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蔓霍盛霆阅读完整》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小说,主人公叫霍盛霆付蔓,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
“暂时心情不好是难免的,你们在这个节骨眼就不要找他了。”老太爷扶着椅子扶手坐下来。付蔓余光看见霍盛霆搭在桌上的左手。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白皙,指骨分明,就是这双手,丈量她身体的时候格外温存,却再也不属于她。...
付蔓被管家领到霍老太爷的书房。
“老太爷,付小姐到了。”管家站在门口,毕恭毕敬。
快九点了,老太爷没睡觉,在书房里练字。
“嗯。”他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落笔,头也不回地说:“进来。”
这是付蔓第一次到老太爷的书房,最先入目的是一排排高耸入顶的书架,数目多到骇人,付蔓第一反应像图书馆。
听说老太爷早年已故的原配夫人是书香门第,各类藏书应有尽有。
黑色厚重的书架影沉沉,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攥着她。
她收回视线,老太爷没说话,她也不急着问,乖巧懂事的样子。
只打了招呼,“爷爷。”
霍老太爷摘下老花镜,睇了她一眼,将毛笔放回到笔架上,“过来看看,字写得怎么样?”
付蔓走过去,站在付老太爷身边。
他的字是相当好。
一字千金,也大有人趋之若鹜争相来求。
其中除了讨好他之外,他的字可谓极有大家风范,买来收藏,能充门面。
白色宣纸上,字迹苍劲,游龙凤舞,大气磅礴——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付蔓垂眸。
“怎么样?”霍老太爷又问了她一句。
付蔓点了点头,微笑着说:“爷爷的字好,意思也好。”
霍老太爷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从前他没怎么关注过付蔓,她并不是自己的亲孙女,来霍家的时候也有十岁了,没什么感情,对她了解甚少。
没想到她的心思倒是细腻,看懂了他的提醒。
“你明白就好,霍家百年清誉,出了这样的事是不应该。”霍老太爷再次提点她,语气比之前好了些。
付蔓知道他是指收了陈让的东西这件事,但她没有否认自己收礼物,没有供出母亲。
老太爷不喜欢她们母女,尤其不喜欢宋清霜,要是被他知道那个包是宋清霜收的,肯定不止是提点这么简单。
丢这么大的人,甚至可能将她赶出霍家。
那会要了宋清霜的命。
“阿征的做法你怎么看?”老太爷再次拿起毛笔,仿佛只是随便的一句话。
却令付蔓心跳加快,神经紧绷起来,尽量镇定自若地说:“二哥维护霍家声誉,又帮我摆脱麻烦,我很感激。”
老太爷笑了笑,将毛笔递给她,“我以前好像见过你写毛笔字,很久没练了吧,试一试。”
笔杆直接塞进她手里,想拒绝都不能。
付蔓的确很久没写,但以前下的功夫不是白费,虽然和老太爷的字差了很多,但还算能拿得出手。
她执笔,一笔一划不像假把式。
“你的字……”霍老太爷迟疑了一下,手指在付蔓写的字边上点了点,笃定道:“和阿征的很像。”
他偏头看着付蔓。
那一双久经沙场沉淀睿智的双眸,仿佛能看穿人心。
付蔓被他看得一瞬僵住,暗道糟糕。
她从初中开始就临摹霍盛霆的硬笔,这么多年没写,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却像编写好的代码,只要一触,程序自然运行。
老太爷的手指轻轻一叩,付蔓冒出冷汗来。
这时书房门被敲响。
霍盛霆开门进来,目光随意地从付蔓身上扫过,而后落在老太爷身上,“爷爷,原来你在书房。”
霍老太爷摘下眼镜,“找我有事?”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霍盛霆解开衬衣最上的扣子,迈步而来。
付蔓捏紧的手指悄然松开,可心跳又随着加快了。
“二哥。”她低声道。
霍老太爷拿着眼镜,指了指她,“刚好看见小付,聊了几句。你呢,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住老宅。”
“大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有事找他。”
霍盛霆走到书桌旁,随意扫过宣纸上的字。
“阿时的手术没成功,他心情不好,应该是不回来了。”霍老太爷眉头皱了起来,心情也跟着沉重了。
付蔓猛地看向老太爷,怎么会这样?
霍渊时是霍家长孙,从小到大都是同龄人学习的榜样,被霍家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可惜十八岁那年出了车祸,为了保护老太爷,下半身瘫痪,只能依靠轮椅。
从风光霁月到一蹶不振,霍渊时早就失去了往日骄傲。
两年前才下定决心出国,养身体,动手术。
付蔓和他关系很好,他像疼亲妹妹一样宠着她。
听到他手术失败,付蔓心里难过,难怪给他发信息,没有回复。
霍盛霆的眉头微微一蹙,“大哥现在可还好?”
