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楚天阙顾卷耳的小说叫做《顾卷耳楚天阙在线》,它的作者是顾卷耳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顾卷耳在考虑。答应顾宣娇,那么自己有借口和理由接近她,查清楚是谁对她下了咒。不答应她,将来若是化成心魔,会影响自己修行。“行啊,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顾卷耳一口答应了。...
顾卷耳眼神飘忽:“有、有事吗?”
妈哒,她脸好嫩,皮肤一点毛孔都没有。
“我是安梦的姐姐,很感谢你昨天救了她。我做了一点蛋糕,请你品尝。”顾宣娇笑容灿烂,令这老旧的居民楼都洋气了起来。
顾卷耳咽了咽口水:“我不喜欢吃甜食,吸溜。”
顾宣娇又沉默了。
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不要装了好吗?
顾卷耳隔着墨镜,悄咪咪打量顾宣娇。
天,她凶好大,我好喜欢。
给给给~~软乎乎的美女姐姐……吸溜……
顾宣娇挤出一点笑容:“我们进去说,好吗?”
顾卷耳不太想放她进去,可是漂亮的大姐姐,眨巴着好看的眼睛看着你。
这谁能不迷糊?
再加上……
顾卷耳瞄了一眼她命宫中的红线,让开一条路,把这个好凶好凶的女人放了进来。
顾宣娇把自己烤制的蛋糕放在桌上,观察着顾卷耳的家。
她家里几乎没什么家具,装修也很简单。
唯一不同的是,她有一个超大的零食柜。
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零食,还有摞成山的巧克力、果冻、奶糖……
这叫不喜欢吃甜食?
顾宣娇眯了眯眼,她再次确定,这个姑娘有问题。
她看得出,她不太欢迎自己来她家。
难道她家里藏了什么秘密?
顾宣娇在沙发上坐下:“你好,我叫顾宣娇,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尔……”顾卷耳暗搓搓盯着顾宣娇,声如蚊呐。
“乌乌尔?”顾宣娇惊讶:“你是少数民族?”
这回轮到顾卷耳沉默了。
她没有解释。
坐到顾宣娇对面问道:“还有事吗?”
“梦梦说你很有本事。”顾宣娇打量着顾卷耳。
她喜欢这姑娘的脸,长得好看,又有点天真无邪的幼态。
这样好看的人,顾宣娇不想相信她是骗子。
但即便对方不是骗子,她接近自己的意图也不明。
顾卷耳打哈哈道:“混口饭吃而已,没什么本事。”
“你想来为我做事吗?”顾宣娇开门见山问道。
顾卷耳在考虑。
答应顾宣娇,那么自己有借口和理由接近她,查清楚是谁对她下了咒。
不答应她,将来若是化成心魔,会影响自己修行。
“行啊,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顾卷耳一口答应了。
她考虑的时间很短,只是沉默了几秒钟。
这在顾宣娇看来,顾卷耳是一点犹豫也没有。
她果然是为了接近自己。
“我在盐城开了一个酒吧,你有什么特长吗?可以去做个兼职。”顾宣娇核心的机密,自是不可能让这女孩参与。
梦梦那边需要一个交代,顾宣娇也想看看楚天阙派顾卷耳来接近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放在酒吧,又能观察,也不会危及到自己。
一石二鸟。
“我擅长算命,你要让我去给你的客人算命?”顾卷耳挑眉。
酒吧里算命,听起来怪怪的。
不过像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最容易滋生妖魔鬼怪。
她要是遇上了,倒是可以用来冲业绩,赚功德。
顾卷耳不是正统道修,也并非以什么入道。
她的宗门很强大,以功德驭灵。
实力通常碾压同级修士,越级杀人,也不是难题。
顾宣娇第二次见顾卷耳,她就在瑞士酒吧后门摆算命摊。
对方的回答,并未出乎顾宣娇的预料:“那行,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安排你去酒吧算命。”
“我一般晚上七点半到九点半有空,不过我一周只能去两天。”再迟一点,顾卷耳要去送其他的灵魂。
“行,那我们加一个联系方式,我回头通知你。”顾宣娇留下顾卷耳的电话号码便起身告辞。
看着顾宣娇的电话,顾卷耳心里有点苦涩。
不是说好做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吗?
为什么又给自己找了个活儿干?
难道我顾某人,天生劳碌命?
不!
我不认命!
顾卷耳面目狰狞,握拳发誓。
等这一趴事完了,她就带着楚玉去一个小镇,认认真真做一条咸鱼!
谁也别想动摇她的道心!
不过在此之前……
顾卷耳的目光落在顾宣娇刚才坐过的沙发上。
她轻轻走过去,掀开沙发垫子。
垫子下面,有一个金属圆点。
那是窃听器。
娇妹儿戒心很重呀。
顾卷耳用食指和拇指捻起窃听器,轻轻一搓。
坚硬的金属圆片,瞬间被碾成齑粉。
晚上九点半。
顾卷耳带着楚玉,去了城郊东坡园,先与楚天阙汇合。
楚天阙还是带着李政。
白天,顾卷耳明显感觉到李政对他有微词。
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修士的五感强于一般人太多。
他只要露出一点异样的情绪,顾卷耳都能察觉到。
可是今天晚上再见,李政看顾卷耳的目光充满了佩服,甚至还带一点感激。
她墨镜下的眼睛,充满兴趣看了李政几眼,旋即看向楚天阙:“他咋这个表情?”
