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视着谢舒婷的脸色忽然变幻,我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恐惧。当我转过头去,才发现谢薄之的双眼已经鲜红如血,紧紧地盯着谢舒婷,用一字一顿的语气说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谢舒婷吓得猛退几步,惶然倒在地上:“小叔,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谁知他只是换了一个方向发呆。
我苦闷扶额,连上来了一个人都没有发现,还是她说了一句话:“小叔,你抱着的这个是什么?”
谢薄之没有回答她,只是问:“你又没去学校?”
我愣愣地看向刚刚上楼的这个女孩,她叫谢薄之小叔,那她就是我以前的闺蜜谢舒婷?
谢舒婷坐在他的身边,撒着娇:“大学又不像高中,没课了我可以回家啊。”
谁知,谢薄之抽回了被我拉着的手,说:“在学校住宿,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回来。”
谢舒婷生气地跺了跺脚:“小叔!还不是我爸说你一直没有去公司上班,让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你抱着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有这么重要吗?”
我注视着谢舒婷的脸色忽然变幻,我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恐惧。
当我转过头去,才发现谢薄之的双眼已经鲜红如血,紧紧地盯着谢舒婷,用一字一顿的语气说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谢舒婷吓得猛退几步,惶然倒在地上:“小叔,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坐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奇异的畅快之感。
然而,系统却说谢舒婷是我最好的闺蜜。
看到我的恐惧和正常的反应,我不可能是出于幸灾乐祸。
我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而是静静地坐在天台上,数着那闪烁的星星,不时询问:“系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níng méng
要是再拖个十天半个月,我都要沦落成原始人,失去语言能力了。
身后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是谢舒婷匆匆下楼的脚步声。
本以为有人来了,至少谢薄之会多说几句话。
结果没等说上一两句,人就被吓跑了。
“江月柠……”
我动作突然一顿,回头看去。
只见谢薄之轻抚着那个骨灰盒,哑着嗓子说道:“你好狠的心。”
我有些无言以对。
本来打算反驳回去,但一念之间,我却忘记了自己该怎么说,又该用什么理由反驳回去。
我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发泄不出来。
我只能气愤地指着谢薄之,质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狠心了?”
等了三分钟,我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