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阮顾锦洲小说》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小说,主人公叫顾锦洲苏阮阮,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
‘叩叩’轻弱的敲门声响起。苏阮阮推开了门,她跟风砚堂哥打了声招呼,毫不避讳地钻进顾锦洲怀里。顾锦洲有些诧异,修长温热的手指揉了揉她小腹:“月经提前了?”苏阮阮:“没有,做了噩梦,害怕。”...
第二天。
苏阮阮从睡梦中惊醒。
其实人在做梦的时候不知道害怕,只有梦醒的那一瞬间恐惧才会到达巅峰。
她眨了眨眼,紧紧攥着暄软的被子,虽然很温暖但还是不够。
只有顾锦洲宽厚温热强悍有力的心跳声,才能给足她安全感。
有些后悔分开睡了。
女佣:“小小姐醒啦,这是少爷亲自给您选的裙子。”
“哦。”
苏阮阮洗漱完毕,穿好粉色泡泡袖长裙。
略显苍白的脸蛋衬得那双桃眸漆黑水润,像只受惊的可怜小鹿。
她问:“锦洲哥哥在哪里?”
“小小姐跟少爷的感情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醒过来就要找少爷。今早风砚少爷过来了,他们正在茶室。”
“嗯。”
女佣:“小小姐,少爷让您吃完早餐再去找他。”
苏阮阮:“……”
顾锦洲这话交代的,好像她一刻都不能离了他!但她现在确实很想顾锦洲,想抱着他,汲取他身上的体温。
苏阮阮说:“我去茶室吃早餐。”
顾家嫡系旁支很多,所以规矩很多。
但苏阮阮是顾锦洲心尖尖上的人,只要顾锦洲声势烜赫,就没人敢怠慢苏阮阮。
-
茶室内。
顾风砚一身中山装,浑身散发着符合年纪的气质,沉稳靠谱。
棋风如人,顾风砚手执白子,稳扎稳打,八风不动。
顾锦洲执棋如执刀,杀伐果断,锋芒逼人。
如果碰上同样杀伐果断的人,这盘棋早就分出了胜负,顾锦洲气势极盛,锋不可当,无人是他的对手。
但偏偏顾风砚选择了以柔克刚,不过白子在黑子的围剿下,露出了自己虚弱的一面。
顾风砚的心思不在下棋上了。
在他眼里胜负已分,论城府论心智,还是顾锦洲更胜一筹,不愧是顾家未来的当家人。
顾风砚开口道:“下了一半个小时的棋,我落子后悔了三次,但是你却一次都没有下错过,是我见过心性最好的人之一。”
顿了顿后,温润儒雅的男子继续说道:“你这种顾全大局、机智透顶的人,应该一眼就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质,无需别人多说什么,倒显得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顾锦洲:“三哥今天过来就是拍我马屁的?”
顾风砚语噎。
长晓堂叔真是给了他一份苦差啊!
“锦洲,虽然你跟阮阮没有血缘关系,她只是你捡回家的弃婴,但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世俗的眼里你们就是亲人。”
“如果你非要跟阮阮在一起,碍于你的身份地位,权势权利,没有人敢置喙你半分。但你有没有想过阮阮会遭遇什么?她会因为你自私的占有欲,成为世人难容的狐狸精。”
他用词还算文雅,外人会骂得更难听。
“谁拆散我和阮阮,谁就是我的敌人。”顾锦洲锐气阴鸷的眼神像一把淋了毒汁的刀刃,锋利的令人不敢直视。
“……”顾风砚无话可说了,总不能成为自家堂弟的敌人吧。
他只是觉得惋惜。
锦洲和阮阮原本各自拥有完美的人生,偏偏要在一起挑战世俗道德,走一条坎坷泥泞的路。
‘叩叩’
轻弱的敲门声响起。
苏阮阮推开了门,她跟风砚堂哥打了声招呼,毫不避讳地钻进顾锦洲怀里。
顾锦洲有些诧异,修长温热的手指揉了揉她小腹:“月经提前了?”
苏阮阮:“没有,做了噩梦,害怕。”
顾锦洲不再揉她小腹,握着筷子,夹起一枚虾饺喂她。
顾风砚:“我那里有安神的香,很管用,明天派人给你送过来。”
苏阮阮:“谢谢三哥。”
一个耐心十足的喂食,一个乖乖巧巧张嘴等吃。顾风砚觉得自己变成了电灯泡,他非常自觉的离开了茶室,再待下去就是单身狗找虐。
苏阮阮:“三哥怎么来了?”
顾锦洲:“他找我谈点事。”
苏阮阮:“你们一般谈事都在书房。顾锦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顾锦洲:“没有。”
苏阮阮拒绝他投喂到嘴边的烧麦,漂亮温软的眸子喷着两簇亮亮的小火苗。
“好好好,你们男人就喜欢背着女人搞事情,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要去什么酒吧会所看大波!我身子给了你,什么都给你了,如今你瞒着我去看大波,好好好,那我也去看八块腹肌的奶狗男大!”
口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一个小时后。
苏阮阮各种意义上,被喂得饱饱的。
那张略显苍白带着噩梦余韵的脸蛋,变得白里透红千娇百媚,像是吸了阳气活过来的小狐仙,红唇柔软饱满穠丽糜艳。
顾锦洲温柔地抱着她,低哑的声线冷厉深沉:“还要去找八块腹肌的奶狗男大吗?”
