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声声江驰小说全文男女主角(江驰曲声声)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曲声声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他之前就已经和莫新月说明白了一切,也给了她参赛的机会了,可如今她却似乎还是不依不饶。莫新月悻悻然出了病房,门口的窗户上,她愤恨的看着江驰的目光一直落病床上的曲声声的身上,转身离去。病房里霎时只剩下仪器监测的嘀嘀声。...
江驰闻言脚步踉跄了几步,直到他手撑在墙上,才避免自己摔倒。
林曼的目光落在电视上曲声声花滑选手的介绍,眼尾赤红,她猛然起身说:“陆教练,她18岁就是你的学生了。”
江驰神色闪过一抹痛苦,他的视线落在病床上的曲声声。
林曼站在病床前,深深凝视着惨白着一张脸的曲声声,她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姐姐那会多快乐吗?那会她高兴的拉着我的手说,她喜欢了一个人。”
江驰摔坐在凳子上,他紧攥着病床边的栏杆。
林曼冷冷的望着他的动作,继续说着:“你知道我姐姐那会的表情吗?我永远都忘不了,我姐那双憧憬的眼睛。”
江驰紧紧捂着耳朵,可耳畔却回荡着林曼的那番话,久久萦绕在他的脑海,不曾散去。
这时候电视里响起解说员的声音:“曲声声的教练是曾经获得男子单人花滑大满贯的选手。”
无论江驰想要忽略那些声音,可它们全都钻入他的耳边,无不提醒着他。
林曼将电视关掉了,她呼出一口浊气,无声的看着病床上的曲声声,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医院通知我的时候,她已经……”
林曼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一张诊疗单,然后递给了江驰。
江驰接过来垂眸看着那份报告,直到看着诊疗单的病症,他唇边溢出一抹苦涩的笑。
原来曲声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承受了那么多。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次诊断书:癌细胞突发性扩散。
江驰呼吸一窒,他的心好似被人用力攥紧,疼的他喘不过气。
不可能的,不会的……
她才25岁啊,很多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
江驰连诊疗单的一个字都无法放过,直到看见医生的建议那一栏:建议立刻住院,延缓病情。
他脚步踉跄了几步,摔坐在地上。
他从地板上缓缓起身,他深吸了几口气,有些干哑的声音响起:“不会的。”
林曼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林曼回身看去,却见来人竟然是莫新月,她全身还穿着比赛时候穿的的考斯滕。
她神色无辜的探出了一个头低声说:“我来看看师姐。”
莫新月虽然这样说,可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病床前的江驰的身上。
林曼却忽然觉得莫新月脸上做作的表情让她作呕,她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着莫新月砸了过去,砸在莫新月的身上,打断了她看着他的目光。
莫新月尖叫一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做!我是来看你姐姐的!”
林曼冷笑一声,将另一个枕头也砸在莫新月身上:“滚!给我滚出去!”
她刚刚看得真切,莫新月过来明显是来找江驰的。
还说什么来看曲声声,是来看看她有没有死吗?
林曼的眼底泛着冷沉的光。
江驰听到身后的莫新月的声音,但他却没有回头。
他之前就已经和莫新月说明白了一切,也给了她参赛的机会了,可如今她却似乎还是不依不饶。
莫新月悻悻然出了病房,门口的窗户上,她愤恨的看着江驰的目光一直落病床上的曲声声的身上,转身离去。
病房里霎时只剩下仪器监测的嘀嘀声。
林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一侧的江驰,她的手指着门口冷冷的说:“也请陆教练出去吧!”
江驰的脸色苍白一片,气氛一瞬间的凝滞。
林曼见江驰还在病床前,她却冷声开口:“陆教练留在这里是做什么?忏悔么?”
