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云清欢萧执砚的是《被渣后,主母携崽二嫁皇叔人物讨喜》,这本的作者是明夏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云鸿业一听差点气死:“这婚事是你自己求的,你还敢提条件!”
“爹爹可以不答应,我也可以不嫁,大不了抗旨就是。”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还会怕吗?
“你......”
江姨娘连忙安抚:“老爷,先别生气,听欢儿把话说完。”
“欢儿,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你爹爹疼你,一定会满足你的。”
云清欢也不客气:“我要我娘留下的全部嫁妆。”
她看着云鸿业和江姨娘,清楚地说:“医书、药材、金针、地契、奴仆、首饰珠宝、文玩古董,一个也不能少。”
云鸿业、江姨娘的脸色立刻青了。
云清欢的生母,人称唐夫人,出身自医学世家名门,是有国手之称的唐老爷子唯一的女儿。
悬壶济世真医者,妙手回春是唐家。
可见唐家在民间的威望之高。
从开国皇帝起,唐家就是皇家御用的名医。
而如今的唐老爷子,更是先祖皇帝、先帝、当今皇帝三代帝王的御用太医。
唐家虽然不是什么勋贵豪门,但却凭借着家传医术和历代皇帝的信任,积攒下了丰厚的家产,又将这家产一大半都给了唐夫人做嫁妆。
“百万红妆”这个词,就是民间形容唐家女出嫁的盛况。
当年云家不过是小门小户。
云鸿业也只是个贫苦出身的秀才,只因对年少的唐夫人一次英雄救美,让唐夫人对他倾心,带着百万嫁妆下嫁云家。
云家才彻底翻身,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云鸿业更是以唐家女婿的身份,在朝堂上如鱼得水,如今已是朝中重臣之一。
但可惜,男人得势就忘本。
云鸿业也不例外。
他当官之后,很快就纳了不少妾室,其中最得宠的就是柔美多情的江姨娘。
而江雪落,是江姨娘的侄女,据说是父母双亡,从小被接到云府,后来又被云鸿业收了养女,与云清欢姐妹相称,府里都叫她一声雪落小姐。
云清欢心中讽刺。
她现在不管江雪落到底是养女还是私生女,云家是借着她娘的嫁妆发家的,她娘当年郁郁而终,留下的百万嫁妆全在云鸿业和江姨娘手上。
如今,她要出嫁,这嫁妆自然该由她带走。
南楚王府是个豺狼窟,多得是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的下人。
上辈子她单纯懵懂,把江姨娘当半个亲娘,没想着夺回亲娘的嫁妆,只带着云府准备的寻常嫁妆进了王府,手里缺钱少人,受了不少委屈。
可结果呢?
她死之后,江雪落从云府出嫁。
云鸿业和江姨娘恨不得把整个云府都陪嫁给她,云清欢生母留下的嫁妆,经过云府的手,竟然都成了江雪落的陪嫁。
而江雪落也凭着这份丰厚的嫁妆,在王府受下人恭敬,被婆母疼爱。
她踩着云清欢的尸骨上位,彻彻底底夺走了她的一切。
这一世,她要守好自己的东西,亲手结束这一切。
“欢儿,你......你在说什么啊?云府不是给了你嫁妆吗?”江姨娘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云府的嫁妆,是爹爹给的,而我现在要的,是我娘留下的嫁妆。”
云清欢说:“女子嫁妆,夫家不得强占,只能由子女承继,这是朝堂定的规矩。我娘只有我一个女儿,自然应该给我。”
“可、可是......”
“何况我是皇上赐婚,嫁的是南楚郡王府,嫁妆太单薄也会被人笑话。”
云清欢直接打断,她看向云鸿业。
“爹爹身在高位,想必不会落得一个苛待亲女、贪占亡妻嫁妆的骂名吧?”
这骂名一旦传出去,云鸿业的前途就算完了。
文官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听到这话,不止是江姨娘,云鸿业的脸也僵青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提醒爹爹。”云清欢平静地说,“您在朝堂上奋斗多年,才有如今的官职地位,为了一份嫁妆,不值得。”
她说得轻巧。
这是一份嫁妆的事吗?
她要的可是唐夫人当年的百万陪嫁,是要掏空整个云府啊!
江姨娘身形晃了晃,无助地看着云鸿业:“老爷,这......”
不行啊!
要是让云清欢带走了那些嫁妆,云府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
他们的女儿......雪落以后要出嫁,怎么办?
文官讲究清廉,云鸿业又好名声脸面,当官十几年也没攒下多少银子。
他们上哪再去弄一副嫁妆来?
江雪落绞了绞手帕,有些怯懦地说:“姐姐,你已经嫁进王府,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郡王妃,要多少银子没有?何必......何必还要盯着娘家的钱呢?”
这种话,云清欢懒得理会。
她嫁的是谁,跟她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冲突吗?
“雪落小姐此言差异。”
一个中年嬷嬷突然说,语气冷肃,“当年夫人的嫁妆,本就是唐家给的,大小姐是夫人唯一的女儿,带走嫁妆合情合理。”
“正因为大小姐嫁的是高门,才更要丰厚嫁妆傍身,雪落小姐年轻不懂事,但老爷和姨娘应该明白,女子出嫁,嫁妆便是在婆家的底气,唐家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才倾其所有为夫人准备了百万陪嫁。”
云府从中获利多少,就不用明说了吧?
云鸿业和江姨娘脸色更难看了。
江雪落更觉得难堪:“我,我就是不忍看义父为难,才想劝劝......”
“那您还是别劝了。”嬷嬷冷冷地说,“毕竟,这是云家的私事。”
一句话,直刺江雪落的心口。
她不姓云!
哪怕是养女,也不是云家人,有什么资格在别人家的事上指手画脚?
江雪落瞬间脸色惨白,差点晕过去。
云清欢看着这个嬷嬷,认了出来:“您是孙嬷嬷?我娘生前的房里人?”
“大小姐,奴婢是夫人从唐家带过来的。”
云清欢点点头,这就对了。
她转头对脸色铁青僵硬的云鸿业道,“爹爹,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快些清点好我娘的嫁妆,我好一起带出门。另外,我娘当年留下的旧人,我也要一起带走,就当是陪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