苏阮阮摇头,不敢了。
“我没有想过,只是随便说说……”
顾锦洲抵着她的额头,温情脉脉地哄着:“怪老公,没有问清楚阮阮。”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他才不是真心道歉,他是吃得开心了,吃得爽了。
苏阮阮烦死他了。
“顾锦洲,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三哥来找你说什么?”
“父亲知道我们的事了,让三哥劝我迷途知返,你不用操心这件事,我已经策反三哥了。”
“哦。”苏阮阮靠在顾锦洲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置身在安全的环境里令她全身心松弛,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不害怕。
在原本的小说剧情里,顾家没人反对她跟顾锦洲在一起。她给顾锦洲发了分手短信,留在苏家,一心一意讨好苏家人的时候,顾家还联系过她,希望她回来看看顾锦洲。
苏阮阮不敢细想,是不是顾锦洲得了重病,所以小说后面就没有他的戏份了?
“顾锦洲,你是不是该去医院体检了?我觉得你恩恩爱爱的次数太频繁了,这是病!要不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最好做个核磁共振!”
“……”顾锦洲:“宝宝,我没病,十天前我才体检过。”
苏阮阮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等等,十天前?
那不就是她在高尔夫球场找到他的那一天,好巧哦。
此时悦耳动听的钢琴声变成了狂风暴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低调奢华的施坦威前,坐着一位昳丽貌美的少女,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摁着琴键,舞出了残影。上辈子林海德只有一个女儿,这辈子变成了两个女儿。苏阮阮知道又是小说剧情在使坏,她不怕别的,就怕剧情之力控制顾锦洲。如果顾锦洲真的收了林家姐妹花,那她该怎么办呢……...
孟叔敲了敲茶室的门。
“少爷,海德医院的林海德先生来探望老夫人,他想带着家人跟您问个好。”
德海医院只是香江三流医院。
但十年前的某一天,高速公路堵车,顾老夫人也被堵住了,她心脏病发作,而林德海的车就在后面。林德海救了发病的顾老夫人,成为了顾家的恩人。
德海医院顺势成为了香江最顶级的医院之一。
茶室门打开,清隽风雅的男人伴随着一阵茶香走了出来,西装革履、矜贵自持,任谁都看不出他在苏阮阮身上疯狂发狠的模样。
苏阮阮撇撇嘴,没看出来他还是个伪君子!
-
精明高瘦的林德海带着两个女儿穿过花园。
他低声叮嘱:“大芙小芙,你们一定要在顾总面前好好表现,只要你们成功了,我们林家就有享不尽的滔天富贵!你们也能鸡犬升天,成为香江最尊贵最耀眼的女人!”
大芙小芙眼中的野心跟林德海如出一辙,骄傲自负道:“爸爸你放心,凭我们的美貌,什么男人拿不下?”
林德海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有多少富商登门求娶他的女儿,他都没同意。
妻子还怪他坏了女儿们的姻缘。
真是妇人短见!
顾家欠他的恩情总有报完的一天,所以林德海早早就想好了后路。
他把两个女儿养得如花似玉,教她们音乐跳舞画画,同时拒绝一切向她们示爱的男人,全香江再也找不出比她们更漂亮更干净的女孩了。
就算能找出来,林德海也不怕,因为他不是送一个女儿去伺候顾锦洲,而是两个女儿一起送。
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一对漂亮又干净的姐妹花呢?
孟叔:“林先生,两位小姐,请跟我来这边。”
林德海看了一眼放在正厅的紫檀木镶缂丝绢绘十二扇屏风,国宝级的古董放在顾家只是寻常摆件,当真是穷欲极奢,富贵无极。
林德海跟着孟叔来到了安静清幽的小偏厅。
顾锦洲修长的双腿交叠,他批阅了几份并不重要的文件,随手放在一边。
孟叔连忙上前整理。
林德海拘谨地站在一旁,直到顾锦洲看向自己时,才露出微笑打招呼:“希望我们没有打扰顾总办公。”
顾锦洲:“不打扰。”
他示意林德海三人坐下说话。
大芙小芙矜持地喝着佣人奉上的花茶,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那个尊贵高雅的男人。
平时总是在家里听爸爸说,顾锦洲在香江一手遮天、手握全球经济命脉、跺一跺脚亚洲抖三抖,她们对此没有什么概念。
但是见到本尊后,她们心中的不解全部变成了尊崇和仰慕,眼中的野心也化成了一汪春水。
林德海:“老夫人的气色非常好,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好,一看就是长寿之相!”
顾锦洲:“嗯。”
林德海:“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夫人的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她老人家就是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顾锦洲:“嗯。”
林德海也不想说这些滚车轱辘的废话,但他要给两个女儿争取勾搭顾锦洲的时间。
此时悦耳动听的钢琴声变成了狂风暴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低调奢华的施坦威前,坐着一位昳丽貌美的少女,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摁着琴键,舞出了残影。
上辈子林海德只有一个女儿,这辈子变成了两个女儿。苏阮阮知道又是小说剧情在使坏,她不怕别的,就怕剧情之力控制顾锦洲。如果顾锦洲真的收了林家姐妹花,那她该怎么办呢……
大芙小芙已经代入自己是‘顾锦洲的女人’,看向苏阮阮的目光忍不住嫉妒敌视。
她是谁?
