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商鹤余写的《侯爷,夫人要二嫁大结局》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柳月寒商鹤余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小说《侯爷,夫人要二嫁大结局》是作者商鹤余所做的一本爱情小说,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是柳月寒商鹤余,讲述了...
她开了个缝隙,从门缝警惕地往外望,彻底愣了。这位律师她认识,是前段时间在新闻里看到的人。不,他不是律师。他是芜江的首富,商鹤余。柳月寒将门敞更大了些,仰起头望他,压迫感再度袭来。...
伞外的雨渐渐小了,老天爷听到民间可怜人的哭泣,终于决定网开一面。
柳月寒静静地坐在墓碑前,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雨伞比想象中的还重,柳月寒的手险些拿不稳,她整个人窝在伞里不动弹。
“劳驾让一下。”
一道清冷磁性的声音从柳月寒上方传来,柳月寒想抬头,可这声音的主人气场便带有压迫性,她垂着眸只能看见那人的皮鞋。
在墓地穿皮鞋?
柳月寒愕然,收了脚,整个人配合着伞往后靠。
一阵风吹过,她袒露在外的头发飘了起来,柳月寒立马把伞按了下来,整个人再次被笼罩。
她松了口气。
其实她不经常来钦园,阮翠凤生前是她唯一的家人,死后在柳月寒的心目中也依旧只有这一位家人。
除了逢年过节以外,柳月寒几乎不来这儿。
她惧怕见到阮翠凤,一是怕她发现自己的女儿一点用都没有,在她走后只会做一只缩头乌龟。二是她不愿来。
不是不想,是不愿。
柳月寒害怕,害怕看到阮翠凤的黑白照,这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你没有家了。
无言。
柳月寒拿出手机,不出所料,王姐又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王姐:七圆,你认为现在逃避能解决问题吗?】
【王姐:乖乖道歉停刊,等到风头过去再重新开个号对你我都好。】
【王姐:为什么不回消息?】
【王姐:成熟点,我们都不是小孩了。道个歉而已。】
“……”
还有粥粥的消息。
【粥粥:你编通过我编来找我了!】
【粥粥:圆子,你千万不能道歉啊!道歉就坐实抄袭了,你明明没有错!】
柳月寒拿伞柄的拇指搓了搓指腹。
她平静地对着母亲嫣然一笑。
“妈,你看,她们都知道我没错。”
话音落下,她小声地说:“为什么别人不这么觉得呢?是我很好欺负吗?”
柳月寒的眼泪从眼眶掉落,她早就已经崩溃了,却还装作正常。
分明不是她的错,分明她没有错。
“我好想维权啊,可她们都不听怎么办?”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虽带着哭腔,却似低喃道:“妈,我好累啊...你把我带走吧。”
她活在这人世间,没有获得过几次真情。
在她风华正茂的年纪,母亲离世,亲生父亲不情不愿地将她待在身边。
终于能够独立时,却被恶言相待。
刚才的大雨已经将她的裤脚与背都湿透了,可柳月寒浑然不知,她只是静静地陪在母亲身边,似乎这样就能回到小时候,回到虽然苦但快乐的日子。
不知不觉,她闭上眼,在墓前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晚上六点,幸而没雨,要不她现在一定是一副落鸡汤模样。
柳月寒活动酸疼的身子,一摸裤子才发现皱皱巴巴的。
她愣了下,眨了眨眼。
裤子是被风干了?
柳月寒这么想着,温吞地站起身,冲着阮翠凤的墓鞠了一躬。
她道:“妈,我走了。”
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么想着,柳月寒苦涩地抿唇,一步一步往下走。
又要离开了,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惆怅感遍布全身,柳月寒无力地打了车。
手机顽强,到家还剩下10格电,刚好够她付钱。
到家时将近八点,柳月寒的肚子‘咕’地叫了下,她这才想起今天一天没进食。
她抬手用指关节揉了揉太阳穴,肚子饿得慌,在外卖app里点了份花甲粉。
半小时,柳月寒洗个澡的功夫外卖就到了。
她换上秋季睡衣,接通外卖电话,让他放门口。
过了五分钟,柳月寒在自己装的监控录像看到没人了,才开门拿了外卖。
习惯性反锁后,柳月寒从冰箱拿了瓶橙汁,盘腿坐在餐椅上拆开花甲粉。
花甲粉的香味飘了出来,喝下一口汤,柳月寒的胃暖乎乎的。
她的双眼已经肿的不能再肿,双眼皮就像是刚割似的惨烈吓人。可这一刻却幸福的想落泪。
多么温馨的一刻,逃避一切躲在自己的小窝里喝一口热乎的汤。
柳月寒的心情得到了慰藉,才回了粥粥。
她将王姐的聊天记录转发给粥粥,粥粥很快回了消息。
粥粥本名叫什么柳月寒并不知情,她只叫她粥粥,因为她在画漫app就叫粥粥。
粥粥和她一样,妄想在画漫里实现所谓的梦想,只是现实与她们想象的不同,那不是块好啃的骨头,粥粥家里有钱,对这方面无所畏惧,柳月寒不一样,她要靠漫画赚钱。
