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陆瑾之(陆瑾之温念)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温念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温念陆瑾之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瑾之你该不会对这位妹妹动了几分心思吧?”又是给手帕,又是那句破天荒的别客气,加之妹妹刚才那羞赧神色,不得不让莫弈白拉出来调侃一番。陆瑾之眨了眨眼,似开玩笑般开口,“是啊。”...
刘姐有些尴尬,不知这几位爷到底是几个意思。
不是要选人的吗,怎么现在停下了,还把她们晾在一边。
陆瑾之脚边的包厢公主没接到命令,琢磨着这游戏应该还是要继续,所以她只得不停地倒酒。
黄色的灯落下,爬上了女孩的眼,收敛了刚才的情绪,女孩顺从地接过女人端来的酒。
已经七杯了,她有些受不了了,肚子里已经是翻腾倒海。
薄冷从额头渗出,接着一点点凝聚滚落,浓睫染上水珠,一颤一颤间带着些许不自知的诱惑。
“行了,停下吧。”
徐子墨玩味又勾撩的眼神扫过来,看了看跪在陆瑾之脚下的女孩。
女孩似得救了般的放下手中还剩一半的酒杯,水嫩的手背擦了擦唇角和脸上的薄汗。
未曾抬眸看向旁人,她的视野里有东西闯进。
定睛一瞧,她发现一张洁白手帕,捏着手帕的手指修长好看。
顺着指尖往上,她发现食指上有一道极浅的疤痕。
这条疤不算大,形状有些怪,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工具伤到的。
“看呆了?”
“陆总给的东西还不快接着。”
宫泽吐出一口烟,嗓子微哑。
女孩回过神来,双手接过并说了声谢谢,脸上带着几分羞赧。
声音不大不小,人看着娇柔,这声线也是。
“不用客气。”语调听起来有些正常,但最后两个字却咬得蕴藏着几分似有似无的怪异。
手帕很软,似婴儿的肌肤,上面带着迷人的馨香,虽浅但却不容忽视。
女孩乖乖地擦着嘴角和脸庞,陆瑾之看着她的动作,笑意幽深。
“哟呵。”
“瑾之你该不会对这位妹妹动了几分心思吧?”
又是给手帕,又是那句破天荒的别客气,加之妹妹刚才那羞赧神色,不得不让莫弈白拉出来调侃一番。
陆瑾之眨了眨眼,似开玩笑般开口,“是啊。”
“不可以吗?”这一句,带着几分认真。
“啧,家里一位,这里一位,你可真是禽兽。”
被说禽兽,陆瑾之一点都不在意,晃了晃杯中的酒,他漫不经心道:“家里那位哪有眼前这位乖。”
听到这话,几人笑着,各有心思。
女孩听到这些话只觉得背上一刺,很不舒服,但她却只能低眉顺眼地受着。
“刚刚不说让给人家墨总了吗,怎么现在变卦了?”
莫弈白似替徐子墨打抱不平。
“我玩完了就给墨总。”
“呵,那怎么不让人墨总先玩。”
听到这话,陆瑾之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我只玩干净的。”
“嘿,人墨总也是啊。”
陆瑾之似突然想起来,面露几分疑惑和苦恼。
认真想了想后,疑惑消失,仿佛找到了个不错的主意,“那一起玩啊。”
女孩的身体明显一抖,脸色刷的一下惨白。
数十道目光落在她身上,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只是玩味看着。
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没有任何的怜惜。
沈逸眼底微眯,姿态懒倦道:“妹妹好像害怕了。”
宫泽聚睛一看,“还真是呢。”
感受到身上赤裸裸的目光,她越发的心慌紧张了。
“那怎么办?”沈逸似真心实意地担心一般。
陆瑾之放下酒杯,看过来,“要不让她选?”
莫弈白立刻双掌一拍,高声道:“哎呀,还是我们陆总会玩。”
陆瑾之勾唇一笑,神色未变。
“来吧,妹妹你选,放心选。”
“不用担心,无论你选谁都没问题的。”
“不用害怕得罪另一个,我们都是大度的人,不会斤斤计较的。”
莫弈白当起了老好人。
女孩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怯,她没有看徐子墨一眼,而是直直盯着陆瑾之。
“我,我选陆总。”
声音有些低,但沙发上的五个男人全听见了。
被选上的陆瑾之笑了笑,落选的徐子墨也同样笑着,二人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色。
“啧,妹妹选这么快啊?”莫弈白有些激动。
“行吧,那你赶快起来伺候陆总吧。”
女孩看向了陆瑾之,似在等待他的命令。
陆瑾之眼底眸光微闪,高高在上仿佛赏赐一般地开口,“起来吧。”
得到他的命令,女孩这才缓缓起身。
跪的时间有些长,她的腿早就麻了,但此刻的她却是不敢耽误半秒。
陆瑾之交叠的腿动了动,转为了右腿脚踝搭在左腿之上的姿势。
原本在他脚边的包厢公主懂事地起身,默默往旁边退了退。
他傲慢地向后靠去,神色恣意而慵懒,一个深邃的眼神扫去,女孩明白他在等她的主动。
女孩走近了些,缓缓抬起了左腿,接着跨坐在他的腿上。
“陆,陆总,真要在这里吗?”
