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江昀风书名的小说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阮棠江昀风书名的小说男女主角(阮棠江昀风)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江昀风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而江昀风似乎也猜到了青峰会来救阮棠,提前在整个府邸布置了机关,还派了几个高手在牢房那处守着。要不是青峰武功轻功好,也略懂一些机关,昨晚估计小命就交代在那了。但那几个高手,也就稍稍能打一点,遇到他,根本不够看。...
江昀风勾唇,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很快他手中的匕首全部没入了她的皮肉里,这下阮棠终于经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她真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没疼死已是命大。
可江昀风那厮真是可恨,直接让人拿了一盆水,劈头盖脸给她浇了下来。
她忍着疼痛,艰难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依旧是江昀风那张帅气但是无比可恨的脸之后,她再次想破口大骂。
但到底忍住了,这厮不好诓骗,不说实话,今天是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阮棠在心里暗暗道:老娘只要活着,日后必定要把今天的这笔账算回来。
“殿下,我招,都招,你别捅了,真的遭不住。”
阮棠服软,江昀风终于摆摆手,很快,一个手下便拿着纸笔进来,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准备记录口供。
阮棠睨了那人一眼,开始有气无力地把这次运盐的经过说了遍。
包括在哪里进的盐,谁牵的线,在哪里交易,怎么找到对方,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收盐的是何人?”
江昀风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她说完,才再次问出这句。
“这个我真不知,我们交易只看信物,而且此次我是头一回,那帮人我一个也不识。”
江昀风微眯着双眸,似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阮棠怕他不信,赶紧又接着说:“我现在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再诓骗宁王殿下。”
江昀风冷嗤一声,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他的一个手下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会儿,他便起身出了牢房。
走出牢房门口前,还不忘转头对看管阮棠的人说道:“给她把刀拔出来,上点药,别让人死了。”
“是,殿下。”
“把人看紧些!”最后还不忘吩咐一句。
阮棠终于被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那把刀也被江昀风的手下给拔了出来,拔刀那人和江昀风一样,毫无怜香惜玉的觉悟。
上来就生拨,一点儿心理准备都不给她。
她的血直接喷八米高,糊得那人一脸。
那人似见怪不怪,直接抹了一把脸,就拿出一瓶药,随意倒在她的伤口。
而后重新把她丢到角落的草垫上。
阮棠躺在草垫上奄奄一息,伤口又疼,身上又冷。
还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她知道江昀风狠,却不曾想他这么狠。
终于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发起了高热,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她感觉自已一会儿被置于火架上炙烤,一会儿又被置于寒潭之中浸泡。
时冷时热,好不煎熬。
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看到的是春晗那焦急的小脸蛋。
阮棠眼皮微微地颤了颤,有些不确定是做梦还是现实。
直到春晗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落入耳中,“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春晗了。”
昨晚青峰不顾她家小姐的安危,提着她就跑了,过后,她在青峰的耳边骂了一天一夜,骂他忘恩负义,骂他贪生怕死,骂他不仁不义……
反正青峰昨天一整天都没好过,脑子嗡嗡的,春晗那声音就没在耳边停过,吵都要把他吵死了,所以,天一黑,他便出发去救阮棠。
江昀风把阮棠从山林带出之后,便回了他在滇州这边他临时置办的一间府邸。
而江昀风似乎也猜到了青峰会来救阮棠,提前在整个府邸布置了机关,还派了几个高手在牢房那处守着。
要不是青峰武功轻功好,也略懂一些机关,昨晚估计小命就交代在那了。
但那几个高手,也就稍稍能打一点,遇到他,根本不够看。
是以,救出阮棠,他也算是轻松完成。
不过奇怪的是,他救了阮棠之后,江昀风竟然没有派人来追。
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了,他们就住在滇州马关郡的一家小客栈里,如果江昀风要抓他们,还是轻而易举的。
可一夜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青峰也偷偷地去宁王府探过,那里一切正常,就是没有派兵来追查他们的迹象。
青峰松了口气,也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了。
将近半个月后,阮棠肩胛下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几人才启程返回苏州。
这一趟,她几乎血本无归,好不容易赚来的黄金全都给没收了,还差点把命搭上。
最大的罪魁祸首便是那宁王江昀风,这口气她是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一路上她一直在盘算着。
到了苏州后,她便带上晓峰和凌青,又把剩余的铺子盘了出去,然后一路进京。
她想过了,她要去上京找宁王算账,待这笔账算了,她便南下直接去琼崖,那处虽贫瘠,但是四周环海,在那边靠海发家致富还是可行的。
最主要的是,那处离上京远,她不用担心那宁王报复。
一切计划得非常严谨周密,在几人到了上京的第三天,青峰再次被派了出去。
依旧是之前租的那处院落,依旧是那间厢房。
不同的是,这次阮棠直接坐在床上等着宁王的到来。
青峰把人丢上床的时候,还是和上次一样粗鲁。
不过这次没有套麻袋。
宁王被丢上来时,两只冷森森的眸子就死死地盯着阮棠。
而阮棠则是言笑晏晏,一脸揶揄地看着他。
待青峰退出房间之后,她才开口,“宁王殿下,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江昀风是如何也想不到,几个月前他好心放走她,没想到她胆子竟敢这么大,再一次把他人掳来?
