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穿成豪门后妈,玄学大佬杀疯了》的小说是作家贺京墨的作品,讲述主角贺京墨阮青鸾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
阮青鸾一脸乖觉地诶了一声,疑惑地说:“来探病一直被关在病房门口不让进,别人知道了会说婶婶没礼貌的,我这自己进来不是为了婶婶着想吗?”“强词夺理!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杜心慧轻蔑地瞥了阮青鸾一眼,“一个冲喜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最近你和安安的热度很高,娃综《宝贝冲冲冲》的节目组很有诚意。
内容主要是旅行,做做游戏,做做任务什么的,你考虑一下?”王悦冰将合同递给阮青鸾。
阮青鸾看着合同上财气滚滚颇为心动,再加上安安最近确实有点离不开她,她去工作都是要带着安安的,于是她果断拍板:“签!”
王悦冰犹豫道:“你要不要先问下贺总?”
阮青鸾笑盈盈地说:“不用,贺先生没意见的。”
王悦冰似信非信。
等阮青鸾一走,她整理好合同就出门去公司。
车开过十字路口,侧面辅路上陡然驶上来一辆大货车,直接撞上了王悦冰的车前方。
整个车砰的一声被甩上了绿化带,车身翻了过来。
安全气囊弹出来,差点震晕王悦冰。
她晕乎乎地摇摇头,从驾驶位爬出来,看着侧翻的车脸色苍白,手脚一阵冰凉。
车身前面被撞烂,车窗也碎成了一团,但她却奇迹般的只是手上划破了点皮。
她猛地想起阮青鸾多次叮嘱她别开车别出门的事,连忙翻了翻荷包。
那张阮青鸾送给她的符还在发烫,只是符纸上面朱砂的颜色,已经暗淡得几乎透明了。
她紧紧地拽着这张符,心有余悸。
阮青鸾到家不久就接到了王悦冰电话,电话那头,王悦冰声音都在发抖:“青鸾,真的谢谢你的符了……不然我今天恐怕就没命了。”
听清前因后果,阮青鸾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拿了她的符,缠在王悦冰身上的阴气应该消褪了才对,怎么还会出事?
“王姐,你别开车,待会儿最好让警察帮忙送你回去,回家了就别出门,我下午忙完来帮你看看怎么回事。”阮青鸾说。
王悦冰现在哪里还敢怀疑阮青鸾的话,连忙点头:“我一定不出门,等你。”
阮青鸾让司机再送了张符去给王悦冰才算安心。
她暂时赶不过去,因为昨晚答应了贺京墨要去医院探望贺元嘉。
阮青鸾带着安安和贺京墨几乎是同时到的医院楼下。
阮青鸾笑眯眯地抬手,还没打招呼贺京墨便冷声道:“跟在我后面,少说话。”
“真没礼貌~”阮青鸾嘀咕道,每次见面一张冷脸,就像她欠了贺京墨多少钱似的。
到了病房门口,秦助理上前一步敲了敲门:“二夫人,贺总和夫人来探望三少。”
病房里传来一阵骚动,阮青鸾明显地听到有女人和贺元嘉的争执声。
“猫哭耗子假慈悲,让他滚。”
“妈,别这样说,昨天真是大哥和大嫂救了我。”
“要真想救你,就不会晚上带你出门,遇到这种事情!他就是个丧门星,克死了自己父母还想害你!”
“妈!你别说这种话,快让大哥进来。”
阮青鸾伸出手指,从背后戳了戳贺京墨的肩膀:“你还挺招人嫌的耶。”
贺京墨目光冷然:“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阮青鸾哼了一声,绕过贺京墨直接推门而入,笑眯眯地打招呼:“弟弟下午好啊~二婶下午好,安安打招呼。”
贺京墨伸出去的手硬是没拉住她。
安安刚要张嘴叫人,就被坐在床边的美妇人给堵了回去。
“谁让你们私自进来的?没礼貌没教养!”
安安被吓得闭上了嘴巴,往阮青鸾身后躲了躲。
阮青鸾一脸乖觉地诶了一声,疑惑地说:“来探病一直被关在病房门口不让进,别人知道了会说婶婶没礼貌的,我这自己进来不是为了婶婶着想吗?”
