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乔念夏写的《重生八零:娇美医妻撩倒铁血老公小说免费》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陆霆燚乔念夏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爆火言情小说《重生八零:娇美医妻撩倒铁血老公小说免费》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由作者乔念夏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陆霆燚乔念夏,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
听着乔念夏的数落,杨青碧真是气得浑身发抖,却拿乔念夏没啥办法。恰时,乔冬蕾扶着乔国康过来,见到儿子,杨青碧赶紧告状:“国康,你看到你家乔二了,指着我鼻子骂啊。我没养她,我总养了你!我七老八十的,就是让一个小丫片子骂的吗?”...
菜是这个家的收入来源,也是潘迎娣的命|根|子,听完后,她拨腿就朝地里跑去。
远远的,就看到杨青碧在挥镰刀砍菜,潘迎娣慌忙跑过去阻止。
杨青碧已经砍了一大片的菜,有莴苣、包菜、油菜,东一颗西一根的倒在土里。
这些菜都还没有成熟,还得再长长才能砍。
现在砍了,根本就卖不了钱,却被杨青碧糟蹋了。
潘迎娣心痛得不得了,她扑过去夺杨青碧手里的刀,眼泪汪汪的往下流:“妈,一块肉而已,你人也打了,还砍我的菜做什么呀。
这是我们家的命|根|子,你为什么要砍啊......妈......”
她以为杨青碧砍她的菜,是因为乔冬蕾偷吃了一块肉。
她到底比杨青碧年轻,很轻易就把镰刀夺过去了。
杨青碧也没有去抢回来,叉着腰骂:“是一块肉的事儿吗?那是一刀肉。”
潘迎娣握着镰刀,浑身都在颤抖,眼泪直流:“冬蕾不就偷吃了你一片肉吗,哪里是一刀肉啊。妈,就算她偷吃了,你跟我说,我打打她,你也不能拿我的菜出气。”
杨青碧看到潘迎娣哭,根本就不在乎,还冷冷一笑:“潘迎娣,你除了生不出带把的,还不会教人。乔冬蕾偷我肉吃,我打了就算了。
你那黑心肝的乔二,今天在菜市场骂我,甚至还想打我,可是好多人都看到的。我为了躲她,我花十块钱买的一刀钱让给狗给叼走了。
我不得不重新买刀肉。
但我被狗叼走的那刀肉,你家乔二不得赔吗?你们家啥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就这些菜值点钱。我砍你菜,不是出气,是让你们赔我那十块肉钱。
我砍十块钱的菜,这事儿就算完。”
杨青碧说着,就去夺潘迎娣手里的镰刀,要继续砍菜。
潘迎娣紧攥着不放,痛哭着:“妈,你真不能砍我菜啊。这十块钱,你先记着吧,有了我们还给你。但这菜还没长大,你砍了卖不掉,也是浪费啊。
你要出气,你就打我吧,打我吧。”
“我不打你,我就砍菜。”杨青碧冷鄙,“老大家的钱,你们一分都还没还,我还指盼你们还我这十块钱?
我砍菜,我顺心......”
说完又抢镰刀。
潘迎娣个子小,又瘦,根本抢不过杨青碧,不仅镰刀被夺了过去,人也被杨青碧推倒在地上。
杨青碧挥刀就要砍菜,手腕却被人扣住,接着镰刀就被夺走了,身子也被推了一下,跌倒在了地里。
是乔念夏。
她扶起潘迎娣,冷冷的瞪着杨青碧:“你的肉被狗吃了,没本事找狗赔,却赖在我身上,你还要老脸不?”
杨青碧吃惊的望着乔念夏:“你这个黑心肝的,上午在菜市场咒我死,现在又说我不要脸。我好歹是你奶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你就咒我?
看我不好好打你的嘴。”
杨青碧一边说,一边从地里爬起来,扬了手就要朝乔念夏扇过去,乔念夏早就准备,很轻松就把她的手抓住,冷笑:“你当真给我把过一次屎,一次尿吗?你恐怕连一张尿布都没有跟我洗过,却张口说把我养大。
你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最后一句,乔念夏几乎是斥喝。
杨青碧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怔怔的望着乔念夏,似乎是这才发现,这个孙女的性子与从前大不同了。
她根本不再怕她了。
也是,她连雷麻子都敢斗,又怎么会怕她呢?