如法炮制,她把他的哑穴先解了。Ꮣ
不过这次,江昀风却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开口就质问她,而是哼笑了一声。
“宁王似乎并不意外?”阮棠的手在他的下巴处勾弄了下,而后捏住。
“呵!像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做这种事有什么意外?不过本王倒是挺佩服你的勇气,敢一而再,就不怕本王真的杀了你?”
“怕?哈哈哈……”阮棠大笑了起来,眨巴着眼睛,可说出口的话里却带着些许凉薄和愤怒,“宁王的刀子不是都插在我这了吗?你看,这疤还在呢。”
阮棠说着,把衣服拉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而肩胛下一个丑陋的疤盘踞在她娇嫩无瑕的肌肤上,刺眼得很。
比起那晚,她的笨拙,此刻更让人食髓知味。而她人在他身下亦热情又乖顺,清纯又妩媚。眼神迷离勾缠,声音如妖魅。手下抚过的每一处,都细嫩如刚剥壳的蛋儿,寸寸尺尺,都精美如精心雕刻般。...
“我这人啊,就是爱记仇,而且睚眦必报,宁王给我的,我必定是要还回去的。”
阮棠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倒是和江昀风扎在她身上的那把很像。
都是精致小巧,却是锋利无比,刺进肉里,疼得要命。
她学着他,把匕首放在他的脸颊处,亦是同他说一样的话。
“你说我这第一刀是在你这娇嫩的脸蛋上划一刀呢?还是在这里扎一个窟窿?”
匕首下移,停在他肩胛下方的那处,和她的那个位置一致。
不同的是,江昀风并没有生出如她当时的那般恐惧。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沉着冷静,只有眸子里暗藏猩红。
阮棠握紧手里的匕首,刚想要用力捅进他的肉里,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手。
而后一个翻身,阮棠便被他压在身下。
那匕首也去了他的手里。
一切转变的太快,等阮棠反应过来,她的脖子上已经被冰冷的刀身贴着了。
而江昀风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就这样横在她胸口处,将她整个人压在床榻之上。
两人紧紧地贴着,除了各自身上薄薄的衣物,别无阻隔。
“你……你怎么……”反被制约,阮棠满脸惊骇,但迫于刀子抵在脖子上,她动也不敢动。
江昀风弯起唇角,沉着声音道:“是不是想问,我怎么把穴解开了?”
阮棠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就这样隔着极近的距离看着他,似在说,对对对,为什么会这样?
“这点雕虫小技,对本王来一次还管用,难道还妄想来第二次?”
自从上次被点了穴,自已尝试了冲破穴道却无用。
回去之后,他便开始摸索和练习,渐渐找到了门道。
是以这次才能这么快就解开了。
而阮棠此刻非常懊悔,没想到这厮竟然能自已解了这穴,刚刚就应该先把他的手脚都绑起来。
她连sm的武器都准备好了,本来准备今晚玩波大的,特别是她的那牛皮鞭,她都已经幻想鞭在他身上留下的鲜红的痕迹了。
未曾想,现在这些想法都落空了。
但……
好汉不吃眼前亏。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女人能屈能伸。
阮棠马上堆起一个笑容,抬手慢慢地放到脖子上,翘起兰花指轻轻捏住那锋利的刀身。
“刀剑无眼,殿下不如先拿开,反正我也不是你对手,还不是任由您为所欲为,何必要这冰冷无情的玩意?”
江昀风看着眼前变脸极快的女人,心下冷哼!