陆瑾之轻笑开口,“不然呢?”
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女孩只能认命照做。
呼吸加深了几分,女孩抬起手伸向了陆瑾之的衣领。
她的动作有些缓慢,好一会才解开衣领领口上仅有的两颗扣子。
领口敞开,她发现了他右端锁骨处也有一道疤痕。
陆瑾之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扫过额头,顺着鼻尖,最后盯上了她的眼睛。
包厢里的氛围灯有了变化的前兆,他们所在的这一处即将转为灰暗。
女孩的左手搭上他的肩头,接着,她缓缓俯下身,目光放在他的唇上。
她歪着脑袋,一点点靠近。
神色紧张的她不再看向他的唇,而是盯上了他的眼眸。
暗色朝着他们袭来,一点点将两人吞噬。
陆瑾之唇角勾起,在她的紧张和期待中,他缓缓闭上了眼。
见此,女孩心中暗暗窃喜。
在两人完全被暗色淹没时,在她的唇即将贴上他的唇时。
身下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眼底戏谑不在,转为了薄凉嘲讽。
女孩双目瞪大,似意识到了什么,但却迟了。
顺着余光朝右看去,她的右手已在这一瞬被男人扣住。
视线豁然开朗之际,伴随着哐当的一声巨响。
“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人惊吓害怕。
抬手拍了拍胸口,她们心惊肉跳地看着眼前这变局。
女孩被掐住喉咙按在了茶几上,她的右手手腕也被人扣在掌心中。
桌上的酒和杯子东倒西歪,有的已经落下碎在了地板上。
在变换的灯光中,众人发现了那女孩手中的森森匕首。
下一秒,禁锢她的男人稍微用力,伴随着酒杯相互碰撞的哐当声和玻璃坠地的声响,女孩从茶几上飞出,摔在了玻璃碎片里。
匕首飞了过去,从女孩腰间刮过,脱靶。女人面露可惜,但却懂事地没作声,只默默地退回到刚才的位置。女孩捡起了地上的匕首,走过来交给了另一个女人。穿着超短裙的女人同样的面露兴奋,她浑身散发出的期待感丝毫不输第一位。...
刘姐带领的那一排女孩被吓得连连后退,茶几这一边的包厢公主们也都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饶是这些包厢公主见多了这种场面也不由得心颤,因为眼下的包厢里可不是别人,而是她们的顶头老板。
这是一群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角色,她们可不想亲眼见识他们的残暴手段。
陆瑾之的双腿再次交叠,他悠闲地向背垫靠去。
唇角上扬,男人眼底凝出玩味和讥讽。
众人忽然发现,原本握在女孩手中的弹簧匕首已经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握在了手中。
“快!按住她!”
刘姐率先反应过来,脸上的笑意不再,她伸出手直指女孩大喝道。
机灵的几个女孩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她的手臂将她钳制在地。
女孩娇柔顺从的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目憎恶。
她刺目凌厉的恨意,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在盯杀父仇人。
“陆瑾之!你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座上的男人冷哼一笑。
这句话有点耳熟呢,噢,他家宝贝也是这么说他的,甚至比她说的更难听。
“啪!”
响亮的巴掌声从女孩脸上传来,那是出自刘姐之手。
清晰的巴掌印在她脸上浮现,唇角渗出鲜红血水。
刘姐抓住她头顶长发的手越发用力,将被打偏的脸摆正后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退开。”
微冷的声音从座上传来,刘姐收敛了身上的狠戾气焰,恭恭敬敬地从女孩身边退开。
座上的五个男人依旧笑着,并无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刚才无事发生。
见状,包厢里的女孩们心底稍微有了底,没有了最开始的那般恐惧。
陆瑾之把玩着手中的弹簧匕首,脸上勾起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
森寒刀身映照着他的脸庞,但男人却视而不见地欣赏着这把武器。
指腹轻轻从刀尖刮过,男人的目光也从匕首上移开,落在女孩身上。
“让我想想,现在该玩点什么呢?”
男人微微歪着脑袋,似在认真地思考。
包厢里沉默了片刻,他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样好了,先把她绑住吊起来。”
刘姐迅速上前,指挥着身边的九个女孩执行他的命令。
这是个玩乐的地方,东西自然是应有尽有。
五分钟不到,女孩就被绑住了手脚,顶上垂下的一根粗粝绳子将她吊起。
刘姐快被她害惨了,所以趁现在就让她吃苦头。
陆瑾之没明说怎么个吊法,她便吊起她的双臂,让她只能拼命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地板。
一切做完,她领着九个女孩默默退到一旁。
陆瑾之脸上的笑意变得晦暗不清,让人难以看透。
忽然,他微微扭过了头,垂眸看向了距离他位置最近的女人。
“你,过来。”
被选中的女人有些懵,但还是很快起身,懂事走到他身边。
“玩过飞镖吗?”