楚天阙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丝动容:“下午的会议我推了,那架飞机给手底下人用。有人在飞机上放了炸弹,飞机炸了。”
背叛楚天阙的保镖,为他工作了五年。
对方没有表现出一点异常。
所以这种背后捅一刀的行为,很难预防。
如果不是顾卷耳白天的提醒,楚天阙今天就会坐上那辆飞机。
死的,就是他。
这种安全排查工作,也在李政的工作范围内。
出了这样的事,李政严重失职。
庆幸的是,楚天阙并没有在这次失误之中出事,否则李政死一百次都无法弥补自己的错误。
李政真心感激道:“顾小姐,您救了楚总的命,我李政欠你一个人情。将来若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我一定义不容辞。”
李政对顾卷耳是真服了。
他调查过顾卷耳,知道她不可能跟那个保镖串通。
她是真有本事。
看面相,就能测吉凶。
怪不得楚总要对她另眼相待,若是有这样的人才在身边辅佐,岂不是等于多几条命?
顾卷耳摆摆手:“不用了,你老板给钱了。”
老秃明提前到了,带着两个小和尚,蹲在东坡园门口斗地主。
顾卷耳就远远的看了一眼。
好家伙,这死胖子换牌、卡牌等一系列操作,眨眼间给自己搞了四个炸弹。
一把牌直接丢完,对面俩农民小和尚,脸都绿了。
俩小可怜直勾勾瞪着老秃明,怀疑他出老千,但是没有证据。
老秃明还嘚瑟:“都输了嗷,你俩饭盒里的鸡腿,是我的了!”
楚天阙忽然道:“佛经《戒律广本》中曾提到过,佛教原本没有吃素的规定。他们所禁的荤,并不为荤,应该念作熏。是指不能吃气味熏人的蔬菜,例如大葱、葱、慈葱、兰葱和兴渠。”李政一脸受教:“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楚天阙和李政跟着顾卷耳来到东坡园门口,惊讶的发现门口蹲了三个和尚。
几个人手上还拿着扑克牌。
李政觉得怪异。
这几个出家人大晚上跑到公园门口打扑克,这闲情逸致……有点无法理解。
楚天阙:“这几位是?”
“来做法事的大师。”顾卷耳回答得理直气壮。
引来李政侧目。
她拿了钱,请几个和尚来做法事?
怎么听着像个二道贩子?
楚天阙亦是一脸玩味儿:“你这钱,还真好挣。”
挣着轻松钱的顾卷耳丝毫不脸红:“你做事不是一向只看结果吗?甭管我用什么办法,反正明天能让楚玉的坟迁过来。”
楚天阙挑眉,不可否置。
他这个人,的确不看过程。
“老秃明。”顾卷耳喊了觉明一声。
看到老板来了,觉明大师眼睛都亮了,招呼着两个小和尚跟顾卷耳打招呼:“顾施主,你还真准时。”
说九点半,一分都不带早。
“不让你带一个人吗?咋还多一个。”顾卷耳看向觉明身后,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她胸口痛。
这些和尚一个比一个能吃,每次请他们帮忙,钱包都要缩水一大截。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了缘,带过来给你认认脸熟。”觉明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眼睛放光看着顾卷耳背的大包:“带饭了吗?吃不饱,可没力气干活。”
“少不了你的!”顾卷耳放下包,一盒一盒往外掏盒饭。
包里面贴了符,饭菜拿出来还冒着热气。
觉明三徒弟,感动得眼泪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楚天阙和李政却很无语。
来的时候,他们见顾卷耳背个大包,还以为里面放着她要用的道具。
谁能想到,里面全是盒饭?
顾卷耳心疼的把盒饭全都给了觉明,这里面还有她自己的份额。
这老秃明,把自己的份儿也算计进去了。
三师徒席地而坐,就地开始秃噜盒饭。
每打开一个,觉明就把俩徒弟饭盒里的鸡腿夹走,吃得满嘴流油。
李政看得惊奇:“不是说出家人吃肉破戒吗?”
觉明瞥了他一眼,嘴巴里包着食物,还能字正腔圆解释:“那是你们对出家人的误解!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李政觉得这老和尚不靠谱。
楚天阙忽然道:“佛经《戒律广本》中曾提到过,佛教原本没有吃素的规定。他们所禁的荤,并不为荤,应该念作熏。是指不能吃气味熏人的蔬菜,例如大葱、葱、慈葱、兰葱和兴渠。”
李政一脸受教:“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觉明大师笑吟吟瞧着楚天阙:“这位施主倒是有几分见识,还看过《戒律广本》。”
“抓紧时间吃,别误了时辰!”顾卷耳催促道。
觉明大师似乎有些怕她,吭哧吭哧秃噜盒饭,没一会儿面前就垒了一摞空饭盒。
等他仨吃完,已经十点过十分了。
觉明一抹嘴,心满意足:“走吧,干活去!”