杨青碧也是欺软怕硬,乔念夏性子强起来,她就有些弱下去,喃喃:“不,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奶奶,是你长辈,你这样同我说话,没孝心,就该撕嘴。”
“你算哪门子奶奶。”乔念夏指着地里被砍掉的菜,连她都觉得心痛,“你明知道这些菜,是我们家的生计,你却狠心把它砍掉。
你想没想过,你把这些菜砍了,我们没了收入,一家人怎么生活?
你平时不照顾一下我们就算了,却还要断我们的活路,你如此狠的心肠,配让儿孙孝敬吗?”
听着乔念夏的数落,杨青碧真是气得浑身发抖,却拿乔念夏没啥办法。
恰时,乔冬蕾扶着乔国康过来,见到儿子,杨青碧赶紧告状:“国康,你看到你家乔二了,指着我鼻子骂啊。我没养她,我总养了你!
我七老八十的,就是让一个小丫片子骂的吗?”
“妈,你确实不能砍这些菜。”乔国康跛着脚走过去,看着遍地的菜,也满脸的心痛,“都还没长大,卖也卖不掉,多可惜啊。”
看到儿子没帮着自己说话,杨青碧怔了一下,突然就拍着大腿扬声嚎哭:
“国康啊,我就知道你怪妈小时候,没有给你看腿,让你瘸了,你对妈怀恨在心。
天啊,大家都来看看,我二儿一家黑了心了,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了!”
杨青碧哭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卖惨。
“妈,我没有,你别哭了。”乔国康赶紧去拉杨青碧起来。
乔国康不想让人看家丑。
可他拉不动比他还重的杨青碧。
杨青碧拍着地,哭天抢地的:“我不活了啊,养了个白眼狼的儿子,还被黑心肝的孙女咒死,我真不活了。”
说着,就弯了腰去撞地。
附近在干农活的村民,都朝这边张望了过来......
乔国康赶紧伸手挡住杨青碧的额头,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递到杨青碧面前:“妈,这十块钱你拿去吧,我刚编了两圆箕挣的,算赔你的肉钱。”
“爸,这钱不能给!”乔念夏见状,赶紧伸手过去抓钱。
可见到钱的杨青碧,手速比她还快,一把就薅走了乔国康手里的钱,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乔念夏慢了一步。
杨青碧握住钱,撑着身子就麻溜的爬了起来,也不哭了:“乔国康,还算你有点良心。今天这事儿,算过去了。”
说完,朝乔念夏重重一哼,“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心这么黑,小心被天打雷劈。”
“你......”
“念夏!”乔国康出声制止。
乔念夏忍了忍气。
杨青碧昂着头,洋洋得意的走了。
乔念夏看向乔国康,有些生气:“爸,你为什么要给她钱?那肉被狗叼走了,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们为什么要赔这十块钱?爸,你挣这十块多不容易。”
“算了,她是我妈,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乔国康低声说。
愚孝!
乔念夏心痛:“爸,人善被人欺。”
乔国康没作声。
杨青碧虽然对他不好,但她到底是他的妈。骨子里,对杨青碧有顺从感。
可他把她当妈,她有把他当儿子吗?
乔念夏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乔国康也垂头丧气的,她又没有再说。
乔国康好不容易挣了十块钱,想改善一下家人的生活,却被杨青碧浑走了,自己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哇!
乔冬蕾突然扯开嗓子哭起来:“爸,明天没肉吃了是吗?”
那十块钱,是乔国康答应拿去买肉给她吃的,可现在被奶奶拿走了,家里就没钱买肉了。
乔冬蕾哭得很伤心。
乔国康咽咽喉,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蹲下身子,和潘迎娣一起捡被杨青碧砍掉的菜。
潘迎娣一边捡一边抹泪。
两人悲伤的身影老实巴交又可怜。
乔念夏闭闭眼,把心里的酸涩压下去。
无底线的容忍,才是让别人骑在头上欺负的根源。
要强大,就要先学会站起来。
乔念夏提了一口气,对两人郑重的说:“爸,妈,今后这个家,我来当,所有的事情我说了算!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到我们头上!”
念夏,你要当家可以,但这薯什么条的,今后可不许再炸了。”乔念夏轻笑:“妈,我还指望这个挣钱呢,你不让我炸,我怎么买肉给冬蕾吃呢。”“挣钱?”潘迎娣一脸惊讶,“这个还能卖钱?谁家没土豆啊,买你的?”...