为什么可以在这里弹钢琴?
大芙伸展了自己的手指,她最满意自己的双手,纤细白皙,一丝皱纹都没有。但是那个弹琴少女的双手更白更嫩,指甲盖都泛着莹莹光泽,显然比她更加娇生惯养。
小芙咬了咬嘴唇,她最自豪拥有一身雪白的牛奶肌,但是完全比不过那个白到发光的弹琴少女。
林德海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位就是阮阮小姐吧?”
大芙小芙好奇地看向爸爸。
阮阮小姐是谁?
顾家的小姐吗?
顾锦洲狭长清冽的眼眸泛起一抹温笑:“嗯,她是阮阮。”
林德海:“听说阮阮小姐找到了家人,看阮阮小姐落落洒脱无拘无束的样子,亲生父母应该极其疼爱阮阮小姐。”
原来她不是顾家的小姐。
既然找到了亲生父母,为什么还要赖在顾家?
大芙心生不满,但她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
小芙站起身,对着林海德和顾锦洲笑意盈盈道:“我也会弹这首《命运交响曲》,不如我跟阮阮小姐四手联弹吧。”
她边说边走了过去,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从进门到现在顾锦洲都没有正眼看过她,这让她如何甘心?
苏阮阮快要弹完一曲了,见到有人走过来坐自己的钢琴凳,她立马站了起来。
“啊——”
小芙顺势摔倒。她倒在地毯上,白皙傲人的事业线呼之欲出,泪水模糊了美瞳和眼线,她疯狂眨眼勾引顾锦洲。
“不是阮阮小姐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顾总,你可以扶我起来吗?”
苏阮阮:“……”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以为这里没监控吗?
孟叔吩咐佣人把她扶起来。
这种恶劣的勾引把戏,真是辣眼睛!
顾锦洲声音阴沉冷厉:“林海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又把顾家当成什么地方!”
林海德心急火燎地辩解:“不是,顾总你误会了,我就是带两个女儿出来见见世面。”
反正走到这一步了,脸面在滔天富贵面前,不值一提!
“顾总,你要是觉得大芙小芙乖巧可爱,我就把她们留下来,您金尊玉贵肯定需要不少人伺候。”
顾锦洲神色厌恶:“别侮辱了乖巧可爱这个词。”
林德海脸色苍白,不敢再说什么,送女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
突然一只巴掌大的小熊玩偶呈抛物线,砸在了顾锦洲的脸上。
林德海脸色一惊。
这位阮阮小姐的胆子好大,竟然敢打顾锦洲的脸,不怕死吗?
大芙小芙一脸看好戏的神采,就算是古代的宠妃也不敢当众打皇帝的脸,苏阮阮怕是要废了!
顾锦洲握着小熊玩偶走了过去,雷霆万钧杀伐果断的气场,似乎要把欺辱他的人碾碎成渣,却听到他的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小祖宗,又发什么脾气?”
众人神色不一。
顾总这么宠的吗?
苏阮阮脑子有点不够用,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话,随后反应过来,顾锦洲一肚子坏水,他的话不能信!-顾老夫人看到苏阮阮后笑意加深,“快到奶奶这里来。”苏阮阮扑进老夫人怀里撒娇。...
孟叔把林德海父女三人送走了。
顾锦洲背着苏阮阮,去找顾老夫人。
苏阮阮捏着小熊玩偶,眉开眼笑道:“顾锦洲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啊,走得那么慢。”
顾锦洲:“我快起来,阮阮受得了吗?”
苏阮阮脸蛋一红。
早晚弄点药把顾锦洲毒哑!然后再偷偷嘎了他的腰子,让他整天烧里烧气!
“在奶奶面前你别乱说。”
“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就按照你的心意来,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极具蛊惑力。
苏阮阮脑子有点不够用,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话,随后反应过来,顾锦洲一肚子坏水,他的话不能信!
-
顾老夫人看到苏阮阮后笑意加深,“快到奶奶这里来。”
苏阮阮扑进老夫人怀里撒娇。
谁不喜欢乖巧可爱的小孙女呢,老夫人笑得更加开怀。
“阮阮,今天跟奶奶一块儿睡吧,奶奶给你讲故事。”
“好呀好呀。”
苏阮阮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再操劳下去,真就成腰肌劳损了!
顾锦洲呷了一口红茶,淡声:“奶奶,阮阮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好好看看她,她已经长大了。”
顾老夫人去年检查出来老年痴呆,虽然吃药控制地很好,正常生活没有问题,但时常出现记忆错乱的情况。
在她眼里,阮阮还是四五岁的小姑娘,需要人讲故事哄睡觉。
苏阮阮:“奶奶你别听顾锦洲的,我还小呢,就需要您给我讲故事。”
顾老夫人搂着她的肩膀,说悄悄话:“他这个人哦,看起来心机就非常深,不好相处,阮阮离他远点,不要跟他一起玩,免得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苏阮阮点点头,笑得想死。
顾锦洲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他喊来伺候老夫人的吴妈。
“奶奶今天吃药了吗?”
“上午的药吃了,中午的还没吃。”
苏阮阮握着老人皱巴巴的手,轻声道:“奶奶,你还记得阮阮喜欢什么花吗?”