不过,她说得很对,她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手掌一翻,匕首便被他丢了出去,‘咣当’一声落在拨步床不远处的地上。
没了匕首的威胁,阮棠松了一口气。
她朝他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手在他面前一扫。
但江昀风似乎早已预料到她要做什么,在她抬手的瞬间,便反手一挡,掩住口鼻,同时亦使用内力一震。
阮棠顿时觉得口鼻处传来一阵馥郁的香气,只片刻她全身便绵软了下来。
她心道不妙。
这是凌青最近新研制的新型迷香,里面还有媚药的成分。
她本想今晚给江昀风试试,帮凌青做做试验的。
没想这狗变聪明了,竟然反将了她一军。
要命的是,凌青这次的药,劲儿太大了,才这么一瞬,她就已经感觉不对劲了。
全身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燥热得很,又像是又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咬,酥酥麻麻,意识也在开始慢慢涣散。
她甚至无意识地呢喃,“……唔……热……”
黏腻又娇媚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令人心颤。
还残存一丝理智的她,听着从自已的嘴里喊出来的话,心下羞愤。
抬手捂在唇上,可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也就片刻时间,她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衣襟处,开始胡乱的拉扯。
春光乍现,本来还压在她身上的江昀风顿时觉得血气上涌,一股不可言状的感觉瞬间燃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上次都是她主导,其实江昀风也没感觉到多少快乐,但毕竟是开过荤了,面对眼前的这副情景,说不心痒,是不可能的。
就在他怔愣之际,阮棠的手拉住了他的一只手,贴在她的脸颊上。
凝脂般嫩滑的触感,让他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
而阮棠似乎很喜欢他的触摸,嘴里再次发出嘤咛的声音。
在他的手指无意识蹭到她唇边的时候,她还伸出舌尖轻舔了下。
蓦然,一股强烈的酥麻感霎时便传遍了他四肢,他下意识地滚动着喉结。
阮棠似乎不够,睁着她那双迷离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而后双臂攀上他的胸膛,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她把他拉向他,开始把脸贴到他脸上。
他脸上冰凉的触感顿时让她舒服的喟叹出声。
而两人的身子也因为她的动作贴得更加严丝合缝。
纵使江昀风平时冷若冰霜,不近人情,此刻也被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
特别是她身上那股熟悉又陌生,似花又似果的香味,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息间。
他意识很清醒,理智也尚存,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让他把她抱住。
他撑在她身侧的双手,收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兀。
她的脸在他脸上蹭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这些好像都不够舒缓她体内的燥热。
她的唇也开始在他脸上胡乱蹭着,待蹭到他的温热柔软时,竟又伸出舌尖轻舔了下。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直接崩塌。
他的手几乎是毫无预兆地扣住她的脸颊,毫不客气地堵住了她的嘴。
而阮棠本就被那迷香弄得无比难受,这一吻,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根浮木,被她抓住了。
而他口中的滋味也仿佛那清凉的甘泉,滋润着她。
她凭着本能追着他的唇,两条藕臂紧紧地攀着他。
这一夜,他拿到了主导权,终于感受到了酣畅淋漓的感觉。
比起那晚,她的笨拙,此刻更让人食髓知味。
而她人在他身下亦热情又乖顺,清纯又妩媚。
眼神迷离勾缠,声音如妖魅。
手下抚过的每一处,都细嫩如刚剥壳的蛋儿,寸寸尺尺,都精美如精心雕刻般。
特别是要腰肢,若二月春柳,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折断。
一搦掌中腰,其中的精髓,他此刻明白了。
房中烛火明明灭灭,她的声音起起落落。
他在结束和苏醒当中,来来回回。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痴迷这床笫之事,这感觉比他在牢房审犯人还要快乐。
身心颤抖,酣畅淋漓。
江昀风终于走了。但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乖乖在这,敢逃,打断你的狗腿。”阮棠一直到春晗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春晗说,这别院外面全部都是宁王的人守着。...
阮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被搂着,翻来覆去,像摊煎饼般,随意摆弄着,熨帖研展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求饶,哭泣,那人都不曾理会自已。
这种被别人操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颤。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绯色海棠花样纱幔。
昨晚发生的一切,开始一点一滴地涌回她脑海里,她脸上不由地爬上红晕。
昨晚的感觉和之前那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上次,她的感觉除了疼,别无其他。
但昨晚……
她竟然觉得舒服和快乐!
甚至有些痴迷那滋味。
“醒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阮棠猛地坐起,转头看到一旁恣意斜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她的江昀风,倒吸一口凉气。
她身上的丝缎绸被滑落,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顿时眸光一暗,昨晚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回归,他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他幽暗的眸光亦落在阮棠的眼里,她顿感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差点没一脚把旁边的人踢下了床。
她连忙钻回绸被里,把自已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昨晚虽然她的计划落空,但是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按理说,昨晚那般折腾她,他也算连本带利讨回来了,现在不应该离开这里了吗?
“怎么?喂饱了,便要赶人?”他整个人如沐春风,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意味,实在是与他惯有的风格不符。
只是什么叫‘喂饱了’,说得她仿佛那色中饿狼。
阮棠脸颊红扑扑的,蹙着眉眼道:“昨晚,你,你不也吃饱了,还留在这干嘛?又,又,又想给我捅刀子吗?”
