一白,强装镇定道:“学长一定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吗?”
陆司南连眼都没抬一下,沉声道:“到底是谁,还用我说吗?”
苏心语咬唇,挫败地快速离开病房。
很快,病房回归安静。
陆司南重新拿起离婚协议,眸色深沉。
与此同时,护士站。
江苒找到护士长,挂在嘴边的话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护士长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头微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江苒低下头,轻声道:“护士长……我要离职。”
护士长闻言一愣,追问道:“怎么回事?”
江苒露出一抹苦笑:“护士长,你应该也知道我和陆司南的关系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不等护士长开口,她继续道:“安崎县现在还非常需要人手,我准备去那继续当护士。”
护士长沉默良久,露出一个浅笑:“没事,只要你在医院,我们就还是一个阵营的战友。”
江苒听到这话,鼻头骤然一酸。
她突然意识到,不管自己身处什么困境,护士长每次都能三言两语让她豁然开朗。
江苒抬起头和护士长对视,神情诚恳:“谢谢你,护士长。”
当天晚上,陆司南的病房内。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陆司南病床边。
陆司南手里拿着离婚协议,注视着最后一页江苒的签名出神。
突然,男人出声道:“陆司南,苏心语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
陆司南闻言只是摇摇头:“不关老师的事,主要还是我自己的原因。”
他面上浮现一抹懊悔:“当初我该和她说清楚的,可是我没有。”
许庭深一脸愧色:“这下让你们小俩口有了这么大的误会,还是我和江苒那孩子说吧。”
陆司南闻言没有阻拦,看着许庭深给江苒打电话。
几秒后,电话被接通。
江苒的声音从手机传来:“老师?”
许庭深立刻扬起一抹笑:“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只是为了想替陆司南这孩子澄清,苏心语是我让陆司南帮我带一个月的,他们两个没有任何感情,你们两个要是真因为苏心语离婚了,老师会愧疚一辈子的。”
江苒那边安静了几秒,这让一旁的陆司南心中愈发忐忑不安。
半晌,江苒重新开口道:“老师,我们离婚不是因为苏心语,放心吧。”
许庭深连忙追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好好谈谈呢?”
江苒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果断:“不用了,让他签完离婚协议就可以了。”
没想到江苒居然那么迫不及待,甚至都不等他签离婚协议就离开了。那一声“江医生”更是犹如一把利剑刺穿他的心脏。陆司南艰涩道:“江苒,我还没有同意离婚,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江苒微微加重了语气:“陆司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无赖了?”...
此话一出,陆司南浑身一震,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攥紧。
许庭深也一脸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现在苏心语被我带走了,你看在你们结婚这么多年的份上先照顾照顾陆司南也行啊。”
电话那边的江苒叹了口气,她没想到陆司南还能把老师拉出来当说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此时她正坐在安崎县的某个宾馆里,深深叹了口气。
她语气决绝道:“老师,我已经辞职了,现在不在栖安了。”
病房内。
陆司南听到这句话后一脸不可置信,忍不住出声道:“你现在在哪?”
江苒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平静,像是一开始就猜到陆司南在听电话。
“我的行踪与你无关,江医生。”
陆司南眼中的光亮瞬间泯灭,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满心苦涩。
没想到江苒居然那么迫不及待,甚至都不等他签离婚协议就离开了。
那一声“江医生”更是犹如一把利剑刺穿他的心脏。
陆司南艰涩道:“江苒,我还没有同意离婚,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江苒微微加重了语气:“陆司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无赖了?”
陆司南僵住了,喉间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发不出声音。
江苒继续说着:“没有感情的婚姻,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陆司南回过神立刻反驳道:“江苒,这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不同意离婚!”
宾馆内,江苒握紧手机。
此时她脸上遍布泪痕,从喉间挤出几个字:“陆司南,我不爱你了。”
说完,江苒立刻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狭小的宾馆内就响起女人的抽噎声,断断续续,十分凄凉。
这段时间陆司南的态度她看得明明白白,即使他们还有感情,但是也再也回不去了。
破镜重圆,这只会出现在童话故事里。
破碎的镜子重新拼合又怎么会是原来的那面镜子呢?
一道道裂痕就是两人曾经感情破裂的证明,难道真的有人会视而不见吗?
她和陆司南的隔阂已经太深了,不仅仅是一个苏心语就能一概而论的。
家庭,孩子,事业,有数不清的稻草在一点点压垮他们脆弱的婚姻。
江苒自暴自弃地想着,可能一开始她和陆司南就无法相伴一生吧。
与此同时,病房内。
陆司南看着许庭深手上暗了的手机,久久无法回神。
许庭深见状心里也一片惋惜。
当初陆司南和江苒在他们学校是人尽皆知的模范情侣。
不仅专业知识名列前茅,毕业后在淮安医院也是黄金搭档,在优秀校友名单上屡屡上榜。
如今两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实在令人唏嘘。
许庭深悻悻将手机放回口袋:“陆司南你也不要太伤心,日子还是要过的,我就先走了,改天来看你。”
随着一道关门声响起,陆司南清隽的脸上缓缓落下一滴泪。
一直以来是他做错了吗?
明明他也想好好维护和江苒的家,为什么结果会变成这样?