顾老夫人:“我喜欢山茶花。”
苏阮阮失笑:“奶奶真棒!您确实喜欢山茶花,但是您记得阮阮喜欢什么花吗?”
顾老夫人犯难了。
她好像记得,但是想不起来了。
顾锦洲:“阮阮喜欢铃兰花。”
顾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我刚想说铃兰花,你为什么要抢答!”
她小声在苏阮阮耳边嘀咕:“囡囡,你别看他长得好,这样的男人最会哄骗小姑娘,咱们可不能喜欢这样的人,会被他骗得连裤钗子都不剩!”
苏阮阮不断点头,像一个小戏精,漂亮的乌眸水汪汪道:“奶奶,你字字珠玑,句句良言啊!”
顾老夫人骄傲道:“那是,我看人可准了!”
顾锦洲无奈地说:“奶奶,您还记不记得我是您孙子。”
亲手拆自己孙子的姻缘,这可还行?
顾老夫人捂嘴笑:“我当然记得你,就是因为记得清楚,所以了解地透彻。”
顾锦洲:“……”
苏阮阮笑得眼睛都不见了,乐得东倒西歪。
又聊了一会儿后,老夫人有些困乏,两人就离开了她的屋子。
吴妈:“小小姐!”
她从屋里抱出来一盆清新别致的铃兰花,长叶浓密翠绿,白色花苞像一个个沉睡的小精灵,纤弱又优雅。
吴妈:“这是老夫人送您的铃兰花,原本想跟您一起共赏花期,但是您许久没回来,这些花已经全部开完了,好在铃兰花期长,现在欣赏也不晚。”
苏阮阮抱着铃兰花,喃喃道:“替我谢谢奶奶。”
吴妈怪道:“什么谢不谢的,小小姐真是见外。”说完,就回屋伺候老夫人了。
一滴豆大的泪珠砸在铃兰花苞上,苏阮阮鼻头很酸。
顾锦洲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一盆铃兰花就把你感动哭了?阮阮,你还真是一个小哭包。”
苏阮阮:“我感觉我错过了很多。锦洲哥哥,如果我做了很多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你都喊我锦洲哥哥了,我还能怎么办?从小就给你喂奶擦屁股,没道理长大后不给你擦屁股。”
“……”
算了,顾锦洲根本就不懂她在说什么。
-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家就开始热闹了,因为顾家那对猫嫌狗厌的龙凤胎放学了。
但这份热闹跟苏阮阮无关。
她来月经了,还弄脏了顾锦洲很喜欢的一条内裤。
“顾锦洲,你在忙吗?”
“我要跟你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要偷偷听哦。”
“月经把你喜欢的那条内裤弄脏了,你过来洗。”
苏阮阮发完微信语音后,病恹恹躺在床上。
很快敲门声响起,随后顾锦洲走了进来。
他把手里的签字笔搁在床头柜,应该是放下工作匆匆过来的,顾锦洲半膝跪在床上,温厚干净的大掌伸进被窝,摸了摸她软乎乎的小腹。
“宝贝难受吗?”
“只有一点点难受。”
“但是我觉得你很难受,乖乖躺着休息,我帮你洗完内裤后,再去拿餐过来,你就在床上吃晚饭。”
“哦。”
顾锦洲去卫生间洗内裤了,苏阮阮觉得躺在床上没意思,走到卫生间门口看他洗内裤。
她为了方便上厕所换卫生巾,穿着超短睡裙,紫色蕾丝裙摆堪堪遮住挺翘的小臀,性感白皙的双腿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顾锦洲看了两眼,继续冷静沉着地洗内裤,冲掉泡沫后,又挤了一点清洗液继续揉搓内裤上的血迹。
洗手台安装了加热系统,很暖和。
苏阮阮站着腰酸,她踮起脚,纤细软白的手指搭在顾锦洲的手臂上,借了他一点力坐在热乎乎的洗手台上。
真别说。
这样挺舒服的。
她并不在意紫色蕾丝裙摆是不是缩到了腰间,也不在意白腻饱满的腰臀令男人忍得眼睛发红,反正她现在有免死金牌,顾锦洲碰不了她。
“你看我干什么,赶紧洗你喜欢的内裤,早点洗完早点晾晒,说不定明天还能穿。”
“好。”顾锦洲声音哑的不像样,如果不是她来月经,明天一整天她都别想穿内裤。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你喜欢的内裤,又不是我喜欢的,你还委屈了?”
苏阮阮踢掉拖鞋,雪白脚丫隔着衬衫踩了踩男人的胸肌,像是娇蛮千金在刁难男佣,她自以为是的欺负在男人看来是奖赏。
顾锦洲眼神着迷,性感低哑的声线伏低做小道:“不委屈,乐意之至。”
“啊?”
他这么快就臣服了,苏阮阮挠了挠头,这还怎么欺负他?
“那今天就放过你吧,等我下次想好了再欺负你。”
顾锦洲攥住了她雪白细弱的脚踝,凤眸危险地眯起:“不等用下次,宝贝不是在办公室学过怎么践踏我的尊严吗,再来一次怎么样?”
“我不!”