“我可不怕你,我的护卫可是在外面,你敢伤我,他定不会放过你的。”
阮棠话说得理直气壮,却毫无气势可言。
“哦?是吗?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护卫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他翻身下床,走了几步,把地上的那把小匕首捡了起来。
而后转身慢慢走回床边,在阮棠的注视下,开始把玩起那刀子。
而那刀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魂,在他手里翻出无数花样。
阮棠见识过江昀风的变态,当然知道,他一个不高兴便会捅自已。
“你别,别,别乱来,我真的会喊人的。”׳
她那伤口虽然好了,但是时不时还是会隐隐作痛,而且,被刀扎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喊吧!你的声音倒是不错,比如昨晚,那声音……。”
“销魂得紧。”江昀风的唇边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阮棠怎么也没想到,自已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心狠手辣,嗜血无情的奸佞王爷调戏。
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又羞又恼。
宁王,你的人设是不近女色,冷酷无情,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说什么?
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把我的人怎么了?”
他昨晚就反客为主了,且昨晚他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她不相信在外面守着的春晗不知道。
既知道了,为何没有任何行动?而且这厮毫发无伤,那只有一种可能,她的人被他控制了。
只是青峰那小子,不可能有人能擒得了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逃了。
想到这,阮棠愤恨地捏了一把自已的大腿!
这臭小子,还真是薄情寡义。
怎么关键时刻,竟只想着自已?
江昀风笑笑,明显心情非常愉悦,“你的人都好好的,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敢保证他们怎么样了?”
阮棠:“……”
说着他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个碗,递向她,“起来,喝了吧。”
阮棠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心生警惕。
这是捅不死,准备毒死她吗?
“避子汤,起来喝了。”他再次出声,解开了她的疑惑。
避子汤?避孕药?
“我不要。”
开什么国际玩笑?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那她昨晚的煎饼不是白摊了?
何况她本来就是来借种的,不然干嘛又冒那么大的风险再次劫人?
她确实记仇,但是若不是抱着把仇报了,又能留个种,一举两得的想法,她是必定不会再干这要老命的活。
而且这玩意喝了对身体没有好处,避孕是其次,她主要怕紊乱。
打死都不喝。
阮棠紧紧地抱着丝缎绸被,星眸中那警惕的意味更甚,且压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不喝可以,那就再给你一个选择,右边肩膀处我再给你一个窟窿?”
他手中的匕首又开始翻花了。
右边再来一个?
你强迫症,讲究对称吗?
阮棠在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还是妥协了。
那窟窿她受不起,不过避子汤罢了,喝就喝,大不了以后离这渣子远些,还有这“种”,大不了重新找一个人借。
谁还稀罕你的,暴虐狂。
阮棠抱着被子,不情不愿地坐起,挪到床边,才接过他手中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一饮而尽。
她咂吧下嘴巴,苦意蔓延,她露出痛苦面具。
江昀风把空碗接过放回小桌子上,而后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皱巴巴的面容,甚是满意,
“名字?”
“啊?”
“你的名字?”江昀风竟没有不耐烦,反而看着她的眼中含着丝丝笑意。
可这笑意落在阮棠的眼中,渗人得很。
她是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但现在她再次被他拿捏了,不说,他会罢休?
“阮棠,阮棠的阮,阮棠的棠。”阮棠不情不愿地把名字说了出来。
江昀风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软糖,硬吃?妙!我记住了。”
明明很正经的两个词语,可是听在耳边却……有些下流,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昨晚的某些情景突然窜入脑中。
她脸上的红晕好不容易下去了,又上来了。
江昀风终于走了。
但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乖乖在这,敢逃,打断你的狗腿。”
阮棠一直到春晗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春晗说,这别院外面全部都是宁王的人守着。
她才知道,她被江昀风软禁了。
她清楚,她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不把她关牢房里,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关在这里,简直是享福了。
可这福谁爱享谁享。
是的,缩头乌龟——青峰在江昀风走后的一个时辰后,回来了。
当然他是偷摸着回来的。
“赶紧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我回来,不就是来解救你的,放心啊,我已经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了。”
阮棠瞬间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马上便离开。
“什么方法?”
青峰却笑笑不语。
可阮棠却觉得他这笑容的背后,有股被算计的意味。
他先去看了一圈外圈,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对下面的阮棠轻声说道:“没人,赶紧爬。”阮棠也不矫情,猫下身子,先把头钻了出去,而后才是把身体趴下,一点点地往外挪。可她整个上身出来了,突然屁股卡住了。...