顾卷耳带着他们去了楚天阙选好的地址。
觉明大师虽然能吃,爱坑徒弟,本事却一大把。
他一眼就看出这里的风水有问题,墓主大凶。
他拿出一串手持佛珠。
每一颗都雕刻成佛头形状,颗颗饱满光滑如镜面。
那佛珠一拿出来,楚天阙和李政便感觉到一阵心旷神怡。
楚天阙诧异的瞧着空明大师手上的佛珠。
这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顾卷耳依靠在树下,看觉明三使徒绕着墓穴点,踏着禅步,念起超度的经文。
那串佛珠上,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在黑夜之中似一星萤火。
虽微弱,却慈悲。
楚玉趴在树上,盯着那佛光,稀奇道:“两年前,我还不敢直视老秃明的九头佛宝,现在我居然敢看了。”
顾卷耳行的是功德善纪,楚玉帮了她三年。
每行一件好事,也会累积一丝功德金光。
他受金光保护,与一般的游魂野鬼不同。
顾卷耳心头一动,看向楚玉,如有所思。
她日前还想送楚玉去轮回投胎,游魂在世间逗留太久,会逐渐迷失,怨气终年累加,成为厉鬼。
楚玉一百多年没消散,没迷失,可见其心性坚定。
如今他身上的变化,令顾卷耳意识到,他或许要以鬼身入道了。
通俗点来说,既是鬼修。
顾卷耳穿越的地方是一本书,她与这里的天道无法沟通,实力也被压制。
可见这个世界,并不允许修道。
因自己做的善事,天道对她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楚玉要是变成鬼修,天道还会放任不管吗?
顾卷耳不知道,但她想试一试。
“来了!”觉明一声怒喝。
大地突然间抖了一下。
顾卷耳站直身子,默默地走到楚天阙和李政身前,将他们护在身后。
楚天阙眸光微闪。
看着眼前单薄的肩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他,楚天阙,居然被一个女人保护了?
眉头微蹙,楚天阙不动声色上前一个身位,隐隐把顾卷耳护在身后。
他心里稍微舒服些了。
顾卷耳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又上前了一步。
楚天阙拧眉,再超顾卷耳半个身位。
嘿!
这人来劲儿了是不?
顾卷耳又上前了一步。
李政眼睁睁看着他俩,一步一步,都快干到觉明大师跟前了,人都要麻了。
现在是较劲的时候吗?
可是他不敢提醒。
怕楚总没面子。
就在此时,脚下这片墓的主人冲天而起。
他或许含怨过世,又经过长久时间的迷失,浑身的怨气几近凝实。
楚天阙和李政肉眼凡胎,看不见从墓里飞出来的灵魂。
可是他们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一下子变低了。
不是天气骤变那种循序渐进,有迹可循的降温。
而是一下子从赤道被丢到南极的强烈温差。
楚天阙和李政的眉毛、睫毛上,都凝结上了一层晶莹的冰霜。
李政是个无神论者,他并不理解这种灵异玄学之事,但是他的世界观大受震撼。
顾卷耳早有准备,她从兜里拿出两颗自己炼制的丹药,递给楚天阙和李政:“赶紧服下,不然会被怨气侵体而死。”
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么浓烈的怨气。
“无意打扰阁下安眠,实属受人所托,借阁下息魂之地一用。必将以金棺玉碑之礼请离,望阁下谅解。”顾卷耳觉得自己跟个反派的狗腿子一样。帮着楚天阙来抢人家的墓地。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楚天阙给得太多了。...
两人没有犹豫,赶紧接过去服下。
那丹药乌漆嘛黑,瞧着跟麦丽素一样。
入口却带来一阵清香,舌尖儿一抿就化成水,顺着喉咙流下去。
体内的寒气顷刻间驱散,楚天阙和李政浑身似在泡温泉般,又暖又舒适。
顾卷耳的视线落在悬在半空中的男子身上,他身上穿着唐代的山文甲,双手杵在一柄散发着血色煞气的青铜宝剑上。
男子容颜俊美,神色冷峻。
身上惊人的气势,令方圆百米内都凝结出一层冻人的冰霜。
可别小看的这股冰霜,它是由纯正的怨气所化。
相当于一个结界,修士在这个结界内,实力会大打折扣。
觉明瞪着男子,一脸骇然:“他……他竟然入道了?”
顾卷耳亦是满脸凝重。
她才刚想了个头,这世界直接崩出一个入道的灵魂。
对方的实力,在觉明之上。
顾卷耳当机立断,甩出两张符纸贴在楚天阙和李政身上。
乘黄的符纸一附在两人身上,便自燃起来。
符纸烧得很快,瞬间便成了灰烬。
在符纸烧完的瞬间,楚天阙和李政也消失在了原地。
觉明大师苦笑道:“顾施主,这金蝉脱壳符能不能给我来三张?”