“由不得你。”
在顾锦洲这种魔法师眼里,阮阮小仙女全身上下都是宝藏。
今天苏阮阮决定在这儿吃早餐。阳光洒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海藻般的长发闪闪发光,精致漂亮的五官宛如画中的仙女精灵。这时放在一叠红米肠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苏澜儿打过来的。...
原本在顾家住两天就走,但苏阮阮来月经了,小姑娘哼哼唧唧不舒服,顾锦洲决定等她不难受了再回银湖庄园。
室内的空调温度有点低。
苏阮阮软甸甸的翘臀往热源拱了拱,娇气白嫩的眉心蹙了蹙,似乎意识到身边有人,但她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继续安睡,因为她来月经了,有免死金牌,根本不怕顾锦洲折腾她!
顾锦洲撩开惺忪的眼眸,他刚想开口说什么,软乎乎的少女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宝贝,你行行好,不要再折磨我了。”
“没有折磨你呀。”
苏阮阮闭着眼睛继续睡,不愿意睁开。
顾锦洲握住了某块儿软肉,心猿意马力道适中地揉捏,不怕死的小东西,应该狠狠教训她一顿,看她还敢不敢把自己男人撩得那么狠。
苏阮阮令他有多头疼,掌心的软肉肉就有多令他欢喜,男人舒展眉宇,性感沙哑的声线笑着,揉揉摸摸亲亲,怕是临死了都会馋这一口。
“顾锦洲!”她娇媚的哭腔耍赖道:“你就亲吧啃吧,早晚给我啃秃噜皮!”
“我省吃俭用,不会把阮阮啃秃噜皮。”
顾锦洲温热干净的手掌从粉色睡裙抽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稳静踏实的安全感席卷全身,令她昏昏欲睡。
“我去上班了,你要记得起来吃早餐,想我了就打电话,不要发短信,我可能会看不到。”
“哦。”
真是要感激顾锦洲自律克制的性格,再慌再乱都会安排好生活和工作。如果他选择在家办公的话,不知道场面会有多荒诞,怕是苏阮阮大部分时间都要待在他怀里,满足这个男人阴暗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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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的阳光房被绿植包裹,仿佛置身森林中。
今天苏阮阮决定在这儿吃早餐。
阳光洒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海藻般的长发闪闪发光,精致漂亮的五官宛如画中的仙女精灵。
这时放在一叠红米肠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苏澜儿打过来的。
苏阮阮接通了。
距离苏澜儿需要换肾的剧情还有半年,所以苏澜儿还没意识到苏阮阮有多金贵。她正在炫耀苏氏夫妇给她买的爱马仕喜马拉雅铂金包,如果苏阮阮回家的话,可以借她背几天。
没有了苏阮阮这位恶毒女配的衬托,苏澜儿贪财自私、小肚鸡肠的性格暴露得一览无遗。
苏阮阮淡声道:“我有一屋子的爱马仕,还有几十个定制款,需要问你借包?”
苏澜儿:“……”
她又开始炫耀自己拍摄的网剧很火,收获了很多粉丝,她以后会是享誉世界的大明星,成为普通人仰望的存在!
普通人特指苏阮阮。
苏阮阮呷了一口养胃的红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苏澜儿的智商了。
“你再出名也不过是资本大佬手里赚钱的工具,而我被苏氏夫妇遗弃后成为了资本家族的小小姐,我们两个云泥之别,这样说你懂了吗?”
苏澜儿气得挂了电话。
贱人贱人!
活该苏阮阮被遗弃了!活该苏阮阮得不到苏氏夫妇的宠爱!
这么一想,苏澜儿心中好多了。
-
阳光房的温度越来越高,苏阮阮起身抬眸的瞬间,看到了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女人。
夏家的小姐,夏炘优。
跟着长辈一起住在老宅就是这点不好,哪怕你不喜欢这个人,都要摆起笑脸相迎,否则会被批评没规矩。
夏炘优:“阮阮,看到好朋友来了,你都不打一声招呼吗?”
苏阮阮:“你算我哪门子好朋友,锦洲哥哥早就说过了,让我不要跟你做朋友。”
……
两个人以前是好姐妹,夏炘优的家世没有顾家强盛,所以苏阮阮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会让着夏炘优一点。
夏炘优在苏阮阮面前不觉得自卑,甚至还有一种优越感,因为苏阮阮是小胖子,而她身材高挑长得漂亮,人人都夸她可以去当明星。
直到初升高那个暑假,苏阮阮身体抽条,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小仙女。而夏炘优长残了,下巴很尖,颧骨很高,一副刻薄的面相。
大家纷纷夸赞苏阮阮长得好看,没有人再提起长残的夏炘优。
开学后,夏炘优开始孤立苏阮阮,背后跟同学们说苏阮阮暑假去国外整容抽脂了,所以才变得漂亮。
碍于苏阮阮背后的顾氏家族,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什么,只敢在背后议论。
但是十六岁的苏阮阮出落的太漂亮动人了,有几个胆大的女学生偷偷问苏阮阮在哪家医院整容,她们没有嘲讽苏阮阮的意思,因为她们也想整成小仙女。
苏阮阮这才知道自己被朋友背叛了,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伤心又委屈,抽抽噎噎跟顾锦洲打视频电话。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哭得那么伤心,顾锦洲刀了夏炘优的心都有了。
他讲了很多道理开解苏阮阮,比如: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亲人朋友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但是锦洲哥哥可以。
顾锦洲联系了海英贵族私立学校的校长,在班级播放阮阮的暑期瘦身Vlog,如果不是害怕流言蜚语影响苏阮阮的身心健康,顾锦洲是绝对不会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三十天暑期瘦身Vlog里,苏阮阮每天都不一样,似乎是娲女娘娘正在重新捏苏阮阮这个小人儿,直到捏成明艳动人的小仙女才摆休。
整容谣言不攻自破,同学们纷纷夸赞苏阮阮是天然美女,而散播谣言的夏炘优被迫转学了。
……
夏炘优瞧了眼苏阮阮脚上的珍珠凉拖,那么大一颗珍珠点缀在上面,完全就是古代宠妃的待遇,顾锦洲还真是宠爱她。
“苏阮阮,我承认你的命很好,遇到了顾家这么善良的门户,还遇到了顾锦洲那么温柔的哥哥。”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顾锦洲娶了妻子,顾锦洲还会对你这么好吗?顾锦洲的妻子、你的嫂子,她能容得下你吗?”
