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宋清雅吓得渾身一抖。立即回頭看向陸弗淵。“弗淵哥,喬律師那天晚上,是被人下藥才跟顔星丞滾到一起的,她不是有意的,你就不要怪她了。”宋清雅就像沒事人一樣,拿着毛巾想要幫陸弗淵擦汗。...
聽到這個聲音,宋清雅吓得渾身一抖。
立即回頭看向陸弗淵。
“弗淵哥,喬律師那天晚上,是被人下藥才跟顔星丞滾到一起的,她不是有意的,你就不要怪她了。”
宋清雅就像沒事人一樣,拿着毛巾想要幫陸弗淵擦汗。
卻被他一把推開了。
他那雙冰冷的眸子直視着喬清霧:“把話說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怎麽回事?”
他一把将喬清霧從椅子上拉進懷裏。
額角上的汗珠順着下颚線低落到喬清霧臉上。
喬清霧目無波瀾看着他:“你不是都看到了,也聽到了嗎?”
“你被人下藥了,所以才跟顔星丞在一起,對嗎?”
“有區别嗎?在你眼裏我都是髒的,不是嗎?”
陸弗淵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深邃的桃花眼裏瞬間染上一層血色。
大手帶着滾燙的溫度覆上喬清霧的頭,聲音低沉卻帶着難以壓抑的情緒。
“我會查清是誰幹的。”
“不用了,我隻希望陸總不要再因爲這件事針對顔星丞,我們已經結束了,就算查到真相,也不會恢複原來的關系。”
陸弗淵意味深長看着她,指腹輕輕摩挲喬清霧光滑的臉頰。
“所以這就是你不跟我解釋的原因,就是想趁機跟我斷絕關系?”
喬清霧垂眸不說話。
陸弗淵輕笑出聲:“喬清霧,跟我耍心眼,你還嫩了點,你以爲你不說,我就查不到嗎?”
“陸弗淵,如果今天你讓我過來就是想質問我的,我沒什麽好說的,失陪了。”
說完,她就想掙脫陸弗淵的控制,轉身離開。
卻被一隻大手緊緊纏住腰肢。
陸弗淵将他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扣在喬清霧腦袋上,唇角似笑非笑。
“生意還沒談,喬律師就想走,不想給你師兄拿單子了?”
他一手拎着球杆,一手摟着喬清霧,朝着球場裏面走。
身後的宋清雅氣得跺腳。
她指着他們的背影,淚眼蒙蒙看着宋宴辰。
“哥哥,弗淵哥就這樣被喬清霧搶走了,你都不幫我嗎?”
宋宴辰眼睛直勾勾盯着喬清霧看。
腦海裏瞬間出現記憶深處母親當年的樣子。
母親離世的時候,他隻有四歲。
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母親懷着妹妹的樣子。
每天從幼兒園回來,他都要趴在母親肚子上,跟妹妹交流。
當時他最期盼的就是妹妹早點來到這個世界。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母親在去醫院生産的路上,遭遇車禍,當場死亡。
在那一天,他多了一個妹妹,但卻失去了母親。
回想起這些,宋宴辰心口疼痛難忍。
他也不知道爲什麽,每次看到喬清霧都讓他想起母親的樣子。
或許隻是因爲她們眉眼有幾分相似吧。
宋宴辰伸出手臂将宋清雅摟進懷裏,大手心疼地輕撫着她的頭。
“弗淵的心根本不在你這,聽哥哥的話,忘了他,回頭哥哥給你介紹一個比他強百倍的男人。”
宋清雅委屈巴巴靠在哥哥肩上,看似聽話的點頭,可眼底卻帶着一抹狠意瞪着喬清霧的背影。
陸弗淵帶着喬清霧來到球場,指着前面一棵大樹說道:“我有東西丢在那棵樹下了,喬律師能幫我找回來嗎?”
喬清霧不想多跟他說話,直接朝着那棵樹走過去。
隻是她圍着大樹仔細找了好幾遍,都沒發現什麽東西。
就在她反應過來自己上當的時候,身後傳來陸弗淵低低的笑聲。
“喬律師都不問我丢了什麽嗎?”
喬清霧冷眼看他:“陸總如果沒誠意合作,我沒時間陪你玩!”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
卻被陸弗淵擋住去路。
男人眉宇英挺,目光深邃地注視着她。
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喉間溢出。
“三年前,我的初吻丢在這裏了,喬律師能幫我找回來嗎?”
聽到這句話,喬清霧心口一滞,指尖忍不住輕顫幾下。
大腦瞬間浮現三年前許多畫面。
當時陸弗淵身體剛剛恢複,他帶着她來這裏打球。
那時候的她什麽都不會,全程都是陸弗淵在教她。
到現在她都記得,當陸弗淵從身後握住她雙手的時候,她心髒跳得有多快。
聞着他身上特有的氣息,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
天知道她當時有多激動。
陸弗淵可是她喜歡四年的男人。
整個黃昏她都沉浸在這種幸福之中。
後來,夕陽西下,天空被映得粉紅。
喬清霧累了,就坐在那棵樹下,雙手托腮看着陸弗淵一個人打球。
她多希望時間能夠靜止在那一刻。
靜止有陸弗淵在她身邊的那一刻。
夜幕降臨。
陸弗淵踏着暮色朝着她走過來。
她剛要把毛巾遞給他,手腕就被攥住。
緊跟着,整個人跌進一個強有力的懷抱。
鼻息間傳來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喬清霧就像驚慌失措的小兔子,紅着臉蛋仰起頭,濕漉漉的眸子裏帶着懵懂的光。
逐漸地,陸弗淵俊逸的臉龐在她瞳孔裏放大。
直到一張濕熱的唇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心髒也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
唇瓣上慢慢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她的貝齒被人撬開,她的氣息被人掠奪。
她就這樣屏住呼吸,瞪着眼睛,看着陸弗淵在她唇上肆意妄爲。
不知道過去多久,陸弗淵才慢慢松開她。
趴在她唇邊低喘着氣息說道:“笨蛋,把眼閉上,嘴巴張開。”
喬清霧已經不記得他們在這棵樹下到底吻了多久,反正她的唇腫了。
她的心也被攪亂了。
以至于那天晚上回去,她和陸弗淵都喝多,然後兩個人睡在一起。
等到醒來的時候,陸弗淵抱着她,跟她提出隻戀愛不結婚的遊戲規則。
當時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因爲那是她四年前就愛上的男人。
回想起這些,喬清霧眼眶濕潤。
握着球杆的手指泛着冷白。
陸弗淵低啞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喬清霧,你當時因爲喜歡我,所以才放棄留學機會,放棄自己喜歡的律師行業,來到我身邊,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