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后,我手撕了痴情剧本小说男女主角(沈南城安颜)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安颜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住持进入正题:“施主有什么要问?”安颜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住持听完,一脸惊讶的看向安颜,随即恢复如常,为安颜解答:“施主应该是碰上转世灵童了,说起来,这段时间,有一位男施主也遇到了和你一样的事。”安颜的注意力都在前面:“转世灵童?”...
高承有一个荒唐的想法,却碍于自家老板的威严,不敢问出口。
“开车!”
沈南城收回视线,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
半个月过去。
安颜站在窗边,最进做了许多康复训练,身体差不多和平常一样了。
医生说,她康复得很快,在医学上,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人。
安颜不由想起自己做的梦。
那一切,都好像真实的经历,身上和心里上的疼痛,都那么的真实。
她那么神奇的一切都经历过了,身体康复得快,已经不算什么了。
想到这,安颜脑海里突然闯入那个小孩的身影。
她不由想知道,为什么在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忽然,耳边响起张姐的声音:“安小姐,有人来看你了。”
安颜转过身去,就看到白衣黑裤,清朗温润的贺渊。
沈南城除了帮她请了一个护工之外,就再也没有来过。
反倒是贺渊,上次她打过电话之后,就会经常抽空过来。
贺渊走进来:“好些了吗?”
安颜勾了勾唇:“好些了。”
……
一个月后,安颜正式康复出院。
第一件事,就是想为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寻求一个答案。
她在手机上搜索了最灵的寺庙——宝华寺。
她独自一人打车去了寺庙。
寺庙在海拔很高的宝华山上,车子只上到山上一半,就要安颜徒步上山。
有一条又长崎岖的道路,道路两旁栽满了树木,在道路上投下阴影。
道路的尽头就是终点。
安颜以前肯定是没耐心做这些事情的,可现在这一刻,走在路上,却觉得心旷神怡。
她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走了十多分钟,她终于抵达寺庙。
寺庙内香客络绎不绝,安颜知道自己没有找错。
这时,一个年轻的和尚来到她面前:“施主,你来了。”
安颜有提前预约。
这里的主持每天会见十个香客,只会回答三个问题。
而那些登山求答的人,不乏许多名流政客。
安颜双手合十,学着和尚的模样鞠躬。
和尚便带着她穿过曲折的回廊,进入了后院专门会客的禅房。
安颜一进去,就看到佛堂前坐着一个圆脸,慈眉善目的和尚。
下一刻,和尚将门关上。
住持进入正题:“施主有什么要问?”
安颜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
住持听完,一脸惊讶的看向安颜,随即恢复如常,为安颜解答:“施主应该是碰上转世灵童了,说起来,这段时间,有一位男施主也遇到了和你一样的事。”
安颜的注意力都在前面:“转世灵童?”
住持悠悠解释说:“西藏密教的大喇嘛死后转世,便被称之为灵童,他会被找回密教继任大喇嘛,这是他转世的第九世。”
“佛门讲因果,你救了灵童,是为因,他便实现你的愿望,实为果,了却红尘,方可皈依佛门。”
安颜陷入沉思。
主持清透的双眼看向安颜:“施主,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可还有什么要问?”
安颜回过神来问:“我经历的一切,其实不是梦,是真的,对吗?”
住持微微一笑:“佛说三千世界,真真假假都如梦似幻,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怎么想。”
安颜整个人一震。
下了山她还没回过神来,一脸懵的就上了车。
安颜也没看车上的环境,径直就疲惫的闭上眼,靠在座椅上,回想着一幕幕。
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安颜猛然睁开眼睛,凌厉的语气中透着焦急:“师傅,去青山精神病院!”
话音落下,车子却没有动的意思。
忽然,身边响起了沈南城冰冷的声音:“高承,去青山精神病院!”
安颜陡然听到沈南城的声音,僵硬的转身,赫然看到沈南城就坐在她身边!
安颜不敢置信的发现。
她竟然上错车了!
“妈,求你了,我只有你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苏于心一惊,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的。可看着女儿埋首在她怀中哭得如此伤心,告诉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心还是犹豫了。眼眶泛红,弯下腰,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
而且还是沈南城的车。
安颜转身就要下车,可这时车子却已经开出去。
她只好放弃下车的念头,车厢内气氛微妙。
高承在开车的空隙透过后视镜看向两人,心中腹诽。
以前安颜总会用各种借口往沈总身上贴,找各种话题,就为了能和沈总多说一句话。
这么沉默还是第一次。
还是沈南城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康复了?”
