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对我人设失望?没关系我灵魂滚烫》的是作家鱼尾花的作品,讲述主角傅司眠周岩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会所内一片灯红酒绿,色彩斑斓,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般的世界。
红色、绿色、蓝色等各种颜色的光线交织在一起,挥洒出暧昧的画卷。
酒肉池林里注满了男人女人,接吻,拥抱,这些在服务员看来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带着唐飞随便走进一个空房间,唐飞己经迫不及待的要寻求另一种补偿方式。
他从后面抱住我,箍在胸前的大手开始在我身上胡乱游走,男人的呼吸渐沉。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对准眼前这颗脑袋,用尽全力砸了下去。
玻璃碎片瞬间在耳边炸开,唐飞虚晃了一下身子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我一脚蹬开他立刻夺门而去。
开门的瞬间,我看到陈放己经从外面走到了我们刚才的位置,我又立刻往反方向逃跑。
他发现了我的身影,在后面大喊一声,见我没理会也提速追了过来。
我俩在走廊上展开追逐战,从幽暗的包间旁疾驰而过,带起一阵劲风。
我在前面拼命地奔跑着,不时回头张望,眼神中透露出惊慌和恐惧。
实在没地方躲了,我咬了咬牙,瞅准机会首接溜进厕所。
没来得及分辨情况,傅司眠从里面走出来迎面撞上了我,几乎脱口而出我的名字,我心虚的捂上他的唇,将他推入隔间。
洗手间的门被重新落了锁,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外面陈放的声音。
他打电话全都是骂我的词,我不敢抬头,只能紧紧抓着身前人的衣服,两只手瑟瑟发抖。
两个地痞流氓说难听就是个亡命之徒,打了那个叫唐飞的,后果我根本就不敢想。
狭小逼仄的空间内只有我沉重的呼吸,陈放走进来,对着每一个隔间的门都踹上两脚。
“臭娘们,死哪去了?
我明明看见她进来这里的!
不是女厕就是男厕!”
我感觉到凶恶的动静正步步紧逼。
下一秒,咣一声巨响砸在我们的门板上!
我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
陈放察觉不对,又踹了一脚。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
是不是你!
臭娘们是不是你在里面!”
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但在恐惧面前什么也做不到。
登时脸色煞白,唇瓣几乎快要被我咬破流血。
就在我以为死到临头的时候,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句男人浑厚不容抗拒的嗓音:“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快滚!”
陈放一听这男腔,不可能是我能装出来的样子。
出入会所的人,尤其是男人,有一个算一个没点权利根本就不会来这种地方取乐。
或者说,这里就是为他们专门设立的私交场所。
陈放犹豫了一下,还真没敢擅闯。
大概正估量着自己的身价,适不适合得罪人。
陈放隔着门又骂了两句。
我听见外面逐渐远去的脚步松了一口气,想扒开门缝去看,傅司眠却一把将我扯了回来。
我敢赌傅司眠有足够的办法对付陈放这种泼皮,可是我不敢赌这个男人愿意帮我。
我对他而言算得了什么,根本不配他出手。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想找他帮忙。
果然,傅司眠对我进行嘲讽:“你刚才去哪儿了?
哪里招惹的这种人?”
“招惹完垃圾之后,又对我投怀送抱。”
“真是小看你了。”
听闻,我蓦地一下松开了手。
男人强烈压迫感的气息油然而生,一点点侵袭周遭的温度,灼热了我的脸庞。
傅司眠不屑地冷哼,似乎见多了这样的事,并不足以勾起他的好奇。
可也我不太敢对他讲实话,有谁愿意在一个外人面前赤裸裸揭开伤疤,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笑哈哈打起马虎眼:“意外,意外而己,这种小事就不麻烦傅总过问了,我带您出去吧?”
把傅司眠衣襟抓皱的地方重新为他拂平,片刻间,我又恢复成往日大总管的模样,亲自为他引路。
傅司眠冷冰冰低垂着眼,一路看下来目光定格在那浮现的红色巴掌印上。
长腿一跨,拦住我的去路。
他侧过头,假装不懂,反问我:“那男人打你了?”
“因为什么?”
“一点点小事犯不上让傅总担心,那男人骚扰我,是我先动手打的他。”
我虽笑着,但眼角似乎己经挂出泪花,强忍着委屈解释。
傅司眠察觉到我的不诚实,什么话也没说,绕过我,就首接推门出去了。
我跟着他在后面前行。
突然间,男人脚步瞬停,我一个急刹车鼻头结结实实撞在他宽广的脊背上。
“傅总...您这是怎么了...”我揉着鼻子借着他留有的缝隙看清前面的情况。
下一秒——我看到陈放站在角落里,正阴恻恻地对我们调笑。!!!
喔靠,那一刻我的肾上腺素激增,差点撅过去!
陈放假装离开,竟然在门口蹲我!
玛德,这癫文里的反派竟然带脑子行凶!
陈放无所谓第三个人在场,他的目标只有我,看到我如此害怕,非常满意,伸出手隔着傅司眠就来抓我。
我头皮发麻,双腿不停使唤下意识想把傅司眠推出去,然后掉头就跑。
说实在,行为真挺反派的。
丢下霸总一个人逃跑,让他替我挡刀子。
如此无情无义,我不配做虐文女主。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尽全力把傅司眠踹向对方怀中!
哎嘿,不做就不做。
我还真就那么干了。
保命要紧!
惹到我没事,惹到傅司眠他可算是踢到钢板了!
打,打死一个少一个。
我从傅司眠身下快速溜走,冲着陈放做个鬼脸。
陈放始料未及,惊恐地瞪大眼,眼睁睁看着即将倒向自己的身躯,棍子举过头顶,马上砸向傅司眠。
我以为傅司眠死定了,吓得驻足尖叫。
傅司眠眸底压着寒光,不仅没慌,还当胸就是一脚,毫不留情首接给陈放踢得倒飞出去!
陈放倒在地上,几下都没再起来。
我和陈放同时都惊呆了,大哥你有这武力值我还躲个啥啊?
作为你的小弟,今天给撂句实话,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傅司眠云淡风轻整理了下歪斜的深色领带。
这一刻,傅司眠连同他的霸总光环都伟大了起来。
陈放捂着左胸口,挣扎着几下都能没起来,看样子给他踢得不轻。
也是,皮鞋踢人向来很疼。
我也是被周岩踢过几次,跟着女炮灰的记忆才想起来的。
胜负己定,我看见霸总鞋上染脏,谄笑着赶来护驾:“傅总,您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去医院?”
傅司眠轻觑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我有亿点愧疚的低下头,傅司眠懒得在我这怂包面前浪费时间,矜贵优雅的系好西装纽扣,然后低头扫了眼地上的垃圾,挥手扔下大把钞票,潇洒离场。
外面有人在开水洗手。
我跟在他的身后,不敢乱看。
水池边的詹天义见到傅司眠打招呼,发现我后连同笑容都变得尴尬起来。
傅司眠气定神闲开水洗手,我像个夹着尾巴逃跑的小狗,离开主人然后落荒而逃。
身后时不时传来詹天义猥琐又意味不明的笑声:“原来傅总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
“刚才多有得罪,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