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季翀全文资源带给大家,作者姜瓷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我是流氓我怕谁:“别,算我求你了,别抛下我,我错了还不行保证不跟你说那些恶心的话。”姜瓷觉得这家伙说话就是天一句,地一句完全不靠谱,真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你找别人吧,你不是我的锅,我也不是你的菜,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姜瓷不想跟他争辩,便打出几个字:“不好意思,太晚了,我准备睡了。”
我是流氓我怕谁:“不准走,陪我。”
姜瓷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候:“为什么?”
我是流氓我怕谁:“靠,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为什么,哥失恋了你就当一次好人,陪哥说几句话不行吗?”
姜瓷:“我认识你吗?干嘛跟我说这些。”
我是流氓我怕谁:“靠,认识你我还给你说吗?正因为咱们不认识,所以找你倾诉,你不知道现在流行跟爱人闹别扭,和陌生人谈心这个观念吗?”
对方的说话好像没有开始那么咄咄逼人,见他态度委婉了许多姜瓷也缓和了不少。
“你说吧,我听着。”
我是流氓我怕谁:“让我猜猜,你这样的网名,应该在某年夏天发生了特别的事情,所以才叫这个名字是吗?”
姜瓷本能的保护自己:“这个不重要,你说你吧。”
我是流氓我怕谁:“哥哥是一个传说,不是神说,但凡见过我的女孩子都会迷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姜瓷心想这家伙不经神经兮兮还是一个超级自恋的主,那有如此大言不惭。
“你就吹吧,天都让你吹破了。”
我是流氓我怕谁发来一个锤子敲脑袋的表情:“靠,你这什么话?我可以理解成你在怀疑哥的个人魅力是吗?”
姜瓷只回复了三个字:“老孔雀。”
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去死,或者你去吃屎。”
姜瓷真有点恼火了,这什么人,跟他交流真是痛苦,她气呼呼的发了一行字。
“你来之火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对不起我要走了。”
我是流氓我怕谁:“别,算我求你了,别抛下我,我错了还不行保证不跟你说那些恶心的话。”
姜瓷觉得这家伙说话就是天一句,地一句完全不靠谱,真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
“你找别人吧,你不是我的锅,我也不是你的菜,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是流氓我怕谁:“梅梅,我错了好吗,我保证不说恶心的话,我们只说恩爱亲热的话。”
姜瓷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她很震惊,这难道是熟人?
她慌忙发了一个问号:“你认识我?”
我是流氓我怕谁:“嘻嘻,不告诉你,什么也不给你说。”
这是谁,姜瓷努力搜索,她看了看他的资料,男,27岁,进他的空间,看到有许多照片不过都有加锁。
姜瓷是那种做事谨慎,害怕有什么把柄遗落在他人手上,也许都是父亲以前的事故让她心事比别人多一个心眼。
姜瓷有些着急:“快告诉我,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流氓我怕谁:“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笨,你的邮箱不是什么meimei做的吗?真是个笨女人,我敢说你也是一个没情趣的女人。”
姜瓷这才意识到原来对方根本不认识自己,都怪自己太紧张的原因,可是这家伙说话也太刻薄了。
她有些不满的回敬道:“你才是一个没情趣的家伙,而且是自以为是的人。”
我是流氓我怕谁讪讪道:“情趣,我可在行了,我是一个很有情趣的男人,不信可以试试,什么制服诱惑、什么捆绑,你想什么花样都可以。”
对于他的晚归,姜瓷很是不满,可她不想抱怨,她就那样呆呆的坐在,不去搭理他。过了好一会儿,林子辰才来到阳台,他站在她背后,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林子辰从来不用香水,自己皮肤过敏也不用香水。浓浓的香水味更让她伤感和落寞,可是这些她只能埋藏在心底她只有默默忍受,直到有一天不可忍受,她会全力反ʝƨɢ抗,这也是她曾无数次做梦杀掉他的理由。...