乔国康和潘迎娣回头,惊讶的望着女儿。
乔念夏转身,走向在伤心哭泣的乔冬蕾。她抹着妹妹脸上的泪水,微笑安慰:“姐姐过两天就买肉给冬蕾吃。”
乔冬蕾眼里露出一抹惊喜:“真的吗,二姐?”
“真的。”乔念夏郑重点头,“二姐说到做到。我们现在回家,二姐做好吃的给冬蕾吃。”
“什么好吃的?”听到有好吃的,乔冬蕾立马就不哭了。
乔念夏牵上乔冬蕾的手:“薯条,还有蕃茄酱。”
乔冬蕾眨着大眼:“那是什么东西呀?会比肉好吃吗?”
“嗯,比肉好吃......”
乔念夏回家炸了薯条给乔冬蕾吃。
不一会儿,乔忆秋也回来了。
乔冬蕾赶紧招呼她过去吃薯条:“三姐,快来吃二姐做的好东西,好好吃哦,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零食。”
她拿起一根薯条,蘸了蕃茄酱递给乔忆秋。
乔忆秋接过,瞧了瞧:“这什么呀。”
“这是薯条,这个红红的是蕃茄酱,全是二姐自己做的,三姐你快吃吧。”乔冬蕾催促。
乔忆秋吃进嘴里,表情不出意外的惊喜:“真的好好吃哦。”她看向乔念夏,“二姐,这是什么做的?”
“土豆。”乔念夏笑说。
乔忆秋觉得不可思议:“土豆能做得这么好吃吗?二姐,你怎么做的,我看看。”
“好。”
乔念夏又炸了一些。
两姐妹守在锅边吃。
乔国康和潘迎娣收拾了菜回来,乔忆秋和乔冬蕾又迫不及待的让他们尝。
两口子尝后也惊住了。
他们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当知道是用土豆和蕃茄做的后,更加的觉得不可思议。
“念夏,你不准单独卖土豆,就是要把它捣腾成这个呀。”潘迎娣恍悟过来。
“对呀。”乔念夏说,“妈,好吃吧。”
“好吃是好吃。”潘迎娣称赞,但又摇头,“就是要用油炸,太浪费油了。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花样。”
“对呀,二姐,你在哪里学的炸土豆,还叫它薯条呢,名字也真好听。”乔冬蕾吃得满嘴都是蕃茄酱,将吃不成肉的悲伤全都忘掉了。
“我自己想的。”乔念夏笑着说。
潘迎娣说:“你呀,也不知道咋的了,这脑瓜子,比原来花里胡哨多了。”
“妈,二姐这叫机灵。”乔忆秋笑着纠正,“二姐比原来能干多了。”
“嗯,也厉害多了。三姐,你没看到二姐今天骂奶奶,好痛快的,可惜,最后还是让她占了上风。”乔冬蕾说完,仍难过的撇了一下嘴,“她把我们吃肉的钱都抢走了。
但二姐说了,今后她当家做主,不会再让人欺负我们了,过两天就买肉给我们吃。”
说完最后一句,乔冬蕾又很开心的笑。笑里充满了信任,觉得乔念夏有保护家人的能力。
那笑是慰心踏实的。
“我相信二姐。”乔忆秋也对乔念夏满眼的信任。
乔念夏拍拍乔忆秋的头。
“她说当家,就真当家呀。”潘迎娣爱睨了乔念夏一眼,“为了让你们吃顿炸土豆,浪费了这么多菜油和蕃茄。
念夏,你要当家可以,但这薯什么条的,今后可不许再炸了。”
乔念夏轻笑:“妈,我还指望这个挣钱呢,你不让我炸,我怎么买肉给冬蕾吃呢。”
“挣钱?”潘迎娣一脸惊讶,“这个还能卖钱?谁家没土豆啊,买你的?”