“强词夺理!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杜心慧轻蔑地瞥了阮青鸾一眼,“一个冲喜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是爷爷为我选的妻子,就是我贺家人,自然能代表我说话。”跟进来的贺京墨拦在阮青鸾面前,声音冷淡,“二婶若是不满,大可以去向爷爷提意见。”
阮青鸾看着眼前的背影眨了眨眼。
“你以为搬老爷子出来,我就怕了?”杜心慧咬牙,“你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昨天元嘉出门还好好的,回来连肩膀都断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死……”
“妈!”贺元嘉拔高声音道,“我说几次了,我是昨晚上犯病自己摔的,和大哥大嫂没关系。”
杜心慧恼怒:“贺京墨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一直向着他们说话。”
“我说实话!”贺元嘉喊道。
杜心慧气急败坏的直接将手提包往贺元嘉头上砸:“你个没良心的,你妈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阮青鸾想上去拦她,却被早有准备的贺京墨一把捏住了手臂,死死按在原地:“他能应付。”
“我爸今天下午又去东湖找那个女人了,妈你在这里闹还不如回去找我爸。”贺元嘉大喊道。
听见这话杜心慧猛然一惊,转头瞪了一眼贺京墨和阮青鸾:“等回头我再给你们算账。”
她拿着手提包匆匆就跑了,直接把还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就扔给她心目中的黄鼠狼。
“她这个时候就不怕我们害你了?”阮青鸾挑眉。
贺元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哥,大嫂,我妈脾气不太好,你们快坐。”
“习惯了。”贺京墨道。
阮青鸾低头,看着贺京墨握着自己手臂的手,笑眯眯地说:“老公,你捏疼人家了耶~”
贺京墨神情一僵,立刻松开了手,并且快速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阮青鸾哼笑一声,弯腰摸了摸安安的头:“不怕了,凶巴巴的奶奶不在了,和你三叔打招呼。”
安安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阮青鸾身后探出头,双手抓着阮青鸾的衣角,怯生生的看着贺元嘉:“三苏。”
“诶。”贺元嘉欢乐地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一个苹果往安安怀里塞,“乖安安,嘿,你们三个现在还真像一家人。”
一句话出来,病房的空气瞬间有几分凝滞。
贺京墨冷笑一声。
阮青鸾牵着安安左右望了望:“诶?是吗?我家还有第三个人啊?天天两个人吃饭,我还以为我家就我和安安两个人呢。”
“眉侵印堂,印堂发黑,三火削弱,确实沾染上了一些脏东西。”阮青鸾缓缓道,“仔细想想这几天有没有去过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或者是走过和以前不一样的路。”王悦冰仔细想了想,忐忑的说:“前几天堵车,我赶时间,就从已经被废弃的东阳路绕过去的。”...
“贺云安是我儿子。”贺京墨反驳道。
“啧,是吗?”阮青鸾浅笑,“倒是没听过安安叫爸爸呢,真稀奇。”
病房里火药味莫名其妙就浓郁了起来。
贺元嘉一阵心惊胆战,连忙拉开话题:“嫂子,那什么,昨晚上真谢谢你了,要不是嫂子帮忙赶走了那个女鬼,我小命难保。”
阮青鸾笑眯眯的摆摆手:“小事一桩,都是一家人,给你打个折,一千块。”
贺元嘉连忙摸了手机就要转账。
“不准。”随着一声否定,贺京墨冰冷的目光落在他手上。
贺元嘉手僵住了:“哥……”
“你幻觉越来越严重,应该去看医生,不是去搞封建迷信。”贺京墨冷声道。
敢拦她赚钱?
阮青鸾不爽地回过头:“你不信还不许别人信?”
贺京墨冷笑:“你有道士证吗?或者皈依证?”
“哈?”阮青鸾愣了,“什么意思。”
“没有相应证件,非官方认可宗教人士进行宗教文化类商业活动,违法。”
在他说出违法两个字以后,阮青鸾脑海里的进度条咔嚓往下掉了一百块。
那天晚上算命的那一百,被判定为了不合法收入。
贺京墨三十几度的嘴,说出的话却犹如冬天的寒风,刮得阮青鸾透心凉。
“贺京墨。”阮青鸾气得厉害,笑容越发灿烂,她温柔的说道,“你见过百鬼夜行吗?”
贺京墨唇角拉出嘲讽的弧度:“封建迷信,无稽之谈。”
两人气氛越发剑拔弩张,贺元嘉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下来,拦在中间:“哥冷静,嫂子冷静,别吵了,安安还在呢。”
贺云安抱着阮青鸾的腿,怒视着贺京墨,涨红了一张小脸,愤怒的张嘴:“汪!”
“噗……”贺元嘉没忍住,笑出了声。
火药味瞬间消失,阮青鸾无奈地揉安安头:“夸你像小狗一样可爱,还真喜欢学小狗叫了。”
自此被阮青鸾夸过后,贺云安一遇到着急又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时候就爱汪汪叫。
贺京墨冷漠:“该给你找个幼儿园上了。”
阮青鸾对此表示支持。
贺元嘉感慨:“果然孩子是父母矛盾最好的调和剂。”
阮青鸾笑容僵硬,贺京墨神情冰冷。
刚柔和的气氛,又冻结了起来。
阮青鸾幽幽转头:“你们贺家人,没一个能好好说话的吗?”
一个张嘴气死人,一个张嘴汪汪叫,另一个一说话就冻住全场。
“我走了,你养好伤早点回公司。”贺京墨直接离开了病房。
阮青鸾没走,反而掏出手机:“来,弟弟,转账吧,承惠两千块。”
刚刚不是还一千块吗?
贺元嘉张了张嘴,没敢多问,乖巧地扫了两千块。
阮青鸾脑海里的进度条一动不动。
没有道士证,不算合法收入。
都怪该死的贺京墨!阮青鸾莫名地觉得有些暴躁。
“夫人。”秦助理突然去而复返,笑着说,“贺总让我送您回去上课。”
阮青鸾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嗡的一声,摇摇欲坠。
她和贺京墨,势不两立!
一下午上课的时间,阮青鸾脑海里想得最多的是,必须给贺京墨一个教训才行!