姜瓷知道这会儿跟他扯下去,没完没了,她索性发了一个再见的表情,准备下线。
正在她关机的时候,看见对方发来几个字让她有些惊愕。
我是流氓我怕谁:“你个怂货,你是怂货,妈的正说有意思的事儿你就跑了。”
姜瓷想起季翀分开的时候也是说她是一个怂货,这是一个人吗?想想这说话的口吻还真有点近似。
关了电脑,她先洗了下脸,这会儿已经不早了,差不多快两三点了。
姜瓷洗完脸还做了一个面膜,天气有点开始闷热的感觉,她把窗户打开,在阳台上坐了好一会儿。
突然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林子辰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还提着公文包。
这会儿他从那儿回来呢?医院的工作没有这么样的应酬,他这副打扮仿佛才忙完了重要的工作。
姜瓷毅然的坐在阳台上,看着天边闪烁的流星,她觉得星星都比她好,至少它们有伴不像她那么孤单。
卧室的灯被林子辰打开,显然他不知道姜瓷在哪儿,只听他有些烦躁不安的呼唤:“小梅,你跑哪儿去了?”
对于他的晚归,姜瓷很是不满,可她不想抱怨,她就那样呆呆的坐在,不去搭理他。
过了好一会儿,林子辰才来到阳台,他站在她背后,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林子辰从来不用香水,自己皮肤过敏也不用香水。
浓浓的香水味更让她伤感和落寞,可是这些她只能埋藏在心底她只有默默忍受,直到有一天不可忍受,她会全力反ʝƨɢ抗,这也是她曾无数次做梦杀掉他的理由。
林子辰很温柔道:“你怎么不睡觉,干嘛傻坐在这儿?”
姜瓷慢慢的转过脸,她一字一句道:“老公,工作辛苦了。”
阳台本来就有些黑漆漆,这会儿林子辰看到的是姜瓷做面膜的脸让他本能的跳了起来。
“你神经病,晚上两三点还做面膜。”
姜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靠近他,用手摸他的肩膀、胸部、胯部;略有些挑逗道:“那请问你这两三怎么还不回家呢?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寂寞吗?”
姜瓷本来只是想发泄对他的不满,哪知林子辰大脑迅速做出判断,她这是像自己做出应战的邀请。
他一把撕去姜瓷脸上的面膜,一把抱住她。
“走,你寂寞空虚是吧”说着一把抱住她的腰举着她往卧室里走。
姜瓷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要洗脸去。”
林子辰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就来到卧室的大床上,他将姜瓷放在大床上。
这时床旁微暗的灯光,更加刺激他的感官视觉,要说姜瓷跟赵谨绝对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赵谨奔放热辣,姜瓷欲拒还迎,这都让林子辰上瘾。
林子辰很果断的将自己一只脚压在她身上,手开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离。
姜瓷的挣扎让他更加卖力,林子辰在床上喜欢讨好女人,在他看来如果一男人在床上不能使女愉悦那他就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男人必须要女人记住自己,特别是床上的自己。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低沉道:“梅梅,快说你想我,要我。”
林子辰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他边挑逗她,边哄她:“再累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是吧?”想来林子辰对她唯一的温柔就是床上这一刻吧,平常都不见他的笑脸,说话也冷冰冰像她欠着他什么似。姜瓷这才想起公司调她去管理夜场渠道的事情,还没给他说这个事情,害怕以后天天回家晚他误会自己。...
在林子辰看来姜瓷在床上太过保守,他总是希望她也可以像赵谨那样直白的表达:“我就是想你,就是想跟你做爱做的事。”有时他也怀疑姜瓷不爱自己,他可以不爱她,但是他不能接受她不爱他这个事实。
姜瓷被压得气都踹不过来,她用力的推他,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有这方面需求,可是想着自己丈夫两三点才从别的女人那回来,又跟自己求欢,想想就觉得恶心。
后来她索性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她像一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睡在床上。
林子辰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满,仍然继续亲吻着,他边捏她身子边说着话。
姜瓷知道她再怎么不满,这日子还得过下去,只好敷衍道:“我很累,我想休息。”
林子辰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他边挑逗她,边哄她:“再累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是吧?”