江驰沉默不语,只是垂着的手紧紧攥着,他抬眸看着病床上脸色毫无血色的曲声声,眸光微暖:“我只想等着她醒来。”
林曼在一旁见江驰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闭目养神。
她怕自己看着江驰的那张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过了很久,林曼才缓缓开口:“曲声声上场前,还和我说要打止痛针,比赛前那天的晚上,她打了足足四个小时的止痛针,才将身上的疼痛止住。”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逐渐放缓,可一旁的林曼却不客气的说:“你这个理由恕我不能接受,我相信姐姐也不能接受,你始终还是伤害到她了。”江驰想要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梗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句。他看着窗外的夕阳,阳光洒落在他的肩头,可他的心却在这一刻冷若冰霜。...
江驰猛然间回头,看着眼前的林曼怒声道:“你明知道她承受不住,你一个做妹妹的,为什么不拦着她!”
林曼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江驰说:“你知道吗?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打止痛针,就为了那块世锦赛的金牌。”
这句话听在江驰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雳。
他的脸上闪烁着痛苦,他喃声道:“我一直以来对她那么冷淡,只是为了逼她退役,可她……”
后面的话语被他咽了下去,他紧握着曲声声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心中的苦楚。
他一直都知道这块金牌几乎成了曲声声心底的执念。
可怎么也没料到,曲声声竟然会这么做……
江驰垂眸看着诊疗单上的日期,早于比赛之前。
他的喉间酸涩一片,林曼却完全不信他的话,她冷着一张脸说:“逼她退役?你说得轻巧,你明明知道她不会同意退役的!”
江驰的眉头紧锁,沉默一会才说:“我知道她不愿退役,所以我甚至想把世锦赛的资格给莫新月。”
林曼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冷声开口:“世锦赛明明是我姐姐拼着打封闭针才得来的资格!莫新月他凭什么?!”
说完以后她的眉眼闪烁着怒火,她径直拽着江驰的胳膊,可后者几乎纹丝不动。
林曼也逐渐歇了心思,只是双眸含着怒意坐在一旁。
江驰呼出一口浊气,清冽的嗓音缓缓开口:“我知道,我只是不想再让她那么累了。”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逐渐放缓,可一旁的林曼却不客气的说:“你这个理由恕我不能接受,我相信姐姐也不能接受,你始终还是伤害到她了。”
江驰想要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梗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句。
他看着窗外的夕阳,阳光洒落在他的肩头,可他的心却在这一刻冷若冰霜。
是啊,无论他的想法是什么,这种方式始终伤害到了曲声声。
夕阳渐渐落下,夜幕逐渐降临,天际只剩月明星稀。
夜色逐渐笼罩了整间病房,“啪嗒”一声,林曼将灯光打开。
江驰坐在病床前,宛如一座雕像一般。
他的脑海里回想着这一个多月的事情,越想他越觉得自己深深伤害了曲声声。
他看着昏迷的曲声声,深吸了一口气。
他明明可以用更好的方式,劝说她退役,可是他没有。
他手撑在病床上的栏杆,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林曼眉头微皱,张了张唇瓣:“陆教练还是回去吧,我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江驰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固执的盯着病床上的曲声声。
林曼无法,只得任由他坐在病房里。
她看着手机上各大体育新闻的头版头条几乎都被曲声声夺得金牌的消息占领,她呼出一口气。
曲声声最后终于做到了,自己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可为了这块金牌,曲声声几乎为此付出了她的生命。
江驰在一旁凝视着病床上的曲声声,现在的她浑身瘦骨嶙峋,脸色苍白,可她脸上的妆容还没有来得及卸下,有一种画中女子的美感。
江驰喃声开口:“曲声声,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病房里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和嘀嘀的仪器声,再无其他。
病房门口。江驰一把甩开了莫新月的手,冷声开口:“我再说一遍,如果不是曲声声,我压根就不会做你的教练,更不会让你参加比赛!”他看着眼前的莫新月,只觉烦闷。莫新月眼中闪烁着看不透的光芒,张了张唇瓣:“原来你只是利用我。”...
第二天一大早。
江驰迷迷糊糊从睡梦之中醒来,却看见身侧的林曼正闭目养神。
就在这个时候,莫新月推开了病房,脸上荡漾着温和的笑容,她将手中的饭盒递给了江驰。
江驰眉头紧皱的看着饭盒,冷声开口:“你怎么又来了?”