安颜攥紧了手,面上却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康复了,多谢。”
回复完,安颜才发现,自己在沈南城面前已经习惯扮乖巧,都已经忘记自己原本是什么模样了。
沈南城不是多话的,只要安颜不主动,车厢里又重新归于沉寂。
一路开到医院,安颜向前排开车的高承道了声谢。
说完,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南城被从头忽略到尾,看着高承带笑的眉眼,眼神比平常更加冰冷。
安颜进了医院后,就遇到了贺渊。
她说明来意,贺渊便带她去了病房。
苏于心一直是单独住一个病房,因为精神病院经常有病人发病会伤害到其她病人。
安颜来到病房门口,看着坐在床边,看向窗户外面,一头短发,背影瘦弱纤细的人时,她有些却步了。
贺渊侧身看着她,嗓音温润:“最近这段时间,你母亲清醒的情况越来越多了,也有好好配合治疗。”
他似乎看出了安颜的犹豫,鼓励说:“你们也有很久没见面了,快过去吧。”
温柔的声音似乎带着力量。
安颜点点头,走进去,来到了安母面前,叫了一声:“妈。”
苏于心抬起头来看着她,目光有一瞬疑惑,愣住张嘴:“颜颜?”
安颜见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忍不住鼻尖一酸。
这么多年了,她的母亲终于认出了自己。
她忍不住抱住了安母,似乎终于找到了依靠。
贺渊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微芒,悄悄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屋内。
苏于心抱着安颜问:“这些天,你过得怎么样?”
安颜身体一僵,随后从她怀里退出来,抬头望着她,眼眶泛红。
“我一个月前,和沈南城离婚了……”
说完,安颜压抑在心底的情绪爆发,抱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膝头,身体颤抖。
“妈,求你了,我只有你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苏于心一惊,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的。
可看着女儿埋首在她怀中哭得如此伤心,告诉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心还是犹豫了。
眼眶泛红,弯下腰,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
安颜哽咽中带着祈求的声音从膝头传来:“妈妈,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半小时后。
安颜的探视时间到。
贺渊送安颜离开。
贺渊递了纸巾给安颜:“擦擦吧。”
“谢谢。”安颜擦完眼泪,沉默片刻,忽然话锋一转,“贺医生,我愿意接受治疗。”
眼前这个男人告诉她,她只是病了才会依赖沈南城。
或许等病好了她会发现,自己并不是非沈南城不可。
贺渊一愣,随即若有所思的笑了:“好,我立刻帮你安排。”
安颜松了口气。
两人走到了医院外。
远处,沈南城还没离开。
坐在车里,他透过车窗看到安颜从医院出来,还和身边的男人有说有笑。
那个男人,他曾在梦里见过!
贺渊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沈南城。“碰到认识的人了?”安颜抿了抿唇,说:“我前夫,沈南城。”走近的沈南城刚好听到安颜的话,眉头一皱,更冷了。...
安颜去墓地时,身边陪着的,就是他!
沈南城满脸阴鸷,等反应过来,已经拉开了车门。
安颜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不容忽略。
她看过去,就看到了满脸不悦的沈南城,一愣。
他还没走?
贺渊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沈南城。
“碰到认识的人了?”
安颜抿了抿唇,说:“我前夫,沈南城。”
走近的沈南城刚好听到安颜的话,眉头一皱,更冷了。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吗。
沈南城停在两人面前。
贺渊伸手,自我介绍:“沈先生你好,我叫贺渊。”
沈南城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算起来,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
他忽略贺渊,视线落在安颜身上:“可以走了?”
安颜下意识点头。
贺渊将手收回,似乎并不介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安颜有人陪伴来医院。”
他摆明了就是指责沈南城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沈南城眉目一凛,看向安颜:“我送你回去。”
安颜深怕沈南城再待下去,会知道更多,连忙跟着他离开。
看着两人走后,贺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安颜坐在车上。
沈南城愿意等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但是她不敢因为这点好,就多加奢望。
毕竟他们之间隔着苏雨禾。
半小时后。
高承将车子停在临水湾别墅。
那是曾经两人的婚房,离婚后,沈南城将这套房子留给了安颜。
沈南城冷声开口:“到了。”
车厢内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将他脸上的阴影照得更为冷峻。
安颜再次道了声谢。
谁知,沈南城侧着头,黑沉的眸子紧盯着她。
“除了谢谢,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吗?”