想来林子辰对她唯一的温柔就是床上这一刻吧,平常都不见他的笑脸,说话也冷冰冰像她欠着他什么似。
姜瓷这才想起公司调她去管理夜场渠道的事情,还没给他说这个事情,害怕以后天天回家晚他误会自己。
“子辰,对了我现在负责夜场渠道了。”
这会儿林子辰根本听不进其他字眼,他满脑子都是跟她欢愉的场景和画面。
“工作你随便,反正我不管你,只要你不跟人乱来就好,我们这会儿不谈这个好吗?我们做爱做的事情,家里不谈工作。”
姜瓷没有再反抗,而是尽量迎合丈夫,她的内心一阵阵莫名的酸楚翻涌,她哪儿有什么感觉,她恨他,真的恨他。
这样场景和画面闪现了许多次,她明显感到自己内心在挣扎,可是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不知过了多久,林子辰终于在一声啊!的惊呼中结束。
姜瓷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后下床去洗澡。
每次跟林子辰发生关系后,姜瓷都会在浴室里不停的冲洗自己身体,她害怕他给自己带来什么脏东西,又或许她觉得他本身就脏。
浴室的花洒淋在自己身上,她为自己的生活感到悲哀,无爱的婚姻,她体会不到温暖只有强忍的悲伤。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林子辰早已经打着欢喜的呼噜,看着熟睡的林子辰,姜瓷再次感到悲哀,难道她这辈子就跟他样子糊涂的过下去?可是,除此她能怎么办呢?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还不到30岁,失眠这个字眼却跟着自己很久,姜瓷不觉悲从中来。
第二天,她照常起来的很早,今天是周末要回自己家一趟,她有一个习惯闹钟响不论睡得好不好,都会立即起床,或许她从来都没安逸的歇息过,就连做梦都紧张。
想起来就会有点悲伤,林子辰只在结婚第一年陪自己回去过两次,后来不管家里有什么重大的事儿,他都找各种借口和理由推脱今天她又得一个人回家。
她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婆婆从天而降,婆婆像突击检查工作一样不请自来,她打开门看见姜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准备出门。“你这是干嘛?你是运输队?”姜瓷尴尬的笑笑:“妈,你来了,我准备回去看看我妈,今天正好周末。”...
姜瓷她们家住在北门马鞍东路,让她万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跟公婆住一起,虽然没做一起但是婆婆有她们家里的钥匙,经常很早的时候从早市上抢来的油给他们提到家里来。
她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婆婆从天而降,婆婆像突击检查工作一样不请自来,她打开门看见姜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准备出门。
“你这是干嘛?你是运输队?”
姜瓷尴尬的笑笑:“妈,你来了,我准备回去看看我妈,今天正好周末。”
林母一脸傲慢的神色:“我问你话来着,别回避,你提的什么东西?有你这样将丈夫家的东西往娘家拿的道理吗?”
姜瓷打开袋子,是一双皮鞋、补品、还有点零食。
“妈这都是我自己的工资给家里买的,好久没看他们,回去看看而已。”
林母目不斜视冷冷道:“什么你工资?你们结婚了就是一家人你的也是他的,你是不是压根儿就不当这儿是个家?你就想把我们家都掏空?”
姜瓷知道跟她没有道理可讲,只有一味的说着软话,被说这个外来的媳妇,就算是她老公,她儿子,所有人都得让她三分。
“妈,不是这样的,我对子辰是一心一意,我也没有背着你们怎么往家里拿东西,这都是我自己买来的。”
林母没再说什么,而是四处打量,一会儿用手摸摸桌子,一会儿又摸摸窗台。
“你一天就知道疯耍,家里卫生都不做是吧?娶你这样的媳妇干嘛?”