“可不是谁都会炸薯条啊。”乔念夏搂过潘迎娣,握住她满是茧子的手温说,“妈,你就等着数钱吧。”
次日,乔念夏又起了个早。
她找了一个装油漆的铁皮桶子,在底部用烧红的铁丝钻了几个孔,再在中间立了一根拳头大小的木桩子,她把挑回来的锯木面围着木桩子装了一圈,并把它们压得实实的,最后再把木桩子小心的抽出来。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孔。
她在孔里塞了些柴火,等下她把这些柴火点燃,慢慢的,它们就会将四周的锯木面引燃。锯木面是散屑的时候不经燃,但经过压实后就能燃很久。
这样,就能烧开菜籽油炸薯条了。
薯条只能现炸现卖,软了就不好吃,所以她得置一个炉子。
可此时乔家贫穷,她又没有任何的本钱,买不起蜂窝煤炉子,也用不起煤油炉。在经过木材厂,看到那一堆锯木面后,她突然想起前世小时候,去农村玩耍,见到一个生活很困难的老奶奶,用锯木面生火。
她当时觉得很稀奇,就让老奶奶教她。
前世一时兴趣学的,没想到这世竟然派上用场。
等挣了钱,她再换蜂窝煤。
吃过早饭,乔念夏就担了挑子出门。
她一头箩筐装了菜,另一头装着炸薯条的物品。
看着扁担压弯在女儿的肩头,潘迎娣有些眼热:“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咋了,突然爱折腾起来了。”
乔国康正在洒玉米粒喂鸡,望了望乔念夏清瘦的身影,露出慈爱的微笑:“二妹长大了,我们要相信她。”
乔念夏继续在场口摆摊,卖完菜后,就担着挑子来到县中门口。还有一个小时放学,但卖烧饼和炸米杆的已经在门口摆上摊了。
除了他们,还多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
乔念夏担着挑子过去,把锯木面炉子拿出来生火。
三个人本在聊天,见乔念夏在这里生火,都好奇的围过去。
“妹子,你这是干啥呀,还生火。”
“卖点小吃。”乔念夏说。
“现做啊。”有人看到挑子里有一袋土豆,“你是要炒土豆吗?”
“不是。”乔念夏笑笑,也没有多说。
“土豆谁家没有啊,妹子,你卖这个怕是不好卖哦。”
“就是,还要生火现做,真麻烦。”
“妹子,你这样做生意,怕是赚不了钱。”
三人低咕一阵,都对乔念夏要卖的东西不看好,摆头叹气的走了,大有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做什么生意的轻视。
乔念夏也没理他们,只顾生火。
待火燃旺后,她把小铁锅放上去下菜仔油,先炸了一小盘子试吃品。
昨晚,她让乔国康给她削了一把小牙签,也一并拿了出来放在一旁,看上去整洁又卫生。
她又炸了几份薯条备用。
下课铃声一响,学生们陆续走出校门。
起初,大家都习惯性的去买烧饼这些,乔念夏这里都没有人来瞧一眼。
乔念夏就扯嗓吆喝:“大家快来免费品尝又香又脆又酥,在国外十分流行的大薯条......”
听到国外流行几个字,一下子,就吸引过来几个同学!
眼神黯然的瞅了两眼,忽就果断的一撕!他那样身份的人,肯定只是来八角镇办点事儿,退了房,说明人已经离开了。这辈子,恐怕是再见不到了。那这信留着,也没半点用处了。...
乔念夏便抓住机会,把试吃品分给他们尝。
一入口,几个同学就睁大了眼睛,忍不住称赞:“天啊,太好吃了,好香好脆。”
“可不嘛,这可是在国外非常受欢迎的薯条,国内还没有呢。若不是我一留洋的亲戚回来探亲教我做法,你们还没有这口福呢。”乔念夏小吹嘘。
但确实是新鲜玩意儿,且又好吃,几个同学虽知道她夸大其词,但也准备买:“姐姐,多少钱一份啊?”