莫新月的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沉默片刻还是柔声说:“是俱乐部让我送来的,知道你在等着师姐醒来。”
江驰闻言却没有接过饭盒,只是猛然间攥住了莫新月的手,就将她带离了病房。
病房门口。
江驰一把甩开了莫新月的手,冷声开口:“我再说一遍,如果不是曲声声,我压根就不会做你的教练,更不会让你参加比赛!”
他看着眼前的莫新月,只觉烦闷。
莫新月眼中闪烁着看不透的光芒,张了张唇瓣:“原来你只是利用我。”
她的脸上浮现着一抹讥讽的笑容。
自己早就应该明白,江驰教导着自己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远处的曲声声的身上。
而当曲声声的身影消失的时候,江驰总是很快松开他的动作。
江驰闻言只是皱眉,冷着一张脸:“利用?你以前做过的那些小动作,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么?”
莫新月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其他的神色,她慌乱的拽住江驰的手臂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江驰猛然间甩开了她的手,冷笑一声:“上次初选赛的短节目上,是你换了曲声声的冰鞋,你以为俱乐部的鞋柜没有监控么?”
莫新月听见这话,犹如晴天霹雳。
她怎么也没想到,俱乐部的鞋柜也有监控。
一股浑身的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她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的愤恨全都散尽,只剩无穷的恐慌。
她张了张唇瓣问道:“所以,你还是爱着她的。”
江驰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点头:“对,我爱她。”
莫新月脸色苍白一片,跌跌撞撞的离去。
江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最终摇摇头。
他一直都清楚莫新月自从成为花滑选手以后,小动作就不断。
这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收做自己的弟子。
江驰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却看见林曼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
林曼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落在一旁的曲声声的身上,她伸出手紧握着曲声声的手,喃声道:“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被林曼握着的手轻轻动了动,林曼的眼眸在这一刹那睁大,她抬起两人的手,曲声声的手勾了勾她的手指骨。
林曼的眼眶里溢出泪水,她伸出手紧紧抱着病床上的曲声声,喃声喊道:“姐……”
江驰望着姐妹两交叠的手,直到看见曲声声的手指的动作,眼圈霎时红了。
他垂着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扑到病床前,深深凝视着病床上的曲声声。
曲声声长长的睫毛轻闪,稍显病容的脸仍然美的心惊。
过了很久曲声声才掀开了眼皮,悠悠转醒,鼻尖钻入的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微微皱眉。
江驰站在病床前,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曲声声,她终于还是做到了……曲声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眼前的江驰,鼻尖是他身上的香味,她张了张唇瓣:“陆教练,过一阵子我让林曼把我在俱乐部的东西都拿回来,毕竟已经退役了。”江驰怔了半晌,过了许久他上前攥着曲声声的手,却在触手那一片的冰凉,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凉?”...
江驰连忙上前将曲声声从病床上扶了起来,他哑着嗓音关切的问道:“渴不渴?”
曲声声好半天才适应病房里刺目的阳光,她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唇,迷迷糊糊的回:“有点。”
一旁的林曼双眸微红,她扑在曲声声的病床前,声音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姐,你终于醒了。”
江驰接了一杯保温壶中的水,然后递给了曲声声。
曲声声这才仰头看着眼前的江驰,这是她最近离他更近的一次了。
长长的殪崋睫毛轻闪,她垂眸看着眼前的保温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尖,她苦涩地笑了笑。
她想起自己的世锦赛的训练,完全依靠着自己的能力编排舞蹈。
那段孤寂的时光,早已让她的心就像冰场一般,冷的刺骨。
而他们之间那没有说出口的爱,也很早就被掩埋。
她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扯了扯干涩的嘴唇:“谢谢。”
江驰感受着曲声声像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知道曲声声态度的转变全都是因为自己。
江驰想着自己这段日子做的事情,才明白自己一开始就错的彻底。
他不该硬逼着曲声声退役。
曲声声喝完了杯中的水,她这才抬眸看着趴在身上的林曼,她拍了拍林曼的背安慰道:“我这不是醒了吗?”