女孩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地回答。
“那好。”
“拿着。”
陆瑾之抬起手,女人有些胆怯地伸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匕首。
他深深一笑,眼帘掀起,看向了被绑住手脚高高吊起的女孩,“现在她就是飞镖盘,她的右腿是红心。”
“正中红心一次一万,中了继续,脱靶就下一位。”
“明白了吗?”蛊惑的声音落入女人耳中,她最从开始的害怕到现在肉眼可见的兴奋。
陆瑾之看见了她的变化,勾唇满意一笑。
“明白了老板!”
女人的声音娇媚,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捏着手中的匕首,她有些按耐不住了。
比起她的兴奋,刘姐那一边的女孩见状倒是心里打鼓,有些颤抖。
她们才刚结束训练,是第一次上岗,本以为万分幸运能服侍老板,但此刻却是后悔不已。
“老板,那我可以开始了吗?”尽管很兴奋,但她也是个聪明的。
“可以。”
陆瑾之喝了一口酒,嗓音绵而磁,吐出的字格外撩人。
女人笑得有些羞赧,吐出一口气,她盯着那边的飞镖盘红心眼底闪闪有光。
被吊起的女孩面色惨白,她盯着女人,眼底是无穷无尽的恐惧。
陆瑾之欣赏着她的恐惧,兴致高涨地品着这杯中的红酒。
女人举起了右手,屏息凝视地盯着目标。
随着她的用力投掷,匕首刺穿灯光,划开空气,朝着女孩无情飞去。
“嗯哼!”
“呵呵~”
那头的女孩痛苦呻吟,这边的女人双手拍合欣喜自己正中目标。
“嗯,不错。”
“谢谢老板~”女人转身,甜甜开口。
不等陆瑾之开口,刘姐立刻朝着身边最机灵的一个女孩使了个眼神。
女孩点了点头,瞬间明白了刘姐的意思。
她走到女孩跟前,捡起落在地上的匕首。
未曾多看眼前人一眼,她拿着沾染血液的匕首转身走到陆瑾之身边,将手中的东西双手递给了女人。
女人捏着匕首,看着上面的血液越发的兴奋,好似在看自己的战绩。
“继续。”沈逸面无表情地开口。
“好的老板。”
女人乖巧应答,转身重复最开始的动作。
匕首飞了过去,从女孩腰间刮过,脱靶。
女人面露可惜,但却懂事地没作声,只默默地退回到刚才的位置。
女孩捡起了地上的匕首,走过来交给了另一个女人。
穿着超短裙的女人同样的面露兴奋,她浑身散发出的期待感丝毫不输第一位。
匕首从她手中飞出,狠狠扎在了女孩腰间,那匕首并未落出,由此可见这力道的狠辣。
女孩咬着牙不肯痛苦呻吟出声,但那张小脸却已布满了痛苦之色。
“继续。”
虽未中大腿,但这力道让他很惊喜。
女人眼底晶亮闪烁,瞬间明白了老板的意思,既然他说继续,那就代表她也能拿一万。
握住女孩递上的匕首,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瞄准对面那人。
“嗯!!”
这一次,匕首扎进了女孩的肚子,女孩没能忍住痛意呼出了声。
顺着匕首,有血流出,一滴一滴落下,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幽花。
女孩张开了嘴,疲惫痛苦地喘息着,她紧紧盯向了陆瑾之,眼中的恨意未减半分,甚至还愈演愈烈。
可就是如此,她越是不甘越是痛恨,陆瑾之就越觉得有趣。
“给我玩玩。”女孩转身,朝着刚刚开口的沈逸走去。一刀过去,大股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很快就在地面蔓延开。“沈总的手法一惯狠辣。”宫泽眉眼挑起,这模样越看越邪魅危险。...
不过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妄想杀他,真是痴人说梦。
第二个女人明显比第一位厉害,连中了三次,次次扎进肉中,唯一不足的就是没能扎进她的右腿。
轻轻松松,三万到手,这一刻,刘姐身旁的九个女孩都微微变了心思。
她们从原本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的跃跃欲试和翘首以盼。
沙发上的五个男人没开口,但也是默不作声地看出了其中的变化。
他们脸上笑着,燃着烟,端着酒,细细欣赏着。
第三位包厢公主一次未中,甚至连边都没能够上,撇撇嘴,女人不甘极了。
眼下轮到了宫泽脚下的女人,匕首送上,女人脸上浮现出自信的浅笑。
握住匕首,举在空中,女人持匕首的手朝前又朝后地划动模拟。
掐准了力道,匕首从她手中飞出,朦胧的紫光爬上阴冷刀身。
只听一声闷哼,众人发现匕首正中女孩的右大腿。
沈逸眼前一亮,入口的酒也多了几分滋味。
“不错呀。”莫弈白摩挲着下巴。
听到身后的赞美,女人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女孩将染了浑稠血水的匕首送回,女人抬手握住,漂亮的指甲上也沾染了几丝。
鲜红血丝与指盖的黑色交汇,女人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有种别样的美。
这上面的可是她的战绩,她怎么会嫌弃呢。
美眸掀起,女人再次看向了对面那女孩,不,应该是飞镖盘。
匕首又一次从她手中飞出,这一次插进了女孩的腰腹。
刀身在她身体里停留了几秒,接着咚的一声落下,跟着落下的还有从新伤口里溢出的血。
女人一共中了五次,这五次让女孩吃尽了苦头,原本洁白的裙子早已布上大片猩红。
鲜红血液从她身上蜿蜒,蔓延出一条条细河,点缀出一朵朵花。
洁白和鲜红对撞,深刻刺目的对比让人眸光都幽暗了几度。
二十分钟过去了,最后一位包厢公主收回了手,眼底闪过惋惜和懊恼。
她才扎进两刀,真是遗憾呢,本想着打破纪录,唉。
徐子墨轻啧一声,不知是在感叹那女孩的倔强,还是对包厢公主们的战绩不满意。
一直送匕首的女孩略微呆住了,所有姐姐都玩过了,眼下是该递给谁呢?
