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全文阅读资源带给大家,作者宁枳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她转身去看,只见那辆车疾驰而去。眨眼间,周围除了草和树,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不是第一次了。宁枳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消失,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宁枳下楼时,就看到周璃在客厅里,她小跑下去。
周璃听到动静转身,盯着她看了几秒,转身就走。
宁枳顿了一下,跟上去。
她们上了一辆能坐多人的商务车,车里一群女孩子,瞬间热闹起来。
一上车,车子就发动了,有人问:“小璃,你们怎么这么久啊?太阳都要落山了。”
“嫌久?”周璃冷着脸说:“嫌久你们可以不去啊,我让你们去了?”
霎时间所有人面色都变了,都扭头看向她,说话的那个脸色都白了,不敢吭声。
宁枳也扭头看向周璃。
她则谁也没看,面无表情地玩着手机,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在憋着气。
大家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眼神。
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甩脸色,还是得捧着她,过了几分钟后还是纷纷关心她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周璃没吭声,只斜斜地剜了一眼前面坐着的宁枳。
这次宁枳没往后看没发现,其他人却一下明白过来了,是宁枳惹到周璃了。
又纷纷拿出手机悄悄问周璃发生什么事了,周璃回了个翻白眼的小表情,又发:【被她恶心到了。】
接下来,一个车里,除了安静坐着的宁枳和开车的司机,都拿着手机在发消息,偶尔交换个眼神看宁枳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女生也不动声色地挪了挪,离她远了点。
他们选好的露营地点离市区很远,车子正一点点远离市区。
过了许久,到了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周璃从手机上抬起脸,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后,就有个女孩让司机停车,然后指着窗外叫宁枳,“那些花好漂亮啊,枳枳,你离得近,能帮我摘一朵吗?”
远处的草地上确实有一大片蓝色的小野花,且宁枳确实坐在车门边,离得很近。
宁枳往窗外看了一眼,软软应了一声“好。”
她下车朝那片花走去,弯下腰去摘,只是刚碰到,身后传来一声关门声。
她转身去看,只见那辆车疾驰而去。
眨眼间,周围除了草和树,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不是第一次了。
宁枳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消失,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而在车开走的那一刻,车里的一群人就齐齐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跟她说话爱答不理的。”
“我也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天天勾得姜原他们几个在她面前打转,除了长得好看点,真看不出来她有什么魔力。”
“就是,自从她来后,那几个狗男人跟丢魂了似的,简直没眼看。”
周璃现在心里痛快许多,但还是提醒,“一会儿见到晏淮他们别跟他们提这件事,就说她没来。”
晏淮是周家给周璃选好的未婚夫,周璃也很喜欢他。
“放心,绝对不会说的。”
但也有人担心,“那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一个人不会出事吧。”
其他人看向周璃,周璃拧眉不悦。
其他人又说:“她能出什么事?你当她是三岁小孩吗?该不会她那弱不禁风样把你也迷惑住了?”
顿时没人说话了。
她们一起到了目的地,姜原一见她们就东张西望着问:“枳枳呢?怎么没见枳枳?”
她们统一口径,“她今天没来。”
姜原和另外几个男生都同时发出失望的声音。
周璃压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走向没有参与,默默拿着绳子加固帐篷的晏淮,“我帮你吧。”
晏淮笑着看她一眼,“不用,我就要弄好了。”
周璃看着黄昏下他清俊的侧脸,咬着唇心里怦怦直跳,“那我在这里陪着你。”
晏淮笑笑没有再说话,只是埋头干着。
就这样,大家一片其乐融融地开始了美好的一晚。
直到吃完饭坐在一起玩游戏时,忽然有女生神神秘秘叫周璃过去。
到角落里,周璃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
女生拿着个黄色的小包包,“宁枳的包落在车上了,她手机在里面,小璃,那地方那么偏,她又没手机,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拿起看了一眼,是一通陌生电话。上面红色字体标记着“快递外卖”四个字。他接通,是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哥哥,你能来接我吗?”……...
周璃也是一怔,但还不等她说话,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她出什么事了,你们对她做什么了?”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是晏淮。
周璃脸色变了变,立即说:“没,没什么。”
另一个女生却撑不住,“我们把她丢,丢半路了。”
这女生就是骗宁枳下车那个,宁家是她家得罪不起的。
耍宁枳一下有周璃撑腰没关系,但宁枳要真出什么事她肯定完了。
晏淮闻言脸色瞬变,声音都拔高几度,“丢哪了?”