为此,她对晚上要去抓的那只用阴气缠上王悦冰的恶鬼,不由自主的期待起来。
她便早早地哄睡了安安,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穿在人偶身上,塞进安安怀里。
又用上次从三官祭水符上拆下来的法绳穿上护身符,戴在了安安脖子上。
安安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眷恋地抱紧了玩偶‘妈妈’。
阮青鸾悄悄的溜出了房间。
另一边,王悦冰一整天都焦虑无比,手里紧紧的捏着阮青鸾给她的两张符,度秒如年。
等到门铃一响,王悦冰迫不及待的冲过去开门:“青鸾你可算来了。”
看着神情憔悴恍惚的王悦冰,阮青鸾伸手抚摸了一下她肩头的无名火,让黯淡的无名火旺盛了些:“我来了就没事了,别怕。”
王悦冰只觉得自己肩膀被拍了拍,一直让她感觉有些酸痛阴冷的肩膀瞬间暖洋洋的,焦灼的情绪也被抚平了不少。
她冷静下来=:“青鸾,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眉侵印堂,印堂发黑,三火削弱,确实沾染上了一些脏东西。”阮青鸾缓缓道,“仔细想想这几天有没有去过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或者是走过和以前不一样的路。”
王悦冰仔细想了想,忐忑的说:“前几天堵车,我赶时间,就从已经被废弃的东阳路绕过去的。”
既然已经被废弃,就是人烟荒芜之地,鬼怪丛生也正常,阮青鸾点头:“走吧,先去看看。”
能在她的符纸庇护下还让王悦冰划破了皮,那绝不是普通的小鬼。
东阳路。
穿着一身道袍的乐向阳手里捏着一张符箓,颤颤巍巍地往外跑。
下一刻,手中的符箓无火自燃,眨眼之间烧成了一团灰烬,他脚上瞬间被一条黑气缠住,整个人脸朝下栽了下去。
乐向阳惊叫一声,一张扭曲的青白色鬼脸从旁边的雾气里猛然冲到他面前,一张嘴直接咬上他的手臂。
他疼得直抽搐,惨叫声凄惨无比:“救命啊——”
与此同时,刚走到东阳路口的阮青鸾和王悦冰都听到了这声惨叫。
王悦冰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我们去找几个道士和尚什么的……”
阮青鸾看了眼身后:“等他们过来就来不及了,你在这里等我,放心,我有分寸。”
说完,她果断踏进了东阳路,身影直接消失在王悦冰面前。
王悦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坐到了地上,捏着手的符咒不断地发抖。
东阳路深处,乐向阳手臂上被撕咬掉一大片血肉,两只小腿被咬得血迹斑斑。
剧烈的疼痛拉扯着他的理智,他浑身抽搐地瘫在地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师父呜呜呜,救命啊!”
浓雾凝聚成一张巨大的狰狞无比的面孔,扑向乐向阳,一口就要咬掉乐向阳的头。
突然,两道破风声从他耳边划过,两块裹着符咒的石头直接砸到了恶鬼面脸上,紧接着符咒爆出巨大的雷击,蓝紫色的雷光电弧包裹着鬼面跳跃。
凄厉刺耳的恶鬼惨叫划破长空,鬼面幻象破碎。
一个四肢扭曲,面目青白交织的恶鬼出现在原地。
“啧,有意思,原来不是撞死鬼啊。”一道柔软清脆的女声响起。
乐向阳脸色古怪:“啊……我觉得可能需要被救的是别的东西……”几人没注意他古怪的话语,中年道士一绕过广告牌就大喝:“恶鬼勿伤那女子!”“诶?”阮青鸾手里掐着一只阿飘的脖子,茫然地回过头。...
乐向阳抬头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穿着浅蓝色毛线长裙的清冷美貌女子,踩着月光不疾不徐地走过来,然后女生弯眸一笑,对着他挥手:“晚上好啊。”
乐向阳咽了口口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四肢并用地向阮青鸾爬过去,眼泪洒了一路:“前辈救命。”
“啊,麻烦让一下,我找那个鬼有点事。”阮青鸾笑眯眯地越过他,走到了那个恶鬼面前。
乐向阳这才注意到她另一只手上拎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木制撑衣杆。
这时那恶鬼似乎缓过劲来了,张嘴嘶吼一声,露出密密麻麻尖锐的牙齿,四周的鬼雾瞬间变得浓郁了不少,无数的鬼脸在浓雾中翻滚,张着血盆大口扑向阮青鸾。
“前辈小心!”乐向阳喊道,“鬼屋里全部都是那个小鬼王养的恶鬼!”
“鬼王?就它这点水平也配?”阮青鸾随手在撑衣杆的一端裹了两张符,轻描淡写地随手一挥,雷霆闪成一道弧光,厚重的鬼雾瞬间被劈散。
一群躲在鬼雾里嚣张的小鬼惨叫一声,四散奔逃。
乐向阳惊愕得瞪大了眼睛:“好厉害……”
下一刻,阮青鸾一杆子直接穿破恶鬼的喉咙,将他钉在地上,笑容逐渐暴躁:“就是你,欺负我的经纪人是吧?”