一想到江苒语气冰冷的说不爱他,陆司南就感觉自己的心在被成千上万的利刃凌迟。
江苒忽得面上一怔,她突然回想起和陆司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是她主动和陆司南的搭话,那时她问了一个问题:“江同学,都说学医吃苦,你为什么会愿意吃这份苦呢?”陆司南看向她的眼神很是诧异:“你一个专业第二名现在问我理由,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之后两个月,江苒在安崎县逐渐安定下来。
期间陆司南的电话短信不断,让她不得不把陆司南的电话拉黑才避免其扰。
在她看来,陆司南如今的挽留并不是因为爱她。
就像一个陪伴自己几年的宠物突然离开,主人也只会短暂的不适应。
陆司南现在就是不适应没有她打理的生活罢了。
在县医院,江苒再一次见到了当初地震救下的那个小女孩。
此时她身边只有一个年迈的爷爷陪伴左右,在看到江苒的那一刻,小女孩连忙哒哒跑过来。
“阿姨,谢谢你救了我。”
小女孩一脸纯真的模样让江苒的心几度软化,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你没事就好。”
小女孩的爷爷此时也一脸诚恳地走过来,对江苒连声感谢。
江苒看着一老一小相伴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丝丝暖意。
她从医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看到这一幕吗?
江苒忽得面上一怔,她突然回想起和陆司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当时是她主动和陆司南的搭话,那时她问了一个问题:
“江同学,都说学医吃苦,你为什么会愿意吃这份苦呢?”
陆司南看向她的眼神很是诧异:“你一个专业第二名现在问我理由,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江苒抬头看了澄澈的天空:“我当然有我的理由,我想看病人能在我手下脱离病痛,能带着笑容走出医院。”
陆司南闻言轻笑一声,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头顶的天空。
“我并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我不想看到以后有任何一个病人死在我眼前。”
“所以我必须不断提高自己,让自己成为这个社会上最顶尖的外科医生。”
这时候的陆司南是整个医学院的第一名,他真的在为自己的目标不断努力着。
思绪回笼,江苒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这次地震造成的伤患有很多,县医院病房数量有限。
院长临时改变主意让病房多设置一个床位。
虽然拥挤,但必须保证每一个伤患得到治疗。
江苒这段时间的工作内容就是给无数病患换药检查。
两个小时下来江苒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不久后,她推着车回到护士站后和其他护士接了班。
江苒坐在凳子上小口喘着气,心里愈发觉得自己来安崎县是正确的决定。
她缓了口气,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时间早已过了饭点。
她正准备去把自己一早准备的饭拿去热一热垫几口,护士站外却突然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哭声。
江苒只觉得这哭声十分耳熟,连忙出去查看。
“阿姨、阿姨你在哪……我好害怕——”
江苒定睛一看,正是上午还和她爷爷一起离开医院的小女孩。
小女孩此时也看到了江苒,哭得更凶了。
她无助地上前抓住江苒的衣摆,仿佛这才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江苒心中一紧,蹲下身放轻声音问道:“怎么了?你先别哭慢慢讲,出什么事了?”
小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满是泪水:“爷爷、爷爷他……爷爷突然晕倒了!”
她上前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医生看向她,眉头紧皱:“老人现在情况非常不好,但是找不到家属来签字。”江苒这才看到医生手里拿着的正是病危通知书。她扭头看向小女孩:“小朋友,你爷爷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
江苒心中大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
“你爷爷现在在ʟʟʟ哪?”
小女孩胡乱地用袖子擦拭脸上的泪,哽咽道:“刚、刚刚被医生带走了……”
江苒闻言并没有放下心,连忙叫住附近的护士问道:“刚刚是不是有一个老人被送进抢救室了?”
护士点点头:“对,在四楼。”
江苒连忙道了声谢,带着小女孩赶往四楼抢救室。
此时抢救室门口正站着一个医生和护士,两人神情严肃不知道在说什么。
江苒胸口被提着的心悬得更高了。
她上前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医生看向她,眉头紧皱:“老人现在情况非常不好,但是找不到家属来签字。”
江苒这才看到医生手里拿着的正是病危通知书。
她扭头看向小女孩:“小朋友,你爷爷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
小女孩害怕地抓紧江苒的衣摆:“我用家里的电话……打了120……”
江苒闻言,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语气小心翼翼问道:“你的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摇摇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江苒:“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他们躺在白色的床上被其他叔叔带走了。”
江苒心下一凉,难道说她的父母已经死在那场地震了吗?
她语气轻颤,不死心地追问道:“你家里还有别的亲人吗?什么叔叔婶婶都可以。”
小女孩继续摇头:“我和爷爷两个人一直住在家里,没有别人。”
江苒呼吸一滞,如果病危通知书没有人签字,那医院也只能采取一般性的常规人道性维护措施。
她看向医生,询问道:“老人是什么情况?”
医生也听到江苒和小女孩的对话,面色并不好看:“突发脑溢血,要开颅做血肿腔穿刺引流,但是现在没人签字,根本做不了!”
此时手术室出来一个护士对医生大喊道:“医生!患者快不行了!”
医生闻言连忙回到手术室:“心跳呢?准备心肺复苏!快!”
江苒不安地看着医生回到手术室,心里却是一片悲凉。
她之前也是医生,深知突发脑溢血,如果不及时抢救很快就会死。
现在离老人送进抢救室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
再加上病危通知书迟迟都没有人签字,医院根本不会动用那些昂贵的医疗器械,更别说要开颅穿刺。
她低下头看向小女孩,不知道怎么和这么小的孩子说。
小女孩愣愣地注视着紧闭的手术室门,还不知道医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她察觉到了江苒的脸色很难看,怯生生地问道:“阿姨,爷爷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江苒只能强扯起一抹嘴角抚摸她的头:“是啊,我们一起为爷爷加油好不好?”
说到一半,江苒蓦地鼻头一酸,强忍着泪意安慰。
小女孩只是乖巧地点点头:“爷爷一定会没事的。”
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很快医生便走出抢救室,默默摘下口罩。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