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白月光原来是我免费(赫连祁白鹭)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白夫人见此,赶紧抱着自己女儿,惶恐道:“殿下恕罪,鹭儿自幼跟她父亲感情深厚,才会做出如此失礼举动。”“那白夫人意思是,感情深厚就可弃王府颜面于不顾?”赫连祁手上的力道压了几分。...
六月,飞霜。
天空一片灰暗,妖风肆虐,但万陵王府到处张灯结彩,笼罩在一片喜气之中。
白鹭腰背挺直,静坐在婚房内,等待着她的夫君,那传闻中暴戾冷血,令人生畏的万陵王。
万陵王为广阳帝的第二子,皇后所出,束发之年,仅凭一人之力,领三万精兵,突破吉浦边塞二十万精兵的包围,自此一战成神,钦封万陵王。
在京都内更是以行事残暴不仁而闻名。
面对这般令人闻风丧胆之人,她不知此次任务能否功成身退,抑或如同上次那般死于非命。
房外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将白鹭的思绪拉回现实。
“今日天降异象,六月天竟飘起了零星小雪,莫不是有冤情?”
“你不知?御史大夫白佑廷今日午时问斩。”
“那岂不是......“丫鬟惊讶地捂住嘴,指了指房里,“她爹就要问斩了,她怎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房内?若换了我,哪有心思行礼拜堂,早跟着一起去了。”
“啧啧啧,谁给的荣华富贵,谁便是爹呗。”
“也是。”
语罢,门外响起阵阵低笑声。
外面两丫鬟的声音若是换了平常女子定是听不见,但白鹭体内有主人传的内力,百米以内的声响,皆能清楚入耳。
手心传来一阵痛感,白鹭张开手心,四道指甲印子十分刺眼,心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紧得快喘不过气来。
她掀起喜帕,看了看窗外灰暗的天色,在房内踱步了一番,半饷后,似做了个重要的的决定,她拉开房,提起衣裙就冲了出去。
“王妃!您不能出去!”
身后传来丫鬟的惊呼声。
白鹭一路狂奔至王府大门,抢过宾客的马,往刑场里驰骋而去,风雪打在她脸上,刮得生疼,她却不敢丝毫放慢马步,只因耳边一直回荡着那句,“御史大夫白佑廷今日午时问斩。”
王府内宾客纷纷回头,只见一袭红衣在身边闪过,一脸茫然,过了半晌,才有人回神道:“快去禀告殿下,王妃逃了!”
王府至刑场两炷香的路程,硬是被白鹭缩成一炷香。
“午时到!行刑!”
白佑廷如释重负地闭上了双眸,“老夫该下去给温家谢罪了。”
屠夫手起刀落,血溅了一地。
“不!!!!!”
白鹭只觉眼前一黑,狼狈地摔下了马,跌跌撞撞地冲到人群前,那熟悉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往日有关父亲的回忆冲击着她脑海,心如刀绞,灵魂仿佛被抽离。
“鹭儿,你怎么来了?”白夫人惊慌地抱住差点跌坐在地的女儿。
白鹭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心似被人用尖刀狠狠戳着,她蜷缩在白夫人怀里,哑声啜泣。
白夫人轻拍着白鹭的背,眼眶红润,声音嘶哑地呢喃道:“鹭儿别怕,娘在,娘在。”
众人看着相拥一起,并泣不成声的母女俩,顿生悲怜。
“白大人出了名的为人清廉,乐善好施,怎么会做私藏贡品这种事?”
“六月飞霜,定有冤情,许是得罪什么人,被陷害了。”
“说起这六月飞霜,十几年前温家抄斩的那场可比今日大多囖。”
“欸,不要命啦?”
“别说了,都散了吧,小心小命不保!”
众人哀叹一声,陆续散去。
“嘶——!”勒马声将白鹭从悲痛中拉回,她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她重生的记忆终是抵不过原主深层的记忆,这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上一世的她无端暴毙在房中,醒来则重生在白鹭身上,她拥有白鹭所有记忆,但她自己的记忆却反而有些模糊。
她只记得自己武艺高强,是主人身边的亲信,负责保护他和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务,所以她醒来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他,并接到了她重生后的第一个任务——取得赫连祁的信任。
“王妃,你可让本王好找。”赫连祁勒马停在白鹭母女前,居高临下冷冷地睨着她们。
白鹭抹掉了脸上的泪水,看向马背上的赫连祁,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传闻中暴戾冷血的人,竟生得一副惊为天人的好皮囊,他身着大红金边祥云喜服,五官深邃似雕琢,眼神凌厉如熬鹰般摄人心魄,周身强大得气息让人望而生怯。
她敛了神色,向前行了一礼,道:“是妾身让王府失了礼数,请殿下赐罪。”
赫连祁看着眼前的女子,双眸转向幽森,刚还沉浸在悲伤里,现竟若无其事般请罪?虽满身狼狈,但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尤其双眸如星辰般闪耀透亮,让他移不开眼。
一阵熟悉感油然而生,他心微微一荡,似落叶跌落湖面,一圈接着一圈地悠然荡开。
他勾唇,拔剑抵在她喉咙,漠然道:“既知失礼,不如随你父亲一同去吧。”
白夫人见此,赶紧抱着自己女儿,惶恐道:“殿下恕罪,鹭儿自幼跟她父亲感情深厚,才会做出如此失礼举动。”
“那白夫人意思是,感情深厚就可弃王府颜面于不顾?”赫连祁手上的力道压了几分。
新婚之日,婚宴尚未结束,本是罪臣之女,还敢王无视王府的礼法,当众逃跑,传了出去,他万陵王就是个笑话!
白鹭脖颈瞬间传来一阵刺痛感,抵在她脖颈间的利剑泛着寒光,她不敢轻举妄动。
白夫人看到自己女儿那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瞬间渗出一道鲜血,红得刺眼,她不曾想激怒赫连祁,惊得赶紧叩头道:“妾身并无此意。”
“未经殿下之意,当众出逃,确实是鹭儿的错,但更是为母的教导之过,我愿替鹭儿受罚。”
“似有些道理。”赫连祁刀尖转向白夫人,似恩赐般道:“那本王便送你下去跟白大人团聚吧。”
白夫人闭上了双眸,等待死亡的来临,却不想被白鹭拉在身后。
“殿下,妾身知错,回府后任凭你处置。”白鹭不卑不亢地看着赫连祁,“娘亲她胆子小,殿下莫要拿她开玩笑。”
赫连祁挑眉,眸光幽深,饶有兴致地看着白鹭。
白鹭转身对白夫人道:“您是皇后的救命恩人,我与殿下的婚事亦是因此才定下的,殿下怎会杀您我呢。”
此话,看似说给白夫人听,实则是告诫赫连祁,她们可是有皇后庇护,不是他轻易能动的。
白鹭管不了是否会惹怒赫连祁,现在保命要紧,只能出此下策,赫连祁虽暴戾冷血,却是个大孝子。
赫连祁冷哼一声,道:“高山,带王妃回去!”
敢威胁他的,她是第一人。
“是,殿下。”一旁的高山拱手答应,他翻身下马,转身对白鹭道:“王妃,请上马。”
白鹭给了白夫人一个“放心”的眼神,便翻身上马,由高山领着往王府方向去。
白夫人看着白鹭逐渐消失在街道中,心中惊恐万分,虽知赫连祁暴戾,却不想如此残暴不仁,根本不怕担上杀妻弑岳母的罪名。
老爷,将鹭儿嫁给赫连祁当真是保命之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