恶鬼血红的眼睛爆出凶光,挥手去抓阮青鸾。
阮青鸾一脚踢飞他的爪子,脚往下一踩,整只鬼手都被踩碎成一团阴气。
“看来没找错鬼了。”阮青鸾挥着撑衣杆,裹着符箓,一顿乱揍,把那鬼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凄厉鬼叫连绵不断。
乐向阳看得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东阳路口,王悦冰拉着一个白发老道哀求道说:“我朋友在里面,道长,你救救她。”
他身后跟着两个中年道士神情严肃:“里面现在群鬼呼啸,恐怕正在百鬼狂欢,你朋友恐怕凶多吉少。”
王悦冰越听越心慌,咬牙跟着道士一同扎进了鬼雾。
几个道士越往前走,神情越凝重:“怎么回事?鬼雾明明还没散,那些鬼去哪里了?”
“鬼的叫声也弱了,难不成是那些恶鬼把那些小鬼全吃了?”一中年道士猜测道。
老道士眉头紧锁:“那就麻烦了,要是他把那些小鬼全吃了,恐怕真的就得成个小鬼王。”
王悦冰听得险些哭出声来,她都不敢去想象阮青鸾现在落到如何悲惨的余地。
“师父,师叔,观主!我在这里。”乐向阳看到熟悉的人影,兴奋地大喊。
较为严肃的那中年道士,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让你拿着敛息符在外面躲好了守着,你居然敢偷偷跑进来?不要命了?”
老道问道:“那群鬼呢?这百鬼迷雾,怎么一只鬼都没见到,刚刚的鬼吼又是怎么回事?”
乐向阳指了指被广告牌挡了一半的路边:“刚才有一个女前辈,她把鬼全部带过去了。”
“青鸾!”王悦冰听到女前辈就只想得起阮青鸾,脸色惨白,“几位道长,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朋友。”
老道士严肃道:“吾道中人,当以除邪驱鬼救人为己任,贫道自会尽力。”
乐向阳脸色古怪:“啊……我觉得可能需要被救的是别的东西……”
几人没注意他古怪的话语,中年道士一绕过广告牌就大喝:“恶鬼勿伤那女子!”
“诶?”阮青鸾手里掐着一只阿飘的脖子,茫然地回过头。
三个道士看清现场情况,不可置信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阮青鸾手中掐着一个恶鬼的脖子,让恶鬼全身还时不时地跳跃出几条雷弧,鬼身不住地抽搐变透明,眼瞧着就快魂飞魄散了。
她脚下还踩着好几只缺胳膊少腿的恶鬼,另一只手握着撑衣杆,撑衣杆上面用符纸连了一根绳子,绳子后面系葫芦似的系了一串鬼。
每一个鬼都瑟缩着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被阴气笼罩着,王悦冰也将一切都收入了眼底,她颤抖着问:“这些都是鬼?”
阮青鸾笑眯眯:“是啊,你看,我手上的这只是他们的头头,就是上次想欺负你的那只鬼。”
王悦冰咽了口口水:“都是你一个人……降伏的?”
阮青鸾将那只鬼往旁边一扔,手里的撑衣杆顺手无比地扎穿他的脑袋,将他钉在地上,语气温柔地说:“稍微交流了一下术法。”
老道士看着阮青鸾,一拱手:“这位……前辈,我们又见面了,贫道淮阳子,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我叫阮青鸾,道友客气,唤我一声阮道友就是。”阮青鸾认出了这是今天早上在淮阳观想给她送好符纸的道士。
她又将手里的撑衣杆递给他:“我不太懂超度轮回,你看这事能交给你们道观吗?”
老道士立刻将拂尘插在腰间,肃穆的双手接过撑衣杆,郑重的仿佛在接什么宝物似的:“淮阳观必不负道友所托,不知阮道友师承何处?现在在何处挂牌?”
他作为道教协会的副会长,还真没听过哪家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弟子。
一听到挂牌,阮青鸾心里瞬间想起了贺京墨的质问,一时间有些憋屈。
现在的道士都要有道士证,然后把道士证挂牌到某道观,才能靠道术赚钱。
“我派供奉主神为正一玄坛元帅赵公元帅,如今此时唯剩我一人,并没有道士证,也没挂牌。”阮青鸾说。
乐向阳恍惚了一下,他见在场雷电阵阵,还以为阮青鸾师承雷祖一脉,没想居然只供奉财神?
“赵公元帅又称为武财神,手下有五方雷神,难怪阮道友雷法如此精通。”淮阳子道,“不如这样,贫道帮道友申请道士证,道友在淮阳观挂牌如何?”
这样的强大的散修道友,自然要抓紧招揽。
阮青鸾笑弯了双眸:“那当然好了,而且我希望能尽快拿到道士证。”
然后她就把道士证砸贺京墨脸上去。
几人把鬼物交接好,阮青鸾就先带着王悦冰和精挑细选出来的一只气息干净刚死不久的小鬼离开了。
她一路上应付完王悦冰的打听询问,把满眼崇拜的王悦冰送回去,就兴致勃勃地拎着小鬼回别墅。
“我告诉你,就三楼房间那个男人,好好地给我吓一吓他,但不许伤人知道了吗?”阮青鸾说。
小鬼猛地点头:“大师放心,我懂。”
阮青鸾愉悦地轻笑一声,贺京墨天天给她上课,今天也该轮到自己尝尝滋味了。
别墅三楼,贺京墨看着电脑上刚刚传过来的文件,眸色微暗。那三张乱七八糟的符箓果然是老宅三房那边的人搞的鬼。花了大价钱一路买通了采购和保安,将符箓送进来,想用符箓害死贺云安。...