女孩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刘姐,刘姐使了个眼神,她立刻点头转身看向了座上的陆瑾之。
“过来吧。”
徐子墨看向女孩,开了口,长臂抬起,看向了她手中的东西。
女孩聪明地将匕首迅速擦了擦,随即双手递上。
徐子墨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匕首,接着看向了对面那人。
只见一道光影从高位飞出,接着便是女孩整张脸揪起的痛苦神色。
唇瓣被她咬到变了型,但即便是这样她都不肯喊出声。
眼泪如大雨,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里滑落,女孩疼到浑身发颤。
“我们墨总真厉害。”莫弈白夹着嗓子。
“不过就是太狠了。”这一句倒是正常了些。
“刚刚还看上了妹妹准备共度良宵,眼下就这么狠心的对人家。”
徐子墨微眯了眼眸好笑的看着他,“刺太多了,会扎人。”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墨总把妹妹身上的刺给拔了。”
莫弈白说完,看向了跑腿服侍的女孩,女孩会意,将匕首送到他手中。
莫弈白脸上还是那笑容,但这笑意却散出几分阴险的气息。
众人的目光从莫弈白手中移到女孩身上,发现匕首同样地扎中她的右腿腿根,与徐子墨刚才投中的位置相差无几。
两次都在同一个地方,都不敢想该有多疼。
“说我狠,莫总不也一样吗?”徐子墨反问道。
“哎哟,这不是跟墨总你学的吗。”
两人一去一来的打趣,好像对面吊起的并不是人一般。
这时,陆瑾之大手一挥,冲着跑腿的女孩勾了勾手指。
“看来我们陆总要出手了。”莫弈白转眸看向了他。
陆瑾之情定神闲,神色散漫,左手还端着玻璃杯,右手就握住了匕首。
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他轻轻扫向了女孩的右腿,下一秒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东西被疾速掷了出去。
“嗯啊——”
女孩痛呼开口,憋在喉中的痛苦呻吟终究是从咬紧的牙关处溢出,飘荡在众人的耳边。
只见那人张开唇,痛苦地喘息着,整张小脸煞白。
“啪嗒”的细微一声,有东西从女孩身上落下,女孩们认真看过去,面色变了变。
那是一条极薄的黑皮腿环,本是用于供客人取悦的情趣,但此刻饶是再愚钝也该明白了什么。
刘姐面色凝重,看向女孩的神色越发愤恨。
她当以为这女孩是个会来事的,外面穿白衣尽显清纯,里面束条腿环来个反差。
结果她没想到啊,这女孩压根存着个歪心思!
难怪啊难怪,她说老板为何单单提出她的右腿。
地上那东西,陆瑾之只扫了不过一眼,抬起冷眸,看向了桌上的酒。
“给我玩玩。”
女孩转身,朝着刚刚开口的沈逸走去。
一刀过去,大股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很快就在地面蔓延开。
“沈总的手法一惯狠辣。”宫泽眉眼挑起,这模样越看越邪魅危险。
“宫总也不差。”
听到这话,机灵的女孩立刻拔出匕首,交到了宫泽手中。
“嗯哼——”
脸上的泪意和腿上的血水一样汹涌,女孩脚下的地板早已流淌着数不清的泪珠和血滴。
她的右腿已经无力支撑起这具身体,只能勉强依靠左腿。
可越来越折磨人的痛意袭来,她顾不了两头了。
最开始还可以踮起脚尖顾着手腕,但现在做不到了。
宫泽之后,莫弈白又拿起了匕首,五个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轮流玩。
他们次次见血,刀刀入肉。
“啊!!”
这一刀过去,女孩终于绷不住了,哀叫出声,刚才还能隐忍憋住,但此刻深陷折磨让她痛到窒息失态。
头顶的双手手腕早已被磨破了皮肉,身下的大腿也是血肉淋漓。
原本漂亮的衣服像一块泡在血水里的破布挂在她身上。
原本漂亮的人儿也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丢了几缕魂。
女孩因祸得福,转过身一溜烟地跑了,拍拍胸口她真是谢天谢地。其他女孩偷偷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羡慕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她们当初来这上班,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玩得差不多了,陆瑾之挥挥手示意女孩退下。
女孩抽出了插在腿心上的匕首,默默退回到刘姐身边。
“这就停下了?”徐子墨似在调侃陆瑾之这么仁慈了?