“暂时心情不好是难免的,你们在这个节骨眼就不要找他了。”老太爷扶着椅子扶手坐下来。
付蔓余光看见霍盛霆搭在桌上的左手。
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白皙,指骨分明,就是这双手,丈量她身体的时候格外温存,却再也不属于她。
她想起沈唯的右手中指戴了一枚钻戒,订婚戒。
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她对老太爷说:“爷爷,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老太爷摆手,“去吧。”
将眼镜放下,他又瞥向心事重重的付蔓,对霍盛霆说:“既然你在这,我也不用特地打电话告诉你,后天小唯试订婚礼服,你抽时间陪她。”
付蔓的步伐稍稍慢了一下,而后继续往外走。
关门之际听见霍盛霆回了一个好。
“啪嗒”
门轻轻关上。
付蔓在门口踩着自己的影子,直到管家从楼梯口上来,她才离开。
4S店的车还没到,她暂时没车子开。
季临今天休假,她正想打电话叫他来老宅接,结果到门口拐角处看到曹方。
“付小姐,霍总让您上车等他。”
霍盛霆的车就停在树荫下,老宅门口的这棵树付蔓说不出名字,即使在秋天也枝叶繁茂,时间长了就变成了霍盛霆专属的停车位。
付蔓想也没想,“不了,有人来接了。”
“您是说季二少?”
不等付蔓开口,他微笑道:“季二少被临时通知加训,可能没时间。”
付蔓一噎,反应很快道:“我叫了滴滴。”
曹方仿佛看穿她,“付小姐知道霍总的脾气,您再多借口也没用。”
付蔓不想理他,迈步就要离开,曹方当然不敢对她动手,就在她走出两步时,手腕倏然被扣住。
触感熟悉。
她猛地回头,望进霍盛霆冷淡的双眸。
高耸的路灯一簇簇的光落进车厢内,付蔓的手还被霍盛霆攥着。她越使劲往外抽,霍盛霆握得越紧。无声的拉扯,男女力量悬殊,她用尽全力,他气定神闲丝毫不费力,像逗弄小孩儿。付蔓脸色涨红,是恼羞成怒,恨他的霸道。...
高耸的路灯一簇簇的光落进车厢内,付蔓的手还被霍盛霆攥着。
她越使劲往外抽,霍盛霆握得越紧。
无声的拉扯,男女力量悬殊,她用尽全力,他气定神闲丝毫不费力,像逗弄小孩儿。
付蔓脸色涨红,是恼羞成怒,恨他的霸道。
霍盛霆逗弄够了,直接将她扯进怀里,抬起她的左腿,小腿架在他的腿上。
他有力的肌肉隔着西裤,熨烫着付蔓,她急着要逃,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都这样了,还折腾?”霍盛霆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小腿和脚后跟的伤。
之前的职业套装小腿露出来,碘伏和伤口明显,她换了条长裙。
霍盛霆又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脖子上的咬伤还贴着纱布。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嘲讽:“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付蔓,你挺能作的。”
付蔓看向别处,男人温热的指尖扫过小腿肌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应激反应一样,挣扎着将腿抽出来。
手不小心拍到霍盛霆的脸。
啪的一声。
开车的曹方愣住了,付蔓也愣住了。
霍盛霆的右脸肉眼可见地发红,付蔓手心麻了,她用了全力。
如果季临在这里一定会拍手叫好,说她打得好。
但事实上,付蔓有点虚。
霍盛霆长这么大,除了年少被绑架的那一次,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被女人扇巴掌。
饶是淡定如曹方,不敢看内视镜里霍盛霆的脸色,悄无声息地升起车内挡板。
密闭空间,付蔓的心狂跳,“要我提醒你,你就要订婚了吗?”