姜瓷说不上是母亲年轻时任劳任怨的女人,但生活习惯还是很良好,家里卫生基本上每天都有打扫,要怪也就怪自己家住的离公路太近灰尘太大。
“妈,我每天都有做卫生。”
林母显然不认同她的观念,继而唠叨:“你这样我放心儿子跟你过下去吗?你看看子辰是越来越瘦,你不疼,我这个当妈的疼。”
姜瓷只有心里暗自祈祷,她快点离开,她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折腾自己。
隔了许久林母才气鼓囊囊的离开,走时甩出一句恶狠狠的话:“你如果做不好,给钱给我,我每周来帮你们做卫生。”
看见她远去,姜瓷嘴上热络的招呼:“妈,你慢去啊。”
等她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提着袋子踏上回家的路,还好北门跟新都的距离很近。
不一会儿就到家了,在路上还遇到一些热情的邻居。
“小梅回来了,怎么不跟你老公一起回来呢?”
姜瓷通常的理由:“他忙,单位上事情多。”
远远的她看见母亲,她坐在家里院子一个凳子上,看上去很沉静。
姜瓷始终认为母亲并没有真正疯,她是用这种手段逼自己那不争气的父亲,她真那么认为。
母亲安静的时候,她看到她脸上有晶莹的泪水,很小的时候她就为自己母亲深深叹息,她那么勤劳却如此不公。
她看到母亲对自己笑,那笑容很纯真,她很天真道:“你好面熟。”姜瓷的泪水一下子滑落,母亲是真的精神错乱,她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能辨认,她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疼。她过去抱住母亲的头,她将自己的身子贴进她的身体,她能感到她的手在颤抖。...
姜瓷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椅子上,走过去跟她打招呼。
“妈,我回来了,小梅回来看你。”
她看到母亲对自己笑,那笑容很纯真,她很天真道:“你好面熟。”
姜瓷的泪水一下子滑落,母亲是真的精神错乱,她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能辨认,她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疼。
她过去抱住母亲的头,她将自己的身子贴进她的身体,她能感到她的手在颤抖。
“妈妈,我是小梅,我是你的女儿小梅啊。”
母亲偶尔会很暴躁,这会儿在她怀里很乖顺,好一会儿她才喃喃道:“小梅,我要吃包子,我要吃肉包子。”
姜瓷放开母亲,对她柔声道:“好,我这就去给你做,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姜瓷轻快的来到厨房,对家里的一切,她再熟悉不过了,这个4层的小宅院在她们小的时候,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五好家庭,可如今周边早是新的宅院,唯有她们家还是老房子。
房子已经有些泛黄,从外面看这房子已经改该重新翻修,可是家里开支不允许,她们哪儿有多的钱来修房子,也只有等待什么时候拆迁看能不能赔偿好一点的住处。
姜瓷的妹妹,年小倩下半年马上升大学,这会儿还在学校忙碌ʝƨɢ复习功课,只有弟弟年郝军在家。
看见姐姐回来了,年郝军像跟屁虫贴着姐姐,看姐姐在合面,他就在一旁和姐姐说话。
别看年郝军纪不大,思想却有些成熟,他总是觉得自己姐姐过得不幸福,看见姐姐闷闷不乐,他没话找话。
“姐,林子辰他们欺负你了?”
姜瓷摇摇头:“你小屁孩,懂什么,姐好着呢,你好好学习就是了。”
年郝军嘟着嘴不满道:“什么啊,我都快是男子汉了,你弟弟我已经16岁了,不久我也可以上班赚钱。”
年郝军不止一次提出不想上学,想打工赚钱,这遭到全家极力反对,要说自己父亲虽然曾经糊涂,但是他对家里三个孩子在学习上这个问题上都是一致支持,他不想孩子走他走的路,所以他坚决不同意年郝军的想法。
姜瓷害怕弟弟做出冲动的事情,不等他说完便先发制人道:“你别东想西想,你给我好好上学,谁稀罕你赚钱。”
收拾好厨房的一切,姜瓷又和弟弟来到院子,看到母亲时而笑时而流泪的样子,她真的心疼。
院子里有几棵老枇杷树,上面结满了金灿灿的果实,旁边的围栏上有一株株盛开的牵牛花,这个曾经的家很幸福,如今却是如此衰败。
姜瓷心想如果不是爸爸当时犯那个弥天错误,他们一家子该是多幸福,可是谁也无法改变过去,她也早已认命。
姐弟俩站在院子里,一阵微风吹拂,姜瓷深刻意识到这才是自己永远的家,可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神智凌乱,父亲又常年在外打工,这个家也不像家,基本靠着她在维持。
姜瓷很认真的问弟弟:“妈妈,最近好吗?”