要是放以前,此人只会被折磨致死,但眼下不过是废了一条腿。
“总得换点花样才有意思。”
果然,这才是他们了解的陆总。
陆瑾之吐出嘴里的烟,浑身散发着愉悦和暴戾的气息。
众人听此,只安静等待着,看这位爷又能想出什么花样来。
随着陆瑾之戏谑的目光,众人渐渐发现对面那女孩似不对劲。
原本煞白的小脸有酡红在缓缓浮现,那一双明眸逐渐迷离涣散。
她夹紧了双腿,秀眉蹙起,脸上一副异样之色,难受而难耐!
这模样,在风月场上待过的人一眼就明白了。
细细回想一番,未曾喝酒,也未曾吃过什么,那到底是何时中的呢?
突然,刘姐那边最机灵的女孩双目瞪大,她想起来了,是那张手帕!
脑海里联想起男人那晦暗不明的笑,原来从最开始他就看出来了!
背后一凉,女孩心脏砰砰直跳。
果然,这是一群她们惹不起的人,更是她们不能自作聪明对此玩小心思的人。
咽了咽口水,女孩心底一阵后怕,原本樱花被选中时她还心底嫉妒不爽,但眼下她只觉得庆幸。
细微压抑的嘤咛从女孩唇齿中溢出,时至此刻她也清楚自己的异样是为何了。
掀开染上氤氲水雾的眼,她怨恨的眸光直刺座上的陆瑾之。
陆瑾之勾唇一笑,无情又残忍。
药性引起的欲望似汹涌的浪潮袭来,一次又一次将她卷入淹没。
女孩张开了红唇,仰起了头,薄汗淋漓,从额头渗出,顺着挺翘的鼻梁滚落而下。
双腿止不住相互纠缠,蒙蒙烟雨自眼底晶莹闪烁。
热,燥热,她的意识快要被巨浪淹没。
她不甘,更不肯被男人折辱,所以她只能狠狠咬着唇瓣,用一丝痛意留住自己离散的清醒。
身体里的欲望似火愈烧愈烈,女孩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快要被燃烧殆尽。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唇瓣被她咬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在唇间绽放开,殷红而瑰丽。
“嗯~”
女孩终究没能抵抗住这被勾起的情欲,嘤咛出声。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滑落两颊,朦胧灯光下,勾勒出一幅凄惨美人落泪的画卷。
情潮缱绻,将女孩彻底吞噬,美人吞咽,似按耐不住了。
“让人拿冰水进来。”
“顺便再叫几个男人进来。”
陆瑾之弹了弹指间的烟,慢条斯理地吩咐开口。
“是。”
刘姐领命,颔首退了出去。
女孩们惴惴不安,既然老板开口叫了男人,那樱花今日是逃不了了。
一时之间,她们也是思绪复杂,虽是竞争关系,但毕竟也是相处了几个月的人,眼下是既害怕,又同情。
同情归同情,她们可不会傻傻地去求情,求了也救不了她,还只会连累自己。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为首的正是刚刚离开的刘姐。
刘姐身后跟着四个魁梧的男人,他们每人手里都拎着一只铁桶,里面装着陆瑾之吩咐的冰水。
这么冷的天,看着里面那一块块堆叠的冰块,只叫人浑身打颤。
虽然包厢里的温度很暖和,但她们身上的衣料单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腾。
“解开绳子,把她放下来。”
“是。”
刘姐挥了挥手,四个男人放下东西朝着女孩走去,没出三两下,女孩就被解开了手脚放下。
她狼狈地侧匐在地面,躺在鲜红血水里。
得到解禁的双手抚摸轻抓着自己的脖子,胸口。
双腿抬起,夹住,相互摩擦,企图缓解这灼热的潮欲。
她已完全被欲望吞噬,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就连腿上的疼痛都消失了一般。
“用水泼醒她。”
男人拎起了地上的水桶,朝着女孩无情泼下。
“嘶~”
抽着凉气,女孩瞪大了水雾氤氲的眼。
“嗯——”
冰水的刺激使她清醒了几分,意识混沌的人也终于回了神,腿上的疼痛也在此刻席卷。
眼底深处消散了几分欲望,透出原本狠戾逼人的恨意。
陆瑾之满意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女孩面色凶狠,紧紧盯着座上的他。
忽然,女孩咬着牙,拖着这具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朝他爬去。
她还想杀他,哪怕是最用愚蠢的方法。
陆瑾之嗤的笑出了声,仿佛在看一个蠢得无药可救的疯子。
血肉模糊的大腿在地面摩擦,还未爬出三步,女孩就已疼到浑身颤抖。
伴随着疼痛袭来的还有再次熊熊燃烧的欲火。
女孩的坚强被击碎,她不甘心地咬着唇瓣哭了出来。
渐渐的,疼痛再一次变轻,飘飘然的感觉侵占了她的身体。
她知道自己将再次被欲望吞没,成为欲望脚下没用的失败者。
她不想不愿,她想挣扎,为此她狠下心用指甲深深扎进右腿那血肉模糊地。
“啊!”