“所以呢?”霍盛霆脸色阴沉地看她,舌尖顶过被她扇过的腮帮,说不出的狠。
付蔓低头整理裙摆,“从今往后我们的关系只能是堂兄妹,你刚才的行为越界了。”
“当年你缠着我要做我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们是堂兄妹了?付蔓,双标不是你这样的。”他语气发了狠。
“我当时喝醉了。”
霍盛霆发出一声轻笑,阴恻恻的,“做过不承认,想当渣女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声音近在耳畔,付蔓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腰被圈住,他低声熨帖着,“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付蔓心口疼得眼圈泛红,哑声喊了他:“二哥。”
霍盛霆垂目扫过她眨动的睫毛,湿漉漉的,他蓦地松开她,“付蔓,你好样的。”
“麻烦二哥前面放我下车。”付蔓坐到角落。
从暗格里拿出烟盒,霍盛霆磕出一支点燃,语气疏淡道:“帮我一个忙,我就让你回去。”
他不说帮什么忙,付蔓也想不出来,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到大求仁得仁,要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车子开进金陵名邸的别墅区,寸土寸金的地段,霍盛霆的庄园独占一隅。
眼见霍盛霆要带着她上二楼。
付蔓来住过几次,做的时间多过睡觉,从没仔细逛过,只知道二楼是他的主卧区。
她停下脚步,不再往上走,“很晚了,二哥早点休息吧。曹助理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开车回去。”
霍盛霆驻足,头也不回,淡淡地说:“你说,爷爷要是知道五婶收了陈家的东西,不知道会怎么想。”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付蔓怔愣。
霍盛霆偏头,唇边漾着冷笑:“当然不是你,连我给你买的东西你都不要,又怎么会要那种垃圾的东西?”
他甚至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没问过她到底收没收东西,因为他知道她不可能收。
付蔓心里苦笑,这算是信任吗?
“上楼。”霍盛霆撂下话,不等她开口,走进主卧。
威胁的意味太过明显。
付蔓跟着霍盛霆进主卧,她想过他会以此威胁她妥协,做他的情人小三,可是她想错了。
霍盛霆带她进了衣帽间,拉开抽屉,一整面的领带,整整齐齐,材质名贵。
其中有一条,是付蔓买给他的礼物,虽然价钱比不上他的那些领带,却花了她一个月的工资。
他从来没戴过。
冷淡的双眸扫过她的脸,他笑说:“不是叫我一声二哥吗?二哥订婚在即,帮二哥试领带。”
一声声二哥,利刃般往她身上戳。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霍盛霆是懂她的软肋,知道如何伤她更深。
付蔓一瞬红了眼,别开头,说:“沈唯的审美应该比我好,反正你后天要陪她试礼服,一起试不就好了。”
“未婚妻哪有妹妹了解我?”霍盛霆意味深长地笑看她。
一条领带塞进她手里,不容她拒绝。
“帮我系上。”他冷声下令。
霍盛霆净身高一米八八,付蔓一米七,以往给霍盛霆系领带,她贴着他不用很费力就能将领带绕过他脖子。
可今天她的腿受伤了,绷得紧,不好使劲,又特地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偏偏霍盛霆端着,像是没察觉到她的窘境。
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唇畔若有似无的冷意,“怎么,不愿意?”
“没有。”
她豁出去,踮起脚,脚后跟忽然一阵刺痛,腿一弯,身子一倒,栽进霍盛霆怀里。
他双手垂下,没有要扶她的意思,依然笔直站着,只嘲讽道:“花样还挺多?”
“你想多了。”付蔓咬牙,趁他说话分神之际,直接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
动作快,佯装无意勒了霍盛霆的脖子一下,嘴里说着抱歉,心里想着怎么不把他勒死算了。
她故作淡定,霍盛霆意外的没有恼她。
付蔓系的领结很漂亮,她会很多种系法,最爱温莎结,最符合霍盛霆的气质。
饱满有力。
付蔓不由自主想起过往,他晚上折腾得狠了,早起磨着她,哄她系领带,她虽困,却想为他做妻子做的事,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现在梦境彻底破碎,她给他系领带,却是他要和别人订婚。
她压抑着呼吸,眼圈一寸寸泛红。
呼吸针扎一样的痛,她攥着领带深吸一口气,绕过最后一下。
“好了。”她松开手,退后一步。
霍盛霆站在镜子前,扯了扯领带,没什么情绪地说:“这条不好看,再挑。”
可她就是不想用这条领带,但霍盛霆摆明了要用。僵持不下,付蔓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霍盛霆戳她几次刀,她应该早就麻了才对,让他察觉出什么才会令她难堪。这一次霍盛霆倒是配合,没有为难她。...
付蔓去抽屉随手抽了一条领带,等拿到手上,她才认出来是自己买的那一条。
正打算去换,霍盛霆握住她的手,打量几眼,“我看这条不错,试试。”
“这条便宜,配不上你。”付蔓抽手,要将领带放回去。
霍盛霆握紧了,说不出是调侃还是什么,“网上不是说我穿麻袋都矜贵吗?便宜领带能戴出贵气,也是我的本事。”
付蔓好想说他不要脸,但事实上确实是如此,霍盛霆天生的衣架子,从来不是衣服衬他。
可她就是不想用这条领带,但霍盛霆摆明了要用。
僵持不下,付蔓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霍盛霆戳她几次刀,她应该早就麻了才对,让他察觉出什么才会令她难堪。
这一次霍盛霆倒是配合,没有为难她。
付蔓动作娴熟地打了个领结,不想再和他牵扯下去,看也不看地说:“这条的确不错,就它了吧。”
霍盛霆冷哼:“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长进了,这个领结不好看,重系一个。”
他将领带扯下丢给她。
付蔓咬牙忍住,重新打了一个,霍盛霆还是不满意。
“霍总喜欢哪种样式的?”付蔓忍无可忍。
“一会儿叫我二哥,一会儿叫我霍总,我身份这么多?”他解下领带,脸色沉了下来。
“霍盛霆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盛霆看着像一只炸毛猫的付蔓,笑了,“终于忍不住了?”