夜幕如愿降临。
月色怡人,月光洒在别院里的石板小路上,映照出淡淡的银色光芒,宛如夜空中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三人猫着身子,穿过长廊,来到了后院一处草丛茂密的院墙边。
阮棠抬头看了一眼高高的院墙,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青峰。
她突然有些羡慕会轻功的他了,这院墙在她看来,拿梯子爬都费劲,可于青峰而言,只需轻轻一飞,就过去了。
“我准备好了,带我飞吧。”
阮棠说着,直接抱上青峰劲瘦的腰身。
之前那几次都是如此。
可这次她刚抱上,就被青峰给扒拉了开。
“这次不用飞。”
主要还是昨晚劫宁王那货的时候,他身上不知沾着什么,待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中招了。
现在的他,一个人飞倒是无碍,但要拖着阮棠和春晗,那就难了。
不定飞到半空就掉下来摔个狗吃屎。
“不用飞?”啥意思?
只见青峰朝她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笑容,而后往前几步,把墙边那些比人还高的草给扒拉开。
没一会儿,墙边便出现了一个能供一人爬出爬进的小洞。
“呐,从这里走。”青峰指着那个小洞对阮棠说道。
而阮棠脸上的表情已经从兴奋变成无语。
她对青峰翻了一个白眼,“你让你主子我钻狗洞?你脑子瓦特了?”
青峰嘿嘿陪笑着,“我被宁王那货下了药,封住了七成的功力,也不知是什么鬼玩意,凌青现在都还没给我搞出解药来,所以带着主子可能飞不了。”
“你身体有恙是让你主子钻狗洞的理由吗?你飞不了,你回来干哈?我还不如回房间睡大觉。”
虽说是被软禁,但是江昀风那厮也只是不让她出这个别院而已,在里面并没有限制她的活动。
她该吃吃该睡睡,也不是很难过。
起码比爬狗洞好。
阮棠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可青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主子怕不是看上了宁王那货了吧?”
“……”阮棠脚步顿住,连忙转身抬手捂住青峰的嘴巴。
“这么不吉利的话你也能说出口?小心天打雷劈。”
看上宁王江昀风?啊呸!她是眼瞎了?还是脑子长坑了?
那货是挺帅,也确实是长在她心巴上的长相,脑子也聪明。
但……有家暴倾向,还是动不动就拿刀子的男人,最要不得,她又不是受虐狂了,看上这么个货?
她放开捂着青峰嘴巴的手,变成捂住自已的胸口,惊魂未定。
阿弥陀佛!
还好她喝了那碗避子汤,不然她要是怀上那家伙的种,是不是那孩子基因上也会带有家暴基因?
还好还好,及时悬崖勒马。
看来还是要找个品性纯良的,当然样貌才智自然也不能差的。
如是这般想着,她想要回房间的心彻底没了。
说干便干,大女子,能屈能伸,出去后,又是一条好汉。
“春晗,走。”
阮棠双手捏住身上的粉蝶戏海棠长裙,提高一些,而后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狗洞。
春晗虽然也不愿钻这狗洞,但自家主子都钻了,她也就没什么好矫情的。
她连忙越过阮棠,先一步去把狗洞旁的杂草拨开,以便于阮棠行动。
阮棠先是蹲下身子从那狗洞往外看去,可外面漆黑一片,也看不出什么。
她回头看了一眼青峰,“你确定从这里出去,外面不会有人堵住?”
“我给你放哨去。”青峰嘿嘿笑着,脚下一点,上了墙头。
他先去看了一圈外圈,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对下面的阮棠轻声说道:“没人,赶紧爬。”
阮棠也不矫情,猫下身子,先把头钻了出去,而后才是把身体趴下,一点点地往外挪。
可她整个上身出来了,突然屁股卡住了。
这洞她刚才特意比划过的,虽小了些,但是她的身材并不丰腴,想要出来,一点都不难。
没理由会把屁股卡住的。
她使劲儿挪,依旧不行。
“春晗,你推我一把。”
“好咧,小姐。”春晗得令,用力在她屁股上推了一把,可是依旧纹丝不动。
“小姐不行,卡住了,你要不先退回来?”
阮棠无奈,只好开始往后挪动身子。
可似乎……也动不了。
在里面的春晗,看阮棠没有动,忍不住疑惑地唤了声,“小姐?”
“退不了。”阮棠应道,但是心里也着急了起来,只好朝墙上的青峰喊道:“青峰,你赶紧下来帮帮忙。”
可能是春晗力气小,把青峰叫下来,一个在外面拉,一个在里面推,她就不信出不来。
很快,阮棠面前便出现了一双玄色绣银皂靴,她没有多想,伸手便拉住那双靴子上面的衣衫。
“青峰,快点帮忙,卡得我疼死了。”
她的话音刚落,一双遒劲有力手便递到她面前,她赶紧把双手放到上面,抓紧。
很快,这手也握紧她的手,顷刻间,阮棠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气拉着她往外拽出来。
果然还得是青峰。
虽然过程中挺粗鲁的,屁股也被狗洞的边缘给擦疼了,但好歹是出来了。
她爬出来后,那只手便放开了她的手。
她从地上爬起来,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正准备和青峰庆祝终于逃出来了。
可抬头,映入眼中的容貌并不是青峰那吊儿郎当的玉面清容,而是江昀风那张似笑非笑,且非常欠揍的帅脸。
“软~小姐,大半夜,不睡觉,来钻这狗洞作甚?”