乔念夏瞧出大家对薯条的渴望,便大胆的说出一个卖价:“五角一份。”
这个价格并不便宜。
几个同学果真有些犹豫。
乔念夏便开导:“喜欢吃就买吧,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说不定我明天就不来了。”
一听明天有可能不来,几个孩子终是抵不过美食的诱惑掏钱买了。
乔念夏立刻拿出牛皮纸,转了一个尖筒子,给他们装着薯条:“你们是我第一批顾客,我给你们装个大份的,记得给我宣传啊。”
装好后,乔念夏又舀了两勺蕃茄酱,叉上几根牙签,看上去就很赏心悦目了。
几个同学接过薯条就迫不及待的吃起来,他们连吃边称赞,还不断对经过的同学宣传。
不一会儿,乔念夏这里就围了一大堆的学生。
乔念夏依旧让他们免费品尝。
尝过的同学,几乎都买了,并都赞不绝口。
一传十,十传百的,乔念夏的小摊前,很快就排起了队伍。
薯条要现炸,他们也都愿意等。
乔念夏这边生意火了,另外三个小摊前就冷冷清清的。
三个摊主本很轻屑乔念夏不懂生意经,此时见到乔念夏把人都吸引过去了,三人眼里的轻屑,变成了嫉妒。
第一天,乔念夏并没有准备太多的货,只卖了二十份就卖光了。
菜油不够炸了。
昨天她的钱只够买两斤菜油,所以炸不了多少薯条,但今天有本钱了,可以多买几斤菜油,明天也能多备些货。
好些同学还在排队等着买,可惜没有了,脸上都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明天再来吧,明天我多准备些。”乔念夏说。
“姐姐,你明天一定要来哦。”
同学们叮嘱她,害怕乔念夏忘记似的。
“一定,一定。”
同学们散开了,没有薯条买了,那些放学饿了的同学,才去买烧饼和其它的。
乔念夏收拾了挑子,去菜市场买菜油。
她知道炸薯条肯定会很受欢迎,但没想到五毛钱一份,也有那么多人买。
事实证明,只要东西好,就不怕价高。
二十份薯条十块钱,除去本钱大约两三块,净挣七八块,可比单纯的卖土豆和蕃茄,挣的钱翻了数倍。
乔念夏买了五块钱的菜油,再花三块钱买了冰糖,留了两块钱备用。
用冰糖制作的蕃茄酱,甜度会更合适,味道也更好。
其实炸药薯条并不稀罕,蕃茄酱才是灵魂,用料上不能省。
回到家里,潘迎娣和乔国康正等着她吃饭。
见到她真把土豆条都卖完了,既惊讶又高兴,特别是听到乔念夏说卖五毛钱一份的时候,潘迎娣更是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贵也有人买?”
五毛钱在她眼里是很多的钱了。
乔念夏说:“妈,奶油雪糕也五毛钱一支,可也有人买,只要东西好吃,就不怕没人消费。我们家是因为太穷了,所以觉得五毛钱一份很贵。
但在县中念书的孩子,基本都是镇上的居民,他们父母都有工作,或者在街上做买卖,不在乎这几毛钱的。
我今天卖了十块钱,不是比只卖土豆和蕃茄挣的多?”
潘迎娣没作声。
乔国康点头:“那是翻了好多倍的钱。”
他说完慈笑,伸手摸摸乔念夏的头,轻叹,“念夏,你能干了。”
乔念夏坐在两人的中间,伸手按过父母,温说:“只要我们一家人同心协力,生活会过好的。”
乔国康和潘迎娣眼里露出慰心的光。
特别是潘迎娣,她现在是全全相信乔念夏了。
这个家,该给她当了。
下午,两口子就帮着乔念夏摘蕃茄洗土豆。
乔念夏这次准备了四十份的量。
第二天,乔念夏卖完菜后,依旧去县中门口卖薯条。
今天卖烧饼和炸米杆的仍然在,还有个卖麦芽糖的。
卖烧饼的男人看着乔念夏又来了,眼里露出丝儿敌意。他本来是这里生意最好的,可乔念夏貌似有抢他生意的风头。
乔念夏没有理会,快下课的时候,她就开始炸薯条做准备,不然等下又要排队等。等久了,有些人就会去买别的东西,毕竟是现成的。
可她也不能炸太多。
油炸食品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放置太久,不酥脆就不好吃了。
但准备的这几份,也不够卖。放学后,同学们陆续出来,几乎都是直接走到乔念夏摊前买炸薯条的。她准备了四十份,依旧很快就脱销。
她这边没得买了,那些同学才又去选择烧饼和炸米杆。可已经没有多少同学买了,午休的时间不长,大家都赶着回家吃饭。
一向很早就卖完的烧饼,接连两天没卖完。
乔念夏在收拾摊子的时候,卖烧饼的男子走过来,有些凶巴巴的对她说:“哪里钻出来的丫头片子抢生意,你明天别来卖了。”
乔念夏浮了抹冷笑:“你的地盘?”
男子见乔念夏是个小姑娘,以为很好欺负,哪知她竟然回嘴。
他指指乔念夏:“那你再卖试试!”
乔念夏没理会,担着挑子走了。
她都活两世的人,还怕谁吗?
今天四十份土豆,卖了二十块,本钱更加充足,乔念夏来到菜市场,添了两斤菜油和冰糖,又买了两刀肉,花了五块钱。
一刀自家吃,一刀她准备给乔知春送去。
她应该也很久没有吃肉了。
乔念夏想先给乔知春送去。
她挑起担子,准备离开菜市场,突然有人在她肩上一拍:“妹子。”
乔念夏侧身。
拍她的人,是正红招待所的那个前台大姐。
“大姐,是你呀。”乔念夏扬笑,“你来买菜吗?”