这一声不是女孩叫的,而是出自刘姐身后一个胆小的女孩。
许是这一声太过颤抖尖锐,沙发上的五个男人纷纷扫了过去。
“带出去吧。”沈逸嫌弃开口,说完便收回了目光。
女孩因祸得福,转过身一溜烟地跑了,拍拍胸口她真是谢天谢地。
其他女孩偷偷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羡慕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们当初来这上班,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原想着乖乖听话,抱紧老板的大腿,那些客人也不能对她们怎么样。
但她们万万没想到,原来这五位老板才是最狠毒的存在。
眼下她们真的好想离开这里啊,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
右腿上的疼痛并没能阻止她燃起的欲望,她扭头就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鲜血顺着唇瓣溢出,那群女孩们越看越崩溃。
欲火灼烧,铺天盖地,女孩双眼涣散,被情欲包裹。
扎进右腿的手抽出,咬住手腕的唇齿也离开了皮肉。
她不安分地转过了身,仰面躺着,丝丝娇哼从她嘴里轻轻溢出。
有的女孩看到这里,已经红了眼眶。
猪手伸出,揪住女孩头顶的长发,另一只手解着皮带。“呜!”只听女孩闷哼的一声响,随即是细碎的哭声。男人舒爽的声音溢出,恶心得让人作呕。...
周而复始,女孩又一次深陷情欲折磨失了理智。
她流着泪,细碎的娇哼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
陆瑾之一个眼神授意,男人便拎着水桶再次朝她泼去。
冰水再一次刺激她的感官,将女孩勉强从浓烈欲望中拉出。
因为冰水的冲刷,女孩身上的血水被带走了许多,白裙紧贴肌肤,勾勒出女孩的曼妙身姿。
暧昧灯光落在她身上,她整个人散发着别样的诱惑感,一种引人沉沦,诱人凌虐的诱惑。
陆瑾之的目光扫向了那四个男人,他在观察谁起了心思。
果不其然,其中两人喉结滚动,脸上溢出明显的压抑感。
也是,毕竟这可是送到他们包厢里的,姿色自然是最佳的。
刘姐看准了座上那人的心思,掐准了时间开口,“陆总,李总来了。”
“李总,就是那个死变态?”莫弈白的脑海里依稀映出一个人影。
“是的莫总。”
简单的三言两语,便挑明了意思。
包厢公主们无一不脸色煞变,她们在花宫里待的时间长,自然熟悉刘姐嘴里的那些个人。
李总,出了名的秃顶变态,玩的花样多,最喜欢折磨人。
伺候过他的姐妹谈起他皆是脸色大变,只恨不得跑得远远的。
果然,提及李总,地上那人都变了神色,露出几分惊恐。
花宫里的美人姿色皆是一等一的好,所有任何喜欢流连花丛的人都喜欢来这。
不过因为知道这幕后老板是何人,所以他们尽管玩的变态都会收敛着来,但眼下,傻子都能猜出是准那李总肆意。
凭李总那死样,樱花怕是要受尽折辱,恐怕还会。
“那就把人带进来吧。”宫泽悠悠开口,好似等待着看好戏一般。
“是。”
刘姐冲着男人使了个眼神,男人点头退出了包厢。
“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人泼醒。”徐子墨扬了扬下巴。
“哗!”的一声响,美人又一次恢复了意识。
刚才的话语浮现在耳边,那双美眸满是抵触和惊恐。
“陆,陆瑾之,你嗯,你,不得好死。”
声音娇柔绵软,吐出的字毫无威胁。
她的恶毒诅咒,愤恨不甘,在他们几人眼中也只是个笑话。
当一个人太过弱小之际,她的愤怒和威胁也不过是强者眼里的笑话。
包厢里充斥着残虐的愉悦,有人难受压抑,有人享乐其中,还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房门轻轻被人从外面推开,还未见到人,那恶心的笑声便先一步灌了进来。
“哈哈哈给,李某真是有幸,能在今日遇见各位老板。”
李木进来的第一句就是拍拍马屁,座上的五个男人只听着,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听刘姐说陆总给鄙人备了个礼物,李某当真是倍感荣光。”
陆瑾之冷哼一笑,觉得这人真是聒噪。
给了刘姐一个眼神,刘姐立刻向李木挑明了目的。
刘姐附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开口,未曾说完,就见李木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那死样,包厢里的各位女性无不觉得恶心,唯有刘姐将表情控制得极好,不露山水。
“当真是随便玩?”