别墅三楼,贺京墨看着电脑上刚刚传过来的文件,眸色微暗。
那三张乱七八糟的符箓果然是老宅三房那边的人搞的鬼。
花了大价钱一路买通了采购和保安,将符箓送进来,想用符箓害死贺云安。
为的就是坐实他天煞孤星的身份,让贺爷爷再次忌惮他,流放他。
“相关人员全部开除,追究赔偿责任。”贺京墨冷声道,“蓝港的项目再让三成利给三房,做得隐晦点。”
电话那头,秦助理心头一凛:“是。”
蓝港的项目目前看上去利润巨大,一旦成功就是个源源不断下金鸡蛋的母鸡项目,贺家内部抢的厉害。
但只有拿到特殊渠道消息的贺京墨清楚,这个项目最后恐怕会赔的血本无归。
再让三房投三成,恐怕要把三房的底子都套干了。
贺京墨不信什么符咒诅咒,但他不允许有人再把手伸到他身后。
关上电脑,贺京墨刚要起身,书房的灯突然传出嘶啦的电流声,忽明忽暗的闪烁。
窗边的窗帘被风卷动,呼呼作响。
贺京墨关上窗,准备离开书房,灯光闪烁的越发频繁,似乎是有节奏一般的来回呼吸。
突然,“咔嚓”一声,刚关好的窗子,当着贺京墨的面,一点点的被无形之手推开。
贺京墨瞥了一眼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拉开门直接离开了书房。
阮青鸾共享着鬼怪视角,有些懵了:“他真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小鬼忐忑的说:“没事,我看的鬼片多,我有经验,大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小鬼跟着贺京墨后面飘,贺京墨直接让小蝶安排人去检修书房的电路和门窗。
他完全没有往灵异事件上面想。
等贺京墨回房间,小鬼努力的靠近贺京墨,在他脖子边上吹凉气。
贺京墨调高了空调温度,直接进了浴室。
小鬼干脆直接将桌子上的杯子凭空掀翻,贺京墨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叫人进来收拾换水。
阮青鸾咬牙,要不是贺京墨周围的气运和财气太浓郁了,鬼气没办法直接影响到他,她就直接让小鬼显形!
眼瞧着贺京墨进了浴室,阮青鸾命令小鬼跟上去,一进去,贺京墨脱的一丝不挂,站在了淋浴头下。
灯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体魄,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夸张,水珠落在肩膀上划过性感的颈骨流向肌理分明又不夸张的腹肌。
再往下……
阮青鸾感觉一股热气冲上自己的脸颊,突然,贺京墨突然侧身回望了过来,锐利的丹凤眼在水雾下柔和了几分,墨色的瞳孔竟显得温柔。
她连忙掐断了自己和小鬼的共感联系,脑海里却反复浮现那具性感的身体和贺京墨的那双眼睛。
阮青鸾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有些出神,这家伙,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她这算偷窥吧……阮青鸾莫名心虚。
等等!阮青鸾回过神来,那小鬼还在浴室,她都没看了也不能便宜了鬼。
阮青鸾一个招魂诀,把那小鬼勾了回来。
“你去池塘里找邻居玩吧,没事儿别过来,有事会叫你。”
小鬼默默飘了出去,阮青鸾躺在床上有些憋气,还没小鬼看的多她太亏了!
契约老公也是老公,借她看看怎么了!
因为这件事情,阮青鸾也睡得不安稳,难得起了个一大早。
她一起,睡得比较浅的贺云安也不肯睡了。
阮青鸾睡眼惺忪的拖着安安勉强洗漱完,穿着睡衣,下楼吃早饭。
在饭桌上却见到了意外的人:“贺先生?”
贺京墨抬眸:“贺元嘉不在,就不叫老公了?”
这个男人居然还在记仇第一次见面她叫错人的事,啧,小气鬼。
阮青鸾嘴角一扯,笑容有些敷衍:“啊,第一次吃早饭遇见你,有点惊讶,忘了。”
贺京墨擦了擦嘴角:“如果你能每天六点半都按时下来吃早饭,自然会看见我。”
阮青鸾举起挡箭牌安安:“可是小朋友需要足够的睡眠哦,我也没办法呢。”
贺云安被妈妈举高高,兴奋地蹬着小腿:“噗噗!”
贺京墨放下了手中的叉子:“贺云安,好好说话。”
贺云安仍然挑衅地对着贺京墨:“噗噗汪。”
阮青鸾忍笑:“他才会说话几天,你未免太苛刻他了,过几天我会带他上个娃综,稍微接触一下别的小朋友,或许能把这毛病掰回来。”
“娃综?”贺京墨反问道。
阮青鸾解释:“就是综艺录制,我和安安一起参加节目,你没意见吧?”