“丢,丢,我只记得那里有一大片蓝色的小野花。”
晏淮回忆了一下,从那女生手里拽过宁枳的包,转头就走。
周璃见状不满,他可是她的男人,她上前一把抓住他,“你去哪?”
晏淮拧眉转身,只问她,“她要出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周璃猛然一震,抓着他的手松了几分。
晏淮挣脱她,大步离开。
与此同时,另一边,仍在公司处理工作的周衡,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起看了一眼,是一通陌生电话。
上面红色字体标记着“快递外卖”四个字。
他接通,是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哥哥,你能来接我吗?”
……
周衡开车赶到的时候,隔着车窗向外看去,周围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靠边停车,打开双闪下去,喊了一声,“宁枳。”
下一秒,远处草丛里传出一阵细微的动静,在黑夜里尤其抓耳。
他瞬间看过去,月光下,隐约可见一团娇小的黑影,下一秒一道怯怯的声音试探似的传出来,“哥哥?”
周衡大步上前,还不等他靠近,那团黑影就站起来,倏地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呜呜呜地哭。
他停下脚步,没碰她,任她独自抱着他哭了会儿,才抬手扶住她肩膀让她站直,“先上车。”
只是宁枳抱得他很紧,小声呜咽着说:“我害怕,好害怕,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总之她就是揪着他衣服怎么都不肯松手,像是赖皮熊一样赖在他身上。
周衡只好弯腰,因为她整个人黏在他身上,只能像抱小孩一样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宁枳腿圈着他,抱着他的脖颈,将湿淋淋的脸埋到他颈窝,他抱着她,把她抱到副驾。
放下后,周衡看着她,语气严肃地说了句,“松手。”
她才松开他,抹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坐好。
周衡则关上车门,绕到另一侧上车,边系安全带边问:“有没有哪里受伤?”
宁枳擦完泪又在手臂上挠着,边挠边小声说:“没有。”
他口吻疏离,“那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回去。”
宁枳乖乖照做。
周衡看她弄好,关掉双闪,打着左转向灯调头驶离。
他们刚走没多久,另一辆车开过来停下,晏淮下车,叫着宁枳的名字找她。
两人并没有听见。
无人的道路上,窗外的风景流水一样温柔,他们都安安静静的,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很慢。
直到周衡发现,宁枳一直在身上挠。
他快速开车到最近的小诊所。
进去后,里面灯光明亮,映出宁枳惨白的脸,脸颊处却有一个红色的小包,再看她身上,露出的手臂上包更多,在她那雪白的皮肤上尤其显眼。
她眼里包着一汪泪,头发乱糟糟的还挂着根草,跟个漂亮的小乞丐似的。
接待他们的是个和蔼的中年女医生,看到宁枳哎呀一声,心疼地问:“这是被什么咬了吗?”
周衡摘下宁枳头上的草,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淡淡说:“应该被虫子咬了。”
女医生拉住宁枳近距离看了看就问:“其他地方还有没有?”
“有。”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宁枳毫不避讳底掀起衣服下摆给医生指自己的肚子上的包,小声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周衡正在一旁看着她们,一截雪白的细腰突然落入他眼底。
“那麻烦吗?今晚还能来吗?”“能。”已经很晚了,得到答案后宁语没有再多说,叮嘱周衡路上小心后挂了电话。周衡收起手机,抽了湿巾给宁枳。...
周衡脸色没多大变化,只是自然而然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等着医生的检查。
好一会儿,医生下定论,“别担心,不严重,开点药膏涂抹几天就会消了。”
周衡付了钱拿了药膏带宁枳离开。
上车后,打开车内灯,把药膏打开递给一直挠不停的宁枳,“先擦一下药。”
宁枳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央求问:“哥哥可不可以帮我?”