阮棠:“……”
明知故问,你是真狗!
我乐意,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呵呵……殿下,您怎么来了?”此刻的阮棠已经换上了一副狗腿模样了。
谁让她不是这厮的对手,而且看都不用看,青峰那狗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亏她花那么多钱养着他,造孽!
“忘了本王说的话了?”江昀风不答反问,脸上依旧笑意盈盈。
可是这笑,阮棠看了就是觉得毛骨悚然。
“什……什么话?”
江昀风眉目轻挑,视线落到了她的腿上。
‘乖乖在这,敢逃,打断你的狗腿’。
打断你狗腿,打断你狗腿……不断在阮棠脑海里盘旋。
我去你狗日的!
可下一秒,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非常甜美的笑容。
“嘿嘿……殿下真会说笑,我怎么会想逃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我就是……就是出来活动活动下筋骨。”
扭下屁股在她年代,那不过是一个很正常不过的动作。可在这里,她忘了,这里的人思想保守,食古不化,自然是不能理解她这一个简单,随意的动作。但,她发现他越解释,面前这厮好像愈发不高兴了。...
说着,阮棠抬手做了一个拉伸的动作,顺势扭了下屁股。
可她的动作还没做完,她就发现江昀风的那双黑眸瞬间冷了下来。
下一秒,她的衣领就被某人揪住,提着往别院的正门而去。
被提着的她只有脚尖能点地,是以这一路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在他的衬托下,变成柯基小短腿,在半空扑腾扑腾划拉着。
她被带回别院,去了那间他们曾两次翻云覆雨的房间。
两人一进去,就有人帮他们把房门关上了,而她也被江昀风丢到了榻上。
没等她爬起来,他便欺身而上,把她整个人困在榻上和他的怀抱之间。
两人挨得很近,几乎肌肤相贴。
他身姿巍峨如山,衬托之下,将近五尺的阮棠,倒是娇小无比。
两人姿势暧昧,让阮棠有些呼吸不畅。
虽然该干的事不该干的事都干过了,但这样的情形就是会让人莫名心慌。
江昀风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柳眉星眸,水润润的眸子里,满是慌乱和疑惑。
江昀风心悦,俯身想含住那双粉红娇嫩的唇,但阮棠发现了他的企图后,歪了下头,避开了他的唇。
他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她,眸子里的寒气似乎顷刻间并会泄出,把她冻个透心凉?
“不愿意?那刚才何故勾引本王?”
他的气息带着微湿的潮气尽数喷洒在阮棠的脸颊上,她感觉只要轻轻呼吸,便会把他的气息全数收入鼻息内。
这样的亲近让阮棠红了脸。
但他的话也让她一头雾水。
她何时勾引他了?为何她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
他是有病吧?他自已想行孟浪之举,却说成是她勾引他?
虽然之前她有这个前科,但这次她确实没有好吧!
“我……我没有,殿下冤枉。”
她侧着脑袋,卷翘的睫毛微颤,雪白的耳垂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上面还戴着两枚金镶玉的耳铛。
黄色的金子上镶着一颗红色透明样式的宝石,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诱人。
江昀风眸光变得幽暗,但阮棠否认的话语落在耳边他又觉得不甚顺耳。
“没有?没有你在本王面前扭腚作甚?”
她难道不知道,她刚才那行为多么轻浮浪荡吗?
即便她确实扭得很好看,特别是见识过她的美妙之后,那情形看着更是会引人遐想。
但亦不是她行着孟浪之举的借口。
“扭腚?”阮棠转回头看着他,眸子里满是疑惑不解。
好一会儿后,才理解他说的是她刚才在院墙边,为了证明她是出来活动下筋骨的,当时她只是随意的扭动了一下。
“我那……不是,我就是活动下,真的没有要勾引殿下的意图。”
扭下屁股在她年代,那不过是一个很正常不过的动作。
可在这里,她忘了,这里的人思想保守,食古不化,自然是不能理解她这一个简单,随意的动作。
但,她发现他越解释,面前这厮好像愈发不高兴了。
那脸黑得都能变成包公了。
这样的江昀风,让阮棠心颤。
那天在牢房里,他捅她一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渗人的很。
阮棠想推开他的手也堪堪放在他的胸膛处,不敢使力。
这人阴晴不定,实在是让人很难受。
她轻咬着嘴唇,眉眼也轻轻地蹙起,在心里盘算着,要说点什么才能让他这脸色变好一点呢?