贺京墨微微皱眉:“随便你,这些事情和秦助理对接。”
说完他就离开了餐厅。
阮青鸾有些茫然:“诶?这么好说话。”
然而过了几个小时,王悦冰却打电话来问:“青鸾,你怎么和你老公说的娃综的事情?”
阮青鸾眨巴眨巴眼睛,没听明白:“什么?”
“我今天去对接流程的时候,你老公那个秦助理也在,给节目组又投资了一大笔钱,现在你真成节目组祖宗了。”王悦冰震惊道。
阮青鸾愣了一下,想起贺京墨离开时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先别急着笑,下午五点我来接你带安安去拍官宣照。”王悦冰叮嘱说,“璀璨珠宝的代言人海报官宣十点就发了微博了,你赶紧去转发。”
“嗯,知道啦~”
阮青鸾登上微博转发了璀璨珠宝代言官宣的微博。
阮青鸾看着官宣出来的海报照片,乍一眼过去,她差点没有认出陈妙,这图修的和陈妙本人都快没什么关联了。
她不在意的关掉微博,转而去把池塘里的小鬼拎出来送去淮阳观。
她只会抓鬼杀鬼,什么往生经超度经,不在业务范围内。
与此同时,陈妙买的艳压通稿很快洒遍全网,什么《陈妙艳压某花瓶女性》,《陈妙同款妆容氛围感秒杀》。
与此同时,热搜#阮青鸾耍大牌#空降前三。
阮青鸾去淮阳观熟门熟路的给各位大神上完香,直接去后庭找道士买符。
然而一进去,她就听见小道士们的哄笑声:“乐师弟别胡说了,那个叫阮青鸾的女明星品性那么低劣,怎么可能是昨晚端了一个鬼窝的前辈嘛?”
“乐师兄被鬼吓糊涂了吧,那种人就算是来拜神都会嫌她恶心,怎么可能是玄门高功前辈。”
“总监,要不要撤掉阮青鸾的海报?”有工作人员焦头烂额地问。负责人冷笑一声:“她陈妙想利用我们打压阮青鸾,她也配?她给我们带来的流量还不如阮青鸾的一半,既然她和我们合作不开心就别合作了。”于是,没过片刻,璀璨珠宝拍摄的代言广告视频提前放了出来,并且官方微博号直接转发了阮青鸾的微博。...
“修行之人,背后说人长短,谈污人清白之事,品行就很高尚吗?”阮青鸾疑惑的歪歪头,“这是哪本道经上面的道理?各位小道长不妨和我解释解释?”
乐向阳一见阮青鸾眼睛都亮了,连忙掏出手机发消息:“阮前辈你来了,我和观主说一下。”
背后谈论人还被正主听见了,几个小道士面面相觑,脸色涨得通红,低下头去,没好意思再说话。
唯有一个小道士或许是恼羞成怒,嘀咕了一句:“我们也没说错,你欺负同事耍大牌的事网上都传遍了。”
“了清!没凭没据的事情别胡说了。”乐向阳呵斥道。
阮青鸾听出了不对劲,她摸出手机上网一看,自己又上了三条热搜。
#阮青鸾耍大牌#
#陈妙阮青鸾#
#阮青鸾压妆没压住#
点进第一条热搜,热度最高的是一个自称内部人员的爆料:【上次和嫁入豪门的花瓶女艺人r姓女艺人合作了一下,结果这个女艺人不仅迟到,还现场耍大牌,辱骂合作的C姓女艺人。
所有工作人员等她一个人化妆,她还故意给自己改妆,想压C姓女艺人的妆,却被C姓女艺人秒杀颜值,恼羞成怒之下,离场的时候居然对C姓女艺人动手。】
本来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不知真假的爆料,掀不起什么波浪。
但下面有人开始解码带节奏:【r姓女艺人就是阮青鸾,c姓女艺人陈妙,她们前几天刚合作了的璀璨珠宝的广告拍摄。】
【阮青鸾靠抱金主大腿上位,还有脸这样随意欺负人?】
热度渐渐炒起来之后,双方的粉丝也发现了,下面吵得不可开交。
但以骂阮青鸾的居多,阮青鸾没有作品傍身,之前在娱乐圈的名声也不太好,少数的颜值粉根本打不过陈妙粉丝。
这时候陈妙下场直接转发了这条微博,并且配文:【陈妙V:那天因为化妆的事情闹了一点误会,青鸾姐不是故意推我的,大家不要再骂青鸾姐了,我怕待会儿青鸾姐又生气。】
正主下场,表面看着像是在为阮青鸾解释,实际上就是承认了这件事,一瞬间这件事情直接冲上了热搜高位。
【阮青鸾那个垃圾怎么还在娱乐圈啊?】
【心疼妙妙,妙妙就是脾气太好了,才被人这样欺负。】
看着陈妙微博的茶言茶语,阮青鸾翻了一下日历。
哦,季芙被放出来了啊,难怪陈妙的话术这么熟悉。
王悦冰的电话又闪了进来,阮青鸾想了想打开接听电话以后,将听筒拿得远离了耳朵一些。
不出所料,电话一接通就是一声暴喝:“陈妙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颠倒黑白,自己买水军,自己发通稿炒作!”