大姐手里拎着几把蔬菜。
“可不是,没想到,在这里碰上妹子你了。”大姐说着,压低了声音,“那天那封信,我没给你传到,心里内疚得很。
可你再没有来过招待所,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
乔念夏轻怔,她没料到是大姐没传到。
乔念夏低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姐轻叹一口气:“那天我是白班,六点钟就下班了,小伙子都还没有回招待所。我就想他晚上会回来,就叮嘱接班的虹姐帮你交信。
可第二天早上我去接班的时候,虹姐说那房昨晚退了,但是别人替那小伙子退的,而且是打的电话退房,信就没有送得出去。
但那信我还放着,不过在招待所里,妹子,你要不随我去拿?”
那是私人物件,拿走为好,乔念夏就跟着大姐去了招待所拿信。
大姐把信递给乔念夏,惋惜的摇头:“你们多般配啊,却错过了,哎。”
乔念夏接过信,心情怏怏的离开了招待所。
本来,她以为是男子成心不来赴约,想了解他身份的心思已经淡了。
可因为大姐的解释,让她知道了真实原因,那淡下去的心思又强烈了起来。
他究竟是不是前世救她的那个人呢?
可,已经无从去打听了。
她主动找他,还写信给他,却都没能知道他的名字。
她已经尽力了,最终仍是错过。
既如此没缘,那就不强求了。
乔念夏停下脚步,摸出兜里的信。
眼神黯然的瞅了两眼,忽就果断的一撕!
他那样身份的人,肯定只是来八角镇办点事儿,退了房,说明人已经离开了。
这辈子,恐怕是再见不到了。
那这信留着,也没半点用处了。
乔念夏几下撕碎了信,瞧见不远处有个垃圾堆。
她放下挑子走过去,把撕碎的信狠狠的揉成一团后,扔进了垃圾篓里。
此后,好好过这一辈子,再也不想他了!
乔念夏忽的转身,却冷不防的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鼻子被撞得生疼,她心情本就不好,这一撞就更糟糕了。
她捂着额头,有些生气。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陆霆燚,走了。”
乔念夏瞬间抬头,猛地睁大了眼睛——
成梁放下梁子,把扁担递给乔念夏:“没事儿,反正你又不是第一个追陆霆燚的女孩子。他魅力太大了,才来八角镇几天,就有好几个姑娘......”发觉自己说多了,成梁断了话,好心提醒,“小妹妹,陆霆燚是重工厂的工作人员,在职期间,是不能与当地的女孩子谈情说爱的。”...
站在她面前的,不正是那个她刚才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的人吗?
他叫陆霆燚,和前世临死前,努力救她的那个男子一模一样的名字!
他真的是他年轻的时候。
乔念夏满心激动:“陆......”
“小心。”
陆霆燚低声截断了乔念夏的话。
他扶了一下她的肩膀,确定她站稳后,转身大踏步走向不远处停着的红旗车。
他要走了!
乔念夏本能的追上去:“等等......”
乔念夏喊着,刚张嘴就被一道突然闪过来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刚才叫陆霆燚走的那个男孩子,名叫成梁。
“小姑娘,你要做什么?”
他人高马大的立在乔念夏面前,把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住了。
“你让开!”乔念夏急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拉着成梁的手臂一扯,竟然把他给揎开了。
可陆霆燚已经上车,车子刚起步。
“陆霆燚,你等等。”乔念夏着急的高喊,撒了腿就朝车子大跑过去。
但车子并没有停下,起步后反而加速驶离。
乔念夏追了一段距离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车子驶入一条岔道。
那条路只通向一个地方——某重工厂的配件生产基地。
是个十分机密的单位,四周保卫很森严,平常村民没事都不得靠擅自靠近。
他去那里是办事还是上班?
“小姑娘,你跑得真快。”身后,传来成梁喘气的声音,“你的挑子不要了?”
乔念夏转身,对成梁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小哥哥,辛苦你了。”
成梁放下梁子,把扁担递给乔念夏:“没事儿,反正你又不是第一个追陆霆燚的女孩子。他魅力太大了,才来八角镇几天,就有好几个姑娘......”