“我要是你,现在就跟顾锦洲划清界限,不给顾锦洲的妻子添堵。”
又一个逼她离开顾锦洲的人,苏阮阮心想这次应该不是小说剧情搞鬼,夏炘优本来就跟她不对付,看不得她好。
苏阮阮:“真不好意思,我决定自己成为顾锦洲的妻子,这样就没有嫂子刁难我了。”
夏炘优:“什么?!”
“顾锦洲,你是不是吃药了?太猛了吧!”“差不多。”顾锦洲没有喝水,他呼吸声和脚步一样沉重,重重地堵住了苏阮阮。“宝宝不给我递水吗?”苏阮阮懵逼了,她是真没想到要给顾锦洲带水。...
夏炘优雷得外焦里嫩。
苏阮阮心中唏嘘,她这算官宣了吗?
疾步离开花房后,苏阮阮拨通了穆心儿的电话,请求狗头军师出谋划策。
穆心儿:“谁看不出来你和顾锦洲有一腿,你当我们眼瞎啊!顾锦洲把你宠傻了,从小你玩捉迷藏就只顾头不顾腚!”
苏阮阮:“你们都知道?!”
穆心儿:“……”
“顾锦洲占有欲那么强,他肯定不会娶别的女人,你要是敢结婚,他肯定女干了你,再砍了你丈夫!”
苏阮阮脸蛋一红:“心儿,你用词能不能文明一点。”
穆心儿冷呵:“不能,老娘快被毕业论文折磨死了!我这还算客气的,老娘在床上骂得更脏!哦,有件事没跟你说,我为了缓解写论文的压力,找了一个大叔型的鸭子。我总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如果他不是我前世的恋人,那应该是我的远房亲戚?”
“什么?!”苏阮阮面红耳赤:“心儿,你一定要查清楚他的身份,千万不能胡来!”
穆心儿:“已经胡来了,但我可以保证下次不跟他胡来。”
苏阮阮:“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你一定要提前回国,答应我一定要提前回国,否则我会难过死。”
穆心儿香烟配咖啡,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哑着烟嗓说:“好吧好吧,我写完论文就回国,原本还想着看两场演唱会。真是服了你,催我回去,又不告诉我为什么。”
苏阮阮得到穆心儿的保证后,安心了。
她想要穆心儿早点回来,是因为苏澜儿马上就要跟容修一起滚床单了!
上辈子容修把苏澜儿保护的很好,穆心儿怀了容修的孩子后才发现他和苏澜儿的奸情,处境非常被动。
如果心儿早点知道容修苏澜儿的奸情,就会掌握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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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苏阮阮只要思虑上辈子的事,就会做噩梦。
身体出了一点薄汗,粉色蕾丝吊带黏在她的肌肤上,苏阮阮想要冲个澡,这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顾锦洲藏在镜片后的凤眸冷静淡漠,修长如玉的指骨握着钢笔,不疾不徐批复手头的文件。
视频接通后,男人抬眸一看,喉结不受控制攒动了两下。
轻薄睡裙裹着柔软媚欲的身躯,蕾丝承托着丰润饱满的事业线,小媚娃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她朝视频里的男人扮鬼脸,雪白软腻的身子往镜头前面又摇又晃,勾得顾锦洲口干舌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崩盘。
顾锦洲声音沙哑低沉:“宝宝吃饭了吗?”
苏阮阮:“吃啦吃啦。”
顾锦洲:“下午我要跟容修打球,晚上有个局要参加。”
苏阮阮蹙眉:“那岂不是又要抽烟喝酒?”
顾锦洲没有反驳。
苏阮阮:“非去不可吗?”
顾锦洲:“有正经的理由倒是可以不去,但是他们会在公司门口堵我,游说我参加。”
苏阮阮无意识揉捏着蚕丝被,挂了电话后她快速冲了一个澡。
她要去解救顾锦洲!
“孟叔,麻烦你给我安排司机,我去接顾锦洲下班!”
“好的,小小姐。”
-
顾氏集团有各种娱乐健身场地。
热热闹闹的篮球场响起一阵欢呼声。
顾锦洲暴力扣篮进球后,大家疯狂鼓掌拍马屁。
“啊啊啊顾总好帅!”