他黑眸淡漠,语气平静却不容商量,“自己来。”
宁枳看他一会儿,痒得受不了,委委屈屈接过。
她踢掉鞋,水润莹白的小脚踩在车座上,整个身体蜷缩在座位上开始涂涂抹抹。
涂完裸露在外面的后,又撩起自己的衣服涂涂抹抹。
清凉的药味在车厢里弥漫,周衡靠在车座上,伸手打开车窗,漫不经心地侧目看向窗外,吹着凉风等着她。
一片寂静中,宁枳突然叫他,“哥哥。”
他转过脸,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宁枳眼眶红红的,无辜可怜地望着他,手望后颈往下的位置指着,“这点儿我够不着。
周衡面容平静地看她片刻,朝她摊开手。
她把药膏放他手中,他看着她几乎贴在座位上的身子,沉声说:“低一点。”
宁枳闻言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小团,把上半身往下压,留出空隙。
周衡高大的身子山一般地倾过去,用手拨开她的长发,露出她白嫩脆弱的脖颈。
宁枳也瞬间感觉到他的气息洒在她脖颈皮肤上,似羽毛轻抚而过,她微微攥紧自己腿上的衣服,感受着周衡将自己的后衣领往下拉了拉,紧接着,带着药膏的指腹贴上她发痒的肌肤,一点点涂抹开。
与此同时,异样的感觉在身上蔓延。
她突然转过脸看他,唇瓣擦着他的下颌过去。
他蓦地一顿,紧接着身体微微后撤,与她在极近的距离里四目相对。
彼此的眼神都很安静,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宁枳似无意识地抿了下唇,他深邃沉静的目光也向下,落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
那一刻,时间被拉得很慢,悠长的瞬息里,他的身体好似往前倾了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周衡淡然直起身,用没碰药膏的手拿起手机接通。
宁语的声音传过来,“听王叔说你有事出去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今晚本来朋友们约好了一起完,他来接她,可是来的只有他的司机王叔。
周衡侧目看向宁枳。
这么近的距离,宁枳自然也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她盯着周衡。
而他收回目光,淡淡说:“工作上的事。”
“那麻烦吗?今晚还能来吗?”
“能。”
已经很晚了,得到答案后宁语没有再多说,叮嘱周衡路上小心后挂了电话。
周衡收起手机,抽了湿巾给宁枳。
宁枳却没接,而是幽幽看着他问:“为什么要骗姐姐?”
周衡看她一眼,没管她,自顾用那张湿巾擦了满是药膏味道的手,将用过的湿巾往后边的车载垃圾桶里扔去,反问她,“先说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那里?”
宁枳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却答非所问,“哥哥,我只记得你一个人的手机号。”
所以借了路过外卖员的手机,第一个打给他。
周衡薄唇抿直,沉默地看着她,黑眸情绪不明。
而宁枳盯着他英俊清冷的面容,忽然双手撑着扶手箱,仰脸望着他,身子一点点贴近,像个夜里专门出来勾人魂的小妖精一样,声音很轻很轻地问:“哥哥,这里好黑,还没有人,你会不会在这里强奸我?”
只见车里只剩下他跟宁语,宁语正慌乱地找出自己的手机关上,对上他的目光,她微微一顿,笑着说:“吵醒你了?”周衡这一刻才彻底从灼热的梦里抽离,他坐直身体,“没有。”不知为何,宁语觉得他刚刚的眼神和平日不太一样,深谙浓稠得好似岩浆一样烫得她脸颊发热。...
周衡的眸色骤然一深,而宁枳还在胆大妄为地一点点离他更近,去贴他的唇。
就在快要碰到时,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眸冷凝着她,“胡说什么,嗯?”
宁枳吃痛地叫了声,看着他。
周衡此刻的眸色黑得骇人,更显得他面容冷玉似的白,他拧着眉与她对视几秒,喉结微动,没有丝毫怜惜地推开她。
宁枳跌回副驾,柔弱地爬起来坐好,周衡的车已经开了出去。
一路上他面容冷峻,一言不发,气压是宁枳从未见过的低。
他把宁枳送回了风澜别墅。
这次宁枳只乖巧说了句“哥哥再见”,不等他应声,就下车离开。
回到家,正好没人在客厅,宁枳没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洗睡了。
累了一晚上,她睡得格外沉。
风澜别墅外,周衡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到了金域会所,宁语和其他人已经玩了好一会儿了。
喝多的朋友闹着让晚到的他自罚三杯,他不甚在意地笑笑。
宁语倒起来拉着他手臂帮他解释,“他忙工作去了……
一句话没说完,就有人调侃,“哟,三嫂这是心疼了!”