发觉自己说多了,成梁断了话,好心提醒,“小妹妹,陆霆燚是重工厂的工作人员,在职期间,是不能与当地的女孩子谈情说爱的。”
那时是有这样的规定。
但乔念夏听着,却抿嘴一笑。
她还没打听呢,这小伙子就主动把陆霆燚的情况告诉她了。
原来他在重工厂上班,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离开。
这倒不急了。
乔念夏把心落回心窝子,接过扁担,笑说:“同|志,你误会了,我找陆霆燚不是要和他谈情说爱,只是想还他一个人情。
前几天他帮了我一个小忙,没留下姓名就走了。刚才见到他有些激动,才去追了车子。”
成梁恍悟的“哦”了一声。
“你是他同事?”乔念夏问。
“嗯。”
乔念夏笑问:“那你能帮我捎个口信吗?”
她笑容可掬,又长得漂亮,笑起来很招人喜欢,特别是男孩子,没几个能抵挡得住少女清纯的笑容。
成梁的脸居然红了一下,脱口:“什么口信......”但随之又想起什么,赶紧改口,“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
陆哥有言在先,禁止任何人给他传私话。即便我帮你捎了话,陆哥也不可能有什么表示。”
“同|志,我要捎的话,陆霆燚听后绝对会有表示的。”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时候乔知春已经不受婆家待见。婆婆金花一心想让乔知春生二胎,可乔知春怕生了二胎,豆豆更不被朱家人待见,便一直拖着没生。可金花不依,时常在朱正耳边挑拨离间,朱正渐渐被她洗脑,对乔知春的态度也恶劣起来。此时,朱正已在城里做木工,能挣些钱了,但全都交给金花,一分不落到乔知春手里。...
成梁摇头:“算了,小姑娘,你不了解陆哥的脾气,他叮嘱过的事情,我们不敢违背。抱歉,我走了。”
成梁说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有些于心不忍的劝告,“小姑娘,虽然你比那几个女孩子长得漂亮,但陆霆燚就是块冰砖,不好融化。
我劝你还是打消对他的心思吧。
何况,陆哥严于律已,也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违背组织规定。再见。”
成梁转身,大踏步离去。
乔念夏张张嘴。
他凭啥就断定她对陆霆燚有意思了?
乔念夏想解释一下的,可转念又作罢。
既然已经知道他在重工厂任职,那她就有“逮”住他的机会。
她还不相信,她不能当面和他说一句完整的话了!
乔念夏担起挑子回了家。
乔国康两口子见到她买了肉回来,惊讶又高兴。之前还对乔念夏卖薯条持怀疑态度的潘迎娣,这下彻底放下心来。
乔念夏在家吃了午饭,下午又忙和了一会儿后把肉给乔知春送去。
正好,她晚上可以煮着吃。
乔知春应该也有些日子没吃到肉了。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时候乔知春已经不受婆家待见。婆婆金花一心想让乔知春生二胎,可乔知春怕生了二胎,豆豆更不被朱家人待见,便一直拖着没生。
可金花不依,时常在朱正耳边挑拨离间,朱正渐渐被她洗脑,对乔知春的态度也恶劣起来。此时,朱正已在城里做木工,能挣些钱了,但全都交给金花,一分不落到乔知春手里。
金花嫌弃两母女,便在生活上苛待她们。
乔知春和豆豆也是长期沾不到油荤,但金花却经常买肉,拿到老|二家里去煮,背着两母女吃。
天气好,乔知春正在院坝里翻晒棉被,豆豆一个人在旁边玩家家酒。她有心脏病,很多游戏她玩不了,别的小孩子也不喜欢和她玩。
见到乔念夏来了,豆豆很开心的朝她跑过去:“二姨,二姨。”
“豆豆。”乔念夏将豆豆抱起来。
小姑娘太瘦了,摸着全是骨头。乔念夏刚抱起,心里就一阵发酸。
身体都养不好,怎么养病。
乔知春正掸着棉被,见到乔念夏来了,便放下了棍子,朝她走过去:“念夏,你怎么来了。”
乔念夏放下豆豆,把用报纸裹起来的肉递给乔知春:“姐,我给你送肉来。”
“肉?”乔知春怔了一下,她接过去,把报纸撕开一绺,看到里面果真是一大块肉,她讶问,“念夏,这肉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
“你买的?”
“我买了两块肉,一块家里今晚吃,一块给你送了过来。”
听到是乔念夏买的肉,乔知春就更惊讶了:“念夏,你哪来的钱买肉?”