他就吃顾卷耳亿点点盒饭,挣一千块钱。
可别把命都搭上了。
顾卷耳瞥了他一眼,摘下了自己的墨镜。
女子清丽绝伦的脸露了出来,典型人间富贵花,大家闺秀的相貌。
唯一不同的是,顾卷耳的左眼下有一颗芝麻大点的红色小痣。
那一抹靓色,令她的容貌带了几分妖异。
没了楚天阙和李政这两个凡人,楚玉也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忌惮的看着那唐代将军,明明已经死了,却感觉心惊肉跳。
楚玉好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那将军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狭长的眼眶里,竟然漆黑一片,没有眼睛!
顾卷耳瞳孔一缩,面色越发凝重。
硕盲!
他竟然是硕盲!
顾卷耳厉声道:“老秃明,快撤回来!”
可惜已经晚了。
在场所有看到唐代将军眼睛的人,双眼瞬间失明。
伴随着视线变黑,连五感都在开始逐渐消失。
肉体凡胎存活于世,依赖的感官无非形、嗅、触、听、味。
丧失一种感官,对个人的影响就极大。
更别提五种感官尽失!
觉明在察觉到自己视线变黑的瞬间,便暗道不好。
他反射性将手中的九头佛宝扔到上空,佛光照耀着觉明三师徒。
这九头佛宝得来不易,雕刻九头佛宝的木料,是长了千年的老山檀,且只能是树芯那一截。
须得得道高僧圆寂之前,不吃不喝供奉三天。又供在佛前三年,让佛子篆刻。
整个过程不能断,一旦断了,便只是普通的九头佛珠,而不是九头佛宝。
是以这九头佛宝,十分难得。
佛光格挡开了硕盲的领域威力,觉明三师徒暂时性恢复了五感。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觉明大师浑身冷汗直冒。
要知道高手过招,一息间就能决胜负。
他现在还活着,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侥幸。
觉明担心的看向顾卷耳,却见对方闭着双眼,走着直线朝他们走来。
根本不被唐代将军硕盲的力量影响。
觉明眼珠子都快看凸出来了:“你为什么没事?”
“我跟你们不一样。”顾卷耳是筑基期的修士,早已休出神识。
刚入道的鬼虽厉害,顾卷耳却不放在眼里。
觉明被噎了一下,脸憋得通红。
虽然顾卷耳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但他怎么有种自己被鄙视的感觉?
“汝是何人?”那唐代将军冷冷的凝视着顾卷耳,周身黑色阴气翻滚,气势逼人。
顾卷耳脚下展开出一朵赤色芍药,艳红色的花瓣层层叠叠,怒放出惊人的生机。
觉明三师徒瞬间感觉身上的压力,被驱散一空。
“无意打扰阁下安眠,实属受人所托,借阁下息魂之地一用。必将以金棺玉碑之礼请离,望阁下谅解。”顾卷耳觉得自己跟个反派的狗腿子一样。
帮着楚天阙来抢人家的墓地。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楚天阙给得太多了。
她心中觉得亏欠这唐代将军,所以想用最高的皇族规格,金棺玉碑相请。
唐代将军根本不听顾卷耳解释,他只听到一件事:“放肆!汝竟要掘本将军的坟?”
顾卷耳很尴尬,她想否定也没理,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
她沉默片刻道:“其实也不一定你走,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在你旁边挖个洞,让我朋友住进去。他长得还行,你若愿意,我可以让他给你做妾。”
树下的楚玉当场就炸了:“老子就说爱他娘的会消失,斗音诚不欺我!”
顾卷耳回头,冲他耸耸肩。
反正楚天阙想要的结果就是让楚玉埋这儿,跟一堆人埋一起和跟一个人埋一起,还是有很大区别。
那唐代将军竟然还真认真考虑了一下,沉声道:“汝可让她来与本将军见一面,若还合眼缘,本将军便收下这个妾。”
顾卷耳惊了。
这将军这么随便的吗?
还是说在地下憋太久,来者不拒?
楚玉也惊了,反射性捂住自己的屁股,冲顾卷耳咬牙切齿:“你要是敢答应,我天天把脑袋揪下来,放你枕头旁边舔你耳朵!”
唐代将军一脸不满:“汝是何人?凭什么不同意?”
楚玉那眼神,恨不得把这将军咬死。
我他娘的就是你想收的那个妾!
顾卷耳幸灾乐祸道:“玉啊,你别害羞。我知道你也憋了一百来年了,能开荤就别挑。”
楚玉:“你可闭嘴吧!你还真当我是gay?老子掏出来比你都大,你信不信?”
他可是钢铁直男,比钢筋钢,比直尺直!
顾卷耳撇嘴:“我压根儿也没有,你就算是根牙签,那也比我大。”
楚玉气急败坏:“毁谤啊!她毁谤我啊!我才不是楚签,我是楚天霸!”