领带重新塞回她手里。
“好好系,系到我满意为止。”
付蔓握紧领带,受不了这样难缠的霍盛霆,深呼吸,“沈唯知道你这么会撩人吗?”
霍盛霆理了理衬衣领,理所当然地说:“嗯,下次可以和她试试。”
付蔓多余和他说这么多,又往自己的心口戳一刀,她忍不了,直接撂下领带,转身就要走。
却被霍盛霆扣住手腕,“这么沉不住气,心浮气躁。那就给我写副对联,百年好合之类的。”
付蔓想说他疯了。
霍盛霆倾身而来,凑近她耳边,低沉喑哑:“毛笔字写得不错,什么时候学的?”
他看到书房里她写的字了,付蔓攥紧手指,他肯定认出来了。
“偷偷临摹我的字?”他的声线更低了。
付蔓头皮发麻,半晌说道:“以前学毛笔字是感兴趣,你的字恰好勉强能看。”
他喉咙发出低笑声:“勉强能看?”
他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既然这么欣赏,等你结婚,给你写副对联?”
她结婚……
付蔓哪里还想过和其他人结婚,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霍盛霆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付蔓,毕竟还年轻,撒谎上脸,她脸颊微红,羞愤难当,眼圈也是红红的,像是快哭了。
但他知道她不会哭,脾气倔得十头牛都拉不住。
男人温热的气息逼近,付蔓太熟悉霍盛霆的反应,他情动了。
可能早在她给他系领带的时候,他就开始酝酿这场戏。
她快速抬起手肘顶着他胸膛,却被他轻而易举抓住手,按在身前的镜子用她买的领带绑着,从后压上她。
“霍盛霆……唔……”
男人攫住她的下巴,凶狠的吻铺天盖地席卷着她。
付蔓腾不出手来,脚上使劲,也被他轻而易举攻破,他迈开修长的腿顶着她的膝盖窝,居高临下地桎梏着她。
稍稍拉开一丝距离,他的音色沙哑低沉,咬着牙发狠:“付蔓,别说你没感觉。”
“霍盛霆你浑蛋!你去找你的沈唯!”
她脸上尽是恼羞成怒的绯红,如她名字,胭脂般,摄人心魄。
她从来都是美得具有攻击性,一寸寸地叫人沦陷。
霍盛霆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付蔓的舌头被他搅得发麻,仍然保持理智。
知道他要订婚,他们这样不应该。
不由分说地咬下去!
霍盛霆吃痛闷哼一声,付蔓趁机身子往后用力撞开他,跌跌撞撞跑开几步。
领带没有绑得很紧,她挣扎了几下将双手抽出来。
她猩红着双眼,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怒声道:“你这么做,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别人?
霍盛霆拇指擦过嘴角,有血迹,她抗拒,用尽全力咬他!
“你拿我跟那个狗东西比?”
那晚的阴影一幕幕地席卷而来,付蔓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止不住颤抖,“你们都是一样!”
霍盛霆的脸色阴沉骇人,目光一扫,落在付蔓脖子一侧。
她这一挣扎,头发甩向另一边,白皙细长的脖子更加清晰,除了贴了纱布的伤口,还有之前隐匿在发间的吻痕。
男人眼眸一暗。
付蔓皮肤娇嫩,欢爱时很容易留下痕迹,娇气得很,经常要好几天才消。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碰她,这个吻痕只能是那晚陈让留下来的。
“那晚他还碰你哪里了?”