安颜愣了愣,随即对着他露出一抹笑:“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知道这不符合自己“乖巧”的性格,可还是做了。
反正自己装了三年乖巧,也没有令沈南城喜欢上自己,还不如露出本来的面目。
说完,安颜毫不犹豫下车离开。
回到别墅,一片黑寂向她袭来。
她忽然觉得别墅大得让人有些害怕。
视线所及之处,似乎都能看见沈南城似真似假的身影。
安颜怀疑自己的病又重了。
走进房间,打开柜子,露出了里面摆放整齐的药瓶。
她拿了一瓶药,扭开瓶盖,倒了两颗药放进嘴里,喉间耸动,将药片干吞了下去。
良久,她坐在地上,拿出手机,点开了和贺渊的聊天框:“贺医生,我现在到家了,但是我不管在哪里,都会看到他的身影。”
贺渊正在办公室,看到消息,变回复了过去:“这是幻觉,我建议你搬家。”
此刻,他的膝头放着一篇论文,标题是“人性实验。”
在空着的那一栏写下:喜欢,九分。
安颜收到消息,思考良久,就决定搬家。
花了一天时间,就找到了新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平层,虽然比别墅差好多,但胜在小。
她买了下来,第二天就搬进去了。
搬走的时候,她这栋别墅里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带。
都是现买的,毕竟沈南城很大方,离婚费给得很够。
她安顿好,就去了舞团。
团长领着一个窈窕的女人走了进来。
安颜怔住了。
团长声音响亮的为大家介绍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苏雨禾,今天,她是来参观我们舞团的。”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安颜酒量很好,但两轮下来,也免不了有些醉意。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带着笑意看着柳黛在舞池里和男人紧贴着跳舞,目光有些迷离。忽然,她看到门口被推开,经理领着一群西装革履,气质不凡的男人走了进来。...
团长的话落下,现场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苏雨禾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安颜很奇怪,现实里,苏雨禾并没有加入舞团。
毕竟在梦里,苏雨禾第一次出现,就是宣布加入舞团。
之后,团长就带着苏雨禾走了出去。
团员们聚集在一起,视线落在苏雨禾身上,或八卦或羡慕。
“苏雨禾哎,她是不是要加入我们舞团?”
“不知道啊,团长没有明确说。”
“要是她能加入我们舞团,简直如虎添翼,她可获得瓦尔纳银奖。”
“你们有没有看她的新闻,她好像要结婚了,我看到照片,据说男方是商城新贵,真正的高富帅,而且很疼她,她已经站在了人生巅峰了,真让人羡慕啊。”
“谁让她那么漂亮呢,身材也好,气质真高贵。”
“我还考古了,以前记者采访苏雨禾的未婚夫说喜欢什么类型,他喜欢的就是黑长直,气质高贵,跳芭蕾舞的……”
听了众人的议论,安颜的视线落在苏雨禾的背影上。
身材高挑,纤细,一条白色蕾丝连衣裙,搭配米色的外套,腰细如柳枝,黑发如墨。
气质优越。
安颜有些赞同她们的话。
他喜欢的确实是苏雨禾这个类型。
他只是不喜欢她。
安颜感觉自己心里又难过了。
结束训练,她回到家,就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安大小姐,出来玩呀,你离婚了,没有人再管着你了。”
她和沈南城离婚的消息,看来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
安颜开口问:“在哪?”
“银月酒吧。”
安颜挂断电话,便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的衣服赫然和别墅的衣柜里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她换上一套黑色短裙,裙子及臀,露出了纤腰,化了妆,便去了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
安颜以前经常和朋友来这家酒吧,穿过舞池,一下就在卡座里找到了她的朋友。
偌大的卡座里,穿着体面的男男女女坐在一起,气氛融洽。
其中一个正在长相妖娆的女人,看到安颜,推开身边的男人就迎上来,一把搂住她的肩。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安颜撩了一把头发,红唇扬起:“怎么可能不来呢,以后有局,都可以叫我,我一定赏脸。”
听到这话,柳黛就笑了,给安颜拿了一杯酒,然后倾身向前,举起酒杯向大家敬酒:“来,让我们庆祝安颜脱离苦海!”