“本将军管你什么霸,不给本将军小娘子,你们都死吧!”唐代将军动了。
他握紧手中的青铜宝剑,朝顾卷耳和楚玉劈了过去。
这一剑迎开山吞河之势,搅动乾坤,令天地风云色变!
觉明脸都青了,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九头佛宝之上,将自己能开拓的法力升到最大。
这本小说对男主的身份描写得很模糊,只知道他是世界首富,家里后台很硬。从满清时期起,就是贵族。至于他的家里人,没怎么描写。为了方便女主打脸,只带出三四个特别极品的亲戚。像他爷爷,只活到小说一半。...
佛头串珠散发的金光越发刺眼夺目,隐隐浮现出一抹佛祖的虚影,罩住了觉明三师徒。
楚玉亦是面色惊变,化作一团黑雾,想要护住顾卷耳。
后者根本不慌,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起手一个复杂的手势,地下猛然钻出数根半透明的红色花藤,卷住唐代将军,将他裹成一个蚕茧。
这些红色花藤似活物一般,绞杀着唐代将军。
顾卷耳掏出一个粉色的小蘑菇,那是一个罐子。
她把罐子打开,默念了几句咒语,竟然直接将红色蚕茧吸了进去。
一把盖住盖子,顾卷耳看向觉明道:“搞定,做法吧。”
她这一手来得迅猛,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觉明瞪着顾卷耳,坑坑巴巴:“这、这就结束啦?”
我滴佛啊,这娘们儿怎么这么刚?
他都做好一场持久恶战的准备了。
你咔咔三下五除二把鬼给收了,那还叫他来做什么?
觉明觉得那一千块自己拿得亏心。
顾卷耳疑惑:“不然咧?能速战速决就速战速决,万一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麻烦事儿可多了。”
真当她跟对方扯皮,是闲得慌嘴贱?
顾卷耳这一招需要时间,她在拖延。
觉明挠了挠光头,忍着心痛道:“要不我少收你两百吧?”
“不用,这次雇咱们的老板贼有钱。你施法把这里的阴气散去,能拿这个钱。”顾卷耳难得大方。
觉明跟她打过许多次交道,知道能从顾卷耳手里扣出钱来,有多难。
看来刚才那两个老板,的确很有钱,不然顾卷耳不会这样舍得。
他心安理得接受了一千块的酬劳,勤勤恳恳跟两个徒弟施法驱散这里的阴气。
十分钟后。
楚天阙和李政心急火燎开车跑了回来,身后带了一堆保镖。
楚天阙神情肃穆,已经做好了顾卷耳他们情况不妙的心理准备。
可到了地方,却见顾卷耳四人围坐在地上,在打炸金花。
觉明手上抓着同花顺,一把甩在地上,激动得脸红脖子粗:“JQK同花,哈哈!又赢了一顿饭!”
顾卷耳面无表情把手上的牌压下去:“三个A,飞机,欠我一个人情。”
觉明的笑容僵在脸上。
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把牌换掉了?
顾卷耳得意一笑。
小样,你换了牌,难道我不会换过来?
递给楚玉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
后者竖起大拇指:回去给我加线香。
顾卷耳:没问题。
“请问……已经好了吗?”李政犹豫开口。
顾卷耳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哦了,你们可以动工了。对了,麻烦你们送我们回去,没车。”
“哦哦,好。”李政跟做梦一般。
他严重怀疑,顾卷耳把他和楚总传送走,并不是为了保护他们,而是怕他们窥见顾卷耳和空明施展神通。
亏他还紧张的把周围的保镖全调了过来。
楚天阙审视的打量了顾卷耳一会儿,低声道:“走吧,送你们回去。”
觉明赶紧拽着自己两个小徒弟,蹭车。
幸好李政把周围的保镖都调了过来,不然他那辆车根本不够坐。
因为顾卷耳消息通知的临时,空明在顾卷耳周围的小旅馆订了一间房,正好顺路。
车上,顾卷耳感觉到楚天阙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扫视。
每次她看过去,对方却又收回了视线,根本逮不到。
楚玉坐在车顶,脑袋从顶棚钻下来,倒着面对面打量楚天阙。
看了好一会儿,楚玉才转过头对顾卷耳道:“他这张脸,让我想起一个人。”
顾卷耳挑眉。
她知道楚天阙肯定跟楚玉关系不菲,他俩都姓楚,还长得很相似。
说不定是直系亲属。
这本小说对男主的身份描写得很模糊,只知道他是世界首富,家里后台很硬。
从满清时期起,就是贵族。
至于他的家里人,没怎么描写。为了方便女主打脸,只带出三四个特别极品的亲戚。
像他爷爷,只活到小说一半。
顾卷耳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有机会她会帮楚玉问。
但不是现在。
车很快开到顾卷耳家楼下,她打开门正要走。
却听楚天阙道:“顾小姐很有本事,不知可否赏脸,去我公司替我看看风水?”