“穿上西装是精英绅士,换上运动装是帅气男大,极品啊极品!”
“刚才顾总扣篮的时候你们看到了吗,八块腹肌!”
“看到了!睡在顾总床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穿着高腰百褶裙,拎着红色MiniKelly的苏阮阮站在高处观赛。
她原本想等顾锦洲打完篮球再跟他‘相认’,谁知道没来几分钟就跟他对上眼了。
顾锦洲打球的气势更凶更猛,不仅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自己这边的队员也累得半死。
打赢比赛后,容修喝光了一瓶水。
“顾锦洲,你是不是吃药了?太猛了吧!”
“差不多。”
顾锦洲没有喝水,他呼吸声和脚步一样沉重,重重地堵住了苏阮阮。
“宝宝不给我递水吗?”
苏阮阮懵逼了,她是真没想到要给顾锦洲带水。
顾锦洲:“没关系。”
他捧着少女的脸蛋,又重又狠地接吻。
半晌后,苏阮阮缺氧晕在顾锦洲怀里,已经是个废阮阮了。
容修拿着水瓶碰了一下顾锦洲的手臂,调笑道:“快点补充水分吧,别秀恩爱了。”
苏阮阮撩开眼皮,直愣愣地看着容修。
顾家和容家是世交,她对容修并不陌生,有时候顾锦洲没空陪她玩,容修就会带着她和穆心儿一起玩耍。
容修爱上苏澜儿,把穆心儿送进疯人院,是小说剧情降智吗?
如果不是小说剧情降智,为什么容修会变得那么坏?
顾锦洲磁性沙哑的声音危险道:“容修好看吗?”
容修:“喂喂喂,不要把我当成你们 play中的一环!”
苏阮阮收回视线,紧紧缩在顾锦洲怀里,虽然容修没有噶她腰子,但是他也没阻止。
如果容修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苏阮阮不会怨恨他冷眼旁观,但明明他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容修对她,对穆心儿那么狠,他对顾锦洲这位好兄弟又有几分真心?
上辈子该不会是容修害了顾锦洲吧?!
苏阮阮身子一僵,眼皮猛跳。
顾锦洲不动声色顺了顺她的背,锋利冷静的眼神毫无波澜。
容修:“看你们这黏糊劲,晚上的局你不去了吧?”
顾锦洲:“不去。”
容修:“正好,我也不想去了。”
苏阮阮唇瓣轻启,想问一句你要去哪里,你要去见苏澜儿吗?但她有什么立场质问容修的行踪,如果心儿在这里就好了。
容修离开了,苏阮阮还是一副呆呆的表情。
顾锦洲狠戾地蹙了一下眉头,牵着她的手走进顶楼办公室,锁门。
“你的魂被容修带走了?”
苏阮阮翻了一个白眼,娇气哼哼说:“他也配。”
顾锦洲干净修长的手指探了一下她的裙底,随后疯狂地埋在她香滑软腻的颈间嗅吻。
打完篮球后的男人热血沸腾,必须要狠狠释放一下血脉偾张的激情。
“阮阮,把腿环在我的腰上,快点宝宝,我心急。”
苏阮阮看到他额头流淌的汗珠打湿了黑长睫毛,凶戾的眼神像一只眼巴巴馋肉的小狼狗。
她照做。
“顾锦洲你就是一个色……”未发出的声音在唇齿间破碎。
见是自己人,夏炘优兴致缺缺道:“你唱一首歌吧。”红发女生唱了一首小情歌,回到座位。又玩了几轮后,夏炘优再次拿到鬼牌,“谁是红桃4?”倒霉鬼苏阮阮举起手。...
苏阮阮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睫毛沾着细碎晶莹的泪珠簌簌颤抖,白腻娇嫩的身子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爱痕。
像是被魔龙藏在山洞里极尽承欢的小仙女,原本小仙女要下凡拯救堕落邪恶的魔龙,谁料被他囚禁在山洞里亵玩,承受着他癫狂肮脏的爱欲。
一向‘省吃俭用’的顾锦洲并没有把阮阮折腾坏,只是她白皙柔软的皮肤太娇气了,头绳戴在手腕上都会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所以每次出门粉色头绳会戴在顾锦洲的手腕上。
顾锦洲出国留学那天是阮阮陪他去的机场,看到他手腕的粉色头绳后,一直很坚强的小姑娘眼圈泛红默默掉眼泪
在国外的那几年,顾锦洲戴手表的时候会习惯性戴一个粉色头绳。这是他为苏阮阮养成的习惯,他不准备戒掉这个习惯,也不打算戒掉苏阮阮。
开车回家路过奶茶店,顾锦洲下车排队,给她买了一杯珍珠奶茶。
男人气质清隽,面容俊美,围观他的小女生们窃窃私语。直到看见他手腕叠戴着百达翡丽和粉色头绳,窃窃私语变成了唏嘘,这个男人有主了。
抽抽噎噎,哭得很漂亮的苏宝贝喝了口奶茶,眉开眼笑温声软语说顾锦洲你真好。
顾锦洲:“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夸我。”
苏阮阮:“…色狼!”
先前没有骂出来的话,终于骂出来了!