年郝军淡淡道:“还好。”
稍后,锅里的包子也差不多熟了,姜瓷转身进了厨房。
弟弟跟在她身后,快进门的时候,年郝军叫住了她。
“大姐,我有时觉得咱妈神经没问题,真的,只要爸爸不在的时候她都很安静,还能做家务。”
姜瓷知道弟弟的心情,跟自己一样,谁能接受自己的父母从一个正常人到神经错乱。见姐姐没说话,年郝军继续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觉得咱妈妈这病就是做给爸爸看的。”“你别说了,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曾像你一样幻想过,可是生活不是幻想。”...
姜瓷知道弟弟的心情,跟自己一样,谁能接受自己的父母从一个正常人到神经错乱。
见姐姐没说话,年郝军继续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觉得咱妈妈这病就是做给爸爸看的。”
“你别说了,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曾像你一样幻想过,可是生活不是幻想。”
弟弟还想说什么,姜瓷吩咐道:“去让妈妈来吃饭了。”
她开始洗碗筷,整理桌子,一会儿把蒸好了的包子盛在盘子里,她还炒了两个小菜,母子三人吃差不多了。
其实要说学包包子,以前还是妈妈教她,母亲没出事以前做什么都出彩,她没什么文化却学什么快,她的脑子都好使,母亲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就是做什么都不服输,就拿生孩子的事儿,她害怕别人笑话没为年家传宗接代,她坚持总是要生到儿子为止,她其实骨子有点好强。
对于弟弟妹妹,姜瓷既是半个父亲也是半个母亲,她们是肩上担子沉重的一部分。
妹妹年小倩跟她关系也很好,不过跟父亲关系就不太好,见了面招呼也不打,对待妈妈也是不冷不热,如今这个家她说话算是最有分量。
三人吃着饭,姜瓷突然想起,现在自己是上夜场渠道,就算周末也不能休息,一会儿下午还必须得回去。
姜瓷给母亲夹了一筷子菜,一边跟她说话,一边自个儿吃饭。
“妈,你没事就多走走,以后有机会跟我到成都家里去玩。”
姜瓷知道,她这不过是说说而已,虽然家里环境比较宽敞,两个人住着百多平方套三的房子,可是母亲神经有问题,都要上班谁照顾她?
林子辰似乎也不怎么看得起她这个丈母娘,以前可以无理由包容到如今他的态度早已经判若两人。
母亲听了她的话很开心,大口的吃着饭,不住点头。
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姜瓷有时会想,像母亲这样也好她自己完全不痛苦,她的世界没人能懂,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她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人跟她对话,一定是这样不然为何母亲总是神神叨叨一个人傻笑,一会儿又哭泣。
饭吃一半的时候,姜瓷对弟弟说:“郝军,我搞忘记了,晚上还要上班,今天就不在家里住了。”
一般来说姜瓷每次回家,都会小住两晚上,尽量陪着弟弟和母亲,在她心里总是有点亏欠她们,自己嫁人了住得好吃得好,看着她们还住着老房子,心里总是心疼。
听姐姐说一会儿还要走,年郝军有些失落,没想到正在吃饭的母亲筷子一扔。
“我不吃了,不吃这饭。”
姜瓷感觉母亲这话是对着自己说,难道她也生气了。
她忙去拉母亲,给弟弟使眼神,让他也搭把手。
两姐弟好不容易才将母亲哄回座位上,姜瓷认真的对母亲道:“妈妈,我给你买了双皮鞋,你待会试下看合脚不?”
“你给我花这个冤枉钱干嘛,我又不走哪儿去。”
姜瓷吃惊的望着母亲,这样的话一定是头脑清醒才可以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