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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织念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记推开薄宴。周身被扑鼻的酒气缠绕,两人的身躯紧紧贴住。南织念即便被这浓烈的气味呛得想出声,都被他堵在唇边。而他们紧靠着包厢的门,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南织念听得清清楚楚。南织念生怕自己出声导致外面的人闯进来,她捏紧面前男人绷紧的臂肌,不让自己有丝毫懈怠,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南织念清楚的听到外面人不善的交谈。“去那边找找!”“这边没人!”“那边几个包厢都给我找!”黄老板凶狠的目光扫过周围,手关节握紧发出嘎吱的响声。“今天就是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打伤我们那么多兄弟,我要让他血债血偿!”他的话掷地有声,听闻便让人不寒而栗。随着话音落下,外面脚步声杂乱。南织念心被提至最高点,砰砰直跳。他们所处于的位置,距离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只要推开门,就会发现他们的踪迹。此时,面前的男人却似乎不满她的分心,撬开她唇舌的同时,还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南织念疼得差点哼出声,指尖掐着掌心,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是狗吧!她要是这时候发出声音,他们俩就得一起死!好在,急促的步伐声渐行渐远。这边的包厢因为当晚没有对外开放,所以那些人并未向这边走来。可南织念仍旧不敢挣扎,只能贴着门。就怕万一他们再次回头。南织念不敢出声,只能任由薄宴紧紧抱着,脚此刻已经有些麻了。薄宴的整个上半身全靠在南织念的身上,她的腰向后仰着,她几乎要站不住了。“你是谁?”带着温热酒气的气息撒在南织念脸上,腰上隔着布料南织念也能感受到薄宴的体温滚烫。直到走廊再无动静身后。好不容易慢慢挪动着脚站好,南织念伸手推搡薄宴。这些亲密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两人结婚多年,薄宴对她除了做,就没有别的亲密接触。南织念不敢出声,她并不想被薄宴认出来。然而她的抗拒举动,放在薄宴眼里,却如同欲擒故纵。他的眼眸愈深,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似要将她彻底看穿。大手直接捞住她瓷白的肩颈,将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圈在怀抱里,令她动弹不得。“到底是谁?”他将头埋至她的脖颈旁,伴随着呼吸的缝隙,话音犹如蛊惑之音,萦绕在耳侧。令她耳畔温热一阵发麻,愈发动弹不能。两个人的心跳交织,似乎在此刻已经融为一体。南织念被薄宴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她皱着眉头推搡薄宴,可却似是没有任何力气。薄宴重新深深吻上了南织念,在两个人呼吸交错时,南织念听到了自己如鼓点激烈的心跳。“唔……”南织念压抑着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吟。“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薄宴听到她细微的声音,唇边噙着意义不明的弧度。“……”南织念抿起桃唇,小口小口喘着气。而薄宴此刻什么也没有在意,只是看南织念不敢挣扎,便肆意妄为的将两个人贴得更近。“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南织念的脖颈,她似乎快要失去理智了,“否则,别怪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薄宴一呼一吸,都令南织念心窒,她艰难伸手挡下薄宴的脸,将他的脸推往一边,自己才得以喘息。南织念知道,若是开了口,便瞒不住了。她深吸了几口气,薄宴却又将头扭了回来,甚至为了不让她乱动,薄宴一手捏住了南织念的手腕。“叫什么名字?”薄宴掐着她的脖子,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轻舔上耳垂,薄宴似是要挟南织念开口。南织念因为刺激感猛的一推,薄宴有些恼怒,又一次大力将两人距离拉近。“你以为,这次还能逃脱吗?”昏暗的房间没有光源,只有应急灯照出微弱的光,从包厢门上不大的磨砂玻璃窗透了进来。南织念艰难抬头,透过微弱的光看到薄宴眼神里的复杂情绪。他的眼底私有深沉的压抑,抑制住此刻酒精上头的麻痹,同样隐忍着对于无法探知眼前人的怒意。然而,还有另外一丝隐藏更深的情/欲,不知是现下的氛围所致,还是她晃眼看错,令她不由别来目光。薄宴死死盯着她,却因为灯光太过微弱,看不清她的脸。薄宴修长的手指伸到南织念脸上,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嘴唇。突然薄宴又用力掐住了南织念的下巴。“嘶……”南织念吃痛。这一世的走向慢慢变得奇怪起来。原本这些,都不该是她与薄宴一起经历的东西。却因为重来的那一刻自己的选择,让这一切的变化都朝着意料之外进行着。她开始慢慢挣扎,想从这个牢笼里逃出去。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纠缠,结果定将是万劫不复。重来的机会异常难得,南织念不会再放任自己沉沦在薄宴的危险又迷人的漩涡里。薄宴此刻已没有了清明理智,整个人因为酒精的原因浑身发烫,可即便如此,他的力量依旧是南织念无法比较的。他感受到怀里的温软想要逃离,紧蹙眉头,将手下的力度加大,不让她逃脱。“你还想去哪儿。”嘶哑低沉的、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薄宴将下巴抵在了南织念的肩头。南织念此时觉得像被禁锢起一般,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两个人之间暧昧升起,薄宴发烫的身躯此刻像是要将南织念烫伤。门外的打斗声渐小,南织念攒了一口力气,突然下蹲,从薄宴的臂弯里逃出。薄宴察觉到怀中的女人此刻已不在面前,他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一阵眩晕使他扶住了墙。深吸了一口气,南织念猫着腰在黑暗中缓缓移动。她悄声来到薄宴的身后,看着薄宴摇摇晃晃想要转身,此刻,灯亮了。就在薄宴的侧脸慢慢放大时,南织念心中陡升起被逼到尽头爆发而出的欲念。那是上辈子被薄宴践踏也没来得及鼓起的勇气。南织念红着眼眶,猛地抬手举起一旁的台灯,不再思考——她把台灯狠狠地往男人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小说《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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