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安陆赢川(赵予安陆赢川)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辰山消失了七八天。据说是剧组有几场重头戏,他惴惴不安地回组里拍戏(挨骂)去了,顺便跟表演老师复盘一下这段时间的所学所获。听上去很是乖巧,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实学生。他在的时候,院里鸡飞狗跳,吵吵闹闹。他一走,院子顷刻里安静了许多,没了叽叽喳喳的声音,赵予安有点不适应。当然,最重要的是。——喂鸡的重任再次回到她的肩上。对此,赵予安表示无比期盼辰山的归来。这一周过得飞快,然而她的攻坚克火事业进度却十分缓慢。...
“再给孩子一些时间。”沈老拍拍黄廷征,淡定的戴上老花镜开始看书。
黄廷征无语问苍天。
何宅二楼观景台。
陆赢川正在和何纪州看素材,忽见何纪州看向一个方向,再看回自己时,脸上露出点点笑意。
他顿觉不妙,但还是不受控制的看了过去。
河对面。
赵予安坐在大石边上,双手抱着头,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腿上。
我太没用了。她沮丧地想。
辰山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戳了戳她。
赵予安一抬头,音乐适时响起,然后他随着节奏,一本正经跳起了舞:“像一棵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他跳舞的姿势着实鬼畜。
这首歌也着实洗脑。
赵予安目瞪口呆看着,伤春悲秋的心情荡然无存,她结结巴巴道:“辰山,请问这是你的、freestyle吗?”
辰山“嘁”了一声,停止了搞笑,抱臂严肃的蹲下来:“你好点了吗?”
赵予安点了点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还有别的吗?”
“赵予安,你别欺人太甚!我是看你惨才卖艺的!”辰山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看到她眼巴巴瞅着,索性剥了糖纸把棒棒糖塞她嘴里:“你不要轻言放弃,方法嘛,总比困难多。”
赵予安点点头,鼓着一侧腮帮子口齿不清道:“努觉滴、还有森么、范法吗?”
“不知道耶。”辰山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摇摇头,看到赵予安露出失望之色,咬咬牙道:“但我可以继续给你跳海草舞……”
“……”
何宅二楼观景台。
陆赢川木着脸收回目光。
何纪州给自己添了茶,调侃道:“你不下去看看?”
陆赢川:“……”
看个屁。
辰山消失了七八天。
据说是剧组有几场重头戏,他惴惴不安地回组里拍戏(挨骂)去了,顺便跟表演老师复盘一下这段时间的所学所获。
听上去很是乖巧,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实学生。
他在的时候,院里鸡飞狗跳,吵吵闹闹。他一走,院子顷刻里安静了许多,没了叽叽喳喳的声音,赵予安有点不适应。
当然,最重要的是。
——喂鸡的重任再次回到她的肩上。
对此,赵予安表示无比期盼辰山的归来。
这一周过得飞快,然而她的攻坚克火事业进度却十分缓慢。
赵予安试过很多次,每一次咬牙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行!可一旦红色火焰蹭蹭窜起,火舌宛如毒蛇的信子,周围温度骤然升高——那种肌肤被炙烤烧焦的痛苦,就像绵密的针一样扎进她的四肢百骸,漆黑浓烟带来的窒息恐惧死死攫住她的咽喉,熏的她眼泪不住的流,鼻腔也无法呼吸。
她忍不住低声干呕,委顿在地。
每次失败,她就会暗骂自己没用,然后不死心的一次次重复。
周而复始,却毫无意义。
两天后,是赵予安父母的忌辰。
沈老小酌了几杯,醉的很快。
赵予安扶他进房躺下,又细心的给他掖好被子,假装没看到老人眼角的泪意。
然后,她拿上早早准备好的纸钱和金元宝,走去稍远一点的河边。
打开手机,飘柔居然在三小时前发来了消息: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赵予安猜她是周末得空,闲无聊了,想了想,拍了张照片发给她。
【攻略冰川帅大安】:在赏月。
【唐曾洗发用飘柔】:知道么,河里的水鬼最喜欢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了。
赵予安失笑,飘柔难得一见的冷幽默,居然让她想到了陆赢川。
自从那天撂下狠话后,他们再没见过面。
赵予安将那些元宝、纸币在河边一会儿堆成一个圆圈,一会儿又堆成一个三角形,最后堆成了一个小塔,然后磨磨蹭蹭划火柴,划了几次没点着,她使了点儿,这次火苗噌地窜起。
指尖的热度传来,她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仍整个人厌恶地后退几步。
火柴被迅速丢进塔堆之中。
她却撞入一个人宽阔的胸膛。
那人用坚实有力的臂膀扶稳她,她的后背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胸口炙热的暖意。
赵予安身体微僵,她挣了挣,却无济于事。
陆赢川就保持着那个“抓住”她的奇怪姿势,既不放开她,也不揽她入怀。
赵予安按兵不动,好奇他究竟想干嘛。
陆赢川俯身到她耳侧高度,与她共同凝视几米开外的火堆:“一直没问你,你现在看到火是什么感觉?”
我干嘛要告诉你?
赵予安想起上一次他的冷言冷语,开始挣扎,甚至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
陆赢川却紧紧梏住她。
两人无声僵持,她愠怒侧首,却看到他苍白的面容,薄薄的双唇紧抿,深邃眉眼中,有无数令她不解的复杂情绪在翻滚,似自责、又似痛苦,还有沉甸甸的悲伤和愤怒蕴藏其中。
……他这是想起陆姨了么?
赵予安心一软,不再挣扎,老实回答道:“就恶心,甚至想吐。”
陆赢川拉起她的手,指腹轻抚过那些皱巴巴的红色疤痕,眼神黯然:“痛么?”
都几年了,伤口早就长好了,他这是问的哪一出?
赵予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痛啊,就是偶尔会有点痒。”
陆赢川喉头微动,声音沙哑:
“——我是说,你从火里,把相框抢回来的时候。”
赵予安别过头,眸底泛出潮意:“不、痛。”
“又说谎。”他扯了扯唇角,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我记得,小时候某人擦破了点皮,也要哭的像是胳膊断了。”
那时恰巧他在她旁边,幼小女童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让他被陆瑛好一阵数落。
“此一时彼一时嘛,”赵予安想的很开,她小时候撒泼打滚,除了性格使然,更多时候是知道父母疼她,想耍无赖。
她坦然道:“现在又没人疼我。”
陆赢川一时哑然,“你倒是很识时务。”
“害,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赵予安耸了耸肩,整个人却盯着火堆发愣,像只耷拉耳朵的小狗。
是的,她早就接受了身份的转变。
从父母捧在手心无忧无虑备受宠爱的小女儿,变成了一无所有惨兮兮的小苦瓜。
早几年她恨这个世界。
恨老天无眼夺走了双亲的性命,恨世道不公母亲生前竟被亲弟所骗,更恨接二连三的横祸如同诅咒……那段时间,她恨到差点把自己毁了。
后来,她想开了,开始振作。
——说起来还要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