她气急败坏地骂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劲,安慰阮青鸾说:“这件事情公司会发声明和通告,你别担心啊,更别胡乱插手。”
“王姐。”阮青鸾笑容灿烂,,“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说完她就挂断电话,王悦冰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总觉得按阮青鸾的脾气,分寸两个字很微妙。
阮青鸾挂断电话直接转发了陈妙的微博:【阮青鸾V:化妆闹的误会是指你对化妆老师设计的妆容随意修改,然后因为效果不好,见了我的妆容,指责化妆老师,最后全部的工作人员现场等你,重新照着我的妆容设计再抄一遍的事情吗?】
她下面还贴上了她们两个的海报宣传照,妆容设计一模一样。
她一发博,黑粉和陈妙的粉丝就蜂拥而至。
【人品恶劣的人,滚出娱乐圈。】
【犯错不认还把脏水泼给受害者,真恶心。】
【居然找阮青鸾这种人代言,撤掉代言人,不然我们就抵制璀璨珠宝!】
一群人愤怒地抨击着阮青鸾,甚至眼看着把火烧到了璀璨珠宝上。
负责这一次宣传推广的璀璨珠宝负责人脸都黑了。
现在被陈妙这样一闹,搞不好他们的新品全部都得积压。
本来也不是高奢珠宝,走的是轻奢路线,要真被抵制就麻烦了。
“总监,要不要撤掉阮青鸾的海报?”有工作人员焦头烂额地问。
负责人冷笑一声:“她陈妙想利用我们打压阮青鸾,她也配?她给我们带来的流量还不如阮青鸾的一半,既然她和我们合作不开心就别合作了。”
于是,没过片刻,璀璨珠宝拍摄的代言广告视频提前放了出来,并且官方微博号直接转发了阮青鸾的微博。
【璀璨珠宝V:两位老师的妆容设计感都非常好感谢化妆老师@花花小世界,陈老师后面要求改妆后,同款妆容双生花效果也不错。】
广告视频里面,陈妙明显用了两种妆容,单人镜头的妆容和阮青鸾毫不相似,锋利上挑的眉毛显得刻薄,而双人合作镜头却和阮青鸾的高度重合。
阮青鸾无论单人镜头还是双人镜头的妆都没变过。
官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一眼就看出来了究竟是谁耍大牌换妆,让全组人员等她一个换妆的,究竟是谁?
【好家伙,陈妙这一手恶人先告状玩得好啊。】
【陈妙也太心机女了。】
【大家看一下广告视频里面的陈妙和海报里面的陈妙,视频里好普,海报都快P的不像她本人了,纯诈骗吧?】
视频里面的陈妙没有像海报里面的陈妙那样精修,将视频截图和宣传海报放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
阮青鸾却和陈妙完全不同,她在宣传海报里就十分的漂亮,而在广告视频里面,动起来的阮青鸾,显得比宣传海报更加的魅惑诱人。
【讲个笑话,有一个通告的标题是:陈妙颜值秒杀阮青鸾,陈妙还真有脸吹。】
【有一说一,阮青鸾虽然演技不行,但是脸还是吊打的陈妙。】
化妆老师也下场点赞转发官博:【花花小世界V:这次和两位老师合作的非常愉快,陈老师不愧是美妆达人,对妆容有特别多自己的见解,我们一起共同协作完成了这次的妆容设计。阮老师为人谦和,由我全权操刀,我还担心效果不好,没想到大家这么喜欢,多谢支持。】
吃瓜路人乐得不行:【我来翻译,陈妙的妆容不好看,是因为她自己提意见改妆改设计,只有阮青鸾的妆全部是我的设计。】
【所以耍大牌的是陈妙,压妆、拉踩、炒作的都是陈妙,阮青鸾实冤。】
另一边,阮青鸾正笑眯眯的看着那群小道士被淮阳子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淮阳子一人给了一戒尺:“阮道友是我忘年之交,论辈分,你们该叫师叔祖!给你们师叔祖道歉!”“诶?”阮青鸾有些茫然,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淮阳子成了忘年之交了?...
有视频有真相,品牌方和化妆师纷纷下场,真相解码,被舆论的网友,愤怒地转头开始攻击陈妙。
从阮青鸾发微博开始,不过短短十来分钟,舆论彻底翻转。
陈妙瞬间慌了神,面目狰狞地看着手机:“璀璨珠宝在干什么?他们怎么会帮阮青鸾说话?”
“因为你给品牌方带来的热度就是不如阮青鸾!”经纪人脸色十分难看,“刚刚官宣代言你就撕阮青鸾,还让人抵制品牌方,你脑子坏掉了吗?
你就等着解约赔偿吧!想想怎么和粉丝解释,否则你的话粉又得掉一批。”
陈妙急了:“不行,不能解约!”
经纪人眼睛一转,声音温柔了些:“妙妙,你不是和白家那位少爷关系好吗?要不你收拾收拾,去求求他?”
可那位白少爷,有点特殊癖好,床上折腾人很厉害,她每次去,都是伤痕累累。
陈妙脸色变得惨白,嘴唇蠕动了一下,片刻后看着网上的舆论,想着违约金,认命的低下了头。
另一边,阮青鸾正笑眯眯的看着那群小道士被淮阳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后淮阳子一人给了一戒尺:“阮道友是我忘年之交,论辈分,你们该叫师叔祖!给你们师叔祖道歉!”