林曼缓缓抬起头,踌躇着开了口:“姐,你拿到世锦赛的金牌了,你打破记录了!”
林曼说着说着就笑了,她亲昵的挽着曲声声的胳膊,望着曲声声惨白的脸色,她咬了咬下唇,心中溢出一抹心疼。
她的姐姐,为了那块金牌受了无数的苦,好在终于给曲声声的花滑生涯画上了完好的句点。
曲声声无声的拍打着林曼的肩膀,强扯出一抹笑:“那样就好。”
她长长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日没夜的训练和编舞,在这一刻都觉得值得。
江驰站在病床前,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曲声声,她终于还是做到了……
曲声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眼前的江驰,鼻尖是他身上的香味,她张了张唇瓣:“陆教练,过一阵子我让林曼把我在俱乐部的东西都拿回来,毕竟已经退役了。”
江驰怔了半晌,过了许久他上前攥着曲声声的手,却在触手那一片的冰凉,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凉?”
曲声声望着一旁输液的药瓶,想起以前的他总会将速度调到自己舒服的程度,一颗心仿佛被人研磨一般,疼痛难忍。
她恍惚间想起以前的江驰。
那时候的他就连自己受了点小伤,都能知道,而如今……
已经七年了,他成为自己的教练已经七年了。
曲声声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只差一步就能在一起了,可……
江驰自然听见了她那句冷漠的话,他垂下了眼眸,什么时候两人之间竟然那样生分了。
他的心口涌现出一丝慌乱,他自然而然的调慢了药水,然后握住了曲声声的手说:“虽然你退役了,可你的东西还不急。”
曲声声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哑着嗓音说:“还是拿回来比较好,毕竟俱乐部也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林曼眼眶瞬间红了一圈,即使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如今她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江驰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垂着的手紧握着拳头,哑着嗓音开口:“谢谢医生了。”医生闻言只是叹了一口气,看着病床上苍白着一张脸的曲声声喃声道:“真是可惜了。”...
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陷入了一时冷寂。
林曼闻言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看看曲声声沉默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姐,我去找医生了。”
林曼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曲声声身侧的江驰,转身走出了病房。
曲声声看着林曼娇小的背影,呼出了一口浊气。
她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她比谁的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江驰直到林曼的身影消失在了病房,才握住了曲声声的手说:“俱乐部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说完他掏出手机想要给俱乐部那边打电话,却被一双瘦弱的手按住了手机。
曲声声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拟好了解约书了,既然你说LJ了要解约,自然不会还待在俱乐部里,再说我这幅样子,也无法滑了。”
说完她的眼底氤氲着一滩雾气,她如何不想留在俱乐部,可自己也许再也不能花滑了。
她的目光落在现在都毫无知觉的脚踝,呼出一口浊气,这像不像因祸得福?
林曼很快跟在医生的身后进来了病房。
林曼神情复杂的看向病床前的曲声声,而后者脸上勾起一抹轻松的笑。
医生检查完曲声声的身体,最终叹了一口气:“她用了太多止痛药了,现在她的腿早已经有些骨头已经坏死,以后只能坐轮椅了,更何况她还有癌细胞扩散。”
医生的话犹如一个当头棒喝,敲散了江驰心中微弱的希望。
医生看着曲声声脸上浅浅的笑意,才缓缓开口:“现在她只能延缓病情进程了,保守估计,她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了。”
林曼眼眶瞬间红了一圈,即使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如今她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江驰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垂着的手紧握着拳头,哑着嗓音开口:“谢谢医生了。”
医生闻言只是叹了一口气,看着病床上苍白着一张脸的曲声声喃声道:“真是可惜了。”
江驰送医生离开了病房。