可她并不知道,她的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却像是点燃了某人眼中的火。
没等阮棠有所反应,他的唇便覆下。
她的唇被他倏地咬住,一阵微微的疼痛感袭来。
阮棠睁大这双眼,茫然失措地盯着近在眼前男人的脸。
他本就生得俊,这么近距离看,不但找不到任何瑕疵,反而愈发彰显了他的俊俏。
阮棠的呆愣看在江昀风的眸中,不禁让他感到身心愉悦。
他开始不满足只吮吸她的唇瓣,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抬,而后含着她的唇瓣,含糊地命令道:“张嘴。”
阮棠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命令一下,她几乎是本能地微张开嘴。
他开始闯入,肆意地开始带着她的粉舌共舞,一直到她感觉舌根发麻,他似乎也不够,也不放开她。
最可怕的是,她觉得她脑子开始嗡嗡嗡的,呼吸不畅。
抵在他胸前的双手终于找回了任务,开始推搡他。
他也感觉到她的反抗,垂眸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唇角一勾,暂时退出。
但是唇瓣依旧黏在她的唇上。
“小~软~糖,呼吸。”
他还以为她有多厉害,不曾想,连亲吻都不会。
而阮棠得到命令和解放,下意识地便大大地喘息着。
她起起伏伏的胸膛,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贴近他。
如幽兰般气息,喷在她的鼻息间,竟然似带着两人糅杂在一起的气息。
他竟有些痴迷这样的味道,下意识地再次含住她的唇。
阮棠还未从上一波冲击中回过神来,再次被他掠夺了呼吸。
不过这次好像找到了一点诀窍,好似没有刚刚那么辛苦了。
江昀风也感觉到她的变化,眼底涌上笑意。
还不算太笨。
都说熟能生巧,阮棠感觉呼吸顺畅了,感官上的感觉也渐渐放大。
昨晚似乎也这般亲过。
但……
她醒来后便没有多少记忆,更没什么感觉。
此时的她,竟然觉得被他亲吻的感觉很美妙,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快乐。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也就攀上了他的脖子,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回应他。
虽然有些不得章法,但也彻底取悦了眼前的男人。
这一夜,她清醒着,也似乎迷醉着,再次被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一回又一回。
而房间里的净室里,那热水换了一次又一次,若她没记错,得有四五回吧。
她甚至怀疑,之前坊间传闻,他不近女色,是不是天大的谣言?
这乱七八糟,让人羞耻的花招,没个十年八年的经验,铁定想不出来。
还有这耐力,没练过她还真不信。
她都求饶了,甚至都想要他直接给她一刀子算了,别折腾她了,但他依旧不放过她。
一直到四更的更声响起时,他才把她从浴桶捞出,抱到床上让她休息。
她进入梦乡前,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骂着。
无非就是骂江昀风蛮夫子,道貌岸然,色中饿鬼等等。
而江昀风难得由着她,心情极好。ĺ
春晗没犹豫,起身就出去悄悄地把东西找出来拿给了阮棠。阮棠接过药瓶,沉思了起来。“小姐,你该不会是想给宁王下这毒吧?”春晗有些震惊,虽然她也觉得那宁王可恨,但谋杀皇室之人,是死罪。...
日上中天后,阮棠才悠悠转醒。
而春晗不知何时已经守在床边了,看到她醒来,急忙起身。
“小姐,你还好吗?”
江昀风五更不到便离开了别院,离开前,特地让春晗进来服侍。
当春晗给阮棠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痕迹时,又羞又恼。
她家小姐这身子本就生的娇嫩,轻轻磕一下便会留下痕迹。
平时都是小心爱护着的,可这宁王,实在是个暴虐狂,对着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女娘儿,如何下得去手?
全身都没一块好皮肤了。
这一看就知道又是揪又是拧,不敢想象她家小姐这两晚到底在经受着什么?
也难怪她昨晚她听到她家小姐又是哭又是骂的,可想而知,当时她有多痛苦多无助?
“我没事。”阮棠出声安抚春晗,但是出来的声音却是嘶哑的。
阮棠咬了咬下唇,眼中满是懊恼。
其实她并不好,即便是睡了一觉,但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宁,噩梦连连。
醒来后,不但全身酸疼得厉害,脑子也是昏昏涨涨的,难受得紧。
而春晗蹙着眉眼,一副闷闷的模样,眼眶也红了。
“小姐,那宁王真不是人,怎能如此欺负人?”