宁语霎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而周衡单手搂着她,利落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给她解了围。
宁语在他怀里看着他,又不由抿着唇笑。
可能那三杯酒开了个头,这晚,周衡少见地多喝了点。
等散了后,和宁语坐一辆车离开。
胃不舒服,上车后他也没心思说话,随手解开一颗扣子,靠在车座上,微微阖上双眸闭目养神。
忽然,一道蛊惑般的声音柔软似水地在他耳边响起,“哥哥,这里好黑,还没有人,你会不会在这里......”
他瞬间被这道声音扯入一团朦胧又灼热的梦境。
梦里,娇小的女人露着两条细白的腿坐在沙发上祈求他。
她整个人白嫩又纤细,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凌乱散在身下,小脸苍白,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像是一碰就会碎。
可他看着她,没有怜惜,只有一股压不住的破坏欲。
他一步步走近她,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按住她的身体吻住她……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他骤然睁开双眼,转过脸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只见车里只剩下他跟宁语,宁语正慌乱地找出自己的手机关上,对上他的目光,她微微一顿,笑着说:“吵醒你了?”
周衡这一刻才彻底从灼热的梦里抽离,他坐直身体,“没有。”
不知为何,宁语觉得他刚刚的眼神和平日不太一样,深谙浓稠得好似岩浆一样烫得她脸颊发热。
刚刚匆忙从包里掏手机时,一包纸巾被带到了地上,她一边疑惑一边去捡。
就在弯腰那一瞬,触及他腰腹以下,她的脸瞬间更红了,“你,你……”
周衡当然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倒是淡定,只扯着领口声音微哑地说了声,“抱歉。”
宁语小声,“没关系。”
她都不好意思看他了,整个人还处在空白中。
可能因为从小订娃娃亲的缘故,他们早就习惯了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长大成人后,也和小时候一样,没有进一步行为。
说是感情好,其实是不温不火的相敬如宾,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火花,要不然,出国那年她也不会误以为自己不爱他而做错事。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猝然一痛,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全无芥蒂。
她抬眸看向他,他没立即下车,而是问她,“我抽根烟?”
宁语自然同意。
周衡打开车窗,拿出根烟点燃,看着窗外,心不在焉地抽着,深邃的面容笼在薄薄的烟雾里,神色晦暗,充满故事感。
宁语其实不是没想过和他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但他从未表现过这方面的需求,她作为女方不可能主动去做什么。
但此刻,可能夜晚容易让人冲动,她说不出口,只是突然凑过去抱住他,靠在他怀里。
周衡微顿了下,倒没多大反应,手肘搭在车窗上往外抖着烟灰,任由她抱着他,
而宁语听着自己要冲破胸口的心跳声,又鼓足勇气抬起脸去亲他的唇。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尤其是男人在某些方面几乎都有劣根性。而宁枳的那句话充满了诱导和暗示,荒郊野地、少女发育成熟的身体、以及这段时间来她几次故意的撩拨,都在他心里埋下了禁忌的种子。而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做出这样的梦很正常。...
然而,不等她碰到,他就侧脸避开了。
她一怔,霎时羞愧地低下头,几乎是刚开口眼泪就落下来,“周衡。”
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小语。”周衡扶起她在他怀里的身体,低眸平静地看着她的泪脸,“忘了这是哪儿了?”
宁语流着泪怔了怔,才想起来他们现在是在车库。
她瞬间擦着眼泪坐直身体,他的提醒让她找回了几分面子,好似他并不是拒绝她,而是因为地点不合适拒绝她,但她看着他,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衡隔着车窗往外看了看,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问:“王叔呢?”
宁语擦了把脸说:“停车后,我看你睡得挺沉,没忍心叫你,就让他先回去了。”
周衡掐了烟,拿出手机,“那我帮你叫辆车。”
宁语顿了顿,“好。”
接着,两人一起下车,周衡陪宁语去等车,宁语说不用,“你回去休息吧,喝了那么多酒一定不舒服。”
周衡倒不是很在乎,只说:“我看着你上车。”
这么多年,他一直这么周到,宁语想到这里,心情瞬间好许多,抿起一抹甜丝丝的笑,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在路边等着,一直等到叫的车来了,宁语上车离开,周衡看着她离开,才折返。
周衡的头闷闷地痛,回去就拿了衣服进入浴室。
冰凉的水流从头浇下,身体里肆虐的欲火才一点点熄灭。
他表情舒缓下来,并不打算让这件事持续干扰他的情绪。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尤其是男人在某些方面几乎都有劣根性。
而宁枳的那句话充满了诱导和暗示,荒郊野地、少女发育成熟的身体、以及这段时间来她几次故意的撩拨,都在他心里埋下了禁忌的种子。
而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做出这样的梦很正常。
另一边,晏淮还在郊外那片野花附近寻找着宁枳。
他边喊她的名字边四处找。
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但他没有办法停下来。
他刚刚给宁语打电话对方没有接,他又把电话打到宁家,佣人接了,他问她们宁枳有没有回家,得来的是一句反问,“三小姐不是跟周璃小姐一起去玩了吗?”