“下周末吧,我最近几天没空。”顾卷耳关上车门走了。
觉明三师徒乘坐的车,在一条街之外。
他拜入空门的寺庙小,受香火也少。
穷了一辈子,觉明大师还没坐过这么好的车。
他摸着身下的真皮车座,好奇问道:“你们老板给了顾施主多少钱解决这次事件?她一个女孩子不容易,记得多给她一点。”
顾卷耳这次可是出了整整一千块给空明干个轻松活儿。
他以往接的活,都吃力不讨好。
记着顾卷耳的情,觉明心想着多帮她划拉些俗物。
李政笑道:“您放心,顾小姐有真才实学。楚总身边很需要像她这样的人才,必然不会亏待她。除了之前给的五百万,楚总还有重谢。”
觉明慈爱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你说之前给了多少?”
“五百万,怎么了?”李政疑惑。
车子里安静得可怕。
觉明:“车停一下。”
李政看着觉明大师拉开了车门,他关心道:“怎么了?”
只见觉明跳下车,对着顾卷耳所住的小区目眦欲裂大吼:“奸商啊!奸商!五百万你只给我一千,良心不会痛吗?再加两百啊!加两百!!!”
李政嘴角抽了抽。
了缘和了悟一脸尴尬冲出去把师父拽回来,一边一个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丢脸的话。
顾卷耳刚关上门,耳朵动了动。
她狐疑回头看向楚玉:“好像有人叫我,你听到没?”
楚玉:“幻听吧?哪儿有人?”
楚玉窜到吊扇上,一脸享受:“你把那只鬼带回来干嘛?不会真想给他找个小娘子吧?”
楚玉心里有点酸酸的。
这狗女人,有了自己还不够,还往家里带男鬼。
“有点事要问他。”同是道友,顾卷耳自然不会伤害对方。
他虽然煞气重,却是生前造的杀孽,后面并没有再杀人。
再说占了他的地盘,本就是他们理亏。
顾卷耳在心中感叹,脑子同时飞快运转。这世界上所有的偶然,都是由一连串的必然触发。将军清醒过来的时间,令顾卷耳非常敏感。因为她穿越到这本书中世界,正好是三年前。...
楚玉好奇:“你要问他什么?”
“问他能不能接受一个男妾。”顾卷耳坏笑。
楚玉瞪眼:“亏我还替你换了老秃明的牌,下次看我怎么让你输!”
“大不了我不跟他打牌了。”顾卷耳耸肩,一脸无所谓。
楚玉气得咬吊扇,咬得嘎嘎响。
可恶,这臭女人油盐不进。可别有把柄落到他手里,看他不笑个一百年!
“走了!”楚玉负气离开。
顾卷耳微一挑眉,察觉到他是真走了,面色骤然认真起来。
她拿出那个蘑菇罐子,摇了摇:“我知道你听得见,放心,不伤害你,问你几个问题。等你的新墓好了,我放你走。你若是同意,就摇一下,不同意就摇两下。”
蘑菇罐子摇了一下。
顾卷耳神情凝重:“我观你的道行不深,应当才入道没几年。可你已经死了这么久,按理来说要么消散,要么疯魔。你是怎么入道的?”
顾卷耳把自己的神识扫入罐子里,听到那将军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三年之前,忽然清醒过来,似醍醐灌顶一般。进入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等我再睁眼,就遇上了尔等。”
那你还真是倒霉啊。
顾卷耳在心中感叹,脑子同时飞快运转。
这世界上所有的偶然,都是由一连串的必然触发。
将军清醒过来的时间,令顾卷耳非常敏感。
因为她穿越到这本书中世界,正好是三年前。
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难道是自己的介入,改变了这里?
顾卷耳不清楚,她又问道:“你醍醐灌顶的时候,可曾听到奇怪的声音,或奇怪的现象?”
唐代将军惊讶:“汝怎知有个声音?”
顾卷耳急忙追问:“是什么声音?”
唐代将军仔细回想了一下,惊恐道:“本将军怎么想不起那声音说了什么?连他是男是女,也记不起了!”
顾卷耳眯起眼,心中对那声音的身份已然笃定。
它必是这个世界的天道!
修道者本就是逆天而行,与天博弈。
这方书之世界虽小,却也自成天地。
自己改动这个世界,它到底想做什么?
培养一些强者,来除掉入侵这个世界的人吗?
顾卷耳忽然间心情沉重。
下一刻,楚玉的头突然从窗户上面掉下来,冲顾卷耳喊道:“小耳朵,我吓张龙去了,待会儿给你直播他那衰样!”
楚玉喜滋滋的汇报自己的行动,转头就忘了要与顾卷耳生气。
后者愣愣的看着他鲜活的笑脸,心头压着的阴云,冷不丁消散。
妈哒,她在这儿沉重个鬼啊?
完全不符合自己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歇会儿的性格!
再说她每次做好事,天道都会洒下嘉奖,应当不是想对付她。
“早去早回,明早给你加线香。”顾卷耳摘下墨镜,灿烂一笑。
生动的容颜,似暖花盛开一般。
楚玉看得咽了口口水,靠,这女人不是想勾引我。等把我放平了,就让瓶子里的男鬼上我吧?