阮棠并不知道自已身上的痕迹全都给春晗看了去,她还以为她哭是因为被软禁在这里出不去。
“别哭,会有办法离开的。”
可听了这句,春晗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青峰那么高强的武功都没能把她们救出去,她们还能怎么逃出去?
这别院今天又加派了人手,很明显就是要用来防她们的。
她家小姐不过是想要生一个孩子罢了,可谁曾想得到,宁王狠厉,竟然在床第之事上亦是如此。
若早知是如此,她家小姐必定是不会招惹他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Ꮣ
“小姐,若是逃不掉,该如何是好?”
可没等阮棠回答,门外敲起了敲门声,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阮小姐,您的药给您端来了。”
阮棠一头雾水,她又没病,吃什么药?
可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碗。
待她走近后,阮棠才闻到了那药的味道。
熟悉得让她紧蹙起眉头。
“阮小姐,这是王爷给您准备的避子汤,请您务必及时服用。”
果然!她就知道,江昀风那狗就不是好东西。
穿上裤子是真不认人。
虽她现在也不想要他的种了,可这避孕药吃多了,迟早有一天她这块地会变贫瘠,届时即便去借别人的种,她也不可能能让那种子发芽了。
如此想着,她便恨得牙痒痒。
看来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不然凭那狗的折腾能力,估计天天晚上都要来耕耘,耕完又下药,那不就是在要她命吗?
那婢女看阮棠迟迟不接过碗,再次出声催促:“请阮小姐喝药。”
阮棠知道今天这药她是逃不掉的,她不喝,估计这婢女马上就会上来灌她了。
她愤愤地伸手端起那碗,放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把碗直接丢到她的托盘上。
碗在托盘上滚了一圈,硬是没掉下去。
那婢女朝她福了福身,便退出去了,全程面无表情。
待脚步声远去之后,阮棠才轻声对一旁的春晗说道:“上次凌青配的三步莲你可带着?”
凌青善于制毒制药,他没少捣鼓这些东西给阮棠。
不过大部分她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何况她不会杀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用毒,多半只是带在身边,以防万一而已。
“带了,小姐你要干嘛?”
自从宁王把这别院围了,便把她们的一些行装没收了。
还好她聪明,把几瓶毒药和迷药塞进了里衣的兜里,倒是躲过了他们的搜寻。
过后,她便在别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你给我,我有用。”
春晗没犹豫,起身就出去悄悄地把东西找出来拿给了阮棠。
阮棠接过药瓶,沉思了起来。
“小姐,你该不会是想给宁王下这毒吧?”
春晗有些震惊,虽然她也觉得那宁王可恨,但谋杀皇室之人,是死罪。
即便她们逃了,但是这辈子都会被通缉,日子决计是过不安生的。
“不是,这毒不是给宁王下,而是给我自已下。”
“啊?小姐,你在说什么?你别吓春晗。”
春晗眼泪再次掉下来,难道她家小姐真的被那宁王欺辱得生出了轻生的念头?
三步莲,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们几个是知道的。
这药就如它的名字一般,吃了之后,只需三步,必定瘫软在地,而后陷入昏迷,若不及时服用解药,很快便会进入假死状态。
要是三天内没有解药,那毒素便会开始蔓延全身,一点点腐蚀身体,待七天后,全身的内脏就会被全部腐蚀干净,人也就真的死了。
“春晗,你别担心,这毒凌青那不是有解药吗?只要我们抓住时间,见到凌青,我不就不用死了?”
“可是……”春晗并不赞同这一做法。
宁王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万一被他识破了她们的计划呢?
万一他就是不相信她家小姐是‘死’了,就要把人留在这里。
那服解药的时间错过了,那她家小姐就真的会没命的。
“放心,没有点成算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我惜命,你是最清楚的。”
这条路也不是必走的,再等两天,如果青峰不来,再用此法。
虽然她说有成算,可其实只是在赌,赌江昀风对她不过是因为她算计了他,他的威仪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留她在身边不过就想要打压她,让她知道,他是她不该惹的人。
如果她‘死’了,一个死人,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而且还可以通过这件事告诉别人,惹了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于他而言,还是好事一件呢。
阮棠如是想着,心情也愉悦了不少。
她把药藏到枕头底下,而后让春晗去准备膳食,她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昨晚被他折腾地够呛,肚子里早已经空了,刚才还空腹干了一碗避子汤,这胃都开始抗议了。
用过饭后,阮棠又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却连睡意都没有了。
她躺着床上辗转反侧,也顺便等着江昀风的到来。
不过意外的是,江昀风并没有来,之后的几天都没有来。
青峰亦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中的药还未解?
而她也按捺不住,开始实施自已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