乔念夏轻笑:“我最近做了点小生意,挣了几块钱,就买了两块肉。我想,你也很久没吃肉了吧。”
乔知春没作声。
朱正去城里做工后,她就没尝过油星子了。
金花买的肉都拿去二儿子家或者小姑子家煮着吃,就不给她和豆豆吃。
她一心想逼乔知春生二胎。
乔知春越是拖,金花就越嫌弃她。
乔念夏搂过豆豆:“豆豆太瘦了,要多给她补充些营养,瞧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乔知春听得惊奇,但听完后,她却摇头:“念夏,你没嫁人,生活单纯,时间也自由,做这个小生意很方便,但我不行。家里杂事多,我要是不管,豆豆婆婆一定会给朱正告状,说我好吃懒做。她婆婆骂人难听,我不想听她数落。”“姐,你是要为你自己活。你和朱正是分了家的,他在外打工,你就只照看豆豆和做自家的农活,能有什么杂事?不过是金花把其它人家的事也安排给你做,你为什么要做呢?”...
“我也知道孩子身子弱,可是我手上没有半毛钱,也没法给她改善生活。”乔知春说着,眼睛润了润,“豆豆嚷着想吃肉好多天了,你这块肉送来,可解她的馋了。”
“二姨,真是给我们吃的肉吗?”豆豆仰着小脸问。
乔念夏摸她的头:“当然是的,这块肉有很多瘦肉,让妈妈炒给豆豆吃。”
“好。”豆豆开心拍掌,“豆豆要吃很多。妈妈,我把肉拿回去放着。”
乔知春把肉递给豆豆,让她抱着回屋。
乔念夏看着豆豆瘦削的背影说:“姐,今晚虽然有肉,但也不能让豆豆多吃,她这个病不能一下子暴饮暴食,平时也少给她吃甜食,饮食也尽量清淡些。”
“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里还有甜食给她吃。”乔知春低叹。
朱正挣的钱,都交给了金花。偶尔心情好,就打发她几块钱,根本不够生活上的开支。
说难听点,她有时来例假,都没钱买卫生纸。
乔念夏拉起乔知春的手:“姐,你不能再靠朱正养活了,你得自己挣钱。不然......”
乔念夏没再往下说。
乔知春思想守旧,缺少独立性,上辈子才落得个服毒自尽的结局。
乔念夏不想她再重复前世悲惨的命运。
乔知春听着,一脸迷茫:“我自己挣钱?怎么挣?”
“姐,我刚才不是说,我最近做了点小生意吗?虽然暂时只能挣点小钱,但肯定能改善你和豆豆的生活。姐,要不要我教你?”
“你做什么生意?”乔知春问。
“炸土豆条,它有个洋名字叫薯条,我在学校门口卖,很畅销......”乔念夏简单的给乔知春说了一下。
乔知春听得惊奇,但听完后,她却摇头:“念夏,你没嫁人,生活单纯,时间也自由,做这个小生意很方便,但我不行。
家里杂事多,我要是不管,豆豆婆婆一定会给朱正告状,说我好吃懒做。她婆婆骂人难听,我不想听她数落。”
“姐,你是要为你自己活。你和朱正是分了家的,他在外打工,你就只照看豆豆和做自家的农活,能有什么杂事?不过是金花把其它人家的事也安排给你做,你为什么要做呢?”
乔知春喃喃嘴唇,最终还是摇头:“念夏,你好好挣钱,改善家里的生活,姐姐就算了。”
乔念夏苦心劝说:“姐,人善被人欺,你越软弱,他们就越欺负你。你若能挣钱了,不再依靠朱正,他们谁敢再欺负你?
只有自己有钱,腰杆才挺得硬实。
没钱,你今后的日子很难过,朱正他会出......他不是你真正的依靠。”
乔念夏不好说透。
前世,朱正出轨,对乔知春提出了离婚的。
乔知春当时不离,一是思想迂腐,二就是自己没钱,不敢离,最终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但一个人的思想根深蒂固,乔知春并没有因为乔念夏这几句话,就会改变。
她知道乔念夏说得在理,可不敢反抗这个家。
乔念夏也知道这时多说无益,和乔知春闲聊了几句后回了家。
天色暗下来,乔知春准备煮晚饭。
她拿出乔念夏送过来的肉,不小的一块,她可以吃好几顿了。
乔知春切了一小块瘦肉下来,准备炒给豆豆吃,突然想到什么,又切了一小坨下来。
她唤过豆豆:“丫头,去找你奶奶,说今晚家里吃肉,让她来我们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