曲声声只是垂眸看着病床上毫无知觉的双腿,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她喃声开口道:“曼儿,姐姐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我只想做一些以前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了。”
林曼趴在病床前,仰头撞进曲声声温柔似水的眸子里,她的眼圈霎时红了。
她知道自己姐姐一直以来为了花滑付出了很多,为了保持高强度的训练,曲声声一直控制着自己的体重。
明明曾经是一个很喜欢美食的人,可如今直到曲声声25岁,都没能尝试过美食。
她干哑着嗓音开口:“姐姐,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做到。”
曲声声抬眸看向窗外皑皑的白雪温和的说:“曼儿,我想去看看冰灯节。”
林曼眼尾瞧见了曲声声脸上期待的神色,她不忍心的说:“姐姐,冰灯节还有一个月。”
曲声声眼睛里的亮光一寸寸消逝,她惨白着一张脸轻咬唇瓣:“那好吧。”
江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闻言心中悄悄记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会带你去看的。”
他的话语里有着自己都未曾注意的认真,他的一双黑眸紧紧盯着曲声声。
曲声声闻言只是有一瞬间的迟疑,她缓缓摇了摇头:“不必了。”
江驰见曲声声的话里全然没有提起自己的模样,心口一痛。他看着病床上脸颊几乎有些透明的曲声声,神色一痛,他不由自主的上前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触手一片冰凉。江驰摩挲了一会她的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江驰垂眸看着曲声声苍白的脸,他听见曲声声近乎冷淡的语气,心脏仿若被狠狠刺痛。
林曼却冷笑一声,讥讽道:“冰灯节还有一个月,陆教练还是不要说大话的好!”
江驰吹着的手紧紧握紧,他一双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曼,语气里有着认真:“我从来不说大话。”
林曼却只是冷冷睨了一眼他,然后握着曲声声的手说:“姐姐别听他的,一个月以后我一定带姐姐去看。”
曲声声惊诧于江驰的话,闻言只是垂下眼睫,摸了摸林曼的脸颊温柔的说:“好,姐姐信你。”
江驰见曲声声的话里全然没有提起自己的模样,心口一痛。
他看着病床上脸颊几乎有些透明的曲声声,神色一痛,他不由自主的上前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触手一片冰凉。
江驰摩挲了一会她的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他垂眸落在瘦弱的手腕上,张了张唇,声音低沉而沙哑:“怎么这么瘦?”
曲声声闻言却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的将手抽回来。
林曼却注意到了曲声声脸上一闪而过的黯然,不知为何她的心口有一丝气闷。
林曼讥讽的冷笑一声:“陆教练怕是忘了,我姐姐的病了。”
江驰垂着手猛然握紧,他自然知道曲声声的病,可他没想到她的手正逐渐消瘦下去。
他哑着嗓音开口:“我知道她病了,只是她如今又瘦了一些。”
林曼怔了一下,然后掀开曲声声的衣袖,直到看清楚几乎瘦了一圈的手腕,眼眶渐渐红了:“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曼起身按响了床头铃,然后紧紧抱着曲声声,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强压下去,冷声开口:“既然陆教练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还时早些回去俱乐部吧,我劝陆教练还是少说些大话的好。”
林曼的胸口一直堵着一口气,自己的姐姐那么好,凭什么要在他的身边受委屈?!
江驰紧攥着自己的拳头,最后无力的松开。
他胸口的心脏仿若再次被人用剑刺入,疼得他鲜血淋漓。
他看着曲声声清冷的面容,眸光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我一定会给你看一次冰灯。”
曲声声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苦涩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唇角:“不用了,陆教练还是不要留在我这里了。”
可只有曲声声明白,说出这句话的她心有多痛。
她觉得七年过去,江驰或许早已移情别恋。
江驰闻言神色未变,他自顾自的坐在一旁,掏出手机发出了一个短信。
病房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林曼望着江驰的侧脸,气不打一处来,她冷笑一声:“陆教练还留在这里干嘛?身为教练还是顾好你那位弟子吧。”
林曼可是听说,莫新月最后什么名次都没有拿到。
江驰闻言眉头轻皱,他解释的说:“莫新月也很快不是我的弟子了。”
他从来就没有管过莫新月的事情,在他的心中,自己的弟子只有曲声声一个人而已。
林曼却讥讽道:“陆教练还真是薄情,之前声势浩大的教导莫新月,如今说不是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