刘姐深深一笑,“是。”
李木兴奋地望向了座上的那位,见男人笑着,并没有任何的异议,他便安心了。
“真是多谢陆总赏赐,多谢各位老板赏赐。”
答谢完,李木贪婪的精光盯向了地上那女孩。
舔了舔唇,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迫不及待。
脱下外套,解开了衣领处的几颗扣子。
女孩看着男人步步紧逼,她浑身发颤地往后退去。
她惊恐而木讷,只知道摇头退后,唇瓣张开喃喃自语,看唇形是在说着不要。
李木兴奋地搓了搓手,来到了女孩跟前。
猪手伸出,揪住女孩头顶的长发,另一只手解着皮带。
“呜!”
只听女孩闷哼的一声响,随即是细碎的哭声。
男人舒爽的声音溢出,恶心得让人作呕。
女孩们低下了头,眼底噙着滚烫的泪珠。
有的没能憋住,悄悄哭了出来。
“啊!!”
“你滚开!”
痛苦的哀嚎响彻包厢,女孩们听得浑身打颤。
她们低下了头,或是闭上了眼。
他将脸凑了上去,对准了她发颤的脖颈咬下。
“啊!!!”
又甜又腥的气味在他舌尖绽开,李木似上了病瘾一般地激动。
不够,不够,他觉得还是不够。
手上的力道加重,五指都深陷血肉泥泞中,甚至还深抓。
终于,女孩脸上露出了绝望和崩溃。
座上的陆瑾之满意地笑了,他一直等待的,就是让她感到绝望。
“别傻站着,给李总送点东西。”
陆瑾之残忍开口,毫无人性。
东西很快就被送来,李木双眸猩红,他松开了女孩,拿过一旁的烈酒猛地灌进她嘴里。
“咳咳咳!”
酒水灌进了鼻腔,女孩被呛到,她拼命晃着头,难受地咳嗽起来。
李木狠狠皱眉,揪起她的头发,对准她的脸扇了两巴掌。
目光再次扫过旁边的东西,发现有鞭子。
眼底一亮,“啪”的一声响,他握紧鞭子在地上抽着试了试。
扭过头,他盯着趴在地面的人,掀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朝她抽去。
“啪!!”
一条醒目伤口顿时在女孩背上绽开,入眼所见,皮开肉绽。
李木激动地笑出了声,周而复始地继续挥动手中的鞭子。
绝望的嘶喊久久未消,血腥味浓烈而刺鼻。
“畜牲!!”
“畜牲!!”
“你们都去死!!”
“都去死!”
“啊!!!”
看到这里,座上的五个男人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难怪说李木是个变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不过虽如此,他们也不会仁慈叫停,毕竟谁让女孩蠢,谁让他们心狠手辣。
人是她选的,也是她亲自训练的,眼下她是吃不了兜着走。别说求情了,她最开始没直接弄掉她半条命就算仁慈的了。“停下吧。”徐子墨慢悠悠开口。...
休息室里,一个黑色皮包中的电话响个不停。
急促的声音仿佛预示着什么,铃声响过一遍又一遍。
从包厢里跑出去的那个胆小妹妹匆匆跑回了休息室,坐上沙发拍着心口安抚着自己。
“叮叮叮——”
身后柜子里传来声响,女孩被吓一跳,看了一眼背后,发现没什么异样。
安心喘了一口粗气,她这才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过去。
她记得这个柜子是樱花的,想到这,女孩心中顿时发怵。
她不敢接,可不接又害怕是樱花家里有什么急事。
咬了咬牙,她还是拉开了樱花的柜子,翻出她的包,取出了她的手机。
十几个未接来电,来电人妈妈。
女孩眉头皱起,悬在屏幕上的大拇指迟迟不敢按下。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樱花现在是凶多吉少,她该不该告诉她妈妈。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告诉了她妈妈,老板会不会有所顾虑而手下留情。
对!有可能,还是接下吧。
“喂。”声音颤抖,女孩紧紧盯着门口的位置。
“是阿姨吗?我是小柒的同事。”
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她口中的小柒是谁?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这头的女孩就压低了声音紧张道:“阿姨,阿姨,你快来接小柒吧,她,她在这边遇到了点事,我们在花宫!”
女孩说完,迅速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包里塞进柜中。
“你在干嘛?”
声音从背后传来,做好准备的女孩还是被吓到哆嗦了身子。
“你不是应该在老板的包厢里吗?”女人一边拨弄着自己的大波浪,一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缓缓走近。
对于女孩刚才的那一幕她并没有看见。
女孩缓缓转过了身,脸上扯过尴尬的笑容,“我,被赶出来了。”
“噗嗤。”
听到这话,女人这才将目光望了过来,见女孩傻傻的模样,怪可爱的。
“唉~”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了。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柜门关上,女人转身朝着外面走去,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渐行渐小,女孩黑乎乎的眼珠这才放松了些。
电话那头的女人脸色大变,花宫!那不是那种会所吗?她女儿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女人咽了咽唾沫,握着手机的五指瞬间冰凉。
这的确是她女儿的号码没错,但女孩口中为何说着小柒?