-
回到顾家后,女佣告诉苏阮阮,夏炘优带了很多朋友找她玩。
苏阮阮正在甜滋滋喝奶茶,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快乐都减了三分。
“她是不是有病?看来她今天上午受到的刺激还不够。”
顾锦洲:“什么刺激?”
苏阮阮:“这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她把喝剩下的奶茶递给顾锦洲,又从他手里接过红色MiniKelly,豪门小公主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热热闹闹的花厅在苏阮阮走进来后,变得鸦雀无声。
没有人主动打招呼,仿佛苏阮阮是不速之客。
这些豪门贵女羡慕她在顾家的待遇,又看不起她养女的身份。
既想跟她攀交情,又拧巴地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
行。
都当哑巴不说话是吧。
那她也不说话。
苏阮阮拿起喷壶,给自己心爱的铃兰花浇水,墨色发丝滑过雪白的脸颊,气质说不出的清尘脱俗。
夏炘优满眼嫉妒。
玛德!
最烦苏阮阮这种绿茶公主,明明最会勾搭男人,偏偏装出一副清尘脱俗的调调。
夏炘优的耐心已经耗光了,她不能直接质问苏阮阮和顾锦洲的事,万一苏阮阮矢口否认怎么办。
夏炘优笑容灿烂道:“阮阮,大家好久没见你了,想跟你一起玩游戏。”
“是啊阮阮,我们好久没聚在一起玩了。”
“我们等了那么久,阮阮不会狠心拒绝我们吧?”
“阮阮心地善良,肯定不会拒绝。”
苏阮阮:“玩什么?”
夏炘优迫不及待地说:“国王游戏!很简单的扑克牌游戏,拿到鬼牌的人可以惩罚别人,我们有八个人,玩这个游戏正好!”
苏阮阮:“哦。”
夏炘优:“你别哦,同不同意玩啊?”
苏阮阮:“玩吧。”
夏炘优从包里掏出一副扑克牌,苏阮阮连忙开口道:“你这副扑克牌旧了。”她吩咐女佣拿来一副新的扑克牌。
夏炘优撇了撇嘴,她今天晚上有备而来,换一副扑克牌而已,不影响她的整蛊计划!
国王游戏开始了。
桌面摆着红桃A、2、3、4、5、6外加一张鬼牌,每个人都伸手摸了一张牌。
夏炘优兴奋地说:“我拿到了鬼牌!谁是红桃A?”
红发女生举起手:“我是红桃A。”
见是自己人,夏炘优兴致缺缺道:“你唱一首歌吧。”
红发女生唱了一首小情歌,回到座位。
又玩了几轮后,夏炘优再次拿到鬼牌,“谁是红桃4?”
倒霉鬼苏阮阮举起手。
夏炘优眼神闪烁:“你有没有男朋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的初夜给了谁!”
全场震惊。
她们没想到夏炘优这么敢问。
苏阮阮:“你问了我三个问题,你想要我回答哪个?”
夏炘优:“全都都要回答!”
苏阮阮:“为什么都要回答?”
夏炘优看得出来苏阮阮在使用拖延战术,她直截了当地说:“因为拿到鬼牌的人,可以随意惩罚别人!”
苏阮阮想了想,开口道:“我没有男朋友。”
“我喜欢锦洲哥哥那样的男人。”
“初夜的话,自然要给喜欢的人。”
全场再次震惊。
苏阮阮果然喜欢顾锦洲,夏炘优没有骗她们。
有几个立志嫁给顾锦洲的千金坐不住了,她们纷纷劝说。
“苏阮阮,你怎么可以喜欢顾锦洲?”
“你只是顾家的养女,你觉得你配得上顾锦洲吗?”
“你能成为顾锦洲的助力吗?”
“你听说过门当户对这个词吗?”
“你要是真的喜欢顾锦洲,应该盼望他娶一个实力相当的女人。”
“你未来的嫂子要是知道你的小心思,不知道该有多恶心。”
苏阮阮清纯漂亮的脸蛋莞尔一笑:“没想到你们都在帮我担心这个问题,是啊,有了嫂子后锦洲哥哥不疼我了怎么办,所以我决定自己当嫂子啦!”
有人掉凳。
有人喷茶。
唯独夏炘优还算淡定,因为她遭受过一次暴击了。
夏炘优的心情很复杂,苏阮阮敢把小心思摆在台面上说,证明顾锦洲默许了她的不臣之心。顾锦洲未免太宠苏阮阮了,她想要什么他给什么,她想要感情他也给。
每个人都雷得外焦里嫩,国王游戏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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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中秋了,顾风砚的母亲做了一些月饼,让他送到老宅给大家尝尝。
顾风砚看到顾锦洲后,问他怎么一个人赏月,阮阮呢?
顾锦洲:“她在招待客人。”
顾风砚抬了抬手中的食盒,温润的声线伴随着清风朗朗入耳,“这是我妈亲手做的月饼,尝尝?冰皮月饼你别吃,我妈特地给阮阮做得。”
顾锦洲:“明天再吃吧,今晚夜宵吃饱了。”
他什么时候有吃夜宵的习惯了?可能是最近养成的习惯吧,顾风砚没有多问。
顾锦洲:“三哥还有别的事?”
顾风砚耳根泛红,端方儒雅的男子磕磕巴巴问道:“锦洲,我,我想咨询你一个问题,不戴套做那种事,怀孕的几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