“诶?”阮青鸾有些茫然,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淮阳子成了忘年之交了?
面对年轻漂亮的阮青鸾,他们实在喊不出师叔祖几个字来,最后几个小道士涨红了脸:“小师叔祖……对不起。”
阮青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一开始最不服气的那个小道士的头:“行吧,这次我就原谅你们了,不得有下次。”
“是。”被揉头的小道士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淮阳子这才放过他们,将他们赶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妈妈!”一直乖巧牵着阮青鸾手没说话的安安突然喊了一声。
然后他抱着阮青鸾摸过小道士脑袋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用力蹭了蹭,气鼓鼓地喊:“妈妈,安安!”
“呀,安安吃醋了呀!”阮青鸾笑弯了眼,抱起安安,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一口,“妈妈最喜欢安安了。”
淮阳子见状,特意取了一张平安符出来:“这张平安符送给小师侄,就当做贫道的赔礼了。”
阮青鸾笑眯眯的接过平安符,给安安戴在脖子上的时候又往里面渡了不少的灵气:“安安,说谢谢师叔。”
“嘻嘻苏苏。”安安奶声奶气地重复妈妈的话,却一个字也没说清楚。
淮阳子却高兴得不行:“真有礼貌。”
阮青鸾的儿子叫他师叔,就说明阮青鸾认了他这个好友了。
“我今日来,除了交还这小鬼,还想再买些符纸。”阮青鸾道。
淮阳子立刻去取出一堆最顶级的符纸塞给阮青鸾:“阮道友道术非凡,上次仅凭劣等的符纸就扫除了百鬼迷藏,若用上等符纸,定能发挥出更好的实力。”
“我就是实力太强,怕不小心伤了人或者下手没分寸,直接把鬼弄得魂飞魄散,才买劣等符纸的,要是用太好的符纸,就没意义了。”阮青鸾有些苦恼,手中随意掐了个雷诀,指尖又有雷弧闪烁。
淮阳子胡须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阮青鸾的指尖。
他们施法召雷,都需要念诀请神借助符纸法器的力量,才有可能达到这种肉眼可见雷弧的境界。
可阮青鸾却仅仅是掐了个诀就有如此实力,简直就像请神附体一般。
“阮道友高功!是贫道肤浅了。”淮阳子按捺住内心激动的心绪,认真对阮青鸾行了一礼,“日后阮道友需要什么只管说一声,贫道遣向阳给你送去。”
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差点脱落的阮青鸾,又和淮阳子交流了一番道术才离开。
阮青鸾带着安安刚回到家,突然一道身影就对着他们扑了过来。
阮青鸾下意识一脚踢出去,伴随着嗷的一声惨叫,贺元嘉一脸扭曲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嫂子,我是元嘉。”
“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家里养了什么热情过头的狗狗呢。”阮青鸾夸张地捂住嘴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院了。”
贺元嘉肩膀处甚至还打着固定石膏,手吊着绷带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因为我有件事情想来想去,只能来求嫂子了。”贺元嘉苦着脸说,“大哥对这些玄学上的事情十分抵触,所以完全没有办法告诉他。”
阮青鸾突然上前一步掐住贺元嘉的脸,低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眉眼。
突然逼近的旖旎容颜让贺元嘉吓了一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嫂、嫂子,怎么了?”
阮青鸾却微微拧起眉头,捏着他的脸左右转了转,甚至还凑过去看了一下他后脑勺:“你怎么阴德缺损得这么厉害?从小没少撞鬼吧?”
贺元嘉陡然瞪大了眼睛,什么害羞和不好意思的情绪,全部抛到了脑后,眼泪汪汪地说:“对啊,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梦里也不放过我,可他们都说我是幻觉,晚上不准我出门……”
阮青鸾捏了捏他肩头微弱的无名火:“分明前世积了不少福泽,不应该啊。”
“阮青鸾,贺元嘉。”凉幽幽的声音在楼梯上想起,“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阮青鸾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的撸了一下贺元嘉的后脑勺:“撸狗?”
贺京墨眼皮一跳,冰冷的视线刮得贺元嘉浑身刺疼:“是吗?你什么时候属狗了?”
贺元嘉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的解释:“不是哥、我这……”
“唉呀,月份属狗也是狗嘛~”阮青鸾笑眯眯地说,“老公啊~别在意这些小事啦。”
贺京墨抿紧唇角,眸色暗沉:“阮青鸾,我之前警告你的事情,你最好放在心上。”
“知道,知道~注意身份,别招惹贺元嘉。”阮青鸾懒洋洋地说,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抹狡黠,歪着头笑容暧昧,“诶,老公,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客厅陷入一片死寂,片刻后,贺京墨昂起头,唇角拉起讥讽的笑容:“你是太看得起贺元嘉了,还是太看不起我。”
他转身就回了书房。
唯独留一个阮青鸾,缓缓睁大了眼睛。
贺京墨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正常情况,贺京墨不应该是反驳她,别自作多情吗?
三楼,回到书房的贺京墨,缓缓松开了不自觉捏成拳头的掌心,掌心一片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