付蔓的脸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找到丝巾,慌忙遮住那个痕迹。
那晚陈让最终没得逞,但他的唇吻过他脖子,她事后用刷子洗了无数次,却洗不掉那个吻痕。
眼泪砸在地上,她仓皇跑出主卧。
跑出主楼,不顾脚上的伤在草坪上狂奔。
庄园很大,草坪距大门口还有一大段距离,付蔓纤细的身影在黑夜里像海面上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一束灯光从后面照过来,车窗降下,曹方不敢看付蔓的脸。
“付小姐,霍总让我送你回家。”
附近打不到车,这一次付蔓没有拒绝。
上了车,曹方头也不回地递给她一个袋子。
“付小姐先处理一下腿上的伤口吧。”
车子开出庄园,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拐弯的林荫大道。
霍盛霆站在窗前点了一支烟,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夜风透过窗户,男人的眸底浸染了寒霜一般,“你是医生,有什么药能让人生不如死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句什么。
“我要他命。”他将烟头按在窗台上,压出一个黑色的印记。
转身往回走,在穿衣镜前停下脚步。
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冷淡的双眸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
深夜,付蔓手机响,是季临打来的。
“胭儿,陈让死了。”
“好,我马上去做。”她喜极而泣。电脑桌面弹出一条信息。【付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是沈唯发来的。几秒后,付蔓敲响总监办公室门。...
一股寒意爬上心头,付蔓顿时清醒了,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
她吓得一激灵,紧跟着电话里季临说:“开门,是我。”
付蔓忍住问候他祖宗的念头,掀开被子起床去开门,门外季临挂了电话,走进来,打开鞋柜拿他专属的拖鞋换上。
他刚从训练馆出来,头发有点乱。
“干嘛脸色这么差,听到消息害怕?怕啥,有哥在。”
付蔓跟在他身后关门,惊魂未定,“又不是因为我死的,怕什么,倒是你突然告诉我这个消息又来敲门,我才吓到的。”
“哇啊!”季临忽然一个转身,张牙舞爪地做鬼脸。
付蔓一脚踹过去,恼羞成怒道:“你幼不幼稚!”
该死的,又被他吓到了!
季临预判了她的动作,闪身一躲,可没想到付蔓突然改变攻势,拿拳头揍他,好在季临身手敏捷,一个华丽的侧身,提溜着她的胳膊。
两人扭打在一起,加起来不超过十岁。
最后还是季临先投降,让付蔓揍完他一下才罢休,累瘫在沙发上,喘气道:“本事大了啊。”
付蔓累得弯腰,双手撑着膝盖,抬头看他,她没忍几秒就破功,笑道:“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付蔓当然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
想让她发泄出来。
季临理所应当地说:“陈让有先天病,是老天爷要收他,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了,以后这事就翻篇了,你就做好迎接美好明天的准备吧。”
“你又想干什么?”付蔓坐下。
季临起身去厨房拿了一瓶常温的水,拧开瓶盖递给付蔓,付蔓很自然地接过喝水。
“明晚一起吃饭。”他打开冰箱拿了一瓶运动员专用饮料,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付蔓放下水瓶,点了点头,“什么节目?”
“给你介绍个小鲜肉。”
付蔓皱眉,“你也催我早点嫁人?”
“啧,你不要这么抗拒行不行,你就当交个朋友,是我队里的弟弟,国家队的靠谱儿。”
“不要,”付蔓想也不想就拒绝,“你介绍个弟弟给我,明里暗里地想当我大哥是吧?”
季临恍然大悟,“喜欢比你大的?那好办,我队里有的是优质帅哥,我明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我不去了。”
“付小胭你有没有良心,明天我生日!”季临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付蔓一顿,一算日子,明天还真是他生日。
其实礼物她早就准备好了,这几天出了事,她一下忘了时间。
季临小心眼,事后很难哄的,她连忙答应:“好好好,大哥,明天我一定到。”
季临又喝了一口水。
总算是答应了。
他得想办法让付蔓早点忘了霍盛霆那个负心汉,开启新的人生。
听人说忘了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队里那么多优秀人才,就不信攻不下她的心。
……
付蔓到公司的时候,实习生坐在工位上掉眼泪,一看到她,立马哭道:“胭姐!”
“怎么了?”付蔓立马放下包,扶着她的肩膀,抽了两张纸给她擦泪。
“昨天你让我发给客户的方案,我弄错了,把之前还没改版的给发过去了,客户发了好大一通火,说我们糊弄他们,呜呜……胭姐你说怎么办啊?”
实习生姓夏,年轻可爱,大家叫她小夏,率真单纯的性格,平时做事挺仔细的,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事实上就是犯了。
付蔓皱了皱眉头。
这个合作是她和小夏跟了很久的,好不容易谈下来的。
“胭姐,怎么办啊,老板会不会开了我啊?我是不是不能转正了?”小夏揪住付蔓的衣角,仰着头,绝望又无助地看着她。
“胭姐,我不想走,我该怎么办啊?”
付蔓温和地说:“别怕,也别慌,现在还不是想那些的时候,而是要想该怎么补救。你现在马上把改版后的方案打出来,然后再去洗把脸整理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这一刻,付蔓对小夏来说就是定海神针转世,现代版华佗!