这就说明她还没有回家,她就在这附近。
他与她接触不多,来找她更多因为他和周璃算是利益共同体,周璃闯祸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但持续这么久都找不到宁枳后,她细细的声音,软绵绵的笑容像是刻在他的脑海里似的不停回放。
她那么瘦弱,那么胆小,他不敢想她一个人有多害怕,更不敢想她万一已经受到什么伤害。
这些都驱使着他不停地找下去。
不知找了多久,天都隐隐亮了,他都打算不顾一切后果报警了,一阵陌生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愣了愣,才意识到是宁枳的手机。
他喘着气靠在树上,打开她的包接通电话。
还不等他开口,几乎期待了大半夜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是你拿着我的手机吗?”
他怔了怔,快步上前,压着因为快跑而紊乱的心跳,“你,你昨晚没事吧?一个人回来的吗?”宁枳没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包朝他伸出手。晏淮一愣,反应过来,立即把包递给她。...
晏淮与宁枳约在风澜别墅附近的小公园见面。
他到时,宁枳已经到了。
她穿在一身绿色吊带裙,站在清晨的阳光下,清新明亮,好似走失人间的小精灵。
他怔了怔,快步上前,压着因为快跑而紊乱的心跳,“你,你昨晚没事吧?一个人回来的吗?”
宁枳没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包朝他伸出手。
晏淮一愣,反应过来,立即把包递给她。
宁枳接住,打开检查了一下,看到自己的东西没少,转头就走。
晏淮却下意识地叫她,“宁枳。”
宁枳扭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那个,是不是有人骚扰你?”晏淮吞吞吐吐,不知道想到什么,白皙的耳朵一点点充血,“我看到有人给你发消息,他……”
不等他说完,宁枳就问:“关你什么事?”
晏淮愣住。
他看得出她只是单纯在疑惑,他转而意识到自己或许过界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枳拎着自己的包包离开。
而晏淮站在原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只觉得她充满了神秘,让人止不住关注。
回到家,宁枳拿出手机,果然看到屏幕上弹出来的消息。
【枳枳,我应该把你锁起来的,这样你就永远不能离开我。】
她直接划掉,没管。
这时,宁语从楼上下来,看到宁枳愣了愣,“枳枳,你们回来这么早么?小璃送你回来的?”
宁枳抬眸看着高贵优雅的她,摇了摇头,幽幽说:“姐姐,她现在好像讨厌我。”
宁语一脸不可置信,“不会吧,小璃性格很好的。”
宁枳没吭声,表情低落。
宁语上前,一脸关心地搂住她安慰,“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她不会讨厌你的,再者就算她真的讨厌你又怎样,不必在意外人的看法,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宁枳侧脸看着她问:“姐姐也是这样对待讨厌自己的人吗?”
宁语微顿,下一秒笑了笑,没有回答宁枳的问题。
宁枳乖顺地靠在她的怀里,心里却冷笑。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讨厌她的姐姐呢?
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看出来了,她的姐姐是宁家二小姐,是周衡的未婚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她巴结她,视她为明珠。
不像她,走到哪里都会突然被讨厌,但无数次了,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了,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可是姐姐,你明明已经这么幸福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另一边,周璃也一夜都没有睡好,得知宁枳平安回家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生气了,直接将她拉黑,还叫自己的小姐妹们都拉黑她,孤立她。
不知为何,这事很快就让宁老爷子知道了。
他让宁语带宁枳出去见人,就是想让她快点融入这个圈子,
他没想到宁枳连这点基本的社交能力都没,才处了几天就把关系闹这么僵。
与此同时,宁枳的高考成绩出来了,考得一塌糊涂。
自此,他对宁枳只剩下失望。
第二天就叫宁枳过去。
宁枳很怕这个不苟言笑的爷爷,直接吓哭了,躲在房间里怎么都不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