突然,女人联想到近几个月来女儿的种种行为。
双目瞪大,憔悴的脸上有裂痕划过,“咚!啪。”的一声,手机从掌心滑落而下,屏幕碎裂。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女人胡乱用手背抹了一把,随即呆呆地捡起手机冲出了家门。
包厢里,女孩被折磨到生不如死。
李木就是个死疯子,臭变态,他扒光了女孩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侮辱了她。
一样接着一样的手段,让人生不如死。
座上的五个男人眼神晦莫,不免对这个李木多看了几眼。
“还真是个变态。”
不知是座上的哪位开了口,李木听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脸上荡开自豪的大笑,他继续变着花样折磨眼前的女孩。
桌面的手机亮屏振动了一下,陆瑾之的目光瞥了过去。
伸出手,拿过手机,指纹解锁后发现了许程发过来的消息。
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到了那女孩身上,不过一眼,他勾起了嘲弄的讥笑。
烟雾在白灯照耀下遮掩了男人的大半张脸,“咔”的锁屏声,映在脸上的白光消失。
手机被按回了原处,男人往后靠去,继续吞云吐雾。
原本倔强的眼眸中满是支离破碎的绝望,女孩奄奄一息,在男人手下仿佛一个碎裂成瓣的瓷娃娃。
鲜血从她口中不断溢出,女孩眼底涣散,浑身笼罩着森然的濒死气息。
有女孩拉了拉刘姐,祈求的目光望向她。
刘姐狠狠一瞪,咬牙切齿地收回被拉住的手,要不是碍于地方,否则她早一巴掌赏过去了。
扭头看向地上那人,她只觉得愤恨,要是落她手里,不会比落在李木手中好几分。
人是她选的,也是她亲自训练的,眼下她是吃不了兜着走。
别说求情了,她最开始没直接弄掉她半条命就算仁慈的了。
“停下吧。”
徐子墨慢悠悠开口。
“是。”
李木虽未完全尽兴,但却已经深感满足,平日里他哪敢这么玩,今日真的很舒爽。
徐子墨一个眼神扫向刘姐,刘姐会意地将李木请出了包厢。
酷刑终于停下,一直埋着脑袋的女孩这才怯怯地抬起了头,往地上慢慢望去。
不过快如闪电的一眼,女孩赶紧扭头将目光收了回来。
“人要怎么处理?”沈逸淡淡开口,毫不在意,仿佛在说一条鱼,一只狗。
在几人思考之际,刘姐匆匆赶了回来。
“老板,下面有人闹事。”
此话一出,几人瞬间戏谑地望了过来。
敢在花宫闹事?啧,第一次见呢。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接着默契地起身,“走,去看看。”
散漫恣意的声音响起,周围人退至两旁,给他们开道。
“叮。”
电梯门打开,满脸泪痕的女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男人。
陆瑾之瞥了一眼,随即扫向了周围。
装饰品被砸了不少,碎片散在地上,女人拿着玻璃碎片抵在脖颈处,一副疯癫样。
“老板,这是陈方荣的妻子。”
“嗯。”傲慢的嗓音溢出,男人早在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陆瑾之!我女儿呢?!”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女人疯了似地怒吼,若不是被人拦着,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捅死眼前的畜牲。
陆瑾之轻蔑地开口,语调玩味,“陈夫人别急,你女儿很快就下来。”
“属下明白。”不用他开口,刘姐自然懂事地吩咐人上去。
女人放下了脖颈处的玻璃,尖端朝下,血水自她掌心流出。
电梯门打开,她焦急关切的目光望了过去。
女孩赤身裸体,被两个男人抓住手腕和脚腕抬了出来。
女人如遭雷击,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寒气从头蔓延至脚底,她半张着唇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芸芸!”刺耳的声音破裂而出,灌进了大厅中每个人耳里。
手中的玻璃落下,啪嗒碎成了一块又一块。
女人冲了上去,推开了两个男人,脱下自己外套,她紧紧包裹住女孩。
女人心痛如刀割,她的丈夫已经离他们而去,她不能在失去这个女儿了。
女性本弱,为母则刚,瘦弱的女人紧紧抱住了女孩,踉跄着起身。
没有再看周围人一眼,她心急如焚,绝望而窒息地迈步。
保镖看了男人一眼,见他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便默默退开。
只差临门一脚便能踏出大厅之时,陆瑾之悠悠开口,“陈夫人,我没说你能走吧。”
女人后背一僵,她微微扭头望了一眼,“你想怎样?”
虽处于劣势,但女人依旧刚硬。
“也不想怎么样。”
“就想送夫人一程,毕竟,雪天路滑,夫人要是出了车祸可就不好了。”
男人的话似一块石头砸进了女人心湖,掀起浪花,起起伏伏不能平静。
双方沉默僵持着,女人终究不想再思考,她的女儿等不起了。
抱紧了怀中的人,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幽暗的笑意从陆瑾之冷俊的脸上浮现,只听外面吱的一声巨响。
众人匆匆迈步赶过去时,只看见一摊令人惊心肉跳的血迹。
顺着血迹望去,胆大眼尖的人发现那对母女被卷入了车轮底下。
身体折叠,画面恐怖如斯,甚至有一只眼球脱离滚落,躺在皑皑一层薄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