楚玉戒备的盯着顾卷耳。
心中冷哼,女人,我已经看穿了你的小把戏!
赶紧飞走,楚玉头都不敢回。
心情豁然开朗,顾卷耳对蘑菇罐子说话的语气温柔了几分:“你初入道门,身上没有鬼修的法门吧?”
罐子摇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
顾卷耳笑道:“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必须对我立下天地誓约。”
天地誓约受天道监管,有规则之力约束。
一旦发誓之人想要违背,必死。
唐代将军步入鬼修之列,虽然两眼一抹黑,并不知道天地誓约是什么,可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他有些犹豫,怕顾卷耳让自己承诺一些无法做到的事,给自己挖坑。
见他久久不回应,顾卷耳淡然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能再给你鬼修建议。”
“或许你以后在时间洪流之中,能自己摸索和感悟,但那花费的时间,可不是一年半载。修道者长寿,却并非不死。”
“走一条安全的捷径,付出一点小代价。还是走一条崎岖弯路,冒更大的风险,自己选。”
顾卷耳给了鬼将军一个充满诱惑的选择。
每个人都有无法抵抗的事。
这将军也不例外。
他想要强,不想再浑浑噩噩困在地下一千多年。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鬼将军选择臣服:“本将军选捷径,不过这条捷径,诚如尔所言安全。否则我虽打不过尔,却也要拼死让尔掉一层皮!”
“可以。”顾卷耳同意。
她让鬼将军立下天地契约,发誓得了法门,修得大道。不做伤天害理,有违天和的坏事。
这鬼将军本就不是什么嗜杀之人,生前还非常爱民如子。
待他毫无心理负担发下誓约,顾卷耳把他从蘑菇罐子里放了出来。
顾卷耳素手一翻,凝结出一条黑色的绸缎,上面用金线绣了许多复杂的铭文。
她把绸缎递给鬼将军:“这是遮天幕,你的硕盲刚觉醒,暂时还不能自控。平时不打架的时候,就把这个戴上。”
鬼将军听话的把遮天幕接过去,绑在眼睛上:“汝说的功法,什么时候给本将军?”
顾卷耳听他说话文绉绉的,听得脑瓜子疼:“既然入了道,天地之大,无处可困住你。你是自由身,我也不拘着你。你早晚要出去闯荡,最好还是先熟悉一下这个时代。”
鬼将军点点头:“如今是武皇的哪位皇子、皇女做了皇帝?”
顾卷耳沉默片刻,拿出手机,把世界简史调了出来:“你先把这个看完。”
次日天微微亮。
楚玉心满意足飘回来啊,一眼便瞧见那鬼将军蹲在角落,手机的蓝光照得他满脸阴森。
顾卷耳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听音乐。
楚玉不满道:“他怎么还赖着不走?”
“时代的迷路者,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华夏千年的进化史。”顾卷耳定了下午的车票,她指着桌上的线香道:“这是你三天的份额,省着点吃。吃完了我没回来,你可就饿肚子了。”
楚玉拿着桌上那一小堆线香,眼睛都亮了。
迫不及待点燃一根,只有鬼魂才能闻到的香气,令他通体舒畅。
香味儿飘到角落。
维持了一晚上震惊脸的鬼将军动了,饿狼视线投向楚玉点燃的线香上,散发出绿油油的光。
盛大的生日宴如期举行,一大早顾卷耳就被姚明艳从床上挖起来,打扮得像一颗圣诞树。顾家还很有心机的邀请了几个顾卷耳根本就不熟的闺蜜,来衬托她的美。这会儿顾卷耳正一左一右,被两个清秀美女夹在中间。...
楚玉背心一凉,油然而生出一股危机感。
下一秒,他眼前一花。
线香竟然不见了!
那鬼将军手上捏着一根点燃的线香,吸得满脸陶醉。
“贼!你这个贼,你偷我东西!”楚玉气急败坏跳起来,指着鬼将军冲顾卷耳道:“你不管管他?”