【粥粥: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粥粥:画漫什么时候倒闭?画漫什么时候倒闭?画漫什么时候倒闭?】
柳月寒吸溜一口粉,差点呛到。她紧忙灌了一口饮料下肚,半开玩笑道:【它可不能倒闭,倒闭了我就要去搬砖了。】
【粥粥:哈哈哈?】
【粥粥:那你现在怎么办?能辩吗?】
【圆不圆软不软:没想好,可能卷铺盖走人吧。】
【粥粥:/拥抱/】
【粥粥:不是你的错,是画漫不做人。】
【圆不圆软不软:我从没觉得自己错过。】
错的不是她,她坦坦荡荡。
一碗花甲粉吃了个精光,柳月寒打了个饱嗝。
垃圾顺手丢进桶里,柳月寒开始思索自己还要不要煎熬一下。
答案自然是摆烂,毕竟她已经被诬告抄袭了,再写下去可就是‘明知抄袭依旧为之’,令人厌恶的七圆了。
柳月寒哼笑声,洗了漱用水乳拍了一层在脸上,她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眼睛。
红血丝多得吓人,这段时间为了钱和数据,她几乎每天都在熬夜,一时间作息没能改过来,过着美国时间,熬着最窒息的夜。
就这黑眼圈,她去光疗三次都下不去。
柳月寒肉疼地敷了两层眼霜。
她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的容貌,大约是从前母亲曾说过什么都不如漂亮重要,柳月寒自小就知道身材管理,不多吃,不乱吃,少吃。
再大一点,皮肤上长一颗痘她都怕自己不漂亮了,总是把林建强给她买零食的钱存下来买护肤品。
林建强虽不想认她,但血浓于水,他又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对‘外来’女儿不好,所以经常没事给她发点钱。
林建强是个暴发户,其实是靠吸女人的血达到现在的高度。从前吸阮翠凤,等到她没钱了又找了现在的老婆。现在的老婆娘家底子厚,够他挥霍。
等到赚了点钱,林建强就开始找一些小三小四幽会,带回来一个女儿不足为奇。
柳月寒自小就懂得隐藏情绪,给她她收,不给也不要。吃饭没声,吃饱了默默下桌,反正有保姆洗碗。
林建强现任对她没什么感觉,不算厌恶,就像对阿猫阿狗似得喂她几口饭。等到柳月寒搬出来住以后,他们也不再联系她了。
柳月寒乐得自在,他们不找她以后养老也想不着她,一个人挺舒服,无羁绊。
胃撑的难受,柳月寒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冒热汗,她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心头,心道不好。
掀开床,跑到厕所一看,果真是月经来了。
她的月经一直不准,这回又提前了。
换了贴身衣物,柳月寒从床头柜随便抽了张暖宝宝贴在衣服上。大概是淋了雨又没怎么吃东西的原因,这次的月经比以往都要疼,凌晨三点,柳月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实在无法忍受痛苦,含了粒布洛芬吞下,等到凌晨四点才堪堪睡着。
翌日清晨。
柳月寒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从睡梦中惊醒,茫然睁开眼。
放空几秒,她才确定敲的是她家的门。
“……”
她的性格并没有结识好友,更不会在凌晨迷糊地找人第二天早上给她带粥暖胃。
所以,是谁大早上扰她清净?
她慢吞吞地起床,连牙齿都没来得及刷,顶着鸡窝头去看监控录像。
门口有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一些,从黑白监控来看,这人穿着西装。
“?”
不会是来打官司的律师吧?
她睨向另一位,那人对比‘律师’矮了半个头,穿的也十分正式,敲门的是他。
“叩叩叩—”
“叮铃—”
门铃响了。
柳月寒前去开门。
她开了个缝隙,从门缝警惕地往外望,彻底愣了。
这位律师她认识,是前段时间在新闻里看到的人。
不,他不是律师。他是芜江的首富,商鹤余。
柳月寒将门敞更大了些,仰起头望他,压迫感再度袭来。
商鹤余的身高约莫一米八七,跟她比起来简直有两个她那么大。
他的身材很好,衬得西装也合身,冷峻的脸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带丝毫感情。
柳月寒心里一咯噔,心忖她这个阶级应该触不到首富的逆鳞吧?
这是找他算账,还是…
两人相望,哑口无言。
只见商鹤余突地昂起头,移过视线不再看她。后者屏息,看着他的下颚线。
这下颚线,比她人生还清晰。
刚才敲门的人已经识趣离开了。
柳月寒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手紧抓着门把,准备时刻关门的状态。
她紧绷地开口:“您有什么事吗?”
商鹤余张唇,终于舍得开口。
这一开口,惊雷霹雳。
“柳月寒。”
后者一惊,连后退一步。
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不会真的是来帮木清撑场子的吧?
这算不算泄露画家信息,她应该可以告画漫吧?
柳月寒的大脑空白,正胡思乱想着,心不在焉地听商鹤余道了下一句。
商鹤余孤傲地开口:“我给你一千万,你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