“碰!”
“碰!”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
安颜酒量很好,但两轮下来,也免不了有些醉意。
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带着笑意看着柳黛在舞池里和男人紧贴着跳舞,目光有些迷离。
忽然,她看到门口被推开,经理领着一群西装革履,气质不凡的男人走了进来。
她隐约看到了沈南城。
安颜一愣,便追了上去。
寂静的走廊里,安颜追到了男人。
她直直往男人身上栽去。
“小姐,没事吧?”
陌生的男声在头顶想起,安颜睁了睁眼,头顶的灯光投递下来。
安颜才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并不是沈南城。
“我认错人了。”
安颜挣扎着起身,可刚走了一步,就被男人拉住,往后一扯,背狠狠的抵在墙上。
男人邪魅的声音也在头顶响起:“既然你撞进了我的怀抱,哪能这么轻易放你走。”
安颜心一沉。
男人的手掌撑在她的脑袋边上,语气不善:“安颜,你真不认识小爷了?”
贺均邀请道。安颜拒绝了,说好下次再约,两人就分开了。她又回到了自己位置。这时,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贺渊打来。...
闻言,安颜这才感觉到眼前的人熟悉。
抬起头来,捧着男人的脸,仔细看起来,随后吐出一个名字:“贺均?”
贺均笑着说:“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没想到还能在酒吧见到你。”
安颜一下就他推开:“你壁咚我,你没毛病吧!”
她和贺均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打小就开始一起闯祸。
但是结婚以后,就从来没联系过。
被推开的贺均只是理了理衣服,语气颇为怀念:“行啊,安小颜,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要和我一起吗?”
贺均邀请道。
安颜拒绝了,说好下次再约,两人就分开了。
她又回到了自己位置。
这时,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贺渊打来。
安颜接起,声音带着几分醉意:“贺医生?”
贺渊蹙了蹙眉:“怎么了?怎么那么吵?”
见安颜没有回答,贺渊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安颜慵懒地回答:“我在银月酒吧,和我朋友一起,贺医生,我很好。”
贺渊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你喝酒了?”
安颜道:“为了庆祝我离婚。”
贺渊说:“你今天的治疗时间到了。”
“我走不了。”
“我来找你。”
贺渊一锤定音。
他到的时候,安颜正在舞池里跳舞。
他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酒,看着舞池里,穿着性感,热情奔放的安颜。
看来他好像不怎么了解自己的病人。
贺渊身材高大,器宇轩昂,是酒吧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正在歇息的柳黛看到贺渊,径直走了过去,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媚眼如丝:“帅哥,来跳舞吗?”
贺渊只看着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话语里带着一丝疏离:“不好意思,我有约了。”
柳黛一愣,没想到还有男人能拒绝她的魅力。
她倒要看看和他有约的是谁。
循着视线望去,就看到舞池里的安颜。
她愣了愣。
下一刻,安颜走了上来,却停在了男人身边:“贺医生,你真的来了。”
柳黛惊了惊,转向贺渊:“你约的人就是她?”
贺渊点点头。
柳黛惊过以后,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眼神越来越暧昧。
她将安颜拉到一旁,在她耳边大声说:“颜颜,没想到,你一离婚,身边就出现了别的男人,我还以为,你一辈子就栽在沈南城身上了。”
安颜神情黯然。
可柳黛不得不夸一句:“好样的!”
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可口,可既然和自己的朋友有关系,她就绝不染指。
两人再次转过身来,贺渊能感觉到柳黛看他的眼神不再像是看猎物一般。
柳黛推了两人一把:“不如你们两去跳舞吧。”
看着安颜站在贺渊身边,她觉得很顺眼:“我去和大家分享这个好消息。”
说完转身就走,将空间留给两人。
柳黛走后,贺渊视线落在安颜身上:“你确定要在这里接受治疗?”