“好,我马上去做。”她喜极而泣。
电脑桌面弹出一条信息。
【付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沈唯发来的。
几秒后,付蔓敲响总监办公室门。
“请进。”
她推门而入,沈唯正往办公桌上的盆栽浇水,她穿着和付蔓款式相似的烟紫色职业套装。
不过沈唯的身材比付蔓的要纤细一点,不如她的曲线惊艳,穿着更符合职场白领的气质。
不像付蔓,小夏私底下调侃她是职场妲己,穿什么职业套装都有一种诱人犯罪的冲动。
“沈总监,你找我?”
沈唯放下水壶,抬眸看过来,微笑道:“就我们两个人,不用这么客气,来,坐。”
付蔓坐下,目光从她桌面上的请柬掠过。
她在霍家看到过,是她和霍盛霆订婚的请柬。
按捺住心中的异样,收回视线,付蔓问道:“沈总监找我有事?”
沈唯坐下,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面带微笑,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请柬。
“今早方信那边给我打电话,你带的那个姓夏的实习生犯了低级错误,他们很怀疑我们的业务能力,可能要取消合作,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小夏刚才跟我说了,其实这事也不关是小夏一个人的错,是我没有提醒她应该检查清楚再发送过去。”
沈唯笑了笑:“她只是实习生,又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不需要别人的提醒。”
这道理付蔓当然知道,不过她不想再和沈唯辩解下去,“我已经叫她将正确的方案打印出来了,等会儿我会带她亲自去方信一趟,解释清楚,希望争取得到他们的谅解。”
沈唯点了点头,而后叹了一口气,说:“我才刚上任就出了这种事,你知道我本来应该趁此机会立威的,不过既然她是你带的实习生,你都开这个口要保她了,那我就卖你这个人情了。”
而后,她微笑着,语气亲和:“谁让我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呢。”
付蔓知道她在自责,“好啦,振作一点,现在还不是垂头丧气的时候。”高管电梯停在一楼。电梯门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是方信的总经理,在公司内权利仅次于董事长。此刻却是恭恭敬敬地侯在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身侧。...
方信集团就在霍氏的斜对面,在寸土寸金的CBD中心区。
而付蔓在的新成公司在老商业街,南城人将这两片区域划分为新区和老区。
从新区到老区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下了车,付蔓下意识看向对面在阳光下气魄雄伟的霍氏大楼,随后带着小夏进了方信大厦。
“你好,我是新成项目部的付蔓,和你们业务部的段经理电话预约过了。”
“您稍等,我确认一下。”
过了一分钟,前台对付蔓摇了摇头,“对不起,段经理出去了。”
“出去了?”付蔓诧异,想起电话里段经理敷衍的态度,当时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
她敢断定段经理还在方信。
她拿出手机,拨通段经理的电话,结果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再打过去,直接就是关机了。
“怎么了,胭姐?”小夏战战兢兢。
付蔓刚想安抚她,一回头就看见段经理的秘书从旋转门走进来,提着一袋东西,哼着小曲。
她拉上小夏过去,拦住对方:“肖秘书,买咖啡呢?”
肖秘书吓了一跳,对上付蔓人畜无害的笑容,她缓了缓,尴尬地笑了笑,“付小姐啊。”
她心虚地往身后藏了藏咖啡。
付蔓意味深长地说:“我记得段经理喜欢喝这个口味的咖啡,不喜欢加太多糖不加奶,肖秘书,对吗?”
肖秘书原地干笑了两声,匆匆向电梯方向跑去。
“诶!”付蔓都想叫她慢点,担心她崴了脚。
“胭姐,那现在怎么办啊?”小夏焦急地直跺脚,“段经理摆明了还在方信,他就是不肯见我们。”
对方现在连电话都不接了,看来这次恐怕是要白跑一趟。
付蔓搂住她的肩膀,坚定道:“不见我们就等下去,这个项目好不容易才谈下来,就这么放弃了,你甘心吗?”
