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天灵盖一紧,我一叫,那玩意儿就像本来就不存在过一样。
离我最近的阿梅被我吓了一激灵,恼怒看向我,又朝我望去方向看了一眼。
怒目圆睁小手指着我,大声道:“一个大男人在白天乱叫什么呢?
不知道还以为有鬼呢!”
我发呆没回过神,没有回答她说的话,很不礼貌...她更生气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从一开始就摆着副臭脸给谁看呢?
真无语。”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她也皱眉了,又骂了一句,离开了这边,我挠挠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汗,全身粘乎的。
我心中不安,想找到一个人一起行动,地上铺满了枯黄碎叶,踩出声音很解压,发出“咔咔咔”声,我心情好了不少。
我跟着阿标,因为他给我带来安全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感觉?但我现在就是这么觉得,明明我也是男的...他收获不错呢,我不懂这搞七搞八的,啥也不懂,所以他一找到我就在一旁帮忙,他盯了会儿我,然后用下巴点了点那个犄角旮旯,我们便换了个地方,就这样一直安静挖着。
我累了,想看手机了,一个人走开了,下午三点左右了,时间过真快啊...差不多该回去了吧,我回到刚才那个地方,见阿标盘坐在一案石廓上,脚垂下晃悠着对着我说到汇合。
来到半腰谷了,我想着不回去吗?
夜色暗下来了...他们扎营立烤架聊天,我基本没参与,我安静揭着笋,发散着思维,有一口没一口的品鉴着美味。
香味弥漫着,吃饱喝足后就拉链子进帐篷了,我睡的很死...一股酒味被带进来散着味。
脑中隐隐作响,有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声,翻白眼睡觉余光就见一黑影,帐篷内挂着些长长留影,那是外面,谁带来的排灯忘了关,没一会儿就暗下来了。
睡的很惬意,好像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喊...但没理会,那些烦闷心情都飘散消失。
醒来时,我看了眼手机。
出来后,刺眼阳光,伸了懒腰全身下意识地抖了抖,与此同时亦是有一人径直走了过来,我微微看她问道:“什么事情?你昨晚半夜是不是把灯关了?”阿彬小嘴一撇,疑惑问道。
我边揉眼睛边摇头,随意回道:“没呀,早睡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