顾卷耳耸肩:“他又不是我的人,我管他干嘛。”
顾卷耳自己还烦着呢。
明天是她二十岁生日,顾章明表面上是给她办生日宴,实际上是进行一次变相的相亲。
世家的女儿,享受着优越的人生,也得为家里做出贡献。
顾家做汽车配件起家,家里好几个大厂,还掌握着几块地皮。
本来与盐城的话事人有姻亲关系,靠着大树好乘凉。
可这话事人不争气,手里做些不干不净的事,年前被撸了下来。
连锁反应,自然也波及到了顾家。
顾家好几个板上钉钉的大单,都被抢走。
顾章明知道是新上任的大佬在排除异己,心急火燎想要重新找靠山。
顾卷耳二十岁,正是法定结婚的年龄,推出去联姻,能稳住顾家的情况。
可惜原身脑子拎不清,看不上顾章明给她介绍的对象。
一门心思想嫁给青梅竹马的哥哥,殊不知哥哥心早就被顾宣娇勾走了。
收拾完毕,顾卷耳坐了下午的动车回家。
顾家在盐城属于名流。
生日宴会的排场,自是不能小。
顾卷耳到家时,家里的女佣正为豪宅装饰上百美金一束的名贵鲜花。
“耳耳!”顾卷耳一只脚刚踩入家门,一贵妇从二楼飞奔而下。
她似乎想拥抱顾卷耳,后者轻轻往后退了一步。
姚明艳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她早就察觉到了,女儿跟他们越来越疏远。
性格也改变了许多。
耳耳以前很活泼,爱说话,爱撒娇。
现在沉默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
姚明艳心里有一丝哀伤,她不明白女儿的变化是为什么。
都说孩子长大了,就会离开。
她离开得也太快了,姚明艳有些无法接受:“你爷爷和爸爸在上面等你,你快去吧。”
“好。”顾卷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
顾章明和顾城围在书房,一看到顾卷耳进来,顾章明便皱起眉头:“你这两年到底在国外做什么?怎么穿成这个鬼样子,让人看到,简直丢顾家的脸!”
顾卷耳穿着奥特曼的T恤,一件花花绿绿的海南大裤衩,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
“我又没坦胸露乳,穿得也整洁干净,丢什么脸?”顾卷耳坐在沙发上,丝毫不给顾章明面子。
原身好歹在顾家呆了二十年,虽做了许多错事,也有过让顾宣娇出丑的蠢办法,可没一次对她造成实际伤害。
反倒是顾章明得知顾宣娇是自己的亲孙女以后,迫不及待把原身赶走。
这个唯利是图的老头,压根儿就不把这俩女孩儿当孙女。
他眼里,只有利益。
顾家真正疼顾卷耳的人,只有姚明艳。
这也令顾卷耳越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便宜母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顾章明生意上不顺,心里堵着气。
顾卷耳的态度,令他火冒三丈。
顾城围眼皮一跳,赶紧打圆场:“耳耳,你怎么去了一趟国外,礼仪都丢了?看把你爷爷气成什么样,还不快点道歉?”
他一转头,又对老爷子道,“爸,现在年轻人的时髦,咱们看不懂。兴许国外,就流行这个。你不是有几个人,要让耳耳记一下吗?还是先说正事吧。”
顾章明冷哼一声:“洋人那套玩意儿,甭给我带到家里来!这几个人的资料,你尽快熟悉一下。”
他递了一叠A4纸资料过来。
顾卷耳接过去一看,第一个就是季秦风。
原身的青梅竹马。
书中的顾卷耳一看到他也在自己相亲的行列内,直接把他作为最终人选。
顾卷耳大致浏览了一下人选,顾章明野心不小,全是本市一流世家的子弟。
顾家顶多算个三流,为了能请动这么多人豪门来给自己孙女庆生,直接把手里最值钱的一座岛屿的开发权拿了出来。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人精,顾家的情况众所周知。
那块地皮是一块肥肉,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下。
一旦有人想吃下,那么就得接受顾家的附加条件。
联姻。
顾卷耳看了两眼,便把资料还了回去。
联姻是不可能联姻的。
顾卷耳决定开始摆烂,反正那些世家公子也看不上自己。
“看完了,我回房休息了。”顾卷耳起身便走。
放肆的性子,看得顾章明直皱眉头。
他不悦道:“看看你们,把她宠成了什么样?”
“耳耳的确任性了些,我回头让她妈说说她。”顾城围赶紧道。
“别让她把事情搞砸了。”顾章明冷哼。
顾城围点头。
当天晚上,姚明艳就拿着一堆新作的高定裙来了顾卷耳的房间。
一堆化妆品,看得顾卷耳头大。
她需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她要大量功德。
盛大的生日宴如期举行,一大早顾卷耳就被姚明艳从床上挖起来,打扮得像一颗圣诞树。
顾家还很有心机的邀请了几个顾卷耳根本就不熟的闺蜜,来衬托她的美。
这会儿顾卷耳正一左一右,被两个清秀美女夹在中间。
三人站在二楼,看着下面举着酒杯,热热闹闹在花园里聚会的客人。
左边的圆脸女生羡慕道:“耳耳,你爷爷对你真好,二十岁生日给你举办这么盛大的宴会。不像我,只有几个朋友一起过。”
“快看,咱们盐城萧、贺、季、杨,四大家族都来了。耳耳,你好面儿啊!”右边的瓜子脸女生惊叹。
顾卷耳脸都笑麻了。
瞄了一眼两人虚假的笑容,心想这俩闺女累不累呀。
从早夸到现在,怪不得原身性格那么无脑。
身边跟着这么多精神PUA,人都膨胀得六百斤不止了。
突然,圆脸女生眼睛亮了,指着人群之中一个人激动道:“耳耳你快看,秦风哥也来了!”
她狠狠的拽着顾卷耳的袖子,衣领差点从肩膀拽下去。
顾卷耳赶忙捂住领口,拯救自己可怜的袖子:“来就来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欠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