小夏摇头,不吭声。
付蔓知道她在自责,“好啦,振作一点,现在还不是垂头丧气的时候。”
高管电梯停在一楼。
电梯门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是方信的总经理,在公司内权利仅次于董事长。
此刻却是恭恭敬敬地侯在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身侧。
“霍总,这次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的那一票,今天我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男人迈开长腿,轮廓深刻的五官落在光影之下,眉目冷峻,淡淡地说:“是你应得的。”
霍盛霆不是喜欢被奉承的性格,对方也不敢说太多以免惹他不快,点到即止,亲自送他出公司。
斜对面是大厅等候休息区。
“霍总,是付小姐。”曹方在身侧小声道。
霍盛霆脚步微顿,抬眸看过去。
付蔓正侧着头跟身边的女孩说些什么,身上的烟紫色套装将她的皮肤衬得愈发娇嫩白皙。
因为微微弯着腰的缘故,胸前本就紧绷的区域更是轮廓尽显。
已经有不少经过的男人在偷偷看她。
霍盛霆脸色沉了沉,手指摩挲过扳指,走出旋转门,方信总经理亲自送他上车。
临关门前,他似是不经意道:“你们公司的男员工挺闲的。”
方信的总经理一愣,也看到了几个男人不停地回头,更有人直接停在原地不动,不约而同地打量着休息区那边。
他连忙迈步走过去,那几个男人一见到他,立马作鸟兽散。
黑色宾利开出方信大楼,缓缓驶入霍氏地下车库。
“查一下她怎么会在那里。”
……
付蔓正准备再打一个电话试试的时候,忽然听见电梯那边有人叫了她一声。
“付小姐。”
段经理带着秘书步履生风,付蔓一瞬间从他的脸上竟然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搞得付蔓一头雾水。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段经理肯见她了。
她连忙拉上小夏走到段经理跟前,“段经理。”
他脸上是毫无破绽的笑容:“付小姐,不好意思,刚才有事出去了一趟,让你久等了。”
付蔓脸上的笑更是无懈可击:“段经理日理万机,业务能力是业界的楷模,能和您合作是我们的荣幸,等多久都是我这个晚辈应该做的。”
两人互相“客套”一番。
段经理搓了搓手,态度一改之前,客气的寒暄,“付小姐从老区过来辛苦了,我们不如去咖啡厅坐坐,还是付小姐想喝点什么?”
说实话,付蔓是有点“受宠若惊”的,但她不是“恃宠而骄”的人。
“在这谈也一样,段经理不用客气的。”
她拉着小夏,态度诚恳地说:“段经理,这次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应该,今天特地来登门道歉,希望您多担待。”
段经理和蔼地看了小夏一眼,摆了摆手,“小事一桩,之前是我格局太小了,其实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呢,我们应该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才对。”
“尤其是付小姐,您年轻有为,以后前途无量啊。”
这话说得有点意味深长了。
付蔓面不改色地说了声谢谢,“这是修改后的方案,不好意思之前让段经理见笑了。”
段经理双手接过文件,“付小姐客气了,发邮件过来就可以的,大老远地跑一趟,我段某心里过意不去啊。”
“应该的。”
离开方信坐上车子,小夏还在状况外,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她摇了摇付蔓的手臂,“胭姐,这次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好解决了。这样我是不是就不用离开公司啦?”
付蔓拿食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去给我写八百字检讨。”
“遵命!”
其实小夏想说她在发邮件之前仔仔细细检查过了,明明发的是修改后的方案,怎么最后变成了改版前的呢?
她没告诉付蔓,怕付蔓觉得她狡辩,不肯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
可是她还是搞不明白,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吗?
车子离开新区,付蔓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远了的霍氏大楼。
她之前应该是眼花看错了。
霍盛霆怎么可能出现在方信?
“师兄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傅景面对季临的调侃,面不改色地用一句玩笑带过。吃过饭后,季临他们就要回队里加训,临走之前,将付蔓交给傅景。任凭付蔓怎么对他挤眉弄眼,季临都不为所动,其他人坐上季临的车走了,留下傅景的车。...
付蔓带着小夏回公司,刚出电梯,正好碰到要出门的沈唯。
擦肩而过时,沈唯微笑着说:“段经理给我打电话了,付蔓,你做得真好。”
电梯门关上。
小夏忍不住皱眉头,“胭姐,我怎么觉得沈总监说话怪怪的?”