安颜笑着说:“作为医生,难道不该多了解自己的病人吗,贺医生,这才是我啊。”
说完,再次步入舞池,进入之前,朝着贺渊勾了勾手。
贺渊扶额,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进入舞池。
而这时,楼上VVIP包厢内,明星和嫩模,还有一群世家子弟。
“南城,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舞蹈家结婚?”
沈南城冷冷地说:“没打算结婚。”
一个深色西装的男人说:“我们都知道,安颜只是你进入我们这个圈子的跳板,但她甘愿为你洗手作羹汤,又对你言听计从,三年来朝夕相对,你就真没对她动心?。”
“时间久了,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沈南城眉眼深邃:“她不会离开。”
深色西装的男人打趣道:“这么有信心?”
话音刚落,窗边的男人就指着舞池说:“南城,快看,那不是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老婆吗?”
深色西装的男人已经打发了人去将柳黛喊上来。半晌,柳黛一群人就进来了。沈南城视线望过去,没看到安颜。白烨问:“安颜呢?”...
包厢内有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舞厅的情况。
沈南城顺着白烨指的方向望去,一眼看到舞池里,那穿着小黑裙的女人,纤腰如细蛇,被男人一手掌握。
两人紧贴着,正在跳舞。
她的身子,灵活得不行。
沈南城的面色阴沉下来,再看和她跳舞的男人。
又是贺渊!
身上气息更沉。
白烨见状,“噗嗤”笑了出来:“生气了?”
“只允许你找新欢,不允许你离了婚的老婆也找个新欢吗?”
一群人都是世家子弟,说话也是直戳人心。
沈南城攥紧了手,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时,深色西装男人提议:“我在下面看到柳黛了,你前妻和她应该是一起的,我把她们叫上来,一起玩?”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互相认识。
沈南城不发生,既不反驳也没同意。
深色西装的男人已经打发了人去将柳黛喊上来。
半晌,柳黛一群人就进来了。
沈南城视线望过去,没看到安颜。
白烨问:“安颜呢?”
柳黛桃花眼瞥了眼沈南城,笑得不怀好意:“走了啊,谁让这里有……讨厌的人。”
这个讨厌的人,无疑就是沈南城。
沈南城有点待不下去了,起身说:“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走了出去。
谁知,沈南城竟然和安颜在停车场碰到了。
安颜就正在他的车前,没有形象的趴在前车盖上。
贺渊在一旁。
而高承有些无措的站在一旁。
沈南城一眼就看到了安颜的打扮,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意外,随即蹙了蹙眉头,走上前。
“干什么?”
听到声音,安颜连忙站起来,但是脚步一个踉跄,向后倒去。
见状,沈南城伸出手,想要去扶她,可刚迈步,便顿住了脚步。
只见贺渊比他更快一步,扶住了安颜。
沈南城面色黑沉,装作若无其事的将手收回。
原本阴冷的停车场温度骤然降得更低。
安颜打了一个寒颤:“冷……”
贺渊将外套脱下来,替她披上。
沈南城看着两人举止,冷冷地盯着安颜:“难怪你这么爽快答应离婚。”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犹如锋利的冰刃,刺进安颜的心底。
安颜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说:“贺医生滤舟只是我的主治医生。”
沈南城脱口而出:“抑郁症?”
他用一贯冷漠又略带嘲讽的声音说:“治病治到了酒吧来?”
安颜感到苦涩,看来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贺渊这时开口说话了:“看来沈总从来没有相信过别人。”
沈南城冰冷的目光看向贺渊。
一般人顶不住他这样的目光。
可贺渊却一脸从容,迎上沈南城的视线:“我能理解沈总,沈总这类人,心里筑起厚厚的城墙,是和童年的成长经历有关,不知道沈总有没有试过,去相信一个人呢?”
对他的话语,沈南城感觉很不舒服。
贺渊再次说:“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你会信任吗?”
沈南城看着贺渊的目光变得审视。
安颜没想到沈南城有一天,会被别人怼到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沈南城,见他没有否认,不由心酸的想,那个人一定是苏雨禾吧。
这时,贺渊低头对安颜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安颜点点头,失落的收回视线,和贺渊离开。
沈南城看着安颜和贺渊离开,目光晦暗不明。
贺渊送安颜回到新家就离开了。
吃了药,安颜一夜好眠。
第二天,安颜就接到了安正国的来电。
电话里,安正国的声音严厉,带着命令的语气:“立刻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