“你想多了。”付蔓搂住她的肩膀往办公区走,回头,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看了一眼数字下降的电梯,随后收回视线。
女人看女人,十拿九稳。
从沈唯任职的第一天起,付蔓就察觉出来她对自己总是意味深长的。
然而并不像她口中所说的,因为自己是霍叔叔的继女的缘故。
是有若有似无的,不知道从哪来的敌意。
傍晚,季临亲自开车来接付蔓下班。
季临是混体育圈的,平时又低调,认识他的人不多,仅凭一张漫画脸,站在豪车旁,单手插兜的样子也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恃美行凶啊你!”付蔓调侃他。
季临笑得理所当然,打开后排车门,“坐后面,副驾有人了。”
“哦。”付蔓想起他说过要请他们击剑队里的队友一起吃饭。
副驾驶果然坐了个男人。
看背影个子应该挺高的,比季临要清瘦一些,戴了个黑色口罩,半张脸隐匿起来,额前散落细碎刘海。
他微微侧头,绅士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好。”
付蔓心里嘀咕,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得了,在我车上还戴口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什么保密工作。”季临系安全带,忍不住吐槽。
对方听话地摘下口罩,一个侧脸,付蔓恍然大悟,是他。
“你认识我?”对方察觉到付蔓的视线。
付蔓意识到自己失礼了,礼貌道:“我看过你的比赛。”
傅景,击剑奥运冠军,前国家击剑队队员,之所以说是前,因为他已经退役了,留在队里帮忙指导师弟师妹。
付蔓在电视上看过他赛后采访,难怪声音有点熟悉。
季临在一旁偷笑,“她呀从小对奥运冠军有情结,崇拜得不行,就冲这个,我高低也得拿一块奥运金牌回来给她瞧瞧。”
“等你拿了奥运冠军,我一定崇拜你,给你烧高香!”两人不顾旁人开始开怼。
“我谢谢你啊!”季临顺手拿了一颗糖给付蔓,知道她容易低血糖,给她补充能量。
傅景忍不住笑,付蔓白了季临一眼,什么叫她对冠军崇拜得不行,被人听见这叫什么话?
她是花痴吗?
吃饭的地方定在一家私房菜馆,建在半山腰,依山傍水的,有钱都不一定能排得上号的雅座。
堂堂季家有权有势,季临想来吃饭,老板一早准备好了,吃喝的全是运动员专供。
“师兄,你先进去,我和付蔓去停车。”
傅景下车后,季临一边倒车,一边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少装蒜,我问你对傅景的第一印象怎么样?”
“很帅,根正苗红,不愧是被国家队选中的人才!”付蔓说得一本正经。
季临无声翻了个白眼,“你还可以再敷衍一点吗?”
付蔓正眼看他,“这么说吧,我尊敬他为国争光,你会对自己尊敬的人产生爱情吗?”
“……”季临简直无语,“你不是对尊敬的人产生不了爱情,你是除了对那个谁之外的任何人都很难产生爱情。”
付蔓一副被你说中的表情,不说话了,下车和季临先后进了包厢。
人都到齐了,除了傅景,还有四个季临的队友。
付蔓依次跟他们打了招呼,其中有个男生才十七岁,嘴甜叫付蔓姐姐。
付蔓老脸一红,季临偷笑靠近她,“本来打算把他介绍给你的。”
“人未成年,我谢谢你啊!”付蔓咬牙瞪他。
“现在知道还是傅景好吧?”季临揶揄她,其实他一开始就想介绍傅景给她,昨晚也是跟她开的玩笑。
傅景抬手示意付蔓坐下,付蔓面带微笑,“好的。”
暗地里踩了季临一脚。
运动员不喝酒,尤其他们击剑运动员,酒精会刺激心血管系统,从而影响他们的手控。
他们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出发参加世锦赛了,这个时候酒精是严格把控的。
不喝酒的餐桌上氛围也很高涨,季临人缘好,队友和他什么玩笑也能开,付蔓在一旁跟着笑。
十七岁的弟弟说了个季临的糗事,付蔓笑点低,趴在桌上肩膀一抖一抖地,也没发现自己撞到了杯子。
“小心。”
忽然有人拉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眼睛还没看清,身子撞进一堵肉墙,杯子里的茶水就倒在她刚才坐的蒲团上。
付蔓回头,傅景握住她胳膊,气息沉稳,手指有力,而她整个人都差点跌进他怀里。
她赶忙用手撑着身子,拉开和他的距离,脸上带着坦荡的笑,“谢谢啊。”
“不客气。”傅景绅士地搀扶了她一把,又立马将手收了回去。
季临冲付蔓挑眉,调侃道:“师兄的反应速度还是这么快啊,我在付蔓身边都没来得及出手。”
“师兄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傅景面对季临的调侃,面不改色地用一句玩笑带过。
吃过饭后,季临他们就要回队里加训,临走之前,将付蔓交给傅景。
任凭付蔓怎么对他挤眉弄眼,季临都不为所动,其他人坐上季临的车走了,留下傅景的车。
对傅景,付蔓不熟,但可以这么说,她能把命交到季临手上。
季临把她交给傅景,说明他一定是信得过且正直的人。
没有扭捏,付蔓上了他的车,并报了自己家里的住址。
车子缓缓开进下山的路。
红色车尾灯一闪,渐渐消失在拐弯,一辆法拉利488的车主从车上下来,目光追随着那辆开走的奥迪R8。
随后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接通,对面的男人一如往常的冷漠,“有事?”
“阿征,你在哪啊?”
“公司加班,有事说事。”那边传来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明显是不理他吊胃口的把戏。
男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我看到你那位天仙堂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